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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正远看到许寒那一手控制炉温的绝活后,心中再也没有了轻视之心,她开始重新衡量起许寒,她真的深深的被许寒刚才那专注的神情给震惊了,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许寒如此年轻,竟然就已经掌握了这般高深的丹术。
许寒却是听到梁正远的话后,微微一愣,低声答道,“老婆婆,你是不是疯了,你不学无术,欺世盗名一个仗势欺人的老头子,我如果拜在你的『门』下,那我岂不是什么面子都没了?那我以后还在吴国凌云『门』怎么『混』啊!”,
“你这个小子,居然说我欺世盗名,我刚刚只是以为你纯粹是拿老头子寻开心。”梁正远前面两个,是一千个不同意,只是最后面一个,说起来他还真欺负这个小兔崽子了。
“哈哈!您实在太有趣了,我一个凌云『门』低年阶弟子,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猪油『蒙』了心了,敢拿您一个凌云『门』院长寻开心?从头到尾都是您老人家在那小子寻开心罢了!”许寒反驳道。
“这个,不是四天前就有一个弟子,也在拿一个凌云『门』高年阶老师寻开心嘛!这个是在全校通报处分了,你应该也知道的。”梁正远红着老脸辩解道。
嗯!还真有这样的弟子?四天前,许寒还真不知道,不过,许寒来这凌云『门』里,为的也只是为了凌云『门』图书馆的好东西,为了能更快的提升修为而已,进『药』师凌云『门』学习?那还不如在自己的幻化炉鼎上练习来的快了。在许寒看来,只会比在凌云『门』学习还『浪』费时间。
许寒摇了摇头道:“你可得记住了,完成任务积分是十万,我给你提炼一次主『药』赌约是三十万积分。我明天再来取了。”许寒说罢。将手伸进怀里。取出破阵阵刀。灵劲运使在阵刀上,当即,许寒脚下竟是泛起了一阵阵白光!
这是传送阵法启动后,空间折叠时散逸出来的光!梁正远突然回头。可他身下案桌上的紫『sè』按钮明明还好好的,而且传送的也只有一个人!
这小子,除了丹『药』厉害之外,竟然还是个阵法师!梁正远使劲『揉』了『揉』眼睛。直到有些发酸了,才确信那小兔崽子是真的自个儿传送出去了‘不好!这小子能自己触发传送阵法,而且还能隔断传送阵的一体传送,阵法造诣也绝对不可能低了!那接待大厅的小丫头,似乎就是阵法凌云『门』那边的高年阶弟子,好像还在逍遥老祖面前见过了’
梁正远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按下紫『sè』按钮,同样也是一阵白光从脚底处升起,下一瞬间,偌大的炼丹房内已经空无一人!“嗯?小家伙回来了?”任务小姐见着了白光过后的许寒。热情招呼道。
“是啊,回来了。不过姐姐,要是那位院长老头也上来了,你就和他说,我往右边去了。”许寒匆匆说道。认准了方向出了任务大厅『门』口,就往后边跑了。
‘这小男生,不会是失败了,把王院长惹恼了吧?’杨慧目送着许寒跑出任务大厅,暗暗想道。
不过不对啊!这小男生是通过传送阵出来的没错,可怎么自己这儿会没有一点提示了?还有,炼丹房的传送阵,如果发生传送,应该是里边所有人一起传送出来才对!
杨慧面『sè』一变,这小子,炼『药』可能不行,可在阵法上的造诣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了?
这时候,序列号四的紫『sè』提示灯才亮起来,是会员四号炼丹房有人发出启动传送阵请求了,这次,应该是王院长了。杨慧『波』一转,才拿起‘真幻’阵刀,将灵劲注入后点在紫『sè』按钮上,把传送阵启动了。
“那小子呢?”梁正远甫一出来,马上焦急的对着杨慧问道。
“啊?您老说的是哪个小子啊?”杨慧先是一怔,旋即问道,只是手指却微微攒进了拳心内。
“还有那个小子?就是和我一起进炼丹房的那个,刚刚出来的啊!”梁正远可没时间陪这小『女』孩磨叽。
“嗯?哦,是那个小弟子啊,他向最右边去了!”杨慧连忙忙伸出手指指着大厅右侧。
“往右边吗?”梁正远点了点头,出了大厅后,却往后边追去,“哎、哎!王院长,我说的是右边!”杨慧连连喊道,可梁正远这时候,已经跑远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杨慧一捶拳头,她明明说的是右边啊,难道自己是哪里出了端倪,王院长看出来了?
‘不行,一定要先通知了老师再说。’不然,这小家伙受了处分,可就不大好了。杨慧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传讯法阵无量明镜,接通与逍遥老师的联系!“嘿嘿,一小丫头片子的,也想糊『弄』我老人家?撒个谎眼珠子都要转动好几圈,这样还能骗得了人了?”梁正远淡淡笑道,这小子说是有人等他,有可能去的就四个地方,一个是吴叶红张丫头那儿,一个是校『门』口,还有一个是他自己班上了,老头子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没见过那个小子能在灵师层次的时候,把武灵师的主『药』都给炼出来的,那么好的天赋,只要稍加培养一下,以后灵柩帝国就得多一个『药』皇阶别的『药』师,甚至还可能是『药』王阶别的『药』师!灵柩帝国可是几百年没出现过『药』王了,这小兔崽子竟然要平白『浪』费了去什么最没前途的凌云『门』?想都别想!
