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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血见岑霜执意如此,便依了他,逗着子衿道:“来,儿子,叫声娘来听听!”
“娘。”子衿毫不拖泥带水地蹦出一个字来。
凤血岑霜大喜。
凤血在子衿脸上亲了一下,笑道:“还是听朕的话,朕没白疼你!”
岑霜看了凤血一眼,笑了笑,搂着子衿起身道:“走,父后带你去晒太阳。”
“朕也去!”凤血赶紧屁癫屁癫地跟上。
“你不用批折子?”岑霜不淡淡地问。
凤血抓了抓鼻子,眼珠子转了转道:“这刚下朝没半会子,休息一会儿再批,再说现在没什么大事,小问题孙青苏仕学会帮朕搞定,走吧走吧,我们一家三口出逛园子。”
岑霜说不过凤血,便依了他,两人抱着子衿去御花园溜达。
高昌带着一众太监宫女跟上,风华四人也跟上,司徒秀四人又不知死哪去了!
“这是花,这是草,这是树!”岑霜指着御花园内的花草树木说给子衿听。
“发,小,吐。”小家伙奶声奶气地学着,没一个字能吐清音的。
凤血在旁边看得哈哈直笑:“子衿还是跟朕亲,朕来教。”凤血从岑霜怀中抱过子衿,转身看了看,看到一众宫女排排走过,指着她们道:“美女!”
“美女。”子衿跟着说道。
凤血得意万分,笑得那个没有形象。
岑霜满头黑线,这是误人子弟!
凤血又四下扫了一眼,见有太监拉着他那只狗在溜弯,他赶紧让太监牵过来。
“皇上!”太监欣喜朝凤血一拜,笑道:“瓢虫又长个了。”
凤血咧嘴一笑:“是吗?过来,瓢虫,让朕抚摸之。”
凶恶的瓢虫在凤血的引诱下,乖乖爬在了地上,一下一下地用前腿爬到了凤血面前。
众人大惊,这只狗平时恶得狠,看到人就凶,却对凤血这么温柔,真是稀奇。
凤血开怀大笑道:“果然是朕养的狗,这么听话,真乖!”抱着子衿蹲下,凤血轻轻摸了摸瓢虫的头,然后对子衿道:“瓢虫!”
“虫虫。”子衿又吐出两字。
“不是虫虫,是瓢虫!”凤血纠正。
“虫虫。”子衿又叫。
凤血扶额再教:“瓢虫!”
“虫虫。”子衿屡教不改。
众人捂嘴偷笑,岑霜也咬了咬唇,该,也有你教不会的!
“瓢虫!”凤血仍旧不妥协,继续教。
“虫虫。”
“瓢虫!”
“虫虫。”
“瓢虫!”
“虫虫。”
……
反复了N次之后,凤血两眼一番:“行,虫虫就虫虫吧!”
子衿:“瓢虫!”
凤血:“……”
众人捧腹大笑,就连岑霜也忍不住笑容满脸。
凤血一脸苦逼,这小子是成心与他对着干?
“拉走拉走!”凤血赶紧让太监把狗拉走,他怕再不拉走,今晚就会炖了狗肉火锅。
“是!奴才告退!”太监赶紧拉着瓢虫走了。
可怜的瓢虫,边走边回头看着凤血,一双眼睛里全是委曲,我怎么了我?
凤血起身,众人都不敢再笑了,憋得脸通红。
凤血把子衿给了岑霜道:“朕还是回去批折子吧!”
这带孩子的事,他还真干不来,这小子再这样与他对着干下去,小屁股都会被他拍肿,到时候霜儿又得与他置气,难哄!
揉了揉手臂,叉着腰看了看四周,风景真好,回去批折子!
正收回视线,却看到远处有人在打斗,定睛一看,是南宫二人和五龙他们在打,凤血心头一乐,这是欠了银子还是怎么着?
得去看看,打赢的发个奖杯什么的!
凤血拔腿就走,岑霜轻声喊住他:“哪去?”
凤血指着远处的人影嬉笑道:“看看热闹!”
岑霜抬头往凤血指着的方向看去,见南宫二人与五龙在打斗,心中也纳闷,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凤血见岑霜不说话,赶紧快步走了过去,高昌带着人立即跟上。
岑霜没跟上去,抱着子衿继续学说话,对凤血的玩性实在无语之极,但现在天下确实太平繁荣,便随他去了。
凤血走到南宫和五龙打斗的地方,并没作声,而是看着他们打,五个打两个,五龙并没占到便宜,但凤血却看出点名堂来,五龙的武功进步了!
