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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抚着她紧皱的眉头。
“对不起。”她咬着唇办,眼里有过挣扎,但她终究什么也没说。
“水玥--”
水玥深吸口气。“如果可以说,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和我有关,对不对?”蓝礌肯定的道。
她会那么问,会先请求他的原谅,然后又为难的什么都不说,她说的事一定和他有关。一开始,她不正是为了找“定王爷”而来的吗?
水玥默认了。
“接近我,是你的预谋吗?”
“不是。”她摇头否认。“会遇见你,完全是意外;我也没想到,你会是定王爷。”
“水玥,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他看着她:“不要背叛我。”
水玥一震。
“不管你来自哪里,我也不问你有什么样的心事,但是你记住,不要背叛我、别让我对你失望。”他可以允许她有秘密,但不能原谅她怀有令他无法承受的目的才来接近他;水玥必须明白这一点。
“我--”
“别说了。”他吻住她的唇。“如果不能告诉我,现在就什么也不要说,我不需要你的抱歉。”
只希望她别让他再尝到任何心痛的滋味,否则……到时候受不住痛苦的,不只是他,或许还有她。
夜里,水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下午她和蓝礌在凉亭里的对话。
她真是个差劲的贼,哪有一个贼会爱上自己要偷的对象呢?
宫主交代的任务,是她必须完成的事;只是,玉牌的主人为什么指定非得要“白玉如意”不可呢?
“水玥。”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低唤,水玥一听立刻跳下床,打开门让对方进来。
“天仇哥哥,你怎么来了?”她惊讶地看着他。
“宫主不放心你一个人来金陵,所以要我来找你。”
“我……我很好,你告诉宫主,请她不必担心我。”水玥掩饰地道。
南天仇盯着她的表情,却没多问。
“玉牌的主人要求和你见面。”
“见面?!为什么?”水玥瞪大眼。
“他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拿得到白玉如意。而且,也要求你尽快将东西拿到,然后交给他。”
“天仇哥哥,你知不知道那个人要白玉如意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南天仇摇摇头。
“天仇哥哥,你可以帮我查吗?”
南天仇看着她。“给我一个理由。”
完成玉牌主人的托付是流云宫先人的承诺,不问原因,不论执牌者的目的;除非宫主再下命令,否则他们无须追究原因。水玥该明白,没有宫主的命令,他是不能去作调查的。
水玥低着头。“我知道我不应该提出这种要求,可是天仇哥哥,能不能就当你帮我一个忙;我不想害了蓝礌。”
“你爱上定王爷了?”这句话其实不必问,光看她提到蓝礌的表情,南天仇也知道答案;但这种情况却不是他所乐见的。
“我……”她迟疑着,还是很坦白的点了点头。
“水玥,你这是在做傻事。”南天仇叹息。依她的身分,是不能与宫外的人成亲的。
“我知道,可是……我阻止不了自己的心。”水玥盈然的双眸中全是恋爱中的女子才会有的挣扎神情。“天仇哥哥,我没有办法叫自己不要爱上蓝礌,因为我早就爱上他了;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南天仇看着她,漠然的神色里有着关心,却也有着无可奈何。
“我只能答应你,帮你保护蓝礌,至于那个人的目的,或许你可以在与他的会面里,问出你想要的答案。时间是后天,未时三刻,他会在金陵城外,离南城门十里处的茶亭里等你。”
“我会去的。”水玥点点头。
“那么我走了,自己小心。”
“谢谢你,天仇哥哥。”
水玥打开门,南天仇矫健的身形在一个跃落后,便离开了水玥的视线。
南天仇一走,水玥落寞的阖上房门,心情低落的失了眠。
水玥不知道的是,伫立在另一头院落的人正好望着水玥居处的方向,在看见那个远离的高大身影后,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冻结成冰。
找了个借口溜出王府,水玥在未时三刻准时到了南城门外,远远的,她就看见了那座茶亭,水玥驾着马匹走近。
茶亭里正好没什么客人,水玥下了马,一眼就看见那里唯一的一桌客人。
因为来人背对着她坐着,她将马匹绑系在一旁的栏杆后,便朝那桌客人走去,愈接近,她愈觉得这个背影十分熟悉。
就在她迟疑的时候,那人转回身了。
“是你!”水玥瞪大眼,怎么可能?!
