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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它,”柳絮飞扬同样清扫完了墙头上的丝瓜秧子,抬头看看蓝天,此时秋高气爽,飒飒的微风吹来,大地一片金黄,自己在这幅黄意浓浓的图画中,真想高歌演唱一戏曲。 还可以一边唱一边随风起舞。若问自己为什么这般高兴?
是因为找到了病原因,那是在老天相助下,不是有句古语,人的命天注定吗,命该如此是违背不了的。自己虽然不相信命运,可是,那么多巧合如何解释?
老天故意安排我们的爱情必须经过生死磨难才能结合,否则爱情路上不会出现那么多坎坷。说明每一段感情老天全都知晓,也全都容纳。这不仅仅来自于沉稳与宽阔,还有褐色的泥土中先人一脉相通的骨血与温暖的灵魂。
于是,她立即下来擦了擦手,把T恤衫牛仔裤挂到铁丝上,拿起竹竿敲打起来,一边敲打,一边气愤地诉说起受它的危害,“该死的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自始至终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促成了柳絮飞扬与翱翔雄鹰的认识,第一次见面约会就选择了淡红色T恤衫,灰蓝褪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所以,他看到的第一眼,就是的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从而一见钟情,爱上了柳絮飞扬。”
“好事吗!应该感谢衣服,”杨小叶见柳絮飞扬把衣服挂到铁丝上敲打,以为在感谢炫耀,插话说:“原来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是你们相亲相爱的介绍人。”
“什么介绍人,”柳絮飞扬闻听杨小叶所言,心里不满,继续敲打:“应该说好事坏事都有它,既是我们相爱的介绍人,又是感情路上的绊脚石。”
“此话怎讲,”杨小叶闻听绊脚石,她不往别处想,肯定因为衣服闹意见,即问:“难道翱翔雄鹰不爱妹妹了,他爱的是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
“不是!”柳絮飞扬摇了摇头,诉说起危害:“提起它的害,一言难尽。”
“不妨说说什么危害,”杨小叶不明白,自己好心好意把T恤衫送给妹妹,竟然给她带来如此的深仇大恨。
“若问起危害啊!太多太多。”柳絮飞扬见杨小叶问起,不得不说出第一次见面约会的情况,“就因为妹妹穿着它与翱翔雄鹰第一次约会,才带来一连串灾难。”
杨小叶深有体会,她同样害怕第一次,即诉起苦来:“.提起第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因为,第一次太深刻了,深深的伤害了杨小叶,带给了自己难忘的伤痛。说说妹妹见面的第一次。”
“都说第一次印象最深刻,一点不假,翱翔雄鹰第一次来竹根约会,第一次在爱情的路上迷失了方向,可怜的灵魂找不到归家的路。是你……,所以,他第一眼看到的柳絮飞扬;成了淡红色T恤衫,灰蓝褪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裤兜上绣着一朵小白花。无情的你,成了柳絮飞扬今生的唯一。可事实并非如此,不知是什么原因使你的诺言摇摇欲坠。”
杨小叶洗干净了手,站起身来在铁丝上搭着的毛巾擦了擦手,她不明白柳絮飞扬的话意,接话说:“相亲的第一眼印象,穿戴最深刻,脸面容貌难以记住,衣服却扎根在脑海里,永远难以抹去。”
“谁说不是啊,”柳絮飞扬点头承认,继续叙说:“妹妹与翱翔雄鹰一天一夜的谈情说爱,全是穿着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直到最后分别,汽车站相送,他离开竹根城的最后一眼,柳絮飞扬还是淡红色T恤衫,灰蓝褪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裤兜上绣着一朵小白花。”
“怪不得呢,”杨小叶擦完手,到厨房去了,她一边走,一边说:“翱翔雄鹰没有记住柳絮飞扬的容貌,倒是记住了衣服,所以,在翱翔雄鹰的脑海里,柳絮飞扬的模样始终是淡红色T恤衫,灰蓝褪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裤兜上绣着一朵小白花。从而形成了顽固的概念,根深蒂固扎根在大脑里。”
