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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事后
苏盼琴没有想到顾钧进来的这样急切,她有些疼更有些懵,忍不住开口唤了他一声。
“陛下?”
顾钧这次知道叫他的人是谁,但是此时此刻却根本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的事。顾钧觉得自己身上似乎是有一千只火龙在体内来回的窜,他觉得自己仿佛要炸了。
苏盼琴自从怀上顾逍、顾遥两个后就没有在与顾钧做过这事儿,等出了月子好不容易有一次“擦枪”却因为小包子们的尿床而没有成功“走火”。
她的背被狠狠抵在雕着精致花纹的木床围栏上,苏盼琴觉得有些不舒服,稍微挣扎了一下,却又被顾钧的火热的手掌狠狠摁住双肩。
苏盼琴微微颦起了秀气的眉毛,反手推了推顾钧的上臂,试图与今日这强势到有些粗鲁的他可开些距离。可是,却换来更加用力的掠夺。
顾钧的后宫嫔妃虽然不多,但真正有机会侍寝的却更少。因此,他本就少进后宫的他自知事以来从没在此事上被人抗拒过。
本就燥热的他,此刻更是有些兴奋起来。
一滴滴的汗水顺着脖颈流下来,有的顺着肌肉的纹理消失在交叠的地方,有的却直接滴在了苏盼琴的脸上。苏盼琴觉得二人发丝混着如雨的汗珠有些发腻,刚想抬手擦拭一下,却被他钳住动弹不得。顾钧的臂膀宽阔有力,胸膛亦是有着属于男子的坚硬。
“能不能,轻一点。”苏盼琴忽然开口求饶道。
顾钧却似是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奋斗着。
他很久没有这般放纵自己了,不,应该说从来都没有这般过。与之前那次与苏盼琴在沐浴时的感受又完全不同,这时他带着一种不要命般的躁动,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粗重的鼻息也渐渐变成了大口大口地喘息。
“陛下,这样不行,不行的。”
顾钧的嗓音低沉暗哑,完全没有将她的反抗当回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还在苏盼琴小巧的耳垂边撩抚,粗声粗气地咬牙问道:“不行?你是说朕不行?”
苏盼琴的头刚被顾钧微微捧了起来,他那带电的火热唇舌立刻压了下来,将她那还未说完的反抗话语牢牢压了回去。像是要惩罚她那不敬的话语,没一下都愈发的用力开来。
不由自主的,苏盼琴的手紧紧的环住了顾钧的脖颈,纤细的手指将一道道指痕留在那宽阔有力的后背之上。
常宁殿正室的雕花木床吱吱扭扭的响了很久,久到从艳阳高照到了落日西斜。外院里一点声响都没有,只有罗帐内偶尔的哼哼声与低喘声时隐时现,斜阳含羞浮云带怯。
……
与顾钧的神清气爽不同,苏盼琴此时是累极了的。侧着身子半眯着眼睛靠在顾钧的怀里,二人的身姿带着说不出的契合。
顾钧低头看了看苏盼琴,问道:“那女人是你娘家的表妹?”
原本朦朦胧胧,疲惫到快要睡着的苏盼琴忽然睁开了眼,定定地看着顾钧的眼睛开口道:“是,她确实是嫔妾的表妹。”
这件事虽然和苏盼琴没有直接关系,但确实绝对可以算在她头上的。毕竟,程婉婉这个人是她招进宫的,那还是很近的亲戚关系也是抹不掉的。
苏盼琴想要跪坐起来回话,但刚动了一下就被顾钧扣住了肩膀。
“躺着说就行。”
既然顾钧这样说,苏盼琴便从善如流的躺了下来。毕竟,刚刚这腰也是快被顾钧折断了。
“这程娘子是嫔妾舅父的独生女,也是新科探花张文远的前妻。”苏盼琴说完这句,抬眸看了顾钧一眼,见她神色未变才继续道:“前几日,舅母吴氏和表妹两个进宫让嫔妾帮忙,看那意思是想在陛下面前鸣不平。但后来不知道怎么这儿,就好像又改主意了。”
苏盼琴看见顾钧的眉心微颦,便连忙开口说道:“之前嫔妾就没有答应她。”
顾钧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继续讲,“但是昨日太后因为敬安公主与张文远的事情,又将嫔妾叫到了永寿殿让嫔妾同同舅父家说清楚还给了好几箱的东西。今日,就是将程家表妹叫来把这些东西给她。”
随后,又细细讲程婉婉如何在她准备送客的时候,忽然又将衣服弄湿然后要去换一下的事详细说了出来。
“嫔妾真的不知道她会如此胆大包天。”
苏盼琴虽然感觉程婉婉有所谋划,但却没有想到她谋的居然会是顾钧!
