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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不想带着西冷雪去的原因,绑架信上说的是,只允许她一人前往,本来她打算只带墨倾城一人前去,墨倾城也学会了隐身咒,到时候明面上是自己一个人前去,墨倾城就隐了身形跟在她旁边,可现在加上一个西冷雪,就让事情变得很麻烦,西冷雪的武功再好,也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她怕就怕一个不小心,让丫丫受到不可挽救的伤害,于是只能借口自己会奇门遁甲之术,给他一张隐身符。
“什么,隐身符?”西冷雪惊讶的问道。
他接过来看了看,这所谓的符大约三指宽,四指长,颜色有点黄和旧,上面画满了黑红色的乱七八糟图案,看不懂是什么,说得好听点就是小孩子乱涂鸦,说得不好听点就好似鬼画符。
这就是白宛霜口中的符咒,贴在身上就可以隐身两个时辰?
他把这符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左看右瞧,都没有看出来有什么特别,这纸唯一特别和怪异之处就是质地触手细腻,摸到手里不像是纸做的,倒像是兽皮,他举着隐身符再次问道:“这个,就是隐身符?它真的可以隐身?”
白宛霜肯定的点头道:“是的,这就是隐身符,你若是不放心,可以贴上去到外面晃荡一下,就能知道结果了,我没有必要骗你!”
西冷雪半信半疑的按白宛霜说的方法把隐身符往身上一拍,本来他还担心就这么拍身上会不会掉一去,要不要弄点水粘一粘,没想到这符拍在身上后闪了一道微弱的白光后,就粘在身上了,他走了几步,再跳了跳,隐身符都没有丝毫要掉下来的迹象,他不由得大感稀奇,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他半信半疑的走了出去,这个时候医馆的坐馆大夫及伙计们都已回家去了,路上也看不到什么人影。
他想了想,转而走向南城,那里多是勾栏和赌坊,现在正是热闹之时,想清楚去哪儿后,西冷雪就一路飞奔向着南城而去。
果不期然,别处都是寂静无声,南城却是别具一格,到处都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西冷雪随便挑了一间赌坊,抬脚便进。
赌坊门口面对面站着两个身着褐色短褐的迎客的大汉,那两个身材高大魁梧,西冷雪大摇大摆的从那两大汉面前走了过去,两大汉没有任何动作,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不曾拦他,也不曾欢迎他,真的好似没有见到这个人一样。
西冷雪不信这个邪,他倒退了回来,伸出手放在迎客的大汉面前,大汉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他不死心,索性把放在大汉面前的手挥了挥,带起一股气流。
这次大汉终于有反应了,他皱了皱眉头,嘀嘀咕咕道:“咦,没见刮风啊,怎么刚才我感觉脸上一凉,似是有冷风吹过一般。”
西冷雪终于信了,他机械般的飞快调转身形向白家医馆奔去,脑子里面却像是打了结一般,原来,这个世间上真的有着隐身符这东西,这可是传说中的东西啊,那么,既然隐身符都有了,那这世间会不会有神仙、妖怪?
进了门,看到白宛霜,西冷雪还没有从震撼中清醒过来,他一度以为自己已经站在这个世间的最顶峰,以为谁都没有自己对这个世间了解得透彻,却没有想到,原来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原来,自己就是井底的那只青蛙。
墨倾城看着脸色灰败的西冷雪,暗爽不已,哼哼,叫你得意忘形,叫你目中无人,怎么样,现世报了吧。
白宛霜看了看时辰,只有一刻半钟就要到子时了,她现在可没有时间管西冷雪在想些什么,见他回来,对着他道:“回来了?时间快到了,咱们走吧。”
西冷雪傻楞楞的应了一声,转身跟在白宛霜和墨倾城身后走了出去,走了半响,他才发现墨倾城正大大方方的走在白宛霜身后,他不禁很奇怪:“不是说明面上只东家一人去吗?你怎么也不贴个隐身符,万一让绑匪给看到了怎么办?”
墨倾城见西冷雪今天晚上完全不复以前的精明,反像是被吓傻了很多一样,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因此他不像往常一样,跟西冷雪针尖对麦芒,反而很好心的解释道:“本王已经隐身了,你是不是很奇怪,对看得到本王?”
西冷雪点头如捣蒜,他实在是很好奇啊,今天晚上的事情已超过了他的理解范围,让他都没有心情跟墨倾城做对。
墨倾城扬了扬眉毛,那表情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一般来说,如果两个人都贴了隐身符,对方是互相都看不到的,但你的符是霜霜给的,她使了特殊的法子,让我们互相能看得到对方,方便配合接下来的行动,但别人就看不到我们了。”
到了东子坡松树林,离子时还有小半刻钟,西冷雪和墨倾城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向着松树林探去,只余下白宛霜一个站在原地。
她身着一件白色的拖地长裙,头发用一根羊脂白玉簪子挽着,耳朵上戴了一对红珊瑚耳环,被夜色这么一衬,显得更加的柔弱无依,楚楚可怜,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根本就不足为患。
白宛霜一进东子坡,一品阁就知道了,这一次,一品阁接到任务后本来只派出了两名杀手,一名实行拐骗之事,把丫丫拐了交到另一杀手手中,由这名杀手负责诱白宛霜前来,他收了赎金顺便再把白宛霜做掉。
但在下午时,他们的阁主却突然下令,临时增加了五十名杀手,把阁里的杀手调来了三分之二,要求他们在做掉白宛霜时,把今天晚上进入东子坡的所有人都格杀勿论,于是,在一刻钟前,这五十一名杀手几乎把东子坡围得跟铁桶一般。
对此,他们个个都非常不满,认为对付一介区区弱女子,哪里用得着让一品阁几乎倾巢而出,但阁主的命令谁敢不听从,又有谁敢置疑,阁主对于不听话的属下,那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多得是,他们只能乖乖的听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