他记得贺长空六人去了月城后,他便没有找人教他们武功,他们哪学的?
纵使进步了,仍旧不是南宫二人的对手,五人被两人一掌劈倒在地,痛得大呼。
南宫二人一回头,看到凤血来了,赶紧抱拳拜道:“参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五龙抬头一看,果真是凤血,爬起来朝凤血拜道:“参见皇上!”
凤血摆了摆手道:“你们这是谁打谁?”
众人相视一眼,金龙道:“皇上,我们没打架,我们在跟南宫兄弟习武!”
“习武?”凤血惊讶:“南宫,你俩教他们五个习武?”
“是的皇上!”南宫烈火抱拳回道:“他们五个自主找的我们!”
凤血对五龙刮目相看,笑道:“行啊,你们五个有长进,怎么样,学得?”
“还行,进步挺快的!”南宫烈火答。
五龙一听,身上的痛意都没了,嘻哈笑着。
凤血道:“那就试试吧,朕好像说过,如果接不下朕一招就将你们弄出宫去!”
“啊!”五龙惊呼:“皇上,不是来真的吧?”
“真,金口玉言,你们以为有假?”凤血说着,活动活动了手掌,脚下已快步朝五龙而去。
五龙见凤血真的要试他们,赶紧散开,朝凤血四方攻去。
金龙朝凤血的后背打去,凤血轻轻一弯腰,躲了过去,木龙想抓住凤血的手臂,被凤血一掌劈开,水龙朝凤血胸口打去,凤血一把抓住水龙的手,朝他劈了一掌,火龙朝凤血的腿踢去,凤血腾空而去,反脚一踢,将火龙踢倒在地,土龙从背后偷袭,被凤血反手一拍,拍得眼冒金星。
金龙却在这时快速朝凤血打来,凤血回身,与之对打,没想到金龙却接了他一招。
将金龙拍开后,凤血拍了拍手,道:“不错,进步很大,金龙招了朕一招,不用出宫了!”
“太好了!”五龙欢呼起来:“谢皇上!”
凤血道:“不可骄傲,继续练,等有些底子了,朕给本秘籍给你们学!”
五龙相视一眼,脸上笑开了花:“属下领旨,谢主隆恩。”
凤血满意点点头,对南宫二人道:“继续教他们。”
南宫二人报拳领命:“属下领旨。”
松了松筋骨人也舒服多了,凤血朝南宫几人扬手,让他们继续,他回去批折子了。
转眼到了五月四这一天,这天晚上,凤血将文书司徒秀两人招到御书房喝茶!
凤血坐在龙案前,文书司徒秀站在下座,三人闲聊了一会儿。
“文书司徒,明日便是你二人的大喜之日,朕想不到送你们什么好,你们二人拥有的,已经够多够好了。”凤血边喝茶边道。
文书司徒秀赶紧起身,文书道:“皇上,臣三生有幸能遇上皇上这般贤明的主子,所以只要能在皇上身边,为皇上效命,便是最好的礼物了!”
司徒月也道:“文书说得有理,属下等只要能永远跟着皇上,便很满足了!”
凤血听得心花怒放的,还算有点良心,他笑道:“你们的忠心朕很清楚,这些年,朕也多亏了有你们在身边帮着朕,才能坐上这个位置,你们的功劳,朕都记在心底,所以平日里,对你们能放纵的都放纵了。
司徒是凤临门的大师姐,为人处事都很合朕的心意,朕刚到凤临门那会,闭关之时,你将凤临门打理得井井有条,朕已经很满意了,这些年你所做所为,朕都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明日你便要嫁出宫外去,但宫中之职务,你也不可松懈,朕便御赐你们一人一块随时出入皇宫的令牌!”
两人闻言大喜,赶紧拜道:“臣(属下)谢主隆恩,日后必当更加尽心为皇上办事!”
高昌赶紧将金牌捧了下去,递给文书司徒秀,两人接过,欣喜不已,皇恩浩荡啊!
“嗯。”凤血满意点头:“文书,太子尚小,日后需要你辅佐,你要多注意些朝中官员,不可再出现宁清风秦扬等反动之人,有何异动,私下向朕汇报!”
