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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完原颜缺的画展后,高洋有一阵子就是呆在房间里打游戏,哪儿也不出去,正好过完年有两场小比赛,高洋便又带着小表弟等人打竞技去了,天天乘兴而去带兴而归,活得没人比他更欢快。
不过奇怪的是,这次比赛之后高洋就再也没有捐过钱,而是回归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用几天将手里的钱挥霍完当几天帝王,丝毫不考虑以后的日子。当然,他也不用考虑,作为一个灵魂,他没有人的正常需求,没钱的时候便0花销过日子。
容墨墨觉得,就算是高洋疯疯癫癫在位的时候都没有这种‘豁出去’的精神,他现在的依仗就是自己是个鬼。
袁耽待的哪家四合院麻将馆来新人了,不知道谁打听到了北京民间赌神的名号,愣是过来请他去参加职业赌博竞技,这些人好像知道袁耽在云顶赌场祸害过一阵的事儿,劝袁耽去比赛的时候提及过,袁耽一听便知是有来头,并且是专门找到他的人,不然不会知道这些。
如今守着麻将馆,袁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个神棍似的,倒也养成了一点神棍的性格,不管别人怎么求他就是不答应,嘴上说如果真能遇上个对手就过去。
这些来请袁耽的人开始范晕,之所以看你难有对手才叫你过去的,这要是随便就能拉到个对手打败你还需要你干嘛?
大叔大妈们都是和袁耽一伙的,平时打麻将因为袁耽‘天赋秉异’大家已经将他视为神明,有了袁耽这威名远扬的民间赌神的存在,街坊邻居再也不去别处打了,有的想参观赌神,有的想和赌神切磋,弄得大娘这里的战局天天满桌,麻将馆的月收入也增长了。
本来大家挺想让袁耽去发展发展,但见袁耽不愿意,就集体替袁耽将这些人打发了,袁耽无疑成了这麻将馆的主心骨。这些被请走的人不明白内情,还以为这麻将馆就是袁耽自己弄的民间‘基地’呢。
再有几天席荏和夏姬就要一起去戛纳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两人终于奋斗出了成果,但是也累坏了,接拍了太多戏,几乎每天都要赶两个场地。
不过付出总是有回报的,席荏虽然是老人,之前名不见经传,但这一年来发展迅速,与夏姬一样可以同其他老戏骨一同走在红毯上就是对他们这段时间努力,和个人能力的认可。
秦峥也是和两人一块去的,他也在邀请名单之内,不过这样一来夏姬成为了秦峥的女伴,席荏就没有女伴了。
席荏说:“没关系,又不是只有我孑然一身。”
通常出席电影节都有许多独自走红毯的,也有许多多人走红毯的,像是歌团,一同演电影的好友等,这些走红毯方式都各自有吸引力。
个人走红毯当然要服装出彩,因旁边无人比较所以更引人注目。多人走红毯的话就是靠那些亲密的肢体语言与交流引发媒体的注意,甚至有明星在电影节上求婚,这都会成为当天的劲爆话题。
容墨墨包揽了席荏夏姬与秦峥三人的服装设计,在家边给三人量尺寸的时候秦峥边开玩笑似的跟席荏说:“再过几年,你也成为我了。”
也许也用不了几年。秦峥在心里说。
当上天王,瞩目无双,但当你事业达到巅峰的时候便会直接迎来退隐,好风采的年轻人实在太多了,他并不能时刻处在这个位置上,比如现在,这个位置就要被席荏抢走了。
女星的话可以退隐后嫁入豪门,但作为男人就没有太多路子走,所以秦峥才会在此时选择去当导演。
走之前那天晚上席荏是在容墨墨家里住的,夏姬等人识趣的在席荏来之前就去对门时迁的屋子里呆着了,好给这俩人留下发挥空间。
话说时迁已经走了好多天了,也不知他那里怎么样了。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停止,席荏一身湿气的从里面出来,肩膀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见到趴在床上的容墨墨,他凑了过去:“让我抱抱你。”
紧接着容墨墨周身便被一股雄性气息围住了。
容墨墨已经洗完澡了,只穿着一件吊带裙,席荏抱住她吻了吻,大手自她后背向上滑时碰到了她湿漉漉的头发:“怎么不吹干?”
“屋里热,你的不也没吹干么。”
“我的短,擦一擦一会儿就干了。”说着席荏将容墨墨抱到她梳妆台的座椅上,插上吹风机的电头为她吹着湿漉漉的头发:“又不是夏天,你穿的少,一会儿就着凉了。”
席荏的大手在她头发上轻轻的来回拨弄着,感觉舒服极了,容墨墨有个习惯,就是谁弄她头发就想睡觉,等席荏把她后面的头发吹完了她就直接靠在了席荏的身上,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侍弄。
当脑袋沾在席荏身上那一瞬间,容墨墨感觉席荏抖了一下。
脑袋微微在席荏身上磨碾,侧了过来:“怎么了?”
