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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莫说童安,便连许家主都变了颜色,却是喜笑颜开道:“此言当真?”
李凌云投其所好,不知有何图谋,却笑着说:“当真!”
许茹云媚眼如丝,娇声笑道:“若果人家输给了殿下,殿下欲要人家如何坦诚呢。若是那样坦诚,童管事尚在此,人家会害羞的。”
语罢,其面果升起一团娇艳欲滴的红晕,显见非常羞怯。
童安气不打一处来,心底暗忖:贱妇装甚么模样,不外欲支开老子,老子走便是,懒得管你们乱七八糟的事。
虽如此想,仍觉可惜,狠狠用眼睛在许茹云高耸的胸脯上剜了一眼,才起身道:“殿下,许家主,小的有些不胜酒力,这便先告退了,二位慢聊。”
许茹云娇滴滴道:“金芝玉芝,还不快快扶客人下去休息。”
“是!主人!”
两个侍候在一旁的美婢连忙站起,扶着没有丝毫醉态,却‘不胜酒力’的童安往阁楼外行去。
童安心底乐开了花,对许茹云那一丝怨气顿时冰消雪融,乐滋滋地去了。
这时阁楼内便剩了两人,许茹云上身前倾,素手轻柔地替李凌云斟满酒杯,绢裙绑得并不严实,其胸前顿春光大泄,白腻肌肤光滑,没有一丝瑕疵,若隐若现的沟壑仿似诱人深入其中,定立稍差一些,恐怕都无法自拔。
她倒罢了酒,便款款行至李凌云身边跪坐,与他贴得极近,阵阵如兰麝般幽香传到李凌云鼻子里头,令他心头一荡,一丝**悄然滋生。
“这真是一个极品尤物!”
李凌云心底暗想着,然思及对方早已非完璧之身,且收受男宠,淫荡无比,又觉无法接受,他震慑心神,微笑道:“家主为何不问赌什么?”
许茹云嗔笑道:“讨厌拉,殿下唤人家家主未免太生分了,唤人家茹云便好。殿下,茹云生的好看么?”
李凌云举杯饮尽,发自内心地说:“好看,好看极了,茹云是我见过的女子中最妩媚的一个。”
“那殿下还赌什么,难道殿下对茹云的美没有一点心动吗,不若就此留在府中,茹云定将殿下当作上宾款待……”
许茹云言着已将娇躯偎去,神情荡漾着浓郁的春情,几乎要滴出水来,其素手捉着李凌云有力手掌探向自己胸襟,此女果是无比淫荡。
李凌云却是脸色一变,忽然甩开她的手,而后用力掐住她细弱的颈脖,冷冷道:“我是剑斋内门弟子,亦是大律九皇子殿下,就凭你这个小小的许家家主便胆敢让我做你的男宠?信不信我让父皇一声令下,将你许家满门抄斩!”
“你自然是不怕!”
李凌云盯着许茹云煞白的俏脸,自顾自接着道:“阴阳大士怎会惧我这个区区九皇子殿下?你说呢?”
“住手,混账东西,竟敢对家主放肆!”
眼见许茹云便要窒息而亡,这时帐幔处蓦地有暴喝传出,随即便跃出一道黑影,黑影动作极快,他的剑也是极快。
寒芒闪过,李凌云蓦然回身,只以两指便将长剑夹了个正着,他缓缓松开了许茹云,她颈脖处便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淤痕,看似凄惨,然而李凌云却没有使出多大力气。
这时见她猛地呼吸咳嗽,双眼眼白翻动,不禁疑惑地想:“莫非我感应有错,此女身边只有一个凡俗武师护卫,必有修为在身,许是阴阳大士所扮也说不定,可方才我若不放手,此女必死无疑,杀了她可能会有些麻烦。”
“若她真是阴阳大士,那隐忍伪装功夫未免太深了一些!”
李凌云不无凛意地想,面上却歉然道:“对不住,茹云,我本以为你是阴阳大士假扮,凌云真是太过莽撞了。”
“李……凌云!”
许茹云终于从窒息中恢复过来,她抚着胸口,咬着银牙,一字一顿地喝道:“你给我滚!给我滚!”