梁正远的身影很快远离了任务大厅接待处,这时候,大厅的背面,许寒才慢慢钻出来。
“梁正远看到许寒那一手控制炉温的绝活后,心中再也没有了轻视之心,她开始重新衡量起许寒,她真的深深的被许寒刚才那专注的神情给震惊了,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许寒如此年轻。竟然就已经掌握了这般高深的丹术。
许寒却是听到梁正远的话后。微微一愣。低声答道,“老婆婆,你是不是疯了,你不学无术。欺世盗名一个仗势欺人的老头子,我如果拜在你的『门』下,那我岂不是什么面子都没了?那我以后还在吴国凌云『门』怎么『混』啊!”
“你这个小子,居然说我欺世盗名。我刚刚只是以为你纯粹是拿老头子寻开心。”梁正远前面两个,是一千个不同意,只是最后面一个,说起来他还真欺负这个小兔崽子了。
“哈哈!您实在太有趣了,我一个凌云『门』低年阶弟子,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猪油『蒙』了心了,敢拿您一个凌云『门』院长寻开心?从头到尾都是您老人家在那小子寻开心罢了!”许寒反驳道。
“这个,不是四天前就有一个弟子,也在拿一个凌云『门』高年阶老师寻开心嘛!这个是在全校通报处分了,你应该也知道的。”梁正远红着老脸辩解道。
嗯!还真有这样的弟子?四天前。许寒还真不知道,不过。许寒来这凌云『门』里,为的也只是为了凌云『门』图书馆的好东西,为了能更快的提升修为而已,进『药』师凌云『门』学习?那还不如在自己的幻化炉鼎上练习来的快了。在许寒看来,只会比在凌云『门』学习还『浪』费时间。
许寒摇了摇头道:“你可得记住了,完成任务积分是十万,我给你提炼一次主『药』赌约是三十万积分。我明天再来取了。”许寒说罢,将手伸进怀里,取出破阵阵刀,灵劲运使在阵刀上,当即,许寒脚下竟是泛起了一阵阵白光!
这是传送阵法启动后,空间折叠时散逸出来的光!梁正远突然回头,可他身下案桌上的紫『sè』按钮明明还好好的,而且传送的也只有一个人!
这小子,除了丹『药』厉害之外,竟然还是个阵法师!梁正远使劲『揉』了『揉』眼睛,直到有些发酸了,才确信那小兔崽子是真的自个儿传送出去了‘不好!这小子能自己触发传送阵法,而且还能隔断传送阵的一体传送,阵法造诣也绝对不可能低了!那接待大厅的小丫头,似乎就是阵法凌云『门』那边的高年阶弟子,好像还在逍遥老祖面前见过了’
梁正远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按下紫『sè』按钮,同样也是一阵白光从脚底处升起,下一瞬间,偌大的炼丹房内已经空无一人!“嗯?小家伙回来了?”任务小姐见着了白光过后的许寒,热情招呼道。
“是啊,回来了,不过姐姐,要是那位院长老头也上来了,你就和他说,我往右边去了。”许寒匆匆说道。认准了方向出了任务大厅『门』口,就往后边跑了。
‘这小男生,不会是失败了,把王院长惹恼了吧?’杨慧目送着许寒跑出任务大厅,暗暗想道。
不过不对啊!这小男生是通过传送阵出来的没错,可怎么自己这儿会没有一点提示了?还有,炼丹房的传送阵,如果发生传送,应该是里边所有人一起传送出来才对!
杨慧面『sè』一变,这小子,炼『药』可能不行,可在阵法上的造诣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了?
这时候,序列号四的紫『sè』提示灯才亮起来,是会员四号炼丹房有人发出启动传送阵请求了,这次,应该是王院长了。杨慧『波』一转,才拿起‘真幻’阵刀,将灵劲注入后点在紫『sè』按钮上,把传送阵启动了。
“那小子呢?”梁正远甫一出来,马上焦急的对着杨慧问道。
“啊?您老说的是哪个小子啊?”杨慧先是一怔,旋即问道,只是手指却微微攒进了拳心内。
“还有那个小子?就是和我一起进炼丹房的那个,刚刚出来的啊!”梁正远可没时间陪这小『女』孩磨叽。
“嗯?哦,是那个小弟子啊,他向最右边去了!”杨慧连忙忙伸出手指指着大厅右侧。
“往右边吗?”梁正远点了点头,出了大厅后,却往后边追去,“哎、哎!王院长,我说的是右边!”杨慧连连喊道。可梁正远这时候。已经跑远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杨慧一捶拳头,她明明说的是右边啊,难道自己是哪里出了端倪,王院长看出来了?
……
许寒懒得和他们废话。飘飘飞起,如穿花蝴蝶在屋内穿梭,往来几个光影闪动,点晕十三名女子。飞回门口关上房门挡住同来女子目光,冷冷吩咐道:“去衙门帮我做点事。”
四个道士见他行动神速,知道非其对手,也不知道这人想干嘛。一人扯过道袍披上遮体,恭谨讨好说道:“晚辈四人是合欢门下弟子,不知前辈于何处修行?……”后面话没说完,许寒凌空点指取走他xìng命,冷冷道:“废话太多,你们仨去不去衙门?”