“没事。”席荏继续吹着,容墨墨也闭气了眼睛。
黑暗中人的触感会得到加强,容墨墨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脖子下面有个东西。
再联想到自己梳妆台的凳子矮,席荏是个高个儿,又是个长腿叔叔,自己刚才NN的究竟靠在了什么上= =
装作不知道一阵子,可是脖子下硬硬的触感更强烈了,还有些热热的。
容墨墨再次回想起,席荏从浴室出来后好像就穿了薄薄一层睡裤,而且她还非常肯定里面是真空的,因为席荏的行李箱就放在床头,她记得他没有拿任何东西去浴室,睡裤还是她在中途给递过去的。
其实容墨墨向后一靠只不过给了席荏一点刺激而已,自给容墨墨吹头发开始,高高的俯视之下席荏就开始有反应了,因为从这个角度能非常宏观的看见容墨墨胸口藏着的两个软软白白,看起来非常美味多汁的包子。
突然,容墨墨感觉吹风的声音停止了,轻轻一声碰撞,席荏手拎着吹风筒的线将它放在了地上,紧接着容墨墨的双肩被固定住,席荏热热的吻从后面系数落在容墨墨的脖子上,从镜子中容墨墨能看到席荏一脸隐忍却陶醉吻舔着她的样子。
容墨墨和席荏相处这么久,两人虽然亲密过,但从未越雷池一步,席荏也从来尊重容墨墨的意愿,容墨墨知道他是怕自己做些出格的事她会生气。
想想席荏都二十多了,还是混演艺圈的,居然仍是处!不容易啊……并不是指她找到这种人不容易,而是他忍到这么大不容易。
而他现在,居然想用吻她这个方式来缓解下面的不舒服吗?
本来席荏是弯下腰吻的,但是他嫌弃容墨墨的椅子太矮弯着腰不舒服,便直接单膝跪了下来,大手柔柔的摩擦容墨墨的手臂,好像能这样的话就够了。
容墨墨叹了口气,席荏啊,太正人君子了。
幸亏她不是胃口重的,喜欢坏坏的男生。
“席荏啊,给你二十分钟,吻我哪里都可以哦。”容墨墨说。
席荏愣了愣,充满水汽的声音在她耳边稠稠的问:“真的?”
容墨墨想了想,又加了句:“再给你五分钟,摸哪里都可以。”
本来容墨墨还想着席荏磨不开面子,不敢动手,矜持害羞的话她应该怎么教导他,总不能让他在她面前也一直这么正人君子下去吧?
但是她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下,席荏的双手便从后面罩住了她的包子贪婪的捏着,速度极快,似在珍惜那每分每秒的时间。
容墨墨郁闷,男人学什么都这么快。
席荏只感觉下面已经肿胀的不行了,容墨墨的话实在他解开枷锁的一把救命钥匙。他将容墨墨转了过来,并托着她的臀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让容墨墨跨坐在他的腰间。容墨墨也不知席荏故意弄这样一个姿势是不是故意的,随着他双手欺负着自己小包子的动作,下面隔着两层布料被席荏滚烫的东西厮磨着,耳边不时传来席荏的呻-吟声。
席荏将容墨墨的肩带向下拉着,直接让包子们的全貌从睡衣的包裹中跳了出来,呼吸顿时又急促了许多,吮住其中一只,又用手包住另一只,势头就像要把它们摘下来一样,怎么抚摸都不够,席荏口中喘出的热气将它们烘烤成了粉红色,让它们看起来更加诱人,正是蜜桃-成熟时。
轮流抚爱着两个小包子,咬咬亲亲舔舔蹭蹭,大手在上面流连着,席荏恨不得自己的手长得再大点,一只手便能把它们全包住。途中有两次都把容墨墨捏疼了,这还是席荏头一次刹不住闸,管不住自己的手劲,席荏听见容墨墨喊疼半响才反应过来放轻一些,但依然那么激烈,像一头饿了一个星期的猛兽。
眼看着摸摸的五分钟就要到点了,容墨墨也不说加时,席荏失望到了极点。但他还有亲亲的十五分钟,幸福的时刻来的快去的也快,这让他更加珍惜这十五分钟。
席荏从容墨墨的胸口慢慢吻了下去,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这可能是由于容墨墨就坐在他身上的缘故。
身下实在太过于紧绷,席荏按住容墨墨的臀让她紧贴住自己磨蹭着,容墨墨忍不住也轻哼了一声,因为席荏总是蹭着她,顶在她上面,她的下面已经湿了一片,不知道席荏有没有感觉到。
忽然,席荏又将容墨墨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自己在她前方跪了下来。容墨墨以为席荏又要重复之前的动作,谁知道他分开自己的双腿吻了上去。
“你犯规!”
“你允许的,哪里都可以。”
容墨墨低喘着想用手将席荏推出去,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糟糕,已经被席荏发现她的洪水决堤,太丢人!
“墨墨,你不想让我走么?”
容墨墨反应到她把席荏夹紧了,赶紧双腿大开:“那里太……太……你别亲!”
“嗯,这个动作正适合我。”
容墨墨双颊绯红,腿分也不是,夹也不是。这时她突然大声叫了出来,原来席荏将那层阻挡的布料向旁边拨开舌头刺入了里面,紧接着吻着吮着,又是一番新的折磨。
容墨墨急促的喘着气,眼睛一抬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正对着梳妆镜!两人在干什么从镜子里看的清清楚楚,香艳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禁欲文里面的福利特别受欢迎,是真的咩?
之前夏姬和秦峥那个大概不算福利吧····用一堆战争的比喻全部概括了···很有美感是吧= =
写完回头一检查,发现居然没有禁忌词汇!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