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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就拜托林伯了。”贾赦起身给林伯深深鞠躬,林伯那里敢受这样的大礼。“小主子,快快起来。老奴担当不起这般。”
顺着林伯的力气直起身,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下。贾赦见天色不早了连忙去了书房跟随徐元学习,林伯匆匆收拾了东西准备亲自到京城去办理这件事。
过了中元节,距离乡试不远了。徐元怕贾赦心里有负担特地放松了学业,贾赦也知道如今只要养好身体等到入场考试就好。余下的半个月,贾赦早起活动舞剑一番沐浴用过早膳就跟着徐元学习,下午午睡起后就陪同徐元一起谈古论今或是说着朝堂上的事,培养自己的政治敏感,晚上温习一个时辰在活动活动用些点心再去睡。
八月初八一早,贾赦拜别恩师徐元进了乡试考场。如果说童试小三元是小意思,那乡试才是贾赦在文人中出名的机会。走到自己分配到的号舍,距离净房还有过半的距离,号舍里积了一层薄灰倒也不算太糟。
放下篮子,贾赦用一件用布巾擦拭过木板椅子,安置好笔墨纸砚自己的吃食水壶衣物毡布。静候了半个时后外面放炮,贡院的大门徐徐关上。初九的凌晨贾赦用过干粮休息足够,又将笔墨准备好不一会儿就有监考官开始分试题试卷。贾赦见这回的试题之前和恩师徐元对答过,里面有些恩师还提点过自己的遗漏,如今下笔自然是行云流水。
初十,贾赦放下手里的毛笔细细看了一眼自己重新抄写的卷子,等墨迹干透就合上放在一边靠着墙休息起来。傍晚收过考卷,贾赦特地等到人群散的差不多了才出去。贡院外头,清风清松在已经候在那里,两个人连忙上前扶着贾赦上了马车一路回了私宅。
徐元自己是考过的,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让贾赦回去休息,好准备十一号继续考试。如此贾赦在八月十一号下午再次进了考场,参加第二场考试。八月十四下午进场,参加了第三场也就是最后一场考试。
中秋的时候第一次开始开始放第一科草榜,清松清风特地赶过去看榜。只见榜首草元正是自家大哥儿的名字,幸喜万分的回去告诉了徐元。徐元眯着眼睛一脸笑意道:“好生安静些。这不过是第一次草元,等最后放榜的时候在一同乐呵再说。”
清松清风自然是听从吩咐。
八月十六黄昏,贾赦常年有锻练的身体都有些熬不住更别说那些一心苦读的人了。飘忽忽的跨出小腿高的门栏,早早在隔离的木栏外等候的清松清风急忙上前一边一个架起贾赦上了马车,马车中如今还坐着林伯早先自外地聘请过来坐诊的老大夫。清松清风给贾赦喂了一碗撇了油的鸡汤,擦过脸才让开让老大夫把脉。两只手都换过,老大夫才在清松清风急巴巴的眼神下开口。“哥儿到是无碍,不过是有些体乏修养几天就好。”
“劳烦老大夫开个方子调养哥儿的身体。”清风有礼的求老大夫开个方子,他爷爷让人前来通知荣国府着人前来找大哥儿回去。怕是大哥儿在这边修养不了几天,就是红榜说不定都只能路上晓得了。老大夫坐在一边开方子,贾赦到时一路睡死过去。回了私宅,清松清风给贾赦擦了身体松了头发留下清松守着,清风出门去给有些着凉卧床修养的徐云汇报去。
第二天下午,贾赦饥肠辘辘的醒来,早已经轮换过一回的清松欣喜的服侍贾赦梳洗,在贾赦吃燕窝粥垫底的时候出门让男仆送来沐浴用的东西。贾赦吃完脱了衣服痛快的沐浴完,清风也赶了过来。清风接过干布巾为贾赦绞干头发,清松乐呵呵的摆上满桌的吃食。见他们两个人这般高兴,贾赦的胃口也开了,痛快吃完午饭漱口净手后起身换上青色绸袍外面在穿上一件银白色绣着红色云纹的纱衣。“恩师可是醒着?”