来人看到她,显然也楞了一下。
“居然是你。”这个茶亭早被他包了下来,也叫茶亭的小二与掌柜都避开,但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她。
“你就是玉牌的主人?”
那人微笑了。
“而你是流云宫的人。”能够混进王爷府,并让定王爷那么喜爱她,她真有本事。
“你为什么要白玉如意?”水玥直接打开天窗,明白的问。
那人又笑了,侧过位置坐了下来。
“既然是你,何不坐下来一同喝杯茶,我们再好好聊一聊?”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聊的,请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水玥防备十足地道。
“如果我没记错,我并不需要回答流云宫的人任何问题。”他悠哉的倒了两杯茶,一杯给自己,一杯放在他让出的位置上。
水玥一顿,知道自己的确没有立场发问。
“你说要见我,是有什么其他的事吗?”
“坐下吧。”他始终扬着笑容。“我不会吃了你的。”
水玥迟疑了下,不甘不愿的走上前坐了下来。
“你可以说明你的目的了吧?”
“这么心急?如果现在和你坐在这里喝茶的人,是定王爷,你的态度一定会温柔、又耐心十足的吧?!”
他定定地看着她,就某一方面来说,她的确是美丽的,细细端视,她脸上的肌肤柔白的不见一点瑕疵,五官婉约细致、清丽动人,难怪定王爷会中意她。
“这与你无关。”她皱着眉,态度分外冷淡。
除了因为他与蓝礌对立之外,水玥直觉就是没有办法对他产生好感;她总觉得,他是个心机很深沉的人。
“好吧,看来你并没有聊天的兴致。”他仍是好脾气地道:“我只是想知道,是谁来帮我完成心愿,以及我何时能见到结果。”
“你不也亲自去问过了吗,王府里并没有你要的东西。”
“定王爷当然不会承认,不过我可以肯定,东西就在王府。”他确定地道:“他否认,是因为根本不想将东西给我看,但是你就不同了;据我所知,定王爷相当宠爱你,如果是你的要求,他的说法可能就不一样了。”
“如果王府里真的没有呢?”
“不可能。”他脸上的笑意没了。“你这么推三阻四,是代表流云宫拒绝我的要求,承诺已经不算了吗?”
“流云宫说出的承诺,绝对会做到。”她正色道:“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得到白玉如意不可?”
“等你把白玉如意交给我的时候,或许我会考虑告诉你。不过,前提是你得先替我将东西拿到手。”
“我明白了。”水玥垂着眼眸,看来她是问不出结果了。
“那么,你还需要多久的时间?”他问。
“不一定,如果我无法知道东西在哪里,也许就拿不到。”
“这些你自己想办法。”他严厉地道:“我再给你七天的时间,七天后,同样在这里,我要看到结果。”
“如果我还是拿不到呢?”水玥反问。
“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他倾近她。“一种,是你离开蓝礌,成为我的女人;另外一种,是流云宫与定王爷正面为敌,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替我拿到白玉如意。”
看着她,齐盛庸忍不住想以手抚摸她的脸,结果却被水玥一手挥开;他只耸了耸肩,不以为忤。
“你的话说完了?”水玥深吸口气,镇定的问。
“说完了。”他点点头。
“那么恕我告辞。”
她起身要离开,他却又立刻开口提醒。
“别忘了,你只有七天的时间。”
水玥脚步一顿,而后疾步走出茶亭,解下绳索后,她跨上马,连看也不看他一眼的便策马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他胸有成竹的笑了。
玉牌主人一旦向流云宫提出要求,不论多么困难,宫主也一定要尽全力完成,即使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无所谓,因为这是承诺。
她们四个人对玉牌有责任,都有自己必须完成的事;而她,能够拿到白玉如意,顺利替宫主还完人情吗?