“那是一定的,人的模样容易忘记,穿戴衣服是难以忘记的。”柳絮飞扬终于清楚了得病原因,“那是因为翱翔雄鹰没有及时得到柳絮飞扬的消息,从而患上了相思病,经过专案组逮捕,在审讯中妈妈突然指认;是他杀死了女儿柳絮飞扬。如同擎天一个霹雳,当场昏死过去。醒来成为严重的精神病人,满脑子淡红色T恤衫,灰蓝褪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一朵小白花绣在裤兜上的柳絮飞扬模样。可是,却被自己打死了,她死的冤枉,自己要赎罪。奇怪的是,女朋友突然死亡,打死她的人,竟然是男朋友。他感到不可思议,所以嘴里一直念叨:‘她死了,是我打死的!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嗷,原来如此,”杨小叶同样清楚了翱翔雄鹰的得病原因,“怪不得不认柳絮飞扬,只认衣服。”
“是啊,”柳絮飞扬继续分析:“后来,妹妹虽然多次与翱翔雄鹰见面,只因没穿淡红色T恤衫,灰蓝褪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所以,他不肯相认。”
杨小叶终于明白了,“恰好,姐姐由于没有衣服更换,天天穿着淡红色T恤衫,灰蓝褪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特别一朵小白花绣在裤兜上,才造成翱翔雄鹰把杨小叶错认成柳絮飞扬。”
“一点不错,”柳絮飞扬提起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就恨之入骨,“它是罪魁祸,该死的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因为你,杨小叶成了柳絮飞扬,以假乱真,造成翱翔雄鹰抱着亲热。”
杨小叶闻听所言心里不服,“怎么又联系上姐姐了。”
“不是联系,而是事实,”柳絮飞扬叙说受T恤衫的危害,而且有理有据,“就是因为它,姐姐才被丈夫打死,“
“嗯!”杨小叶明白了,“一点不错,前夫刘岔喜新厌旧为杀死妻子,怕公安局在衣服上现破绽,进行反侦破伪装,那天傍晚前,在县城东关个体服装店,特意给杨小叶买了一套淡红色T恤衫,灰蓝褪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一朵小白花绣在裤兜上,里里外外焕然一新,连裤头都换成竹根城的。”
“什么!”柳絮飞扬闻听东关个体服装店,吃了一惊,“咋那么巧,妹妹也是在这家服装店,那天早晨为了与翱翔雄鹰见面约会,特意在这家服装店买了一套淡红色T恤衫,灰蓝褪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一朵小白花绣在裤兜上,莫非妹妹早晨买,姐姐下午买。可是,当时一共就两套,妹妹买了一套,还剩一套,莫非是同一批货物。”
“一点不错,当时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就剩最后一套了。”杨小叶不敢想象,想起来同样吃惊,“真是无巧不成书,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莫非是上天故意安排的,本来姐妹容貌就很难分辨,再穿上同样的衣服,简直就是同一个人。”
二姐妹哪儿知道,这两套T恤衫是店老板为自己双胞胎女儿准备的生日礼物,在生产厂家特制的,故而,裤兜上绣着竹根城的标志,一朵小百花。所以,专案组的同志,一眼便认出被害人是当地人。
但是,这两套衣服,不知是店老板的女儿看不中,还是孩子她妈另外准备了生日礼物,反正不要了才摆到柜台。谁知,当天全部卖出,一套卖给了柳絮飞扬,一套卖给了杨小叶。
“是啊!”柳絮飞扬不知道这些,她又联系上了案件,“杨小叶被丈夫打死,身穿淡红色T恤衫,灰蓝褪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专案组就凭衣服,在县城周围追查寻找被害人的家庭,因为衣服上带着标签,一朵小白花绣在裤兜上,说明被害人是本城人。结果,在县城郊区农家大院查到柳絮飞扬家。又是一个无巧不成书,妈妈正为女儿柳絮飞扬一个晚上没回而着急,闻听专案组说,湖岸边一名女子被人打死,当即怀疑是女儿。于是,赶紧随同专案组前往太平间认尸。
她老人家眼睛患白内障,看东西模糊,看到身穿淡红色T恤衫,灰蓝褪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一朵小白花绣在裤兜上,当场认定,她是自己的女儿柳絮飞扬,立即嚎嚎大哭起来。”