许是感觉理亏,他再次歉然地说:“许家主,此事是凌云不对,今日想必已恶了家主,说什么都难得家主原谅,便不再叨扰,他日必然登门致歉,告辞!“
他弹开长剑起身,剑的主人不过是一个凡俗武师,他连看一眼的兴趣的欠奉。
李凌云走出阁楼,心底总觉哪里不对,却又没有头绪,忽忆起童安仍在许府内,便不禁忆起扶走他的两个美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错非判断失误,今夜便可与那尤物颠鸾倒凤,或许可令她臣服在自己胯下,不但可将那阴阳大士的情套来,亦可将那些男宠赶出许府,从此成为只属他一人的玩物。
心底略略遗憾,思及许茹云火热的娇躯,他心底便有一股燥热升腾,迅速地出府去,寻地儿泻火去了。
沿途下人虽觉怪异,却不敢置喙。
李凌云走后不久,阁楼内的许茹云便恢复了平静,她冷冷盯着恭立一旁的武师,道:“你方才救我竟犹豫了,说,你是不是另寻新欢了?”
她的脸色变得比六月的雨还快,言着竟啜泣起来,且道:“你个死没良心的坏东西,人家替你挡灾,你竟然眼睁睁看着他欺负我,呜呜……”
许茹云掩面哭泣,那武师饶有兴味地坐下,亦不讲究,就着他们吃剩的酒菜慢条斯理地嚼着,动作非常优雅,很难想象其只是一个普通武师。
见武师理也不理,许茹云这时不再演戏,待其玉掌放下,果然不见一颗眼泪,然却真正气愤道:“苏浮尘,你究竟欲要如何,茹云做得还不够吗?”
那武师伸手去揭脸,竟揭下一张人皮面具,其面上本来微胖,肌骨一阵噼里啪啦地收缩,露出一副俊秀却略显苍白的面容,而后长叹地说:“没有想到此易容术与肌骨变形合于一处竟如此了得,不须任何幻法便能瞒过阴神巅峰的修士。”
若是李凌云去而复返,便会发觉武师竟是一个他恨之入骨的对头所扮。
“哼,阴阳大士,浮尘尊者,外界谁能想到你们是同一个人扮演,并且都是淫贼!”
许茹云见他露出本来面貌,气愤竟化作无踪,芳心大动,娇嗔地说:“淫贼,你甚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你如此待人家,让那李凌云一剑斩杀了你才好。”
武师见他眼波流转,非常迷人,便知她春心大动,便将她揽过来,左手熟稔地探入她衣襟摸索,很快便寻到那一颗娇嫩的樱桃,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重重地一捻。
“嗯……”
许茹云顿时发出一声美妙的呻吟,这时再也难以忍受,呢喃一声:“淫贼……”便主动献上了自己的香吻。
缠绵悱恻的吻持续了许久,两人相互在对方身上摸索,衣料一件件减少。
吻毕,武师见许茹云面上已是春光盈溢,底下桃花洞的蜜汁亦是泛滥成灾,伸手去在其上抹了一把,不禁非常得意,嘿嘿一笑:“**与淫贼,岂不是天生一对。”
随即他将许茹云的香臀以一个极尽耻辱的姿势按倒在桌案上,两人便合为一体。
“淫贼……”
许茹云就像久旱逢甘露,发出一声充实满足的诱人呻吟。
**收歇,许茹云赤着娇躯偎在武师怀里,娇艳的面上尽是欢愉,她娇滴滴地不依不饶道:“方才你为何晚出手,人家可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你。”
武师冷冷笑道:“我见你与他**调得正热乎,哪里敢搅扰,你对那个小白脸想必很是心动罢,不过你不怕他跟你的三个男宠一样,中看不中用?”
许茹云用娇颜迷恋地在武师胸膛摩挲,迷离地说:“人家只是见他身上有跟你一样的气息,才略感兴趣的,这世上哪还有男人能比冤家你更让人家感到满足。”
“那可难说!”
武师心底一凛,却没有异常显现,面上嘿嘿一笑,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大肆揉捏,不一会便令其娇喘连连,两人**才收,又战到一起,非常**。
许久之后,武师放下瘫软的尤物,淡淡地说:“此次我的行踪必然泄露,但想必我的目的还无人知道。听闻李凌云此子有两重身份,第一便是大律第九个皇子,这倒没有什么,皇子我杀的还少么?可他还是剑斋内门弟子,将其杀害,怕是有天大麻烦,剑斋没有那么好惹。”
许茹云身心得到无比的满足,**着娇躯不愿动弹分毫,慵懒地说:“那你意要如何?”
武师淡淡一笑:“这便需要许家的力量,茹云可愿助我?”
许茹云媚眼如丝,迷蒙道:“人家都是你的人了,还有甚么不愿意。”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