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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穷摇之女尊帝国B
当新帝那拉一脸肃穆端坐在太和殿接受朝臣的顶礼膜拜时,废后乾隆病病歪歪地被宫人送去了冷宫。这些宫人模模糊糊知道先皇驾崩都是被乾隆气的,对这个骄横跋扈,永远不可能翻身的废后也没啥怜悯之情,连拉带拽往冷宫门前一丢,就像丢弃某种大型废弃物似地,拍拍灰尘就离开了。
乾隆像坨烂泥似地瘫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叫道:“……来人……来人”
回应他地只有微风扫起落叶的沙沙声,就在乾隆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犹如天籁之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可来人一开口就使得他瞬间从天堂落到了地狱。
“呦,这不是皇后娘娘吗,奴婢魏令子给您请安了。哎呀,奴婢真是糊涂了,当今皇后娘娘是德才兼备,风华绝代的容娘娘,你不过是气死先皇的罪人!”
这魏令子(就是令妃)原先是乾隆身边的内侍,长得眉清目秀,被孝贤皇帝夸奖过,就成了善妒的乾隆的眼中钉肉中刺,冤枉他笨手笨脚打碎了御赐之物,干净利落地打到这冷宫来了。从那次以后,乾隆开始大力防范身边的内侍,但凡比他长的好的都没有在皇上面前露脸的机会。原本乾隆和魏令子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低入尘埃,永远都不会再见,可是没想到犯下大错的乾隆爷被打到冷宫,而且还是在魏令子手下讨生活。
要说魏令子那也是个能人,不然也不会得孝贤青眼,即使从皇后身边跌到这个最没存在感的冷宫,他还是咬着牙坚持着,努力着,一步一步地爬上了冷宫的主管位置。但是最令他高兴的还是往日对他颐指气使,冤枉他,让他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想破灭的乾隆落到了他的手上。
魏令子能忍,没有眼睁睁看着乾隆病死,抓了几服药给他吃,只有乾隆活下来才能成为他今后的消遣。由于在冷宫什么事情都得自己做,身边都是些疯疯癫癫,游魂一般的弃妃,魏令子也“特别关照”他,一向养尊处优的乾隆立即消瘦了,原本容长的脸蛋没了肉,两颗充满血丝的眼珠子看起来十分吓人,连日的劳作,也将他细皮嫩肉的双手变得干燥粗糙,在衣服能够盖住的地方布满的点点针孔,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魏令子也会跳甩针舞。
可再怎么消瘦,再怎么辛苦的劳作,乾隆腹中的孽种还是顽强的存活了下来,一日比一日健壮怎么也无法掩盖了。魏令子惊讶地一把撕破乾隆的单衣,不敢置信地面对这个突起腹部,一脸杀意地盯着乾隆:“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肚子离得孩子,是……”
魏令子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当然也知道那个传闻,南巡途中身体健康的孝贤皇帝被乾隆气的一命呜呼,他一直都在猜测乾隆究竟做了什么能把一向宽以待人的皇帝给活活气死,现在看到乾隆的肚子心中涌起了一种大胆的假设。这种假设太过大胆,就好像一根麻绳结在他的脖子上,他既想知道答案,又怕最后的答案太过惊世骇俗。
乾隆的脸色又青又白,他知道自己隐瞒不住,只能老实交代:“这个孩子不是先皇的,可是我没有……”
“住口!你没有什么?!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罪证确凿你还想狡辩,难怪先皇会被你气死!不守夫道的贱人,你简直罪大恶极,你还敢把这个孽种留着,你根本是丧心病狂!”心中所想被证实,魏令子咬牙切齿地低声怒喝,揭穿了废后给先帝戴绿帽的真相,他害怕自己会被灾星乾隆连累的掉脑袋。
“我是冤枉的!”乾隆哭道,“……不小心着了采花贼的道,我也不想得,我已经后悔死了,痛苦死了,恨不得和先皇去了,可是这个孽种就是打不掉啊!我试过了,打胎药也喝了,拼命做事,用肚子撞桌角,可是这个孽种就是打不掉啊!”
闻言,魏令子倒是松了口气,看来乾隆来冷宫之前已经被灌过药了,他本人也不想要这个孩子,所以那些脏活累活都咬着牙坚持下来,就是想用劳累将孩子流掉,可谁都没想到这个孩子生命力那么顽强,怎么也打不下来,眼看这胎已经5、6个月大了,打不下来了,那么就只能生下来。
魏令子眼珠子一转,立即有了主意,先将乾隆转移到一个偏僻没人的院子,又让手下将那些弃妃都看好了,绝对不能让乾隆生产的消息走漏,只等孩子一落地就把他弄死,丢出宫去毁尸灭迹。
在焦急地等待中,乾隆终于要生了,这个孩子真是异常顽固,让乾隆吃了足足一天一夜的苦头,多亏了这段时间所受的“锻炼”,他才能在没有参汤,没有太医的情况下把孩子生下来。
可是看着刚离了母体,浑身通红跟个没毛的小猴子似地的孩子,乾隆却舍不得了,这个孩子害了他,让他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变成了冷宫废后,可到底是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从前和孝贤也有两子两女,可惜女儿都夭折了,唯一活着的永琮却是再也见不着了。现在唯一活在他身边的只有这个曾经千方百计想要打掉的孩子,乾隆摸着孩子的小*想“是个男孩,也许他可以活下来呢。”
由于乾隆异常执着地护着孩子,不惜拼个鱼死网破也要保住这个孩子,想把这件事悄悄解决掉的魏令子很是头疼,他不像乾隆头脑热,知道冷宫传出婴啼是怎么样的祸事,也不像乾隆有为了这个孩子奋不顾身的母爱。他甚至还有些窃喜,乾隆越是疼爱这个孩子,等失去孩子的时候,他就会越伤心,无论什么事他都想狠狠地给乾隆一个巨大的打击。
怀着这样的心思,魏令子假意妥协,冷眼看着乾隆笨手笨脚地解开兜裆布小心翼翼地给孩子喂奶(小*喂奶什么的是男生子文的天雷啊,作者曾经被雷的外焦里嫩,请大家一起体会这种九天神雷的威力)心中不屑的冷笑:“喂吧,吃吧,这是你最后一次给孩子喂奶,也是你这个孽种最后一次进食,你们不要怪我,我可不想给你们陪葬!”
