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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人已经对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想要救他也不难,不过,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给他一口水都觉得浪费。
“天亮我就走吧。”
“好好睡一觉,不然我可不会怜香惜玉。”再顿了顿,熙妃却又摆摆手:“其实你也可以不用跟着我……”
“罢了。”黑衣男子轻扬了扬手,我的命是你就回来的,我还没报到你的救命之恩,我岂会就这样离开。
“随你。”熙妃说完,就和衣躺在床上,完全无视着还有一名男子在房间中。
黑衣男子别过头,冷酷的脸上有些微红道:“我叫魏智,你好生休息。”
魏智如身后有豺狼虎豹一般逃走,噬金噬傻眼的看着逃跑的魏智。
还不到日出的时候,天刚有点蒙蒙亮,那是一种美妙苍茫的时刻。
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还散布着几颗星星,地上漆黑,天上
全白,野草在微微颤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
推开房门的时候,只见得月华如练,清辉寒照着长夜,有一种难言的情绪就覆上了心底,带着无尽的幽凉和深黯。
……
因为要准备衣物,熙妃早早就起床了,药材不多,只能暂且多等了一日。
走出客栈,刚走几步,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向那座刚刚才离开的客栈转望过去。
这一瞬,有晨光初露,她伸手,仿佛想握住流动的光线,然,阳光还是落入眸心,有一点点刺痛。
在这清冷的街道站了许久。
买了点简单的药材,第二天便启程了。
四国边界的寒冷实在不容小觑,特别是在疾速而行的在空中,刮骨的寒风阵阵打在脸上,那感觉就像是被利刃而刮,疼得厉害。
站在噬金鼠背上,熙妃将身后斗篷的帽子尽量地往下扣,勉强地遮住了半张脸。
他们这一走,就是三天三夜。
中间停了几次,吃些干粮。
渐渐地,魏智与洗妃之间也熟悉了不少。
魏智也对熙妃无意中产生了信任。
终于又奔进了两城之交处的密林里。
她不是很愿意走丛林,一来这里树多,自然会影响了噬金属的跑动速度。
因此在走这样的路时,经常就因为辨路差而多走了许多路。
一般来说出了主城没多远就要进林了。
一路小心地前行,当空明月越爬越高,是上夜了。
本该在入林前的那个小镇上过夜的,只是她算了算时间,总觉得路程有些赶……
存了这样的心思,便加赶了脚程,以至于本该是在客栈休息的时间都被其用来赶路了。
看了看四周,现在大家都没有吃东西,噬金鼠早饿了,现在只能在这休息一晚了。
纵身一跃,从噬金鼠的背上跃下,魏智见此,紧跟其后。
“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了。”熙妃说着,向密林走去。
“你去哪儿?”魏智见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声不响的准备向那黑的不能再黑的森林走去,便仍不住问道。
“拾些柴火来。”熙妃不看魏智,背对着他说道。
本来还想自己的去魏智,楞了的片刻,熙妃的身影已经没入黑暗中了。
看了一眼一旁歪着脑袋呼呼大睡的噬金鼠,魏智想了想还是呆在这里守着。
熙妃人还刚走到密林中,便听得树林里竟是“唰唰”地发出几声响动。
洗妃立时停住手中动作,气息急屏,全神听着那异动。
不多时,声音又起。
极微,若不是她耳力超凡,怕只会将其当做是风声。
毕竟夜里风大,呼啸而过时,有些响动也是正常的。
可是洗妃却不这样认为,一来她辨声能力本就极佳,二来,她总觉着这一路似乎太顺了些。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顺的时候吧,会出言诅咒自己倒霉。可真要是太顺了,却又分心生奇怪,自觉得这顺也顺得诡异。
熙妃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不过她并不全是因为心理原因作祟,而是在她一直以来都很准确的第六感觉的示意下。
总觉得这样的顺利总有一日会被打破。
这么快就来了吗?
她唇角微动,竟是勾起了一弯很好看的笑意。
很是想知道那一直伏在暗处的是什么人,能够将自己的一举一动的动向探听得如此仔细,该不会是一般人物吧?
说起来,对于身后有人尾随一事,她是一天之前感觉到的。
那些人的目标是自己,就算怕自己出现,而让他们事情败露,原来他们还并不知道自己是欧阳熙妃。
只当她是明月,在身后跟着自己迟迟不动手,不过是想以便随时随地探听自己的动向。
再者,自己擒下一人不假,但行动隐蔽,没有被发的可能。
对方绝对不会这么准的就盯住自己不放。
一个名字自脑中闪过——蛊焰幽。
这样想着的时候,忽听得“嗖”地一声,有利器伴着冷风直面而来。
她小吃了一惊,心道好身手。
随即以极快的身形俯下身来,那利器贴着头皮擦过,带去了她一小绺秀发。
转身看去,已然插放树干之物是一只长箭,力道很大,直从树干的这一边儿穿透,再自另一边露出头来。
她却没怕,非但没怕,反而还将唇角高高地扬起。
很好!
心中轻道,很好!这样的对手才有意思。
这样想着,两只手已然齐齐向腰间摸去。
再抽回来时,后三条指缝间已然各夹着一根银针。
微屏住气,细辨着对方的声响,很快便知道,来者共有三人。
她轻闭了眼,入耳之声渐渐地更加清晰起来。
美眸乍睁,但见得一个黑衣身影自提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奔自己而来。
熙妃不敢大意,却也不慌,只是在那匕首马上就要贴到自己的衣襟时,突然身子一缩。
整个儿人迅速后退,随即倒仰,让那来袭之人呈了一个弧度贴着自己一起弯了过来。
与此同时,她单手向上抬起,三根银针直竖起来。
那人躲避不急,竟就是眼瞅瞅地看着那三根针齐齐没入自己颈内。
而后随着自己向上窜去之势在自己的身体上,划开了血淋淋的一条口子。
这一动间,洗妃已经滑到来者的脚边,已然废了的三根针被其丢弃,腾出来的那只手猛地抓向那人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