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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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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相府,书房内,天色早已一片漆黑,林习风两人刚踏进府门,就被下人告知相爷正在书房内等他。

    林习风无奈的摇了两下玉扇,徐徐的清风赶走了身上的燥意,偏头说道,“小妹,祖父可真疼表妹,你不吃醋么?”

    林舒寒朝他翻了个白眼,她的三个哥哥,个个英俊不凡,大哥二哥去年便已参加春试,分别夺得武状元和文榜眼之名,被陛下任命城防军将军和内阁侍读学士,左相府两子皆是高中又被委任要职,京城内处处赞扬林府教子有方,培养的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父亲也很是欣慰。

    只有三哥,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容貌是三个哥哥里面长的最好看的,看似总是漫不经心的模样,心思确是最深的一个,连父亲都看不透他最真实的想法,做事也总是凭着自己的喜好,恣意妄为,是京都十分有名的风流才子。

    “表姐对我可好了,我还不会吃那些小家子醋,祖父疼爱表姐,我欢喜还不来及呢。”林舒寒看了一眼三哥似笑非笑的脸,吐了吐舌头。

    林习风侧首瞄了她一眼,见她脸上满是恳切和对云冷歌的关心,细长的桃花眼微凝,小妹虽然看起来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模样,内心也是个精明细心的人,要不然她一个弱小女子,没有真本事怎会将相府后院的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条,跟她在外面纯真的表象完全是两个极端,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云冷歌就征服了她这个妹子的真心,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

    穿过长廊,二人径直往祖父的书房内走去。

    推开门,见父亲大哥二哥都在,连空了大师也坐在书房内笑眯眯悠闲的品茶,林习风斜眸瞥了他一眼,这个老和尚,自己不是雇了马车送他走了么,怎么脚步比他还快,赶着前头来到了祖父这里。

    “祖父,父亲,叫我们过来有事吗?”林舒寒面容娇俏,如小孩子一般蹦过来拉着林海博的胳膊,笑道,“三哥刚刚说祖父喜欢表姐,就不喜欢寒儿了呢?”

    她处理正事时,不苟言笑,义正言辞,私下里对待自己的亲人,才会显露出她孩童般的性格来,十分黏人,两只大眼亮的连漫天的星星都望尘莫及,提到云冷歌时眸底尽是暖意。

    林习风气结,摇扇子的手一僵,瞪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妹子,自己不就是出言试探了她一下,当着他的面报不了仇,转眼就添油加醋的向最严厉的祖父告状去了。

    “你三哥就是一个混小子,别理他,寒儿和冷歌都是父亲心尖尖上的宝贝呢。”林远航轻笑道。

    “你儿子是个坏小子,你也不比他好多少。”林海博精气十足的骂道,当着他的子女面前分毫不给他留面子。

    林远航干笑两声,忙换了一个话题问道,“冷歌还好吗?”

    “哪有不好的。”林习风进来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被马不停蹄的叫道这里,祖父父亲当他是透明人也就算了,话里行间透露的无不一是对云冷歌毫不掩饰的关心和疼惜,让他这个大男人听了都泛酸,口气酸溜溜的说道,“表妹聪慧无人能及,云府的那群笨蛋只有被她牵着鼻子走的份。”

    “嗨,你这混账小子说什么呢。”林海博低喝了一声,瞪眼看了一眼身上直冒酸气的林习风,怒道,“你表妹一个人在云府孤苦无依的长大,慧心又走的早,那些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个个都欺负她,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心疼也就罢了,还学女子娇滴滴的争风吃醋,真是枉为七尺男儿身。”

    林习风乌溜溜的黑眼珠一滞,有些委屈,还未来得及为自己申辩两句,林舒寒就义愤填膺的开口说道,“祖父说的对,你今日又不是没瞧见,右相府没一个是真心对表姐好的,她这次若不是被逼的实在没法子了,也不会托我们帮忙了。”说到最后,想到云冷歌在相府的不堪处境,林舒寒已是红了眼眶。

    林习风见一个两个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自己,有些愕然,用手抚额,叹道,“表妹性子跟往日已是大相径庭,性格坚韧,处事也极为周到,谋略心思样样不比我差一分半点,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话虽然这么说,还是由头至尾将今日事情的详细经过讲了一遍。

    林海博大怒,冷着脸目光凌厉的皱紧眉头,眉间那几道深深的沟壑甚是明显,见孙子孙女都在场,强压着怒气说道,“云伯毅那混账小儿,当年巧舌如簧的骗了慧心,纳了那满肚子坏水的万凤梧,生生害了我无辜的女儿,慧心去世这么多年了,她竟还对冷歌屡次下毒手,真是混账。”

    “林老头,你用不着为你那孙女担心,她面相富贵,虽然一生曲折不少,但柳暗花明又一村,福气还在后头呢。”空了大师安然自若的欣赏着林海博变幻多端的脸色,心中大乐,好久没看到林老头这般喜怒形于色了,见他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才放下茶杯,施施然的开了口。