“臣领旨。”
“时间不早了,明日便是你们大喜之日,还有很多事要忙,早点回去休息吧!”凤血道。
“臣(属下)告退!”两人再拜了一拜,退了出去。
凤血望着两人的背影笑了笑,这一对果真般配。
翌日,皇宫内一片热闹喜庆,到处张灯结彩,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司徒秀姐妹没有娘家,凤血之意,皇宫便是司徒秀的娘家,司徒秀从皇宫抬出宫去,然后在将军府举行成亲大礼,宴会也是在将军府举行。
司徒秀从早上天没亮开始就起来妆扮,一直坐到下午时分,才将一切装扮好,司徒月在旁边一直夸她:“姐,你真漂亮,太漂亮了!”
司徒秀笑道:“你这丫头,也会有这么漂亮的一天的!”
司徒月瘪嘴:“还不知道哪年哪月?”
司徒秀问:“你和孙青怎么样了?”
“还不是和以前一样,我们见面说话的机会很少,上次从垒阳回来后,便没说上几句话,唉,真有点羡慕住在宫外的人了,想去哪就去哪,想见什么人就见什么人!”司徒月倒起苦水来。
司徒秀拍了拍她的头道:“又乱说话,小心皇上听到禁你的足,这样你连皇宫都走不了了!”
司徒月吐了吐舌头,不说了,看了看天色道:“姐,时辰快到了,想必我那准姐夫马上就要进来抬你出去了!”
司徒秀羞笑道:“你个丫头!”
正说着,外面响起宫人的通报声:“司徒统领,文将军的花轿已经到了,您好了吗?”
司徒月赶紧给司徒秀盖上红盖头,朝外面道:“好了好了,这就来!”说罢扶起一身大红喜服的司徒秀走出门去。
文书果然站在门口,一身新郎礼服,俊郎不凡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
身后是装饰得华贵的花轿,花轿边站着八个轿夫,果然是八人大轿,明媒正娶!
司徒月轻轻在司徒秀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盖头下的司徒秀脸都红透了。
司徒月笑了笑扶着司徒秀走到文书面前,道:“姐夫好!”
文书脸上一烫,轻轻答了声:“呃!”
司徒月再道:“红包呢?”
文书愣了愣,这才从袖中拿了封红包出来,递给司徒月。
司徒月晃了晃,银票啊,隧笑道:“姐夫真大方!”
“那大方的姐夫是不是可以接我的新娘子回去了?”文书迫不及待道。
司徒月笑道:“看你着急的样子,你可得对我姐好一点,否则小心我……”司徒月话没说完,便被司徒秀给拉住了,她看了看司徒秀,罢了,这还没拜堂就妹不如夫了,她把司徒秀的手交到文书手中道:“拉好了,你的宝贝疙瘩!”
文书谢拜过后,这才将司徒秀的手握住,亲自扶上轿子中,领着一众人离去。
司徒月则是和凤血他们一起出宫。
出了宫,文书这才骑上马,在前面开路,身后紧紧跟着花轿,和一众敲锣打鼓的人,好不热闹。
一路往丞相府而去,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无不对文书满身气派和俊朗夸赞,一些闺阁女子则是羡慕花轿中的司徒秀,能嫁一个这么有身份又帅气的男人,真幸福。
司徒秀坐在花轿中,听着外面的喧哗和奏乐声,心中说不出的幸福和安稳,她知道文书就在前面骑马开路,离她很近很近……
和文书在一起的日子,虽然不是那么轰轰烈烈,却也让她感到刻骨铭心,平静而温暖的日子便是她想要的生活。
只要能看到文书傻傻地站在面前,呆呆地叫着师姐,她便感到无比的幸福了!
文书坐在马背上,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激动,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终于如愿娶到了师姐。从今日起,他文书不再是一个人,他有家了,他有师姐,他一定会好好爱师姐,虽然武功比不过师姐,但他还是会尽力保护师姐,不让她受一点伤,不让她受一丝委屈,用生命去爱她。
转头回去看了花轿一眼,文书幸福而又满足地扬起笑容,一路春风得意地往将军府去。
到了将军府,先让人带司徒秀下去休息,只等凤血岑霜来了就可以拜堂了,他便去大厅招呼客人。
文武百官都到齐了,比上朝还齐,而且都携了家眷,若大的将军被挤得水泄不通,好在文书早有安排,将女眷安排到了偏厅,喝茶吃喜糖。
文书一到大厅,以孙青为首的众官立即围上来拱手道贺,一声一声的恭贺声,将文书笼罩在一片喜庆当中。
文书笑得嘴都合不拢,打趣起孙青来:“你也快了吧?”
