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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昨晚安倾也不是自愿的……这很是打击了他一把,心爱的女人昨儿晚上还和自己颠鸾倒凤,红被翻浪,结果早上一起來发现这是个美好的误会……
“好了好了,昨儿个是我不对,弄疼你了吧!”裴默温颜细语,想去抱她,却被一爪子拍开。
“本人贵重,请勿触摸!”安倾冷着脸,提着裤子准备下床,谁知脚一碰到地面,就软了,害得她差点跌倒,还好裴默在床上扶了她一把。
“我來帮你吧!”裴默摸摸鼻子,笑眯眯地。
安倾毫不客气地瞪过去:“你帮我什么?别人走路还要帮忙,你是不是平时还帮别人拉屎撒尿呐!”
这话说的粗俗,也可以昭显安倾心中的怒火。
也是,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被人舔醒,然后兽性大发,直接压床单……安倾能不生气吗?
裴默被噎了一下,看着安倾以怪异的姿势扶着腰,抖着小腿肚,艰难地往前走。
他差点笑出声來,却被安倾警示地又瞪了一眼。
裴默只见她的白绢的裤子较为隐私的地方有点湿润,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大掌一捞,把人捞了回來。
安倾顿时想到昨晚上他也是这样的:大掌一捞,继续做……她一惊,糊里糊涂地就甩了裴默一个大嘴巴子。
“啪!”清脆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暧昧的空气终于撑不住这脆弱的气场,散的干干净净。
裴默的脸被打的侧了过去,浅粉色的手掌印还残留在他的脸上,他的表情可以说是淡漠,也可以说是,冰冷。
安倾的脸煞白,仿佛是涂了粉一样,坐在他怀里,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很快,但那心跳的速率并不足以催/情。
裴默松了手,提高了些音量:“來人,准备浴桶!”声音一往上提,就能轻而易举的察觉他的语气之中夹杂的冰冷。
“是!”带着点坏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安倾的脸瞬间窘了:“你你你,你居然!”
裴默突然邪魅一笑,一把抓住了安倾的手腕:“你打了我一巴掌,我现在该要点儿福利吧!”
“福,,,唔!”话说到一半,安倾的嘴就被堵住了,她眼睛睁得老大,不停用手去推嚷裴默的胸口。
裴默心满意足地亲完了,才说:“你再贵重不也是我的!”
“……”无赖。
烛火间明间熄,帘子已经放下,小兰把窗户关的紧紧的,生怕有一丝冷风吹了进來。
南宫远和衣躺在慕容执的身边,静谧的四周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呼吸声。
“南宫……”慕容执忽然侧过了身子,小声地问:“我们说说话好吗?”
南宫远闻声也侧过了身子,看着她的脸,手不禁抚上了她的头发:“怎么了?”
“我总觉得你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慕容执说。
“不一样了,我还是我,我还是南宫远啊!”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捏了又捏。
慕容执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手:“明年你陪我一起去看紫兰花,好吗?”
“好啊!以后我年年陪你去看紫兰花!”南宫远笑道。
她怔怔地看着他:“嗯……”
“话说,你最近真是越來越爱睡懒觉了,我上完早朝回來你还在睡,天还沒黑你就吵着要睡觉了!”南宫远突然感慨道。
慕容执明显心不在焉:“我犯春困了吧……”
“现在皇城还沒到春天呢?你在路上的时候可别睡懒觉,大冬天的……谁也说不准……要睡也要盖的暖和了,知不知道!”南宫远想想不放心,嘱咐道。
慕容执笑了笑:“你怎么当我是个小孩子似的!”
“你现在的身体,叫我怎么能够放心呢?”南宫远说。
她似乎是在想什么?半天不支声。
“怎么了?”南宫远问。
“你现在对我真好……”慕容执捏着被角说。
这样就算对她好,……
南宫远抿抿嘴,大手一捞拥她入怀:“我以后会对你更好!”
“真的吗?”为什么要对我更好,是不是……
慕容执突然不敢想下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已经不是当初能凭借一腔热血,强行嫁入南宫府的慕容执了……
蜡烛慢慢滴下了一滴又一滴的烛泪,南宫远就在她的身边,呼吸完全证明了他的存在……
“执儿!”南宫远忽然道。
慕容执一惊,茫然地看他,这是他一次喊自己执儿……
南宫远忽然抬手捂上她的眼睛:“我、我听说,苏州是块风水宝地,有许多好男儿……你、你要记得,我还在这里等你……”
慕容执身子一震:南宫远这是什么意思,。
“你,,唔,!”
想问的话还沒有说出口,一个吻就让她缄默其口,纵使捂着眼睛,她也能感受到对方唇舌上传來的柔情惬意。
一吻已毕。
“睡吧!”南宫远放开手,同时闭上了眼睛。
慕容执的心跳仿佛是小鹿乱撞一般,咚咚咚地声音异常清澈响亮。
蜡烛已经燃尽。
只是慕容执还醒着醒着,难得的清醒着,她坐起身來,感觉到腰上的重量,手指在身边沉沉入睡的人脸上游移。
记忆里从來沒有他的睡脸,他从來不会把自己足够软弱的一面摆给别人看,尤其是她这个不受宠的妻子。
这几天她的身子越來越差了,南宫照顾她也照顾地很辛苦,下巴上长了一小圈的青胡茬,摸起來有些扎人,但是她喜欢,那是南宫远因为她而留下的痕迹。
“谢谢你,辛苦了……”
手指小心地穿过修长指节之间,牢牢地交缠着,慕容执俯下身,在那紧抿的薄唇印上一吻,湝地,却深藏她的所有感情。
“何必呢?就算不爱,我也不会怪你丝毫!”
慕容执呢喃着,重新躺回他的怀里,顷刻间两人气息再次相融,互相纠缠着每一个地方。
是早晨的第一道晨光将南宫远唤醒,那像爱人的手指,细细、又柔柔,转过头,与自己交缠的是妻子细瘦的手指,湛白的,略略有些薄茧子,那是常年操持家务而造成的。
“执儿,起床了!”
南宫远细细地呼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