    “别人把你当大师供奉,我可不信你糊弄世人那一套的说法,你顶多就是个靠嘴皮子混口饭吃的青皮和尚。”林海博不想被多年的老对头看了笑话,忙收敛了脸上的怒色,口下不甘示弱的反讥道。

    空了大师也不动怒,摇头晃脑的神秘兮兮说道,“你别不信,你那孙女是真正的凤凰,以后登上后位也不足为奇。”

    话落,满屋子的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林海博面色一变,板起脸道,“老和尚,这话可不能乱说,灭九族的大罪啊。”空了对占卜算卦,星象奇门遁甲都略知一二,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林海博也相信他不是信口胡诌的。

    “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何况和尚不打诳语,最近夜观星象,有异,占卜了一卦,代表你孙女的那颗星光华乍现,群星无一能与之相比,觉得奇怪的是,日夜更替斗转星移,星象不稳,不好说不好说啊。”空了大师凝重的说道。

    “有什么不好说的,冷歌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孙女,不管她做什么,我就是舍了这相府的名头,也会不遗余力的保护她。”林海博虽然心中大震,面色丝毫未改,铿锵有力的说道。

    屋内人又是一惊,想到父亲(祖父)这些年无时无刻的懊悔,震惊之下又有些了然。

    “天意人为,万物的走向皆在人的一念之间,云小姐选择何种路,每条路的景象大不同,关键在她的抉择。”空了大师见书房内气氛沉重,打了个哈哈,叹道,“有因既有果,一念之差,看她如何走下去了。”

    右相府,怜冷苑。

    云冷歌浅浅的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困倦的斜躺在软榻上昏昏欲睡,林嬷嬷看着眼圈下有一层淡淡阴影的小姐,又心疼又着急,“小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您怎么都不跟奴婢说呢。”

    等云冷歌回来的时候已经戌时二刻了,当她醒后听吟琴给她描述小姐反败为胜过程中的种种惊险和曲折,吓的背后都冒出了薄薄的冷汗,连内衫被沁湿了都顾不得,急匆匆的再次确认小姐安然无事才放下心。

    云冷歌卷翘的长睫毛一点一点的扬起,清亮的眸子如一块上等的黑曜石折出傲人的光华,哪还有半分精神恹恹的模样。

    “奶娘,这件事是二姨娘咎由自取,歌儿什么也没做,理所当然的不会有任何危险,您就别担心了。”

    云伯毅处死了慧云,将二姨娘幽禁于惜梧苑只等生下孩子就离开相府,云夏歌被打了五十大板,气息奄奄,半死不活的被抬了回去,无期限的禁足,云春歌虽然始终不曾出声相帮,没有任何与二姨娘同流合污的迹象,但嫌疑犹在,也被禁足五个月,接近半年时间的禁足,也是云府史无前例头一遭了。

    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二姨娘不外如是了,事情费了几多周折,终于水落石出,云伯毅和老夫人安慰了她好一番,大打亲情牌,云冷歌也应情应景的抹了几把虚假的眼泪,感动的几次失声,厅内洋溢着虚有其表的亲情,十分融洽。

    亲人之间能互相演戏到这种程度,云冷歌也是大开眼界了,不胜唏嘘的说道,“老夫人和云伯毅心思不善,府中的人也不是块简单的料,这样的相府,即使给我一座金山银山,我也是一刻都不想呆的。”

    林嬷嬷闻言心中百感交集,小姐终于了解到夫人的一片苦心了,夫人还在时,多次语重心长的劝解小姐说云伯毅不是个好父亲,可惜小姐都是不以为然,现在小姐完全悟透了,夫人却已经不在了。

    “小姐,那个丫丫怎么处置?”正在为云冷歌按摩小腿的吟琴抬头问道。

    “你去告诉她,她的法子必须尽快实施,不然我可容不下一个细作整天在我眼前晃荡。”云冷歌暗爽的哼哼了一声,练武的人力气大,巧劲拿捏的十分准确,比起正宗推拿师的手艺也差不了多少。

    “好的,小姐。”吟琴应了一声,看小姐舒服的半咪着眼睛,暗道相爷交代的任务有戏,手下稍微加重了力道,笑道,“那个红叶呢?奴婢瞧她应该也是个细作,还有一个叫柳儿的,往惜梧苑跑的也勤快。”

    “这些事以后都交给奶娘吧,不必事事都问我,知会我一声就行。”云冷歌享受的闭上了眼,困意一波波的卷入脑海,轻声说道。

    “小姐沐浴后便早些休息吧。”林嬷嬷见云冷歌好像要马上就要睡了过去,担心的问道。

    “哦,好。”云冷歌睁开眼,起身走进了浴室,有了上次慕容烨闯进来的教训,云冷歌也不拒绝有人服侍她了。

    沐浴完毕,云冷歌换上了月白色的薄纱寝衣,林嬷嬷服侍她躺下放下帷幔,吹灭了红烛便退了出去。

    这几日事儿真是太多了,明日若是不出意料,还得进宫面对一群笑面虎为慕容烨那个登徒子打圆场。

    云冷歌刚进入深沉的梦乡,却感觉有两道视线紧紧的盯住自己的脸,常年的警惕心让她早就练就了敏锐的反应力,体内虽还有些犯困,却

    依旧果断的睁开了眼。

    只间黑暗中,一双清透明亮的正盯着她,眼中的那抹戏谑和漫不经心除了那经常让自己恨的牙痒痒的人,还会有谁?