孙青一脸不好意思,问道:“这话从何说起啊?”脑中不由得想到司徒月,他赶紧掐断思绪,这是怎么了?
文书拍拍孙青的肩膀道:“行了,不要装了,过不了多久,还得称你声妹夫!”
孙青一听差点没摔地上去,这可是有百官在场啊!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吧?
众人听了倒没什么,打着哈哈符和玩笑着,旁边的苏仕学却接嘴道:“文将军玩笑了,这妹夫下官还想叫一声呢!”
孙青一听,当下真的就摔了,文书赶紧快手扶住了他。
吉时快到了,偏厅的女眷们都过来了,人群中的苏心研正巧听到这话,心中乐开了花,一直看着孙青。
恰时,凤血岑霜也进了府,身后的司徒月也刚好听到苏仕学这句话,当下脸便黑了。
文书看了苏仕学一眼,愣了半响,笑道:“怎么?苏大人家中小妹有意我们的孙大人?”
苏仕学也不扭捏,笑答:“是啊,这些日子孙大人与小妹处得还算融洽!”
孙青没作声,文书看了孙青一眼,也没再说话。
突然气氛有些尴尬。
凤血岑霜已经到了大厅门口,高昌扬手喊道:“皇上男后太子驾到!”
一众人赶紧淡了笑容,分开两边站好,跪地迎道:“参见皇上男后太子殿下!”
凤血岑霜踏步进来,凤血今日没有穿龙袍,而是穿了一袭金边龙纹锦红轻衫,金冠束发,玉带系腰,嫡仙般的容貌,满身的风华,还带着一阵霸气张扬,扑进厅中来。
身边的岑霜,仍旧一袭霜白华服,清贵的身影,淡漠的神色,给人一种华贵清雅之感。
由芳抱着子衿跟随其后,陆续跟着身着锦衣华服的司徒秀南宫二人和白衣清透的风华四人,以及高昌等一众宫人待卫,无论何时何地人数都是浩荡而壮大的。
凤血岑霜目不斜视地径直走到主座上坐下了,一众人分开两边候立,凤血扫了殿中跪着的众人一眼,方才扬手道:“起来吧!”
“谢皇上!”众人又拜了一拜,这才陆续起了身。
凤血看向苏仕学问道:“刚刚在说什么?说得那么开心?”
凤血也听到苏仕学与文书的话,这孙青还挺抢手,司徒月这么快就有对手了!
苏仕学正想答话,却被文书抢了先,抱拳道:“皇上,没什么,不过开开玩笑。”
司徒月朝人群中的苏心妍看去,苏心妍下意识地低了头,后又想到什么,又抬起头来,接上司徒月的目光,下巴轻扬。
司徒月气得冒烟,这个女人竟敢挑衅她?
跟着凤血久了,心中自然也有了种优越感,受不得比自己身份低的人在自己面前得瑟,司徒月现在讨厌是苏心研了,若不是这么多人,又是司徒秀的婚礼,她真要破口大骂了!
瞪了苏心妍一眼,司徒月看向孙青,见他也正从苏心妍那边收回视线,更加气得要爆炸了,好个孙青,竟当着她的面与苏心妍眉目传情,可恶!
凤血也没去深究,只觉得身边的司徒月要将他烧着了,侧头看了司徒月一眼,见她像个气球一般,腮帮子鼓鼓的,不由得眉头一拧。
司徒月见到凤血拧眉,赶紧恢复神情,站好。
凤血收回视线,看向高昌问:“时吉到了吧?”
高昌看了看天色,点头答道:“到了!”
“那就开始吧!”凤血正襟危座。
文书赶紧朝门口的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立即去通知新娘子可以拜堂了。
众人也都站好,等着新婚大礼。
没过片刻,司徒秀便被众人扶着一步步而来,说不出的婀娜,看得南宫二人和风华四人直想笑,真怕她等会踩到裙子摔倒。
见司徒秀来了,文书赶紧迎上前去,亲自扶着司徒秀到了凤血岑霜面前。
凤血朝高昌点头,高昌立即拿出一封信圣旨来。
众人见之纷纷跪地。
文书亦扶着司徒秀跪下候听圣旨。
高昌威严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兵马大将军文书,才华横溢,赤胆忠心,禁卫军统领司徒秀,武功卓绝,慧质兰心,两人为凤岑国立下诸多功劳,朕心甚喜。二人男才女貌实乃佳配,朕特赐良缘,喜结百年之合,二人日后定要相敬于宾,互相扶持,合力再为国尽忠效力,钦此!”