水玥迷惘了。
只有七天的时间,她能够找出白玉如意吗?
不管你来自哪里,我也不问你有什么样的心事,但是你记住,不要背叛我、别让我对你失望。
“蓝礌……”她低语。
他是信任她的,到现在依然是;那天下午,他近乎要求的话还在耳边,水玥漾出一抹酸涩的笑容,心里,也有了决定。
水玥从一早就独自坐在凉亭里,什么话也没说,没了活力、没了笑容。
其实他早在一旁看了她许久,但她一点也没有察觉,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还漾出一抹令他感到心疼的微笑;蓝礌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忍不住走向前。
“怎么了,笑的那么难看?”
水玥一回头,看见的是他不擅表达感情的脸上,明确的写着关心,水玥忍不住抱紧了他。
“没什么。”她咽下喉咙里的哽咽。
蓝礌托起她的下颔,审视着她的表情。“你不开心。”
“真的没什么,只是有点想家而已。”水玥深吸了口气,朝他一笑。
“想家?”
“嗯。”也算是。“可是如果我回家了,以后可能很难再见到你;所以,我有点难过。”
蓝礌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然后抱她倚在自己身上。
“如果你不能来找我,那么我就去找你;谁说我们不能再见?”这小女人,难道偷了他的心后就想一走了之?
“那里……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去的。”水玥近乎贪婪的直望着他。
怎么办,才想到要离开他,她便已经开始觉得想念他了;等到真的必须离开他的时候,她会不会不能忍受?
“没有什么地方是我去不得的。”他对这点相当有自信。“你原来住哪里?”
“我……”她想了一会儿。“我住的地方,在陕西的边界,详细的地方,我也不会说。”
“你不知道自己究竟住在哪里,那你怎么回去?”蓝礌忍不住取笑她。
“我认得路的,只是不会说而已。”她嘟起嘴。
他好可恶,居然取笑她。
“不过,我不会让你走的。”他抱着她,看着她眉头上的忧愁消散了一些,他也觉得开心。“我要你留在这里,永远陪着我。”
水玥突然抬眼看着他。“你真的喜欢我陪你?”
“嗯,”他点点头。
“那我在你心里,有一点点分量吗?”
蓝礌摇摇头。“不是一点点,是很多。”
水玥蓦然抱紧他。“谢谢你。”有他这句话,以后不论她会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不会后悔了。
“不要谢我。”他低道:“只要把你的心完完整整的给我,就够了。”
他要的女子,心里不可以还放着别人;听着他充满独占意味的话,水玥忽然笑了出来。
“蓝礌,你早就有了,你不知道吗?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从大街上第一次相遇、从你第一次扶住我开始……”尾音突然消失。
“我们还没有正式成亲,别引诱我。”他沙哑地道:“我不想你成为见不得人的侍妾,我是定王爷,你就会是我的王妃。”
“我……我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好,是不是王妃,并不重要。”她不敢看他,就怕自己的神情会忍不住泄露心底真正的感受。
她和他……是不可能成亲的,就因为这样,所以她只能珍惜现在相聚的每时每刻,用全部的自己……去爱他。
“不,你一定会是我的王妃。”蓝礌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坚持地道:“不许你再拒绝。”
水玥拥紧他,不再和他争辩。
“水玥,回答我一个问题。”蓝镭突然说道。
“什么问题?”
“那晚从你房里出来,趁夜离开王府的男人……是谁?”
“你看见了?!”水玥讶异的不得不抬起头。
“他是谁?”他沉了脸,她居然连一些遮掩都没有?!
“他……算是我的家人,我们之间,就像兄妹一样;他很担心我一个人在外面,怕我不会照顾自己,所以特地来看我。”
“真的?”
“嗯。”水玥的神情一片坦然。“天仇哥哥来看我,知道我很好,所以他就放心的离开了。”
“既然是你的兄长,为什么不大方的拜访?”
