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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做真正的夫妻须得经历一番痛处……痛过之后才算圆满。
紫蕙迷糊的想着,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躺在床榻之上任将臣肆意为之。所以,她才不想这样呢,她要翻身做主人的好不好!
“将臣,你行不行啊,磨磨叽叽的……不行让姐来!”她直视着将臣那双意味不明的双眸,一副‘我比你厉害’的样子。
闻言,将臣是笑了,似乎是在笑她的不知所谓。“阿蕙,为夫行不行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到时候受不住可不要退却哦……”他笑起来很好看,性感的薄唇微微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的声音也很好听,像是泠泠的泉水,此时泛着些许的低哑,更是性感的让紫蕙差点喷鼻血。
紫蕙只是看着他的唇,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感觉自己的唇好像没他的好看。
只是,她不知道,她这个动作俨然是一个挑逗……
之后的一切也算是顺理成章的,两个人交缠到了一处。
他的手轻轻的滑进她的里衣里,大掌握着她的腰肢慢慢的抚到了背后,然后大掌抵在她的后背上,以一种支撑的姿态。
“唔……什么妖法?”紫蕙脑袋瓜儿是彻底的清醒了,感觉她单薄的里衣被彻底打开,他滚烫的大掌抵在她光裸的后背上,让她不由的喘息出声。
“阿蕙……”将臣的唇落在了她的脸上,低声的叫着她,声音中的沙哑令人沉醉。“阿蕙,你是我的……知不知道?”
“将臣,不许用……用妖法……”她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难受,滚烫的像是发高烧似的,这种滋味可不好受。她睁着眼睛瞅着他,见他露出了精瘦的上身,她还有闲情逸致欣赏一番,果然是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身材呢。
她浑身难受也不想让将臣好受,她吃力的抬高手便摘了他束发的发冠,瞬间一头墨发散落,劈头盖脸的便落到了她的脸上……结果到最后还是她自个儿倒霉。
不过看到他墨发散乱着,她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蕙,怕不怕?”他也是笑了一声,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低沉着嗓音问道。
“……”据说那档子事顶顶的恐怖,不过说起害怕来,她倒是没怕过什么呢。她胡乱的摇了摇头,裙身上下却是滚烫的,额头上也沁出了汗珠来。
“阿蕙,别怕……”将臣也是不好受,一头墨色的长发遮挡住了他的脸,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他的声音低喃着沉醉着,轻轻的呼唤叫紫蕙不由自主的看着他。见他似乎是红了脸红了眼,往日的清冷淡然不复存在。
“将臣……”
屋外冷风嗖嗖的吹着,院子里的芙蓉花在暗自吐露芬芳,如此夜色好不惬意。
屋子里纱帐轻垂,轻轻的在飘动着,床上的几抹春色隐隐约约。
“唔……”紫蕙闷哼一声,似乎是难以忍受的,她忍不住张嘴想要咬住将臣的下巴,可是他也是紧绷着的,叫她怎么也咬不到他的下巴。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抬起头咬在了他的脖子上边,她也是发了狠了,这般也是结结实实的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将臣也是哼了一声,用力的握着她纤细的腰身,一张俊美的容颜带着些许的克制。方才被她用力的咬住了脖子,让他有些难以把持……
紫蕙是疼得掉了眼泪,吧嗒吧嗒的直掉泪珠子,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划过她带着媚色的脸庞然后融入了身下的锦被之中。她喉间轻声的呜咽着,只是死死的咬住将臣的脖子。这个时候她竟也想着,嘴下的似乎正好是将臣的颈动脉,她可不能咬得太过用力了。
否则,可真的成了‘谋杀亲夫’了。
可是,她真的疼啊……
“阿蕙……”将臣沙哑着嗓音轻轻的抚摸着她光裸的后背,低下头寻着她的额头便怜惜的吻了下来。
紫蕙的嘴不由得松了开来,唔,咬得她嘴有些疼呢。
她觉着,将臣似乎也不好受呢……感觉他身上都是汗,身子也是紧绷的,便连着亲吻她也似乎是在克制着。
“小臣臣……快些吧。”终于,她视死如归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放弃抵抗了。还是给她来个痛快的吧!
她仰起头,有些鲁莽的撞上了他的唇,像是头横冲直撞的小兽,青涩又逞强。
将臣的身子一顿,终于是彻底的俯下了身子与她亲密无间。飘起的纱帐轻飘飘的晃悠着,古色古香的床榻之上掩盖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月儿藏到了薄薄的云层里,淡淡的月光倾洒进远处半掩的窗户里,像是在偷窥着床榻之上交缠的两人。
千香阁。
天香站在阁楼之上,手上端着一盏茶,看着寂静的风景吹着冷风。她穿着白色的睡袍子,袍子飘逸蓬松,衬得她纤细的腰身更加的纤弱。她像是一个风筝,仿佛下一刻便要摇摇欲坠的落到阁楼下边去。
“姑娘,当心身子啊。”碧花替她披上了一件暖和的外衣,“你身子本来就还没好呢,如何能疏忽了。”
“嗯。”天香点了点头,拢了拢肩上的衣裳,“彦说在楼里吗?”