“文书(司徒秀)谨遵圣意,谢主隆恩!”文书司徒秀磕头一拜,然后起身接过圣旨,交由下人拿下去供奉。
众人也起了身。
凤血道:“开始吧!”
高昌便扬声喊道:“吉时到,新人行礼,一拜天地!”
文书司徒秀转身,朝门外一拜。
“二拜高堂!”
二人转身朝凤血岑霜恭敬拜了一拜。
“夫妻对拜!”
文书司徒秀心情激动地相对一拜。
“礼成,送入洞房!”
巴掌声当即雷动,一片欢声笑语。
孙青扶着司徒秀回了新房,再出来招呼众人开宴。
是时,天已经黑了,红灯笼照得整个将军府火红火红的。
一顿吃喝,众人先后朝文书敬酒。
文书不愿喝醉了,他要记住与司徒秀洞房的时刻,却又退却不了,凤血见之,下令,不可灌醉文书。众人便只是意思了一下,便放过了他。
当即感叹,文将军果然深得龙心,得多巴结。
凤血岑霜孙青苏仕学四个人坐了一桌,仕学坐在凤血身边,孙青坐在岑霜身边,孙青正与岑霜聊得高兴,苏心妍却从女眷桌子端了杯酒过来,要敬孙青酒。
凤血岑霜相视一眼,没作声。
苏仕学却佯怒道:“皇上男后在此,不得无礼!”
苏心妍当下朝凤血岑霜福身拜道:“心妍不懂规矩,望皇上男后恕罪!”
凤血淡淡道:“无碍,既然苏小姐是苏大人的妹妹,那便一道坐吧!”
司徒秀在苏心妍一过来便死死盯着她,恨不得用眼神将苏心妍烧出个窟窿来,听凤血说还要让她坐下来,眸中全是哀怨,皇上,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
苏心妍一听心中大喜,得意地看了司徒秀一眼,轻轻道:“谢皇上。”便坐在了孙青身边。
苏心妍心中暗道,哼,你是禁卫军统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个下人,只能站在主子身边,而我却能与皇上坐在一桌,坐在孙青身边,可比你高贵多了!
自苏心妍一坐下来,岑霜便觉得气氛有些变味,苏心妍看孙青的眼神都要灼到他了,他便不再与孙青聊了,朝凤血那边靠了靠。
苏心妍羞涩地端起酒杯朝孙青敬酒道:“孙大人,小妹敬你一杯,感谢你这些日子来教小妹作诗。”
司徒秀嘴角翘得老高,嘀咕道:“又不是孙青成亲,你敬错人了吧?”
声音虽不大,却足够传到桌上每个人耳中。
一桌人的脸色都变了。
苏心妍一时不知道是该敬还是不该敬了,狠狠瞪了司徒秀一眼,但凤血岑霜在场,她又不敢回嘴。
气氛又尴尬了。
子衿似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哇地大哭起来。
由芳抱着哄着,越哭越大声。
岑霜便将子衿接过来,慢慢哄着,声音小些了,仍旧哭。
孙青见气氛有些僵,眉头一拧,端起酒杯道:“多谢苏小姐的美意,孙青先干为敬!”说罢扬头将杯中的酒喝尽,却没看苏心妍一眼。
司徒月见孙青竟帮苏心妍解围,气得握剑的手都在咯咯作响。
凤血心中叹了口气,这是要打架的节奏吗?
见子衿啼哭不停,便对司徒月道:“司徒,带太子出去透透气,人太多了空气不好!”