“天仇哥哥的个性比较孤傲,他不喜欢和陌生人见面、也不喜欢和很多人相处,除了宫里的人之外,他在外头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我想,他大概也不想见你,所以才会在夜里单独跑到我房里找我。”
她突然发现,他和天仇哥哥其实有一点相像,他们同样都不喜好那些无聊的交际。
“下回,不准他再私自进你房里。”确定那个男人与她只是兄妹之情,他是放心了,不过该分别的还是得分别。
“啊?!为什么?”她不明白地反问。
“因为我不许。”蓝礌霸气十足的瞪着她。
“哦。”她被瞪的有点心虚。
“说‘是’”他命令道。
还“哦”,他真的会被她的迟钝搞的火气大。
“好、好,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让别人进我房间就是。”她连忙应道,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坚持,但是却很清楚的知道,她再不听话一定会被他瞪得吓昏的。
看着她贝齿将下唇咬的粉白,他凶恶的气势顿消。
“放开。”他以手指抚着她的唇瓣。
“哦。”她一慌连忙松开。
“还哦,什么时候你竟变的这么胆小?”他说什么,她做什么,真够听话了。
“因为你很吓人呀。”她瞄了他一眼,委屈地申辩道。
“我很吓人?”
“对呀,我都不知道你会凶我耶,不然才不会呆呆坐在这里等你来抓我。”
她的实话让他翻起白眼。
“如果你不是老做一些会让我生气的事,我又怎么会对你凶?”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生气……”她很无辜的瞅着他瞧。
看见她无辜的模样,让他的火气想发也发不出来。
“你只要不跟别的男人单独见面,乖乖的让我随时可以看到你、不会找不到你,我就不会生气。”
“那我不是跟犯人没两样?!”她抗议的低叫。
“你不听话?”他眉眼一瞪,好吓人。
“我……”她将整张脸埋进他怀里,不去看他吓人的脸色,埋怨地道:“你好凶哦,我不喜欢这样。”
她可怜兮兮的语气让他的心不由自主的受到了震动。
“我爱你,也喜欢跟着你,可是我不喜欢你凶我;我很希望让你开心,听你的话也无所谓,可是不要你对我凶……”
蓝礌心软了。“水玥,如果你不是这么迟钝,一点该有的男女之防都没有,我又怎么会处处限制你?”
“男女之防?”水玥抬起头。“你不喜欢我亲近你吗?”他好奇怪,无缘无故的生气让她实在无法理解。
蓝礌投降了,再多说下去,他恐怕会先气死自己。
“算了,你记得以后不许再跟别的男人太过亲近,除了我之外,也不许你轻易接近别的男人,这样懂吗?”
“哦。”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突然反问:“蓝礌,你气我跟别的男人太接近,连天仇哥哥也是?”
“反正,除了我,你不许再单独和别的男人见面。”他顿下结论。
水玥恍然大悟。“你吃醋!”
“谁说的?!”蓝礌的俊脸居然有点发红,眼神也闪躲着她的。
水玥忍住笑,一本正经地道:“好啦,我都答应你,可是你也要答应我,除了我,也不可以和别的女人亲近哦。”
“为什么?”她居然和他谈条件?蓝礌以指背轻刮着她的脸,着迷在她细柔的触感里。
“因为我……我也会吃醋。”她干脆的坦白承认。“如果想到你可能会跟别人在一起,我就觉得好心痛。”可是或许,有一天她必须接受;因为再过几天,她就要离开他了。
“那很好,我喜欢你的吃醋。”他很满意她的在乎。
“王……”看见亭子里的两人,小保突然噤声,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水玥害羞的就想立刻跳离他的怀抱,不过蓝礌的双手仍紧紧抱着她,让她根本连动都不能动,只能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敢看别人。
蓝礌的态度却是一派自然。
“什么事?”
“方掌柜特地让伙计送消息来,说艳夫人生了个男孩。”小保说道。
“这下长武总算可以放心了。”蓝礌笑着道,生了小孩,艳娘至少要在床上待一个月,这样方长武就有一个月不必担心妻子到处跑了。“小保,你去准备礼物,我们去看看他们。”
“是。”
等小保退了下去,水玥才抬起羞窘的俏脸。
“都是你啦,害我好丢脸。”
“抱着你,这样算丢脸?”他声音里满是笑意。
“唉呀,反正人家没脸见人了啦!”她会害羞的耶,这下小保不知道会怎么想她和蓝礌。
“无所谓,反正你是我的人,这点不会改变。”
“哼,不理你了。”他不担心丢脸,她会耶;想起刚才小保说的话,她又问道:“方掌柜是谁?”
