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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空旷的大地之上,奔袭着数百匹战马来回厮杀,地面上的尘土飞扬起数米之高,从远处看去,黑压压一片,如天空涂鸦的一片乌云,万黑之中一点红,只见扛旗手挥舞着一面红色的旗帜,上面有着一个大写的字:曹。
“捉住曹贼,赏金千两。”一声暴喝,于高空之处震荡四野。
一匹健硕的骏马之上跨着一位手持方天画戟的硬汉,眼神着实凌厉,顺势一勒马绳,白马前蹄踏空而起,后脚直立。
来者手挑方天画戟,直指不远处身着红袍罗衫、胸附黄金甲之人,冲杀而去。
红袍者面色阴沉,挑眼一看。
“竖子,欺人太甚。”
随即调转马头,扬鞭而起,先行逃窜而走,只可惜红袍者胯下宝马先前来回冲杀已有不少时刻,早就已疲惫不堪。
情况甚为危机,马匹懈怠,已冲杀不出包围圈,被围住的人墙挡了回来。
此刻,咆哮的硬汉已到跟前,与红袍者正好照面,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硬汉手挑兵器,一戟直插红袍者胸前。
突然。
天公作美,一道钧雷从半空中划过,震入大地,直电红袍者与硬汉。
接着轰隆一声响,人仰马翻,秦川只觉自己翻了一个跟头,疼痛不已,缓缓睁开眼睛,见身上还压着一个人,我的乖乖,拿老子当肉垫,去你大爷。
仔细瞧瞧,身上这位穿着甚是古怪,看样子倒像位将军,尼玛,管你是谁呢,先一脚把你踹开,让老子起来再说。
话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川已踹开人利索的爬了起来,先稍稍打量了一番自身,自己怎么穿了一身红袍,也是如此古怪的装束,像个古人,再环视四周,四处都是浮尸,都是小兵,小兵手里还都操着家伙。
冷兵器时代,难不成又穿越了。
“嗖”的一声,还没等秦川反应过来,一只长箭朝秦川身旁飞射过来,正中秦川身边一个小兵,鲜血“哔”的一声溅出数尺,染了秦川一脸。
血,滚烫的血在脸上流淌。
慌了,懵了,惊魂未定。
这是怎么回事?
还未容神经紧绷的秦川歇一口气,杀机又现,正面突击而来一个小兵,手里拿着一把大砍刀,正瞄准着秦川的脑袋,高喊一句“杀”,使出一股猛劲冲着秦川脑门一刀下去。
“主公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恰身旁及时窜出一位长相颇佳,身戴披挂的主将,挡在秦川身前,手中长刃挡去小兵的大刀,反手一刀,把小兵斩于刃下。
主公,为什么叫我主公,我又是谁,这它娘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虽然秦川对穿越不陌生,但是从来没有哪次穿越有这次这么危险,简直危及生命的有木有。
话说之前雷公不是正在用雷锤把我身体里的哮天犬元神逼出来吗,怎么一眨眼就穿越了,难道雷公下手太狠,一雷把我们雷到解放前了,不科学啊,等等,如果真是这样,那既然我穿了,哮天犬是不是也跟着穿过来了。
一瞬间一大堆问题在秦川的脑子里不停的转。
“先扶主公上马。”
秦川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披挂男一把抓起,可谓臂力过人,单手把秦川举上骏马,秦川面露惊色,这力气莫非是楚霸王在世,力能举人。
只是这一惊刚还没吃完,接下来又是一惊,话说这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万夫不开之勇,一个人一把刀,杀出一条血路,撕开一道口子,从出包围圈,活生生董存瑞炸碉堡的节奏。
突围,只在一刹那。
秦川也不管自己会不会骑马,逃命要紧,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手里拽住马鞭就是猛力一挥,一瞬间恨不得把马屁股打的皮开肉绽。
骏马受惊,冲出阵去。
一场混战也因此开始分化开来。
“别追了,快看看上将军。”
一个副将喝住部队,连忙扶起被秦川一脚踹开的白衣将领。
“吕将军,吕将军······。”
副将一连喊了几声,白衣将领始终昏迷不醒,这可怎么办,不会挂了吧,这回去怎么交差?
出门溜一圈,主帅给干死了,下面的人还想不想活了。
顿时一干副将个个都开始火烧眉毛,这节骨眼到底该怎么办啊,主帅都歇菜了,还打什么仗,要不先撤回去得了,一瞬间议论声颇大。
其实话说此时要是乘胜追击,说不定还有机会剿灭之前突围的叛军,可问题是这主帅在这节骨眼不省人事,下面没谁敢下令的,之前也没个副统帅,尴尬,着实尴尬。
三军不可无帅,没了将令,这该如何是好?
其中一个副将眼瞅着主帅怕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这节骨眼大部队就这样耗下去可不是个事,思来想去,索性吼一嗓子。
“整顿大军,先撤回营。”
这道命令传达开来,军队所有人都很乐意,一同达成共识,开始集结,向后退出数十里。
由于后面没了追兵,秦川幸运的带领着大部队落脚在一个小镇,乌水镇。
其实这场仗对于秦川来说,实在是冤,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输了,输就输了吧,关键是差点还连命都给搭进去了,仔细想想这还是多亏了身边那个主将披挂男,要不是他英勇救驾,阎王爷那又要多一个人去送礼了。
在众人的安营扎寨下,秦川首先在新搭建起来的营帐里召见了披挂男,滴水之恩以当涌泉相报。
对方一进来就很有礼数,举手投足间都非常恭敬,秦川也很满意,正想说什么,谁知对方抢先说道。
“爹,您没事吧。”
只这句开口就差点没把端着的秦川给吓懵了,尼玛这小子是我儿子?话说我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当即扭头对着铜镜仔细一看,我靠,尼玛我是这副尊容,貌似有这么大个儿子也不好奇。
“你是?”秦川用手摸了摸下巴,琢磨片刻,问。
披挂男心中一惊,望着秦川,莫非是前面厮杀太过猛烈把父亲给吓傻了,不至于吧,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儿是曹昂啊,父亲难道不认识我了。”
曹昂,我靠,这家伙居然是曹昂,他叫我爹,那我不就是曹操,尼玛这直接雷到三国来了。
“想起来了,前面惊魂未定,脑子里有些空白,现在已无大碍。”秦川见曹昂生疑,赶紧敷衍道。
“父亲没事就好。”曹昂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秦川弄明白自己的身份后,便坐下来歇息片刻,怪不得说这小子会舍命救我呢,原来是自己儿子,上阵父子兵,真是说得一点都没错。
可是既然我穿越过来了,那哮天犬呢,这个问题不禁又开始在秦川脑子里打转,当初可是清晰的记得雷公一个猛雷也砸中了它。
“曹昂,你记得我之前在战场上翻了一个跟头吗,那时候的场景,你还记得吗?”秦川注视着曹昂。
“跟头。”只听秦川说了这句,曹昂琢磨了一番:“爹,您是说那道雷吗?”
“说说。”秦川点头,示意。
曹昂得令,接着说。
“我只依稀记着当初情况很是危机,吕布那厮提起那方天画戟正想刺杀父亲,谁知天公有眼,突然降下一道钧雷,父亲和吕布那厮都被震卧在地,因此父亲摔了一个跟头,不过依儿看来,此乃天象,天公救主,是福不是祸。”
吕布,秦川双眉一蹙,心中起一疙瘩,那道雷劈中曹操和吕布,这么说来哮天犬很有可能穿越在吕布的身上,我靠,这对哮天犬来说捡了个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