    “慕容世子,您是否正人君子做久了,想要夺了那采花贼的行当?”云冷歌双臂撑起上半身,压抑着火气咬牙说道。

    “原来我在冷歌的心中是正人君子?本世子荣幸的很。”黑暗中的慕容烨身材颀长却不魁梧,双目的视线不偏移云冷歌的脸上半分,语气中带着特有的慵懒,心不在焉的说道。

    明明昨晚上才见过她,可才一天的时间,自己居然有些想念她对自己咬牙切齿的模样,抛下一大推的公务来看看这只可爱的小猫咪。

    “世子,昨晚您已经吩咐过,小女定会不负所托,将事情办妥,您还是请回吧。”云冷歌掀开了帷幔,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浅淡月光看着长身玉立的慕容烨。

    满腔热情只换到一句淡然的逐客令,慕容烨面色一冷,喉间低沉的溢出一个音调,眼波如丝,浅浅的笑,懒洋洋的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丝丝寒意,“冷歌这是赶本世子走么?”

    不知从何时开始,慕容烨就开始直呼自己的名字了,还叫的这般亲热,云冷歌困意浓浓,没意识到他话中的寒意,正待出口纠正他的称呼,帷幔一动,只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顷刻间,慕容烨已是移动了位置,坐到了她的床上,他的脸几乎贴近了自己的面颊。

    云冷歌呼吸一窒,见慕容烨靠的如此近,只觉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他那双清幽的眸子笼罩了一席雾色,如玉的脸上无端带着淡淡的戾气,一愣,云冷歌知道慕容烨这是发怒了,自己刚才说错什么话了?后知后觉想起方才的逐客令,这人心眼也忒小了吧。

    身体稍稍往后退去,云冷歌讪笑道,“世子,小女只是困了,口不择言,您不要往心里去。”

    而云冷歌的话音刚落地,只觉面上一热,只见慕容烨不允许她丝毫退却,上身前倾,双手闪电般的放在她腰间旁边的被褥上,形成了一个狭小的空间把她圈在自己的手臂之间,让她无处可逃,俊美的脸追赶着贴上了她的脸颊,闻到云冷歌身上散发出独特的清淡幽香,竟觉得比之前那些浓郁的熏香和脂粉香闻着要舒畅许多。

    云冷歌闪躲不及,整个身子往后倒去,口中低低呼了一声,双手更是下意识的勾住了慕容烨的脖颈,拉扯之下,把措手不及的慕容烨带到了床上,修长的身子隔着一层棉被直接覆在她的身上,他浅红的唇更是直直的印在了云冷歌菱形的樱唇上。

    云冷歌瞪圆了双目,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慕容烨的面容,鼻翼挨着鼻翼,肌肤贴着肌肤,她甚至可以看清他脸上每一寸毛孔和听到他每一下粗喘的呼吸声,一时间脑子有些短路,一片空白,所有思绪不翼而飞,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慕容烨的怒气消失无踪,长长的睫毛眨了眨,黒眸微敛,感受着唇上的细嫩香滑,眸子里的黑色翻涌着,微凉的薄唇在她红唇上辗转反侧,没有更近一步的索吻,只是流连的磨蹭着那娇软的唇瓣,堵了个严严实实。

    呼气喷洒到云冷歌的脸上,她还一动不懂,仿佛化为了雕塑,直到慕容烨轻咬她的唇瓣,吃痛之下云冷歌的思想才从九天之外被拉了回来,五感瞬间聚集在了一起,恢复清明,勃然大怒,愤愤的松开了环绕在慕容烨脖颈间的手,推开了他,“慕容烨,你这个混蛋。”

    羞怒之下,所有的顾虑都抛到脑后了,骂人的话盘旋在脑海。

    “你说什么?嗯?”慕容烨被云冷歌甩开,顺势用手撑着下颌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眼睛眯了眯,低沉的问道。

    云冷歌粉颊两边泛着浅浅的微红,让那张清丽脱俗的脸蛋多了一丝春意,美目潋滟,波光流转,这一刻的风情温柔让慕容烨看的彻底失了神,心神荡漾,凤眸更是紧随着云冷歌的面容,转不开一丁点的视线。

    云冷歌的手捏紧成拳,若是可以,她真想直接一拳打上慕容烨那张可恶的脸,自己两辈子都没被人占这么大的便宜,现在还必须得装作若无其事,她怎么忍的下来?

    “慕容世子,以后还请半夜三更切勿不请自来。”那一拳终究没有扬起,云冷歌颓叹一声,看了一眼黒眸闪动着莫名光芒的慕容烨,阖着眼睛冷声说道。

    “你很介意?”慕容烨眸底是一汪春意融融的水,斜睨了一眼美目冒火的云冷歌,悠悠的问道。

    “是。”这不是废话么?

    “那你忍一下。”

    “…。”

    ------题外话------

    这一章美人们看的爽吗,二人的初吻,~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