“我的一个好朋友。”他放她落了地,抚平自己的衣裳、也理好她的,然后牵住她的手。“我们去看看他们夫妇俩。”
迎贵楼里的生意照样好的令人咋舌,不过因为掌柜夫人前几日终于为掌柜的生下继承人,所以现在整座楼里上上下下无不充满了欢乐的气息,连伙计上菜都觉得特别有活力。
掌柜的说了,这三天上门的客人,消费一律减两成收价,而且每位客人都免费招待特制甜点一份,这让迎贵楼上门的客人更多了,伙计们全忙的不可开交,还有客人在门外排队等不到位置。
蓝礌带着水玥和小保一来,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形。
“啊?!是蓝公子,我这就去请我家掌柜出来。”守在门口安抚客人的伙计一看见蓝礌,立刻就要往里头冲。
“不必麻烦了,你带路,我直接去看他们。”蓝礌说道。
“好的。”伙计随之转身去安抚众位等候的客人,然后就带着他们往后头的居院走;这里是方氏夫妇的住所,寻常外人可是进不来的。
“蓝公子请梢等。”伙计先去敲了敲门,然后方长武高大的身躯抱了个小孩就来开门。
“什么事?”方长武问道。他好不容易才把吃饱的儿子给哄睡了,可不希望这个难伺候的儿子又被吵醒。
“掌柜的,蓝公子来看您了。”
方长武一抬头,就看见蓝礌。
“你……怎么要来也不通知一声,现在的我可没有办法招待你!”他笑着走向蓝礌。
“无妨,我只是来看看你和艳娘,还有你们的儿子。”蓝礌一点头,小保立刻将贺礼送上。
方长武让伙计将贺礼收下。“谢谢你,能够让你亲自来送礼,这小家伙可真不简单。”他瞄了瞄睡的安熟的儿子。
水玥趋向前,看见了小小的脸蛋,还有他熟睡的样子,忍不住低呼了出来。
“他好小哦!”她新奇的张大眼,可是他好可爱。
“这位姑娘是?”方长武疑问的眼转向蓝礌,蓝礌上前圈住了她的腰,独占意味十足。
“她叫水玥。”蓝礌说的简单,方长武却明白得很。
蓝礌是个王爷,但与他相交以来,方长武从来没有见过蓝礌摆出一丝一毫属于王侯公孙的权贵之气;也许因为身世,蓝礌反常的比任何人都来的孤傲,他虽名列皇亲一族,但除了定期去见皇上之外,鲜少与皇族之人往来。
就因为他孤傲,所以他会带着女人在身边就变成是一件新奇的事;不消多说,水玥对他的意义绝对不止于“水玥”两个字而已。
“水玥姑娘。”方长武礼貌的招呼,但没有对水玥的外貌多瞧上一眼,没有好奇、没有惊艳。
事实上,除了他的妻子之外,方长武不曾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死心塌地的就只珍爱妻子一个人。
“我可以抱一抱他吗?”水玥的小脸上满是见到小娃儿的欣喜。
“你会抱吗?”方长武是不介意把小孩儿给她抱啦,不过,她还没成过亲、也没生过小孩,他真怀疑软软绵绵的小娃儿一到她手里,她会不会马上惊慌无措的大声求救?
方长武的怀疑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他珍爱的妻子就是这样。有哪个当娘的会被自己的小孩吓一跳的吗?
唉,艳儿就是。
在她好不容易挨完生产的痛苦,一觉醒来后,第一个要求就是见见让她怀了十个月、又痛上半天才生出的儿子,等他抱到她面前后,她是很喜欢小娃儿的漂亮,但一抱上手,她却差点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