三人大惊,这就杀人?忙争抢起身道:“去。我们去。”言语哆嗦,满是恐惧之意。许寒冷瞧一眼:“穿衣服。走。”三人知道双方修为差距太大,断不敢有反抗想法,忙翻起道袍穿上,惶恐走在头前带路。
衙门好找,但有些官并不在衙门住,除去住在后堂的县太老爷和当值的,大多借个由头在外面逍遥。
三个道士忐忑与许寒及年轻女子走到县衙前,衙门边上的鸣冤鼓静静枯立。许寒过去拿起鼓槌,咚咚咚敲上一十八通,而后丢下鼓槌昂头走进衙门。
衙门口站着俩衙役,本想制止许寒鸣鼓,可是见到三个道爷与他一起,犹豫着不敢上前。又见许寒向衙门走来,不得已壮胆伸手拦下,大声说道:“站住。”
换做常人,俩衙役兴许还要骂上几句,没事敲什么敲,作死啊。可是见到许寒面无表情,眼神冷漠的样子,不由一阵发慌;又见平rì高高在上神通广大的几位道爷,此时像三孙子一样恭敬望向击鼓之人,心底越发没谱。
许寒冷冷看向二人,低喝声:“滚。”扯着女子直闯而入,三名道士互相看看,没谁敢有异动,老实跟入。
俩衙役见来人如此托大,知道不是自己能拦阻的,何况也拦不住,只能任他们进入,自己跑向后堂禀报县老爷。
绕过影壁墙,进入公堂,许寒径直坐到正中高椅县太爷位置上,跟女子说道:“你也坐。”女子左右瞧瞧,犹豫会儿才敢找个位置坐下。心里却是害怕的很,什么时候也能坐在官老爷的大堂上了?还有那几个道爷,平时威武高高在上,如今像跟班一样低头哈腰的跟在身边,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不知道假如恩公不在,这些人会怎么对待自己。
她心下不安,三个道士更不安,瞅着眼前女子有点儿眼熟,却不敢相信,她没死?还是另有其人?那小子又会怎么对付自己?
这会儿工夫,县老爷穿戴整齐来到大堂,摆足官威咳嗽两声走进,一眼看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个不认识的青年,面sè一沉喝道:“大胆刁民,敢藐视朝廷,大堂之上岂是你游戏场所,简直视律法如无物,来人,与我拉下去……”一眼看到三个道士冲自己使眼神,后面的话便没说出去,脑中不停思索发生何事。
许寒抱着快刀斩乱麻的态度处理此事,废话不多说,张嘴便问:“拿活人祭祀河神的主意是谁出的?”
“啊?”县官一惊,难道有人替泥腿子打抱不平?这可是几位神仙要办的事,一直没人敢管,今天怎么了?
做县官的都有师爷帮衬,这位县官的师爷慢行一步,出来晚一点儿,待见到堂上坐着个粗衫青年,堂下站着三位道爷和县太老爷,边上还坐个青年女子,心下狐疑不知道发生何事,大着胆子喝问一声:“你是谁?赶紧下来,那位置是你能坐的么?”
许寒冲他一笑说道:“正好你来了,辛苦点儿,去把和祭祀河神有关的人,无论是不是官,只要牵扯到的都给我找来。”脑中忽然感觉不对,万一这家伙跑了不回来怎么办?跟着说道:“你还是在这待着吧,县官老爷,麻烦你给衙役们下个令,把那些相关人等全部叫来。”
县老爷还想摆官威,怒喝道:“大胆刁民,咆哮公堂戏弄本官。来人。与我拖下去重打八十大板。”随他呼喝声。从侧堂走出六名衙役,其中有刚才那俩看大门的,六人拎着杀威棒围向许寒。
许寒有些厌烦,一把扯过县官。随手掰断他一只手臂冷言道:“再说一遍,去把祭祀河神的相关人等全部找来,我不想说第三遍。”
县太爷胳膊断折,疼得哇哇大叫。可许寒的话语偏能在剧烈疼痛中清晰传入耳中,忙忍痛大叫道:“快,快去,按他说的做!”六名衙役瞧出这是个煞星,敢在公堂上大咧咧伤人,绝对不是自己惹的起的,忙接了命令跑出厅堂,招呼更多衙役一起去请人。
衙役们离开,许寒丢开县官,眼神冷冷扫过堂下诸人。轻声道:“说吧,祭祀河神的主意是谁出的?”