喂完奶后,乾隆终于撑不住身体的疲惫,沉沉地睡了过去,此时天色已经微亮,赶时间的魏令子把孩子往马桶里一丢,就交给了倒夜香的内侍。
从小马桶倒到大桶,又西里呼噜地倒进河里,因为臭气熏天,内侍们的动作是又快又急,也不会特地去看马桶里有没有东西,乾隆刚出生的儿子就这样被倒到了结着薄冰的河里。
此时已是冬天,魏令子料想这孩子被掩埋在粪水里这么久,又被倒在冰冷的河水中绝无生还可能,准备睡个好觉再来看失去儿子的乾隆那伤心欲绝的表情,撕心裂肺的哭喊。
可这个孩子就是那么命大,不仅用打胎药打不掉,还淹不死,冻不死。
倒了夜香的内侍们都飞一般地离开了,婴儿却慢慢地从水里浮了上来,“哇哇”地啼哭起来,他的哭声吸引了路过的一对夫妇的注意。
“当家的,你看,那里是个孩子,快捞起来看看是男是女!”
那妇人愁眉苦脸地用一根大树枝将婴儿划拉过来,那男子倒是不怕脏,打开襁褓惊喜道:“真是上天保佑、菩萨显灵,真是个男孩儿!”
“当家的,你瞧,这是老天爷不让我们卖幺儿,这不就让我们捡到了这个孩子!”
“这孩子是什么来历还不知道,之前都说好了把咱们幺儿……”妇人还在犹豫着。
“什么来历?这孩子就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反正他们只是想要个刚出生的男孩,这孩子都长得差不多,他们哪里分得清!幺儿到底是咱们的亲生儿子,你就那么舍得!”男子见夫人表情有些松动,继续道:“这孩子是个弃婴,天寒地冻地怎么活得了,咱们救了他,让他去大户人家享福,这也是积德的好事。这孩子能活,咱们幺儿也不用被卖掉。当家的,算我求你了!”
妇人,思考了半天,还是放不下自己的亲生儿子,最终还是答应了,想着把孩子卖了钱就带着全家离开京城,远离着是非之地。
事情巧得很,这头夫妇两刚捡了孩子,那头上次见过的男仆就心急火燎地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抱着幺儿,背着沉甸甸的两百两银子,夫妇二人带着孩子,打包了一些衣物。匆匆离开了京城,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那男仆带着买来的男婴,匆匆地往硕王府赶,正好赶上硕王福晋岳礼临盆。
痛的死去活来的岳礼回想着这一年来的种种:与他琴瑟和谐十年的王爷雪如怎么就变心了呢?他辛辛苦苦生育了三个女儿,兢兢业业操持整个王府的内务,却被一个回疆舞男夺得了专房专宠的荣耀,不仅封了侧福晋还有了身孕。王爷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疯,对三个女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嫌弃她们文不成武不就,无法保住王府的荣耀,奇思妙想要用儿子来联姻。
当时雪如是这么说的:“我们府里这三个都是你没有教好的缘故,只会吃喝嫖赌,遛鹰斗狗,难有建树。咱们又是异姓王,扎眼地很,等这个王府落到这三个不孝女身上,只怕就要削爵了!幸好新帝登基,总要缓缓的稳固朝政,这次最好生个儿子,我亲自教养,说不定十多年后,咱们府里还能出位贵妃呢。”
岳礼知道雪如已经对女儿们彻底灰心了,还迁怒到自己的身上,如果,自己又生一个女儿?如果,那舞男翩翩竟生了儿子?
最后还是岳礼的姐姐都统夫人岳仁拿了主意,偷龙转凤。
产房里,传出一声婴啼,苏产公利落的剪断脐带,对岳礼匆匆的说:“恭喜福晋,是位小阿哥!”说着抱着孩子就往后退。
岳礼到底还是在那女婴身上烙上了梅花烙印送出了王府,也成功的以被取名为皓帧的男婴稳固了在府里的地位。
这时身处冷宫,听到儿子死讯的乾隆却了癫狂,面目狰狞地捉着魏令子摇晃,咆哮,要他给他死去的孩子偿命。魏令子就像一艘小舟在狂风暴雨里涤荡起伏,脸上被喷满了口水,悲戚的乾隆他没能欣赏到,却引出了咆哮潜质,魏令子被摇晃了好一阵终于受不了了,将产后体虚,又癫狂了好一会儿的乾隆用力一推,乾隆就一头磕在墙上,头破血流。
晕晕乎乎地魏令子,气的狠狠踹了乾隆几脚,交代手下的内侍:“废后疯了,锁那院子里了,你们都小心点,那些疯言疯语听过就给我忘了!”
内侍们都低头哈腰地表示明白。</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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