“十五那日徐老爷子赏月晚了,有些着凉,已经让姜老大夫看过如今已经大好。”清松拍拍贾赦的衣摆,随口说完清风拿出自己爷爷送来的信。“大哥儿,这是十六那天送来的。”
贾赦拿过信仔细看过心中思量了一下。“清风清松,你们这几天准备好东西到时候留清松在这边等着放榜,清风先跟我一块回去。”
“唉。”齐齐说完,贾赦便去了徐云现居的院子。
贾赦跨进徐元院子,徐元就放人去沏茶。“坐。”
“恩师。”贾赦行礼后坐在徐元左手下座,徐元摸着胡子仔细瞧了瞧贾赦的气色,见不错后才让贾赦将这些日子的试卷一一口述出来。贾赦的卷子都是自己的思路,写完还修改检查一遍如今口述出来也j□j不离十。
“好好好。”贾赦口干舌燥的又灌下都不知道第几碗的茶水,徐元在那边为贾赦精妙的语句拍手称赞,贾赦去内急的起身说了下急忙净手去了。贾赦一边洗手一边瞧着外头的天色都暗沉的很。“清松,赶紧摆饭,就在恩师院子里。”
“大哥儿莫急。”清松递上去干毛巾,笑的见牙。“您出来的时候已经着下人送过去了。小的还给您和徐先生准备了一壶梅花酒呢。”
将毛巾丢回清松身上,贾赦双手交握在后腰。“倒是个机灵的,赏你了。”
清松接过贾赦抛过来的荷包,喜滋滋的道谢后收进自己的怀里,这东西可是上等货外头一两银子一个。屁颠屁颠跟着贾赦回到客厅,徐元已经就着梅花酒喜滋滋的吃喝起来。“快快坐下,好好陪先生我喝几杯。”
“应当的。”贾赦端起斟满的青花瓷小酒盅,恭敬的站起来。“弟子能有今天都是恩师的功劳。这杯酒是贾赦敬恩师的。”
“好。”徐元一口气喝完,也不让贾赦继续说什么谢不谢的话。“京城里你家的来信怕是已经都和你说了。明天一早你父亲的信也就能到,到时候你就做马车上路去,那个匾额榜单的有老夫呢。”
徐元这么一说贾赦的脸色都有些黑,徐元见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这般也只能好好开导,可是他心里也是万分瞧不上贾史氏的作为。“你在备考的时候你大师兄就给我来信说了,顾忌到乡试我也就没和你说。这件事京城中知道你才学的这些人都清楚这是你生母做的孽,可是人言可畏。赦儿,你将来可是要为官为民。这名声不好也就升不上去。”
徐元喝下一盅酒,继续开导。“你明个一早大张旗鼓的给我回去,一路上该有的名号都给我打出来。这一来也显得你孝顺,家书一到就回京,名声上也好。再则回去后好好和你父亲说说你如今的成就,等过些日子红榜匾额一到什么流言就都没了。”
贾赦感动羞愧的起身又是行礼。“弟子年纪都已经这么大了还劳烦恩师,真是弟子的不是。”
“说什么傻话。”徐元见不得贾赦这般。“你是我弟子,为师自然要为你打算。你要是个不好的,为师也绝不搭理。用过饭,早点去休息,明天可就要赶路了。”
“是。‘贾赦道谢后和徐元吃过饭,在徐元的再三催促下回自的院子很快就睡着了。
一大早贾赦起床后舞了半个时辰的剑用过早膳,外面才有人来报说是京城荣国府送信来了,如今就在老宅。贾赦换上出门的衣服,也不过是蓝色绸袍用着布巾翡翠发簪弄好头发骑上马就去了荣国府老宅。
贾家不是书香世家,这次科举除了贾赦一人就没有人,也是这样金陵贾家却是一个人也不知道贾赦如今在江南士林中新起的名声。这次来的是两个不认识的下人,贾赦接过信看完,信里并没有提起京城中的流言贾赦也就假装不知道。问了家中父母弟妹的情况,都安好,贾赦一脸急色的拜别金陵贾家的长老下午就坐着马车一路狂奔会京城。
贾赦走后,徐元一直安静的呆在贾赦的私宅直到九月十三江南乡试放榜。留守的清松从昨天夜里就就七上八下的转圈,要不是见贾赦的恩师前徐大学士老神在在的吃过饭美妙的听过小曲才去睡觉,清松早搬着被褥杀去贡院外红榜处等着了。
这一大早,清松起来后频频瞧着外面的二门。徐元失笑的指着猴急的清松对自己的小厮三阳说道:”老夫瞧着就头晕厌烦,早早的打发出去。“
清松眉开眼笑,作揖后小跑出去。徐元坐在私宅正院喝茶,他教导出来的贾赦名次不低,说实在话他都觉得第一波贺喜的衙差来的就一定是这里,去挤什么红榜看啊。清松这小子,还是嫩了些,要好好j□jj□j。
清松骑着马也不去挤人群,只是跑到红榜外面的一处茶楼,这茶楼的二楼东面正对着红榜。清松为了这次可是好生准备了,等下红榜一出他就取出大哥儿做的望远镜瞧。一直巳时贡院紧闭的大门才徐徐打开,一队衙差手握刀鞘口中啷啷要红榜前的秀才们都让开。后面护着的衙差手脚利落的贴出一张张红榜,清松赶紧取出望远镜瞧。贴出来的第一榜头名上写着金陵雨花台贾家贾赦。
“中了,中了。大四喜,大哥儿中了解元。”清松一拍大腿乐呵呵的抛出一个银子的茶钱给店小二,在店小二高兴的恭喜中清松骑着马一路小跑会贡院边的私宅。清松一路高呼着。“大哥儿中了解元。大哥儿中了解元。。。”
清松的声音徐元远远就听见,猛的一放茶碗,不顾茶水弄湿自己的衣服两眼放光的看着外头。“十五岁的解元,还是大四喜登科。只要赦儿会试把握的好,绝对是状元。哈哈哈,老夫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