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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燕妮家里一帮牌友玩着,她站在一旁观战,收到一封快递,她虽在这些太太圈子中还算有些名气,但是还真鲜有人给她寄快递的。好奇心使她毫无顾忌地就拆了信封,里面还有一个牛皮纸信封装着,秦燕妮扯出这个牛皮信封,厚厚的一叠东西,她手一滑,那些照片便沿着没有封口的信封口悉数散落在麻将桌旁的地上,乱了一地。
坐一旁的两位太太也随意地看了一眼,却两个人都止不住呆住了:“燕妮,这不是你家老曹吗?”
秦燕妮当然知道照片里滚在一起的是谁了。她慌乱地收拢着地上散乱的照片,可是偏偏散了一地,她努力地去遮掩,那个自称是她老公的男人抱着一躯年轻的身体取乐的各种姿势,丑态还是映入了一旁的那些个太太眼里。
“燕妮,你们家老曹,这也太过份了。家里有你这么个美娇娘放着,他还去外面偷腥。”
“燕妮,想开点,现在这些男人哪个不是这样。人不富贵不风流。谁叫他们腰包里有些钱了,还不是图个新鲜?”
“照我说,就不能便宜那臭婊子,好多都是她们主动贴上来,勾引这些有钱有势的男人,散着那些媚功求男人包养。凭什么我们辛苦培育成的果子,让他们坐享其成摘了去?”
……
“好了,好了,大家别说了,出了这样的事,燕妮心里哪里会痛快的了?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让她静一静。”
“那好,燕妮,那我们改天再来打牌了。你自己看开一点儿。”
大家纷纷起身,相继离开。
秦燕妮把捏在手里的照片,一张张打开,仔仔细细地瞧了个遍。自己的老公是什么样的人,她会不清楚吗?他在外界以好采鲜嫩的女人为名,只是以前他还能处理得干干净净,至少回来是擦了嘴的,看不出丝毫偷腥的迹象。所以彼此还能保持着这种貌合神离的婚姻关系。因为年纪大了,她不想再折腾了。
可是这次不同,既然撕破了这张脸皮,她秦燕妮如果不有所行动,那也太动不起自己百媚小辣椒的名号了,她还想在这些嘴上一套,实际上又是一套的太太圈子里混么?只是他曹坤如果想要踹开她,把这小的扶上位,是想都不要想的。
秦燕妮拿了个打火机来,把这些照片烧了个干净。
舒畅回到城市山林,屋子仍是冷冰冰的,王博约仍是没有回来。她无法忍受般地冲进洗浴间里,取了牙刷拼命的刷牙,一遍一遍,可是无论是刷牙还是用漱口水,那股腥腻感,她觉得总是去除不掉。
曹坤那老男人,心疼她肚子里的孩子,怕伤着那个小东西,用手指满足她后,便引导着她用嘴满足他。起初她一接触便干呕,但这丝毫没有影响曹坤的兴致,他撩拨着她身体的敏感,让她浪得自己都认不出那是自己,心里只有一股原始的冲动,欢快地叫出来,随着他的动作而作最曲折的呜咽,柔软的身体被曹坤随意揉捏,搓挠,轻咬,于是这么多天来的压抑,这么多天来的委屈在xiao魂里统统都消失了。
她鄙视自己,竟然在那男老人的一手里,找到了从来没有的充实感和快乐。曹坤捧着她的,疼着她,让她陷入迷离,再把他那粗壮凑到她嘴边时,她竟然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吃了,而且竟然自己这么的有技巧,令那老男人兴奋到爆。
也许是两个人这方面太和谐,完事后,她竟然窝在曹坤的怀里踏实的睡了一觉。她想她真的是太寂寞了。
舒畅还在睡梦中时,被电话铃声吵醒,是她公司的职业经理人打来的。
“舒总,你赶紧来公司一趟吧,和我们合作的几家大公司,一下子都发了终止合作的律师函,他们甚至宁愿负大笔的违约金。如果没有这几个供应商,以我们现有的运营成本,我们支撑不到两个月,最大块收入的物流分公司便会跨掉。”
舒畅一阵发紧:“怎么会这样?我马上过来。”
舒畅急匆匆地赶去公司,运营的事情她并不清楚,她成立自己的公司,涉及的物流和运输业务,都是有现成的资源的,何况这些企业的老总和她父亲和她都是有交情的,怎么会说终止便终止合作呢?
没办法只得自己亲自出马,约了帝龙的张总吃饭,想问清楚原由。
到帝龙公司附近的兰桂轩定了餐,舒畅早早地到了雅间,还没坐两分钟,便觉得想呕。兴许情绪紧张,加上早上出来没有吃早餐,她感觉有些乏力,忙捂着嘴跑去洗手间里,吐个痛快。
哇哇哇地呕了一阵,舒畅无力地抬起头,放开水龙头哗哗地洗着手,却发现旁边秦燕妮站在一旁淡定地烘着手。
舒畅一惊,这个世界真是小,明明不相干的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随时会遇见?
“秦阿姨,您也在这里吃饭?”
舒畅扯了扯笑脸问候着。
秦燕妮慢慢地上前,却突然“啪“地一巴掌甩过去,结结实实地打在舒畅的脸上。
“舒小姐,我都说不是你碗里的你不该碰。”
舒畅本就没有什么力气,被秦燕妮这一巴掌打去过,头更晕了。她稳了稳步子,也扬起手来,一巴掌还过去,不过还没落到秦燕妮的身上,便被秦燕妮抓紧了手腕,那女人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把舒畅的头发扯过来,往旁边的墙壁上猛地一撞,还不解恨,长指一划,便在舒畅的脸上留下赫然的五个指印。
“啊……啊……好痛”
舒畅反抗不了,只得呼救。这时帝龙的张总听到女厕所的呼救声,推门进来,见舒畅被秦燕妮这样压着,他忙跑上前,把那女人拉开:“你这疯女人,怎么跑来打人?”
秦燕妮拍了拍手:“你个蠢男人,也被这妖精迷得团团转了吧,她可是专门勾引人家老公的破鞋,你上了她还以为占了便宜,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秦燕妮说完,冷哼一声,扬长而去。女洗手间里,张总看着一脸儿狼狈的舒畅显得尤其尴尬。
“舒小姐,我看今天你也不方便谈,改天再说吧。说句不该说的话,王总这么能干,不需要你出来抛头露面,该收手便收手吧。”
“张总,你等等,我只想问为什么突然止中了和我们公司的合作?以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这个我也有难言之隐。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张总说完便走了,舒畅琢磨着他的难言之隐。原来一切不是巧合,而是有意识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