“原来如此,”杨小叶又明白了柳絮飞扬痛恨衣服的原因,可是,她倒有不同认为,感到衣服对自己有贡献,即说理由:“这套淡红色T恤衫,灰蓝褪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对杨小叶有救命之恩,”
柳絮飞扬闻听所言,心里不满,即问:“妹妹诉说危害,姐姐倒唱反调,说什么救命之恩,衣服有哪些救命之恩。”
“怎么!”杨小叶见柳絮飞扬怪罪,同样心里不服,认为:“功是功,过是过,不可磨灭。如果不是淡红色T恤衫,灰蓝褪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一朵小白花绣在裤兜上,妈妈也不会把尸体认成自己的女儿柳絮飞扬。可想而知,一具无名无姓没人认领的尸体,丢在太平间的冰冷地上,哪个管,哪个问。尸体停放时间长了就会腐烂。专案组会立即派人拉去埋葬。杨小叶被埋到地下此时骨头早已烂了,所以,姐姐理应感谢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的救命之恩。”
“什么救命之恩!”柳絮飞扬看到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就来气,随不满的说:“姐姐感谢它,可知,妹妹最恨它,因为它,妹妹的男朋友翱翔雄鹰送进了监狱……”这时,杨小叶抬头看了看那院墙外的果树,在阳光照射下一片金黄,橘红的叶子不时的落下,她们像一颗颗不再光艳的生灵,带着无奈的放弃,带着不尽的回忆,带着不舍的情怀,带着美好的憧憬,退出了那个曾经充满着生机与绚丽的舞台;她们像一只只疲倦的蝴蝶失去了亮泽,僵硬了美丽而脆弱的翅膀,有气无力的随风飘逸,而最终投入了大地的怀抱,苦心修炼来等待着属于她们的下一个季节。
她怎么也不相信,衣服与翱翔雄鹰蹲监有关,即问:“妹妹的男朋友蹲监,怎能怪罪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呢?”
“还不清楚原因吗,”此时柳絮飞扬的脑子乱的很,因为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对自己的危害太多,所以到处联系,她又联系上了老妈妈错认尸体一事,“可知,专案组凭衣服顺着被害人追查,让妈妈提供凶手线索。可想而知,女子被害,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男朋友,所以,专案组顺着线索追查,抓到翱翔雄鹰,你得救了,他却成了替罪羊,而被冤枉蹲了监狱。”
“胡说八道!”杨小叶闻听所言,心里不服,当场提出反驳,“翱翔雄鹰是不是替罪羊还很难说,杨小叶始终怀疑他就是打死姐姐的凶手,”
“你这才胡说八道呢!”柳絮飞扬听了杨小叶的反驳,心里不服,“翱翔雄鹰与姐姐有什么联系,如此的栽赃陷害。”
二人又争吵起来,“哪个栽赃陷害,翱翔雄鹰是杨小叶的丈夫刘岔,”
“他不是你的丈夫刘岔,是俺的男朋友,”柳絮飞扬心想,既然争吵就要争个结果,弄个水落石出,“既然你说是丈夫刘岔,有何证据?”
“证据当然有了。”杨小叶闻听证据,当即指出:“现场有翱翔雄鹰作案证据,杨小叶脸上有翱翔雄鹰的指纹,腹部有翱翔雄鹰踩踏的脚印,门框上和凶器木棍上都有翱翔雄鹰的手印。
姐姐就凭这些证据,完全可以断定翱翔雄鹰就是刘岔。”
“胡说八道!”柳絮飞扬那儿相信,她坚持自己的判断,接着又替翱翔雄鹰喊起冤枉:“他是冤枉的,莫非姐姐是想刘岔想神经了,把一些无须有的罪名,硬往一个精神失常的病人身上栽赃,瞎说什么翱翔雄鹰是自己的丈夫。他不会反驳,任其冤枉。可是,妹妹心里最清楚,他决不是姐姐的丈夫刘岔。”
“他是姐姐的前夫刘岔,”杨小叶肯定的说:“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既然他不爱杨小叶,姐姐不会与妹妹争抢,再说,我们已毫无关系。现在他爱妹妹,姐姐不给妹妹计较,妹妹说不是就不是吧,反正姐姐心中有数。”
“妹妹同样胸中有数。”柳絮飞扬不满的回了一句。
“什么有数,”杨小叶感到事情生的惊奇,“这才是天下之大,无处不出怪事,姐姐的前夫竟然成了妹妹的男朋友。”
“你也这么认为,怪不得专案组怀疑妹妹第三者插足,柳絮飞扬实在冤枉,就算翱翔雄鹰是姐姐的前夫,在你被打以前,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杨小叶摇了摇头,接着又出尔反尔,“可是,专案组的怀疑是正确的,翱翔雄鹰本来就是刘岔,妹妹是不知道的。再说,翱翔雄鹰是个人名吗?他的真实姓名叫什么?家住哪儿?妹妹知道吗?”