“嫔妾真的不知道她居然敢这样。”
程婉婉也是色胆包天,穿自己的旧衣服就不说了,就单单是将催情的迷药用在皇帝的身上这一条整死她就已经够了!
……
虽然一直让青柳盯着程婉婉,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程婉婉居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事情来,当时苏盼琴同安问行等人分别赶到的时候,就见程婉婉被推倒在一旁,顾钧正涨红脸瞪着她。
安问行是宫里的老人了,一看便明白是怎么一会事,立刻带着常宁殿几个年轻太监将还想挣扎的程婉婉制服住了。
苏盼琴当时想要上前扶住顾钧,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半拎着般急切的甩到了正殿内室那张雕花的木床上。
“是都是嫔妾的错。”自己先认错,总比让人指出强。
顾钧的手掌原本在苏盼琴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听见她这样说便直接停了下来。“恩,确实是你的错。原本还以为在花丛中等朕的人是你呢!朕之前明明同你说过那镜花绫于朕的意义,你却还将它随意收到库中,今日还让此等人穿上了身。你说,朕要如何罚你?”
经顾钧这样一提,苏盼琴忽然想起这条梁寄秋给的镜花绫裙还是当年顾钧的生母郑贵妃赏赐的衣料,自己能在顾钧心中留下印象这条裙子也功不可没。
“嫔妾此番一定亲手将此裙浣洗干净。”苏盼琴赶紧表决心道,但是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只是自从嫔妾生了大呆、二呆两个后,有些衣服便穿不上了。”
顾钧的眼中带着戏谑,用手在柔软处轻点一下,正色道:“可是这里紧了?”
对于顾钧一本正兴地问出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苏盼琴还是有些不能适应,只能再看他闭口不言。与之前正常的欢愉不同,顾钧今日是闻过情药的,此时精神是说不出抖擞。苏盼琴可不敢在从这方面和她进行深入讨论,只能将正事摆出来。
按照惯例,苏盼琴是绝对不会在床上与顾钧讨论别的女人的,但此刻却决定往顾钧心头那未熄灭的小火苗交上一大盆冷水才行。
“那,嫔妾的表妹您打算如何处置?”
其实张文远原本在顾钧眼里也是个好的,文章写得不错又难得对应时事,殿试当日见他斯文俊秀便直接点了探花。后面,听说他家中并无妻妾便直接列入了招选妹婿的行列。毕竟像张文远这样周边府县来的年轻学子想要金榜题名后再在京中娶个世家女的不在少数。
后来,顾钧也是派人探访了一些,知道了张文远曾经休弃过原配妻子,本想就此作罢,但耐不住太后和敬安公主一定要嫁此人。顾钧虽然不知道敬安公主顾铷已经未婚先孕,却也知晓顾铷与张文远之间早有私情。
原本要是程婉婉不来今日这么一下,她不但会收到来自冯太后的“封口费”,而且还会收到来自乾封帝的“心灵安抚费”。但现在,就算不死,估计也要拖了半层皮了。
“陛下要交给皇后娘娘处理吗?”
其实在宫里若是发生宫女爬龙床的事情自然是要交给皇后处理的,但是程婉婉确是以宫外的身份勾引皇帝的,而且还是最低级的勾引——用药。
顾钧此时的□□也被苏盼琴的问话浇灭了,堂堂的一国之君居然让这女人算计了,若是让宫里“有心”的嫔妃学去了,那岂不是乱了套去。
今日之事,若真是让这人得逞了,即便事后是当场处死,他心里头也是够膈应一阵的。
顾钧的语气冷了几分,“她虽是你的亲戚,但就凭她胆敢像朕用药这一点死罪定是跑不了的,不知你可舍得大义灭亲?”
苏盼琴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些想笑。舍得,当然舍得,这有什么舍不得的?
但却又有些担心顾钧觉得她心狠,不顾念骨肉亲情,心思一转还是说了出来,“嫔妾也不记得之前有没有同陛下说过……”苏盼琴言简意赅的将之前吴氏母女俩贪了自己的嫁妆一事说了出来,“只是,舅父平日对嫔妾与兄长都是极好的,只是当时听信了舅母的话,蒙昧了心窍才同意她们做出这种事。”
“还有那太后娘娘的赏赐?”要怎么办?这程婉婉要是一死,也就彻底闭了嘴,冯太后给的封口费也是用不到到了呢!
“这一码归一码,太后赏赐的物件朕会派人送到你舅父那里。该拿的东西你列个单子,朕也会替你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