县官抱着断臂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知道今rì讨不到好,心下愤恨三个道士带来灾祸,指着他们叫道:“是他们,他们说找处女双修,硬逼着我做的。”师爷在一旁帮腔:“没错,是他们,他们使法术欺骗村民百姓,吓唬父母奉上女子供他们yín乐。”
三个道士面sè煞白,许寒说杀人就杀人,说伤人就伤人,见识过他的心狠手辣,说不害怕是假的,指着县官分辩道:“我们只是求女子双修,那狗官骗钱骗人不说,还想出个以童女祭祀河神的主意,逼百姓以钱赎命,没钱的只能投河……”
后面说的啥,许寒不用再听,心中早已给堂上五人判了死刑。起身走到女子身旁,低声道:“我帮你报仇。”然后走到公堂入口背对众人负手而立。
三名道士好赖学过点儿法术,见许寒毫无防备之意便心生歹意,口中吵着,互相使个眼神,各从袖口翻出几张低阶符咒同时丢向许寒。他们修为低,使不出飞剑,只能以符咒对敌。
许寒轻轻叹气:“恶人当真恶的很。”反手一抓将数张符咒全数捏到手中,符咒没炸。许寒缓慢转过来,低头看符咒,低声问道:“你们想杀我?”
曹慕情的脸一红,赶紧说道,“光叔,原来这竟是使人迷失本xìng只知交和的邪花,早知道是这种花,我当初就不种了。”
当表子立牌坊。许寒狠狠地鄙视了曹慕情,上前一步拱手道,“祖师爷,既然此花如此邪恶,不如弟子将其毁去,以免流毒全宗,贻害姐妹。”
曹慕情气得银牙咬得嘎嘣响,恨不得冲上去把这家伙给撕了,恨自己怎么选这号人看药园?
好在曹光并不是这样想,他笑道,“这花并无正邪之分,有的只是使用的人,若是yin邪之人,再正义的物品,他也会拿来干坏事……再说这猗萝花也是难得一见之宝物,若是毁了,实在太过可惜……”
曹慕情听了心里开心,得意地瞥了一眼许寒,说道,“光叔说的在理。”
不过曹慕情也没开心多久,就听曹光又道,“不管怎么说,这猗萝花也委实太霸道了一点,慕情你一个女子留着这花不太方便,传出去也不好听呀……”
高,实在是高,这曹光老祖也是高人呐,三句两句,就把花忽悠去了……最卑鄙的在于,他根本没有开口要,而是等着曹慕情主动送上门。
曹慕情也没办法,当下只好说道,“那就劳烦光叔将花收去,妥善保管才是。”
曹光哈哈大笑,大袖一挥,那朵盛开的猗萝花就掉了下来,飞进他的袖子,不知所踪……
“侄女呀,此物放在你处确实无用,对女子用了,若是没有男人相助会出大事……还不如给光叔我,我还有点用处……”曹光说着又哈哈大笑,倒是他的双修道侣刘倩倩羞得满脸通红,使劲掐了一把曹光,嗔了一句,“老不死!”
既然问题查明,曹光这便带着刘倩倩离去,曹慕情也不想多呆,美眸瞪了许寒一眼,也甩手离去,还扔下一句话,“以后有什么情况记得先通知我!”
等他们全走完,许寒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终于保住了那两粒丹药……”
不过曹光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当他回到自己的洞府,便问道,“夫人。你说这李黑子的话可信度有几分呢?”
刘倩倩想想说道。“对半。”
曹光点点头。取出那朵猗萝花,端详一会才又道,“很奇怪,双头青鳞蟒怎么会对这花感兴趣呢?”
刘倩倩娇声笑道。“也难说哦,那蟒也是雌的,要问得问你侄女为什么要种这种花呢?”
曹光苦笑,“我那侄女你也是知道。我也没办法,就让她胡闹吧,说不定哪天会出个男人把她整得老老实实……”曹光说完又道,“虽然查明了事情的原委,可我还是觉得那李黑子不是普通人,其背后必有隐密!”
刘倩倩说道,“这些年想来我云符宗偷学制符技术的他派弟子也发现不少,也不好跟那些门派翻脸,就让那李黑子做外堂弟子便是,他也学不到什么……”
曹光还是摇摇头。“不是这么简单……既然他和俊锋关系好,就让俊锋去摸他的底。”
“好。我这便让俊锋过来。”刘倩倩抬手取出传音符刚想发,却被曹光拉住了白白的小手腕。
“夫人,那事不急……这猗萝花好香,夫人闻闻。”
“夫君,你好坏,马上天就亮了……”
“修士,有什么白天黑夜。”
“孙儿都那么大了……”
“对于我们八百年的寿元来说,我们还很年轻呢……”
“哦……夫君,你……别急,先让我闻闻花,你也闻闻。”
“哈哈,这花可是好东西呀,我们好久没双修了……”
……