“不知道!”柳絮飞扬摇了摇头,“这些妹妹没有打听,也不需要打听,只知道翱翔雄鹰对妹妹真心实意,他爱柳絮飞扬。”
“什么爱不爱的,”杨小叶对爱很伤心,她根本不承认世界上有真爱。爱,也只是互相利用罢了。即伤心的说:“姐姐告诉你,翱翔雄鹰姓刘,真实姓名叫刘岔,但是,刘岔也只是乳名,大名不叫翱翔雄鹰,叫什么?姐姐也不知道。可是,姐姐清楚,他在别的城市曾与一名女职工同居,那时不叫翱翔雄鹰。
当姐姐杨小叶寻夫突然出现,揭穿了他的伪装,原形毕露,所以,才被女职工赶出家门,接着逃窜到中州市,继续欺骗年轻女子,偶然中与妹妹相识。所以,专案组怀疑妹妹第三者插足是正确的。”
柳絮飞扬听了杨小叶的一番话,莫名其妙,她不去反驳,因为没有证据,一锤子买卖,“翱翔雄鹰是不是姓刘,叫岔,也只有等到清醒后,才能追问清楚。所以,妹妹才下决心帮助翱翔雄鹰治病,寻回记忆,才能洗清第三者插足的罪名。”
杨小叶点了点头,“那是要等到清醒,很多疑问不攻自破。”
柳絮飞扬不想与杨小叶挣得脸红脖子粗了。始终相信自己的感觉,他决不是刘岔,所以不愿继续争论,是,或者不是。于是,即把话题转移,手指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继续叙说危害:“因为它,翱翔雄鹰差点失去童贞,成为杨小叶的丈夫。”
“什么啊!”杨小叶心里不服,他本来就是杨小叶的前夫。既然不与妹妹争论,没必要说些难听的话,即说:“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却是对妹妹危害不小,怪不得妹妹一怒之下,把自己的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全部塞进了垃圾桶。”
“是啊!”柳絮飞扬听了杨小叶提起把T恤衫扔进垃圾桶一事,此时后悔了,感到不该扔掉,哪个知道翱翔雄鹰只认衣服不认人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即对妹妹有恩,又有怨,恩恩怨怨难以说完,它是我们的介绍人,又是造成妹妹与男朋友思想分离的罪魁祸。”
“一点不错,”杨小叶此时突然想起,它同样对自己有危害,气愤的说:“姐姐也这么认为,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有恩也有过,通过妹妹的诉苦,姐姐才明白,它是前夫刘岔送给杨小叶的葬衣,当时不该穿它,穿上它才被刘岔打死。现在清楚了,理应把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烧掉。”
“烧掉……”柳絮飞扬闻听所言,赶紧制止,“姐姐!使不得,妹妹今天还有求于它。”
“求它……”杨小叶立即摘下铁丝上的T恤衫,生气的说:“你求它,姐姐才不求它呢。”
“给我!”柳絮飞扬赶紧把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抢过来,再次搭到铁丝上,竟然双手捧起,向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求情:“求求你,伸出手来;让翱翔雄鹰清醒吧,因为你是媒人,曾经介绍我们相识,也算牵线搭桥的恩人,请恩人施法,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您知不知道……”
杨小叶见柳絮飞扬向T恤衫牛仔裤求情,即阻止说:“它会说话吗,懂得爱情吗?”