司徒月心中不情愿,她一走,苏心妍不就更肆无忌惮了吗?但凤血的命令她不敢违抗,答了声是,便绕到岑霜身边,搂过太子,从孙青身后走过,狠狠瞪了孙青一眼,朝门口走去。
苏心妍恨死司徒月了,见司徒月在瞪孙青,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慢慢将腿伸了出去。
司徒月一心都在孙青身上,抱着太子根本没看路,被什么东西一绊,整个人便朝前面扑去。
子衿在怀中,若这样压下去……
众人都惊得脸色大变,全僵在了那里,酒进了嘴不敢咽,菜夹在筷子上不敢往嘴里放,手中的酒杯高高举起,不敢动,笑容定格,话声僵止,皆望着司徒月那边。
文书,南宫二人,风华四人纷纷冲了过去,就连凤血岑霜也惊得豁然起了身。
离司徒月最近的孙青甩开凳子就转身去拉司徒月,却慢了半分,司徒月已经倒了地。
众人吓得闭上了眼,司徒月却在落地的前一秒,一个转身,翻身过来用背着了地,狠狠摔在了地上,痛得她眉头一拧,却并未出声。
太子没事!
众人睁眼一看,都大松了一口气,。
孙青赶紧拉起司徒月,轻问道:“你怎么样?”
司徒月摇头,咬牙忍住背上的痛意,看着子衿,还好没事。
由芳从惊诧中回过神来,快步跑过去接过子衿,看有没有伤到,若是伤了这个小祖宗,她的小命都要玩完,今天在场的这些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子衿这会子倒是不哭了,抽着小嘴巴,满脸都是委屈,好像谁欺负了他一样。
由芳将子衿抱到凤血岑霜身边,摇摇头,示意没事,岑霜心疼不已,赶紧搂在怀中轻轻晃着,哄着,这孩子,差点又受苦了!
凤血脸上也微微好看了些,看了子衿一眼,没什么大碍,便放了心。
正当众人都回了神,松了口气,以为没事了之时,司徒月却唰地一下,指着苏心妍怒道:“你为什么要绊倒我?”
众人刚落回肚中的心又提了起来,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绊倒了司徒月?
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如果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要害太子,可是要杀头的死罪!
凤血岑霜松开的眉心又拧紧了,复杂地看向苏心妍。
孙青也脸色极差,失望地看着苏心妍。
苏仕学脸色大变,是小妹使了绊子?若是真的,他苏家岂不是要遭大罪了?
走过来的文书也是沉着张脸,今日他成亲,竟有人捣乱?还差点害了太子!
风华四人南宫二都怨恨地盯着苏心妍,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苏心妍吓得脸色苍白,刚刚她不过想恶作剧戏弄一下司徒月,没有想到司徒月怀中正抱着太子,刚刚司徒月倒下去那一刻,她吓得都快死了,见太子没事,她才放了心,这会听司徒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她,她心虚得脸上一阵滚烫。
但她不能承认,否则会连累哥和苏家,还会被孙青讨厌,她快速压下恐慌,起身否认道:“我没有!”
众人的视线又从苏心妍身上转向了司徒月,苏心妍说她没有绊倒司徒月,难道是司徒月为了逃脱责任故意找人当替死鬼?
司徒月当下怒得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二话不说,抬手便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怒吼道:“害我摔倒无关紧要,摔了太子,你有几个脑袋赔?你竟还敢狡辩!”
这一巴掌要多响亮就有多响亮,要多重就有多重,司徒月早就想打她了,这个女人却找死地闯上来,还差点害她摔了太子,该死的女人!
众人石化,皆被这响亮的巴掌声震撼不已!
司徒月好强捍,竟敢在凤血岑霜没发话的情况下,就这样打人。而且,这打的不是别人,是当朝左丞相的亲妹妹,这身份悬殊不是很大,可司徒月却像是高高在上一般,果然是凤血身边待久了的人,一举一动都有凤血的气魄!
苏仕学心下一痛,准备向前,却见凤血岑霜没有丝毫反映,想必他们也是默认了司徒月打人了,便不敢作声。
只是心痛地看着苏心妍,苏家一门只剩他们兄妹二人,小妹小进候受了太多罪吃了太多苦,他发誓一定会让她过上好日子,好好保护她,可是此刻他虽贵为当朝左相,却还是无能为力!
凤血站累了,便和岑霜坐下来,哄着子衿,对这一切置若罔闻。
凤血自然是相信司徒月的话,司徒月跟着他这么久,她的为人他还是清楚的,不会平白无故去诬陷别人,也不是不敢担罪的人。
若真是苏心妍暗地里使了梆子,无论何种原由,都得重罚,但苏仕学是新科状元,又是新入朝的新官,他多少有些顾忌。不能摆明了开口去罚苏心妍,便让司徒月出手,让苏心妍吃个教训,免得她仗着自家哥哥是丞相,便恃宠而娇!