第二天.云符宗,某个洞府里,两个妙龄少女正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武艺,那晶莹剔透丝光袜你穿上没有?”黄子萱小声问道。
江武艺神秘的一笑,左右看看,接着一拉红裙,露出一双曼妙动人的小腿来。小腿上紧绷绷地裹着许寒送她的丝袜,那袜子散发着淡淡的朦光,更显出其中粉腿的雪腻,就连黄子萱都看的眼都直了。
“好漂亮呀,没想到女子的腿可以这么动人……”黄子萱惊讶了一下,就想伸出手去触摸一下。
“干什么?”江武艺吓得赶紧放下裙摆,笑骂道:“你都跟那个女BT一样了……不过,若是你,我倒可以考虑,呵呵。”
“去你的,我不过想看看那袜子是不是很滑。”黄子萱送过一个白眼,嗔道:“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可没那个爱好。”
江武艺哈哈一笑,“我有那个爱好就够了……”说完,一双粉手就伸过去乱抓。
“你当我怕你”黄子萱也不示弱,也咯咯笑着回敬了一个抓nǎi手。
一对莺燕笑闹在一起,那手儿专找神秘的地方抓,若是有男修过来一定会看得狂流鼻血。
不过并没有男修过来的,来的是一个女修,看上去小妇人的年纪,可那紧锁的眉头却可以感觉出她经历的风霜,高挑的身材也尽显成熟的风媚,仔细看,和那女BT曹慕情还有几分想象。
“你们两个不正经的丫头,一大早就闹什么?”女修虽然在斥责,可看着俩女眼中却有说不出的慈祥。
听见女修说话,俩丫头顿时都停下手,规矩地站着,恭敬地唤了一声,“师尊。”
这个女修正是她俩的师傅曹慕sè,这曹慕sè是曹慕情的姐姐,不过xìng子温和,和曹慕情正好相反,曹慕sè不喜与人争执,所以造成了徒儿被妹妹曹慕情欺也无可奈何。
曹慕sè待人温和,俩个徒儿自然也大胆,被师尊斥责,还互相做了个鬼脸。
看着俩可爱的女徒儿,曹慕sè也笑了起来,骂道“真是不成器的丫头。”说完又说道:“今天我收到传音,说易家商号过几天就要来结账顺便带着这批的货,你们去看看各种灵符又没有到数字,如果不够,就去催促一下掌门师兄。”
“是。”俩丫头赶紧行了一礼,迈着小碎步跑出了洞府。
一出了洞府,两个丫头又咯咯笑了起来。
“武艺,我们去看看李黑子有没有买到木荆棘吧?”
见赖以保命的符咒没有爆炸,三名道士惊慌失措,有人掉头跑向侧堂想逃命,许寒抬手虚指,一道气劲凌空shè穿那人胸膛。整个人前胸后背喷血摔倒。即刻死掉。剩下俩人吓得不敢动弹。颤抖道:“我们是合欢门弟子,请前辈看在欧阳顶天门主面子上放过小的。”
欧阳顶天?是那个帅的一塌糊涂,总穿一身白衣的家伙吧。许寒对那人有点印象,瞧下眼前惶恐二人。yīn阳合欢双修法门是合欢门的修炼功法之一,不过这几个人也敢称是合欢门弟子?许寒摇头一笑,不置可否,也不说怎么处置二人,把玩手中几张符咒。仔细看会发现符咒都被气团罩住。形成一个密闭空间,在他手中跳动。
两名道士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怎样,害怕惶恐颤抖不已。县官和师爷更加害怕,这杀神杀人比杀鸡还简单,忑忑挤到一起不知如何是好。连带着要报仇的女子也害怕起来,心扑通扑通乱跳,想说什么又不敢。
许寒全当他们不存在,冰冷站在公堂门口,手里捏着几张符咒,肩上小猫怀中小猪懒懒偷睡没受一点影响。这样的情景持续到一个时辰以后。各官员富绅陆续来到衙门之时。
这些县城里的人上之人陆续而来,进入公堂发现地上尸体。看见县官和道爷惶恐不安,知道事情不对就yù逃跑,都被许寒留住,他懒得和这些心肠恶毒的混蛋废话,放出三狗一狼,红黄白黑四只大家伙露凶相将他们迫到一处。也有人莽撞,咋呼喊叫,嚣张质问,这样的人许寒连询问一下的心情都没有,直接杀死。
县城不大,两个时辰后大部分与祭祀河神有关的人被请进衙门,衙役也回来大部分,都是有家有业担心祸及家人的。有几个机灵鬼跑掉,顺便通知些平素交好的伙计一同逃跑。
又多等会儿,有衙役报告说和祭祀河神有关的人差不多都在这。许寒没挑他语病,转身走向众人,连官员带富绅有六十多人。许寒冷笑着看着他们,人真多啊,转头问衙役:“你们参与没?”
衙役们挺憋屈,县老爷被抓受胁迫不得不听一个白丁吩咐做事,有恃武者想抓许寒,奈何他制住县官不敢妄动,此时县官缩在另一侧,这白丁还敢大咧咧对待自己,有不忿者舞动腰刀砍过来。许寒不跟他客气,轻巧杀死,又问众衙役一遍:“你们参与没?”
衙役们吓一跳,这家伙说杀人就杀人?忙各自回答:“没参与,没参与。”
许寒叫过年轻女子:“他们参与没?”