“它懂得!”柳絮飞扬全指望它呢,它可以帮助翱翔雄鹰寻找回忆,随手拉下搭在铁丝上的T恤衫牛仔裤,心想,既然姐姐仇恨它,恐怕会偷偷烧掉,自己害怕夜长梦多,不如抓紧时间,今天就带着它出去找回忆,随向杨小叶说:“妹妹现在就带上它,与翱翔雄鹰一起,去那城西河大桥,去那杨树林子,去那难分难舍的竹根大地,继续寻找回忆。”
“继续找回忆……”杨小叶心里清楚,妹妹是怕自己偷去烧了,即说:“去吧!去吧,祝愿妹夫早日清醒,杨小叶还想向翱翔雄鹰算账呢。”
“向翱翔雄鹰算账……”柳絮飞扬闻听所言吃了一惊,当即追问:“姐姐与他有什么账要算?”
杨小叶提起算账就来气,立即说出要清算的账目:“杨小叶在他们家当了三年多的保姆,曾经端屎端尿伺候他的父母,直到闭上眼睛,难道就这样不给一点报酬,而扫地出门?”
“在他家当三年保姆……”柳絮飞扬不明白杨小叶的话,自己没有去过翱翔雄鹰家,即带着惊疑的眼神问:“姐姐竟然在他家当过保姆,那一定知道翱翔雄鹰家的情况,不妨向妹妹介绍介绍。”
“当然清楚翱翔雄鹰的家庭情况了,至于介绍情况,等你们找回忆回来再介绍吧!”
“那好!”柳絮飞扬在收拾东西,她找个布袋子,把袖珍收音机带上,把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装进去。
杨小叶见柳絮飞扬要走,自己一定要算算账,“姐姐不要多,按伺候一年五千块,三年就是一万五千,否则,无法赏还杨小叶在住院期间欠下的医疗费。”
“什么医疗费?”柳絮飞扬还是不明白。
杨小叶气愤的说:“打什么哑谜,妈妈经常向杨小叶讨要医疗费,姐姐那儿有钱还债。”
“嗷!”柳絮飞扬明白了,即阻止说:“翱翔雄鹰即使找回忆清醒了,一时半时也没有钱,何况一万五千块呢,不是个小数字,要还账的话也只有找柳絮飞扬。”
“怎么找你?”杨小叶闻听所言,倒给弄糊涂了。
“可想而知,翱翔雄鹰蹲监那么长时间,他哪儿来的钱?不找柳絮飞扬找谁?所以,妹妹认为,还是算了吧,我向妈妈说说,不让她再向姐姐讨要医疗费就是了。那么,姐姐也不要再向翱翔雄鹰算账了。要来要去,还是我们自己家里的钱。”
杨小叶闻听所言,想了想,“账可以不算,但是,翱翔雄鹰清醒后,姐姐必须诉苦,让他知道杨小叶对他们家的贡献,为何打妻子闷棍?”
“看来,必须让翱翔雄鹰赶快清醒,我们姐妹都要算账。”这时,柳絮飞扬来到东屋床上,拉起翱翔雄鹰的胳膊,把布袋里的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挎到肩上,她认为,现在不能穿,什么时间穿,一定要找个合适的场所,合适的环境,再穿起,而后突然出现……让翱翔雄鹰大吃一惊,才能成功。
于是,她当即走出大门,抬头看了看天空,晴朗的蓝天万里无云,太阳高悬,红色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上,竹根城的秋天不热不冷,那反射出的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她挎着的布袋里面还装着一部袖珍收音机,打开它,唱着豫剧,手挽手,免得村民们看笑话。即回头向杨小叶告别;“再见!我们找回忆去了。”
“再见!”杨小叶望着二人的背影,摇了摇手:“妹妹早去早回,姐姐在家等待你们的好消息!你看:竹根城的天,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晴空万里,忽然一下子变得黑暗下来,那东南方,急飞来一片铁青色的云,接着激起一阵惊天动地的雷声,“呼隆隆”的炸雷,仿佛要把竹根大地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