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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魔落滩干什么?那里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地方,你知道魔落滩是个什么意思吗?是个吃人的地方,只有与它有缘人的,才可以去那里。”男人看着我,语气很硬气。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那个有缘人,既然有人让你在此等候有缘人,就算到那个地方后来会有什么变化,以至使有缘人找不到那里,所以才让你等在这里,而且他知道,我们会在这里遇到你。”我只是看着他,但他的微表情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眼前的这个人不简单。
他微低着头,好一会儿,才抬头看我:“我虽要一个印证。”
“这个行吗?”我说着将策鬼令牌举起给他看。
他只看了一眼后,马上翻身下地,跪在地上:“苏家第十八代弟子苏淳见过独女。”
“十八代?你?”我愣了,这个惊给的很好,很成功。
“是,十八代。”他抬头看着我。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别告诉我,你长生不死。”我语气十分的平淡,甚至有些冷。
“附身!”他不敢看我。
“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我盯着他。
“万劫不复!”他清楚的回答,但听不到一丝的害怕和犹豫。
“那你还敢?”我心里好像明白了大半。
“无悔。”男人坚定的语气,让我松了口气。
“为她?”我扬着冷笑。
“是!”男人抬起了头,目光坚定的看着我。
“好!带我们去吧,是她该露面的时候了。”我看似松了口气,但心里却还提着呢。
“是!”他点了下头,站起了身。
“收拾一下自己,年纪不大,弄的和个老头似的,都不帅了。”我再看了眼他,转身往门外走,在出门前,我对陈胜说:“给他弄几套衣服回来,让他有点人样。”
“是!”陈胜恭敬的回答。
待到下午时,所有人都坐在我们的大套房里开过会后,对于这个叫苏淳的苏家十八代弟子的事,大家也都能接受了,一路上走来,什么都看到过了,连千年的鬼魂我们都见识过了,千年的守陵神兽都杀过一只了,还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大家商量过后,我们决定明天一早就动身,前往魔落滩,早点解决这件事。
当陈胜带着苏淳来我们面前时,他平静的看了眼所有人后,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冥髅身上。
“您也是来自那里?”
“哪里?鬼域?”冥髅饶有兴趣的对他挑了下眉,样子很是妩媚。
“是的。”苏淳点了下头,目光里满是急切。
“是!”冥髅点了下头。
“果然,她说过,那里的人会有人来找她的,可她却没等到。”苏淳点了下头,恢复了淡漠的样子,坐了下来:“去魔落滩,你们除了要准备必要的装备外,还要带上火焰筒,那里有一些很麻烦的东西,什么也不能制服它们,只有火才可以,而且还要带一些油,柴油、汽油都可以。”
“怕火的?除了野兽就是虫子了,难道那里有大虫子?”赵苍然下意识的摸了下脖子。
“大虫子到是未必,但架不住数量多。”苏淳淡然的看着我们。
“照他说的准备。”陈述靠在沙发背上,却是对陈胜四人说的。
“是!”四人齐声回答。
苏淳看了一眼陈述,眼中闪过一丝厌烦,我伸手拍在他的肩上:“你是虽是我们的长辈,但也只是弟子,对开家主和独女,你的使命是服从,对吗?”
“对!”他不解的看着我。
“所以,对他,你也要尊敬,因为他是陈家家主。”我指着陈述。
“什么?家主?”苏淳愣了,虽后,起身对陈述施了一礼,而那一礼明显就是苏家独到的礼节,连手势都是特别的。
陈述也起身回了一礼,一样的特别,这就是孟婆后人独有的见面礼节,外人是模仿不出来的。
这次苏淳相信了,重新坐了回来,态度恭敬了不少。
“准备装备,明天一早出发。”陈述没再坐下,拉着我就往门外走。
“干啥去?”我不解。
“吃饭!”陈述道。
“老大,等等我,我也饿了。”赵苍然一听,马上跳起跟上。
冥髅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我也饿了,四爷你不饿?”
“饿了。”丁萧也走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我们开着三辆越野车在苏淳的带领下,向着西北方向行去。
经过了一天一夜后,我们停在了一处戈壁边缘处,那里有几座蒙古包,我们就在一处最近的借住了一夜。
吃完晚饭后,我站在蒙古包外,看着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应该是十五了吧?
陈述出来时,为我披了件羊毛披肩,这披肩还是在可可西里时,丁萧花了四百元给我买的呢,虽然这里的风挺大的,但一披上这个,就感觉不太出来了,还是挺实用的。
“那个苏淳,你打算怎么办?”陈述将我搂在怀里。
“能怎么办,如果可以活着出来,我打算带他回去见爷爷。”我叹了口气。
“可他不是人,而且附身的魂,会被列为恶鬼的。”陈述低头看了我一眼。
我不失时机的抬头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开心的笑着:“到时再说,说不定,我们一出来,他就会让黑白兄长带走了呢。”
“嗯,说的也是。”陈述心情极好的应了一声。
“现在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白兄长在离开神庙时说的那句话。”我将头靠在他怀里。
“什么话?”陈述看着我。
“他说,下一个墓没什么危险,让我们速战速决,回头见。”我嘟了下嘴。
他趁机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后,得意的晃了下头:“什么意思?”
“就是没琢磨明白,会不会与我们遇到苏淳有关,他是个关键人物。”我抬头看他。
“不清楚,只要他不把我们往沟里带,应该可以。”陈述摇了摇头。
我俩在外面站了很久,直到身上都凉透了,才转身回到帐篷里,躺在睡带里,我还是有些睡不着,但陈述的手一直放在我的肩上有韵律的拍着,我最后还是睡了,而且是个难得的好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