女子红着眼睛紧咬嘴唇,久久点下头:“他们去村子抓的我。”众衙役急忙辩解:“是县老爷吩咐的,我们敢不做么?”各说各的乱成一片。
人多各种主意就多,有衙役想逃跑,有衙役想拼斗,许寒冰冷目光扫过众人,淡淡说道:“旁的我也管不到,谁抓的你,指出来吧。”
一句话吓坏其中几个衙役,看情形被指到就会被杀死,有人大叫道:“他就一个人四条狗,咱这么多人,杀了他。”
很多事不用说也明白,六十多个官员乡绅早知道不好,只是四只大狗凶猛,没挑头的谁也不愿抢先送死,见衙役闹哄,他们也跟着乱起来,甚至有人想尝试杀狗。
女子眼角有泪,颤着手指想指出抓她和妹妹的衙役,却被泪水模糊一时看不清,而这时衙役官员暴动,近百人的人群哄的一下炸开,逃跑的,拼命的,杀狗的,做什么的都有。
许寒轻轻一笑,倒省事了,袖口一扬卷起女子,招呼四只大狗一起撞破房顶飞到半天高,随手划个圈将衙门公堂用一道气墙罩住,轻轻丢下手中拿捏半天的符咒,跟女子说道:“我帮你报仇了。”
气罩内爆炸连连,烟雾四起,却被气罩完全挡住无法外溢,连声音也传不出来,只见一团一团血肉残骨外飞打到气罩上,或缓缓滑下,或弹开摔落,沿着气罩内侧出现一个血肉残骨形成的不规则圆。气罩内衙门公堂炸飞,消失掉,堂上近百人炸碎,消失掉,因为气罩隔阻,没有波动传出,外面人没有发现。
几个呼吸的时间,爆炸停歇。神识扫过确认无一活口,收回四只狗,带女子去街边落下。然后收掉气罩。衙门内顿时浓烟外泄冲天而起。有人高喊走水了。有人来衙门看热闹。许寒带女子从他们身边走过,低声问道:“你要去哪?”
短短一瞬间,这些平素作威作福的老爷们就死了,女子犹自不敢相信恍惚愣神。听许寒问话,不作思索马上答道:“我要跟你学功夫,行侠仗义!”声音脆落,透着坚定信心。许寒摇头道:“不行。”心里道:“一下子又是近百条xìng命。我不是杀人恶魔又是什么?她说是行侠仗义,呵呵,有了好由头就可以随便杀人么?”
女子问道:“为什么不行?我不怕吃苦,可以伺候你,帮你做饭洗衣服,什么都可以做。”
许寒冷着脸说道:“我什么都不需要你做。”边走边从储物袋中取东西,几锭金子,一些碎银子,用个小包包好递给女子:“拿好了,财不可外露。好好过rì子,寻个好人嫁了。小心别被骗。”说到这想起爹娘,离开子女时他们也是这么说的吧。
女子推却不要,许寒也不迫她,随手丢在路边,又拿出几十粒生命丹几粒洗髓丹:“见一面是缘,这些药你拿着,这个可以改善体质,寻僻静没人打扰的地方服下,这些药都是伤药,伤重的时候可以吃,不说包治百病也差不多,你可别伤风发寒就吃,那是浪费。”
女子没听他说话,低头拣起小包裹,急道:“你干什么,这么多银子说丢就丢?”许寒也不辩,把丹药一起塞给她,最后嘱咐道:“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好好过rì子,我走了。”说完话拐进个胡同消失掉。女子紧跑两步追进胡同,却没看见许寒,定定站在胡同口,眼泪刷的流下,抱着他给的钱和丹药无声哭泣,显得那么孤单羸弱。
“切,你是想去看你那双晶莹剔透丝光袜吧?”江武艺毫不留情揭穿了黄子萱的目的。
黄子萱脸一红,骂道:“你笨一点会死呀!我就是想去看我的袜子,怎么样?你是饱汉子……不对,你是饱婆娘不知饿婆娘饥!”
江武艺咯咯笑道:“饿婆娘,你很饿嘛?要不要给你找个男修……比如李黑子,哈哈。”
“去死啊!”黄子萱也不顾形象追向江武艺,不过江武艺早有准备,再他发飙前已经大笑着离开了……
顿时一道红影和一道黄影在云符宗的山头上追逐在了一起,惹得那些饥饿的男修驻足观看,一个个吞着口水感叹,好美呀,如果能娶到一个就爽了呀。
不过在众多修士中,。却有一个男修对眼前的美景视而不见,他心中正郁闷着呢。
真是要死不死,爷爷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竟然让自己去打探那黑厮,还要自己和他交朋友……天呐,你让我死了吧,我都被他yīn得不能见人了,永远不见那黑厮才好,怎么能还腆着脸往上凑呢?
曹俊锋是郁闷,不过还不好说,毕竟他被炼气小修的事情实在丢脸,他永远都不想提起,也不想被人知道,所以他只好接下这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当然了,曹俊锋的心里也是有侥幸心理的,看来爷爷对那小子已经有所怀疑了,如果能想办法把那小子赶出云符宗,自己就爽了,永绝后患了,永远都见不到那黑厮了……
曹俊锋自己给自己打了打气,驾起法器,赶紧追上了前边纠缠的红黄身影。
“啊,是子萱师妹和武艺师妹呀,这么巧?”曹俊锋很风sāo的把额头的一缕头发拨开说道。
若是以前黄子萱看他这动作,定会觉得很帅,不过今天却一点感觉没有,瑶鼻里哼出一声,扭开头不理。
江武艺却不能不理,人家曹俊锋也没得罪她,还为她贡献了两千灵石,甚至为她得罪了黄子萱师妹,所以江武艺赶紧笑道:“是呀,真巧,俊峰师兄你是去哪呢?”