岑霜也是赞同司徒月的做法的,子衿是谁,当朝太子,且还是个孩提,苏心妍就算与司徒月有过节,也不可伤及子衿。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他不会管,但若累及子衿,那便是不可原谅!
苏心妍被打得半边脸都肿了,除了惊愕便是痛恨,但是这种场面,她是万万不敢回手的,而且确实是她绊倒了司徒月,此刻并未回答司徒月的话,正捂着脸,泪眼婆娑地盯着司徒月。
见苏心妍没答话,文书沉声问道:“苏小姐,司徒统领所言是否属实?可是你绊倒了她?”
他与司徒月的关系,必定是相信司徒月的,而且极为相信,这个女人为了孙青暗害司徒月!
听到文书问话,苏心妍心慌不已,文书这明摆着就是信了司徒月的话,听着像是询问,语气却带着肯定。
今天在这里的人,大部分是与司徒月一伙的,哥又不管她,她孤立无援,没有人帮她,她只好看向孙青,朝他求助。
孙青却移开视线,不看她,满身的冷漠与疏离。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文书见苏心妍仍旧不答话,声音又沉了几分。
苏心妍紧紧咬着嘴唇,半响道:“我没有……”
“啪!”
苏心妍话还没落音,另一边脸又狠狠挨了一巴掌,痛得她眼泪当下就滚了出来,嘴角也溢出血来,脸上又羞又恨,心中又恼又怒!
众人惊得连眼睛都忘记眨!
司徒秀在众人的惊愕下怒骂道:“当着皇上男后的面,你还敢不承认,伤了太子,我当场杀了你,你也不冤!”说罢就要拔剑。
苏仕学再也看不下去了,赶紧跑过去,挡在苏心妍面前,问道:“司徒统领,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我小妹绊倒了你,你可不能因为我小妹与孙大人的关系而诬蔑她!”
众人听了苏仕学的话,立即低头小声地议论起来。
这是两个女人抢男人,而大打出手?
司徒月眉头猛地拧紧,这样说就是她司徒月为了孙青而诬蔑苏心妍了?这不是摆明了说她恶毒心胸狭隘吗?
司徒月眸中尽是犀利,扫向苏仕学道:“司徒月一生从不说谎话,确是她绊了我,一条腿伸了过来,我难道能当场抓住她给你看?若是我能抓住,我就不会摔倒,差点伤了太子!”
苏心妍躲在苏仕学身后哭得像个泪人。
苏仕学被司徒月的话堵得没话可答,但听到苏心妍哭得如此伤心,不信苏心妍会绊倒司徒秀,想了想,再道:“应该有人看到,若司徒统领找出人证来,证明是小妹绊倒了你,苏仕学必将小妹交由你处置!”
苏心妍一听,眼珠子猛地往下滚,哭声却小了些。
司徒月看了苏仕学一眼,对众人道:“可有谁看到她绊倒我?”
客人们纷纷摇头,他们都在喝酒说笑,哪里能注意这边?
司徒月黑了脸,没有人看到,难道她要吃这个哑巴亏?
苏心妍见没有说话,心下松了口气,大声地哭了起来,以博得大家的同情,相信她是被诬陷的。
苏仕学心痛这唯一的妹妹,看向司徒月道:“司徒统领是不是该给我和小妹一个说法?”
司徒月咬牙问道:“你要如何?”
“赔礼道歉!”苏仕学斩钉截铁道。
苏心妍却拉了拉苏仕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她两巴掌,就道个歉便可以了?
苏仕学不理苏心妍,司徒月是凤血身边的人,代表的是凤血,刚刚打了苏心妍,凤血也如同未见,便可得知凤血对司徒月的纵宠,而且她还是文书的小姨子,以后在朝中为官还得依仗,不可得罪。
但以司徒月的桀骜性子,让她当着这么多人道歉已经是很打她的脸了!
司徒月眸中尽是森寒,明明是苏心妍绊倒了她,差点害她摔了太子,摔痛了不止,还要吃哑巴亏,吃哑巴亏还不止,还得当众出丑,她司徒月是跟着皇帝的人,怎么可能吃这种亏?手中的剑一紧,就要动手!
眼看局面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孙青抬头道:“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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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点惊心动迫滴感角?有木有觉得月美人太彪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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