“彦公子出去了,听说是进宫去了。”碧花道。
进宫?天香有些疑惑,下一刻是想起了什么,或许是进宫去找华津宫的那位去了。听说那位虽然顽固,不过已经被阎教说服了,毕竟她身上流着的可是女筝国的血脉。
皇宫,华津府。
破落的院子,月色之下散乱着些许的落叶。纵然是这般的略显萧条之景,一方石桌之上还是摆上了一壶清酒,一袭青绿的袍子,一袭淡雅蓝的袍子,两人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奇怪。
“怎么?你是来展示你们计策成功的吗?”陌上霜举起酒杯,只是看着而不是饮。
“师兄对我似乎一直有成见?”彦说温文如玉的眉眼不变,语调温淡而不失礼节。配上他那副俊秀横溢的容颜,真真是一个翩翩佳公子的风范。
“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陌上霜道,女子娇艳的容貌之下是一副与之不配的男性特有的低沉嗓音,他的眸光不似女子的柔媚和淡雅,而是淡淡的,带着些许的锐利。
“师兄是在为那个太子妃打抱不平吧,不要否认,你对她就是有些许的不同。”彦说了然道。
“那又如何?”陌上霜却是笑了,一脸的无所谓,“听说你们的‘美人计’计划已经成功了,不过两日便要送人进太子府去了,我倒真的希望这不会是个徒劳。”他略带嘲讽道。
“借师兄的吉言了。”彦说也不恼,依旧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师兄该是知道的,师弟一直所希望的并非是这个计策的成功,毕竟这不过是我的障眼法罢了。不这般顺着女筝国的意思去做,那位女皇陛下如何能够一直信任我。何况,这阎教一直是女筝国所有的教派,我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不起眼的罢了。”
闻言,陌上霜的神色一顿,“她还是不肯罢手吗?”她指的就是那位女皇陛下。
“这么些年下来了,师兄还在期待些什么呢?不,还是该说师兄想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呢。”他一双温淡的双眸盯着陌上霜,那双眼睛是温和的,却奇异的叫人不敢轻易的望进去。
“如今我已经下定决心与你合作,你又何必说这些。”他将手中的酒一杯饮尽,“我知道她从未将我放在心上,我又何必做滥好人……”他冷笑一声,带着些许的冷意。
“师兄有所领悟便好,我们的身上可都身负着血海深仇,须得与她一一清算才是。”彦说低着头替他添了一杯酒,敛下的眸光之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幽光,仿佛深山里的野兽,透着血腥。
一一清算?又如何算得清的。
陌上霜暗暗的摇了摇头,他与那位女皇陛下之间的仇恨该怎么算呢?算来算去也该是一笔糊涂账……
夜深人静,太子府。
屋子里烛光幽亮幽亮的,纱帐之中更是隐隐约约的透着亮光。
轻轻的,一抹修长的身姿撩开纱帐走了进去,他一袭黑色的睡袍子,墨发披散着,颇有几分的仙风道骨。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怀里边藏着一个娇小的人儿,她懒懒的扎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没个动劲儿。
轻纱垂了下来,他已经将怀里的人儿轻柔的放在了换了崭新床单的床榻之上,为她盖上了崭新的锦被。而后他也上床躺下,从后边将她拥在自己的怀里……
“唔……”原本是舒舒服服的躺在床榻上的人儿轻轻的哼了声,似乎是在抗议他扰了她的好梦。
实际上,她并没有睡着,心塞的是她是想睡也睡不着的,浑身上下没一处是舒坦的,似乎都在叫嚣着难受。她唯有闭着眼睛休整休整,感叹一下圆房什么的果然不是个好差事……
虽然是不至于……但这后遗症实在让她头疼,怎么也睡不着。
“阿蕙……”将臣的手揽在她的腰上边,两人之间流转着沐浴之后暧昧的微光,气氛有些……甜甜的。
紫蕙只管闭着眼睛休眠,不理会他的呼唤。
将臣已经有了动作,唇顺着她洁白的后颈吻了下去。他似乎很有耐心的流连在那儿,乐此不疲。终于,他伸手将她的睡袍轻轻的扯下了肩膀,唇也跟着吻到了她的肩头……
紫蕙的身子僵了僵,感觉到他的唇在她的肩头细细的吻着,他坚实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背,似乎是袍子穿得宽松,有些肌肤相贴的亲密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