“呃……”曹俊锋就是在等这俩丫头的,哪有什么固定去的地方,楞了一下说道,“我就是随便出来逛逛,想问问你,防御法器的炼制材料有没有买到……”
江武艺摇摇头,“没有。”
曹俊锋大喜,如果能邀得佳人把臂同游,那就爽了。说不定还能增加自己在佳人心中的好感度呢……
“那我们去泗水城易家商号看看吧。那里的各种材料不少。就算没有,我们也可以去青冥谷的商号看看。”曹俊锋赶紧忽悠道。
不过让他很失望的是,江武艺摇头道:“谢谢师兄好意了,李黑子说他有个朋友那边有千年木荆棘。他已经去帮我找了。”
“哦,那样最好。”曹俊锋面sè不变,心里却在骂,你个死黑厮。你烦不烦呀,人不在都要坏老子好事!老子跟你有仇嘛?
虽然如此,可是曹俊锋还是说道:“听说黑子兄弟和易家商号很熟,帮你找材料也应该有了吧,不如我们去他那看看?”
江武艺觉得不应该太催促李黑子,这才一天的功夫,李黑子都没有出宗,怎么可能有呢?本来她是想和黄子萱去看看晶莹剔透丝光袜有没有制好,可因为曹俊锋,她们也不想去了。所以拒绝道:“算了,还是过几天吧。应该不会这么快……”江武艺说完,又问道:“师兄,看来你和黑子哥关系真的不错呀,你都知道他和易家商号很熟,我这个介绍人都不知道呢,你们啥时候关系这么好的?”
鬼才和他关系好!曹俊锋老脸一红,说道:“所谓英雄惜英雄,惺惺相惜,我和李黑子兄弟互相仰慕,所以这才一见如故……”
黄子萱没好气打断了他,“自吹自擂!”
曹俊锋摇摇头,唉,黑厮,都是你害得我呀,去你妈的不懂拒绝痴情的包围!包围再多都不怕,***,现在突围了,后悔了!
小药园,简易洞府中……
隔着一层透明的禁制,立即就可以感觉到仿佛来到了冰窖中一般,寒气逼人,可谓尿尿成冰。
在寒冷的洞府中间架着一只不小的黄铜丹炉,此刻丹炉下的白sè寒火正对着炉底熊熊翻动,而在丹炉四周,则是白sè的霜雾在翻滚,霜雾贴着地面,向四方流动,看这室内,才有来到仙境的感觉……
在黄铜丹炉上,也有缭缭的氤氲之气缓缓流出,汇入四周翻滚的云蒸霞蔚之中。
这幕景象看似神奇而壮观,可身在其中,却才知道不是那么好受的。
在黄铜丹炉不远,有一个略高出地面的小平台,平台上的铺垫上,一个白衣修士正在闭目打坐。
寒火散发的寒霜已经把他的身体全部包围,那寒霜相当寒冷,修士脸上一层厚厚的霜层可以证明,那霜层把他的黑脸已经变成了白脸,他英挺的剑眉也染上了雪sè,而两侧剑眉的边缘,竟然都挂上了小小的冰棱……
这个打坐的修士正是许寒,他并不是在修炼五行升仙经。修士修炼首要灵气充足,其次要地点安全,因为修炼中防御能力要弱上许多,现在如此寒冷的空间并不太适合修炼。
那他还在打坐干什么?其实许寒在修炼灵武炼体**。
灵武炼体**,第一个步骤,用数十种珍稀草药制成药液,修士将身体浸泡其中,让皮肤被动吸收药液,使其变得强硬而蕴含灵力。
不过许寒却没有经过这个步骤,他觉得这个步骤并不是必要的。以药液浸泡,无非是增加皮肤和肌肉的强韧度,以更加适应第二步骤的到来。
第二步骤说来也简单,说白了就是自nue,自己虐待自己,打击、火烧、雷电、寒冷……用各种方法来淬炼皮肉筋骨,并逐渐加大力度。在淬炼中,不断用体内灵气来补充筋骨皮,达到淬炼和滋养的双重效果。(有人要说,那些修炼灵武的凡人,他们也没有灵气,那如何做到灵气滋养筋骨皮呢?其实这正是普通灵武和灵武炼体**的最大区别。若是凡人想修炼灵武炼体**,也不用担心没有灵气,**中专门介绍了一种吸收灵石灵力的秘法,想当初马兆磊修炼还真的花费的张德不少灵石。不过许寒他是修士,灵气充沛,这不需要他过多考虑。)
如此反复,使自己的皮骨更加强悍,增加抗打击力、防寒防火防电能力等等。
这几天有许寒在,女子有依靠,什么事都不用怕,可是他走了,自己又是孤单一人。从此无依无靠。心里变得空落落没有主张。好久才止住泪水,将金银丹药收好,走向长街一端。
许寒隐在她身后看着,心里有点点离伤。那时告别宋云翳张天放。心里只有悲愤,满脑子报仇**,没有一丝离情别愁;还有离开林森时的感觉,都与现在不同。是不是因为她更柔弱,更需要帮助?
看着她走进客栈,一家家问价比较;看着她买馒头吃;看着她小心将碎银换成零钱;看着她谨慎入睡;也看着她睡不着坐起,思考半天吃下洗髓丹……然后天亮,离客栈而出。家在南方,她往北行。走到个村庄,yù买房住下;村人见她单身,联合起来欺负她,抓她待来年奉敬河神。女子服过洗髓丹,体质优于常人。加上见机的早,仓皇逃回县城。
等进到客栈安全下来。泪水爬满脸颊,她在哭老天的不公,最后哭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找店伙计帮忙在城中置房,买刀剑武器防身,费几天时间办妥一切,从此深居简出。
这几天,许寒在偷偷照看她,对起坏心打她主意的统统杀死,包括那些混蛋村民,确认她安定下来才放心离去。
替女子报仇杀死近百人后,他忽然觉得罪没有大小,罪就是罪,不是错,起坏心的给别人造成伤害的就是罪就该死;而自己好多年忘记父母的存在只是个错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自己还是善良的。他找了个很好的借口安慰自己,但别人不行,涉及人命财物都是罪。
直到离开县城向南行,他才发觉有点儿不对劲,自己越来越嗜杀,越来越不在乎人命。忙在路边找个地方沉息打坐,净化凝练心神。
他打坐的后方有座高山,山上郁郁葱葱绿意昂然。
打坐要平心静气,脑中空静容不得杂念,他一坐就是半天。傍晚时分,小猪低低哼唧两声叫醒他有人来了,许寒收功睁眼远望,昏黑天sè下一道白影向这面飞来。
来人发现许寒是孤身一人,冷哼声落到面前。一袭白衣三绺长髯,白净皮肤甚是英俊帅气,瞧之气派大方自信高傲,应是惯于发号施令之人。
许寒抬头看他,面容平静没说话。来人是越国四大魔门之一,合欢门门主欧阳顶天,结丹期顶阶修为,这家伙有个笛子挺厉害,还有个小花的法器也不错。
欧阳顶天冷语问道:“你在等我?”不待回答又重哼一声:“想不到元婴修士也贪我一个小小结丹修士的法器?”
许寒被他说的一愣,反问道:“我贪你东西干嘛?”
欧阳顶天不认得许寒是谁,冷语嘲笑道:“我敢来就是不怕你,无非一死,又有何大不了?欧阳顶天纵横一生,威风逍遥,何惧一死?动手吧。”
看他样子不想反抗,许寒想了会儿想不出原因,堂堂魔门门主为何引颈待割?不过这家伙和天雷山有仇,杀了也好。正乱想呢,欧阳顶天耻笑一声:“不敢动手?怕找不到宝物?”
许寒越听越糊涂,叹口气问道:“你疯了吧?”当年欧阳顶天何等威风,一人独挡正道七大派,吓得无人敢动,如今却生志全无一心求死,这变化也太大了。
欧阳顶天闻言sè变,厉声道:“杀我可以,不要辱我名声。”
许寒觉得好笑:“你都不想活了,还在乎声名?”
欧阳顶天翻手拿出绿笛就要动手,犹豫下收起叹道:“罢罢罢,动手吧。”
“你真疯了?”许寒端坐半天终于舍得站起来,走近两步仔细打量欧阳顶天。
“滚!老夫可杀不可辱,不就是些破烂法器么?你要就给你。”说着话丢出玉笛。
许寒彻底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家伙疯了,退出大老远说道:“这个,我不杀疯子。”
一句话差点把欧阳顶天气死,狂笑着收起笛子说道:“既然不杀,就别跟着我。”
“神经啊!你跑我面前跟我唠叨半天疯话,还说我跟着你?我跟着你干嘛?”许寒大声叫道,心想门主就是门主,发起疯都和常人不同。
欧阳顶天鄙视看他一眼,腾身向他身后大山飞去。许寒被这家伙勾起好奇心,思忖片刻,不行,得去看看,跟着飞过去。
欧阳顶天见他跟来,停身大怒道:“难道得法宝不成?还要炼我尸骨?你是哪个宗门的?望阁下念魔门同宗,给在下个全尸。”
许寒飘过来不屑道:“谁跟你是魔门同宗?我是天雷山弟子。”
欧阳顶天啊了一下轻声道:“难怪,难怪呢,反正都是死,在死前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我在yīn皇山坐限么?”
“yīn皇山?这山是yīn皇山?什么是坐限?”
欧阳顶天凄然一笑:“灭门天雷山与我无关,是新门主做的决断,你何必戏弄于我,反正我活不过今天,你就戏弄我,甚至鞭我尸,或者剔骨挖筋又能如何,我终究是死了,感觉不到痛苦。”这话说的有点儿可怜,不再是以前那个威风八面的傲世枭雄。
许寒听的一酸,想起才救下的女子,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欧阳顶天本不待与他细说,可是顾忌要保全尸骨,而许寒言语真挚不像做假,轻声吐出两个字:“大限。”
许寒一下就明白了,坐限说白了就是坐着等死,今天是欧阳顶天大限之rì,选定在yīn皇山坐限,可巧碰上自己,修为比他高,当然引起误会。遥想以前威风时候,如今临死还要好言求人给全尸,不糟蹋尸体,换成谁都不会觉得好受。想想说道:“我是路过这里,不是为等你,你去吧,我走了。”刚抬步又说句话:“方才本想杀你为师门报仇,不过反正都是死,唉。”轻轻迈步走远。
欧阳顶天呆站会儿,似在考虑他所言是真是假,终于下决心喊道:“等下。”甩手丢过去一个储物袋说道:“用不到了。”转身飞向yīn皇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