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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的手紧紧握住,他咬着牙一字字的说:“何潸潸,你只能是我的,这是你们何家你父亲欠我的。”
潸潸躲在屋里看了半上午的,忽然手机响,没等接电话她先看到屏幕上握在一起的两只带着情侣手串的手,不由的心头一甜,等接起来发现是许博士的电话语气也不由的放软了许多。
许博士何等敏锐的人,他马上发现了潸潸的不抵触,他笑着说:“看来你最近心情不错,江逾白还怕闷着你,让我定时给你打电话。”
“许博士,谢谢你,我最近觉得挺好的。”
“别谢我,主要是你们家那位钱给的足,对了,过几天我要去江南,到时候见面聊。”
“好啊,到时候让江逾白请客,我们好好聚聚。”潸潸语气轻快,完全是把自己放到主人的位置上。
愉快的挂了许博士的电话,忽然又有电话打进来,潸潸一看是洛丝蓝的。
洛丝蓝一开口就嚷着要闷得长绿毛儿了,要潸潸陪她去吃饭,潸潸反正也不想在家里面对清苒,于是很愉快的答应了。
潸潸从窗子往外看了看,淅淅沥沥的开始下小雨了,她换上烟灰色七分裤,上身穿了件层层叠叠白色飞淡淡粉色樱花瓣的雪纺上衣,刚要出门,她想了想,拿起手机自拍了张照片给江逾白发过去。
和江培风的谈话像石头一样压在江逾白的心里,他正闭目沉思,忽然听到手机响了一声,忙打开一看,乐了。
他的小妻子长发飘飘素面朝天摆了个很二的姿势,他笑着看了又看,实在忍不住拨过电话去。
潸潸刚走出房间还没下楼梯,看到他的来电马上愉快的接起来。
江逾白的声音淳淳,像贴在她耳边低语,“穿的这么漂亮江太太这是要干嘛去?”
“穿的这么漂亮难道江先生不想亲手脱了它?”反正看不见,潸潸大着胆子和他没节操了一回,但是自己的脸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
江逾白暗骂一声,心里涌上一股热浪,他咬着牙说:“看来江太太是爱上了办公室里来一发的感觉,你要来给我送外卖吗?”
潸潸知道要论流 氓自己5个也比不上他,便笑骂道:“滚你,我要和丝丝出去吃饭,你再忙中午也要记得吃饭。”
江逾白把身子倚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听着她甜美的声音,纵然他不喜欢甜食,但是这种蜂蜜里拌上砂糖的甜蜜还是让他欲罢不能。
“那你小心点,下雨了,让司机送你,别淋雨,嗯,就这样,乖,老公疼你。”
听到电话那边已经挂断,江逾白笑着放下手机,抹抹脸,刚才的沉郁心情因为她灿烂的笑容一扫而空,江逾白拿起电话打给助理:“下午一点,通知b市公司的高层开视频会议。”
潸潸和江逾白通完话后心情更好,她甚至哼起了歌曲,阿水见她要出门忙过来问她要车吗?
潸潸看了看天,说:“要是不麻烦请帮我安排一下。”
过了一会儿阿水回来,他为难的说:“对不起少夫人,家里没车了。”
“没关系,我打车也行,麻烦你给我找把伞来。”
阿水忙把伞给她送来撑开,潸潸在蒙蒙细雨中穿过石子路往门口走去。
门口,一个保镖正拦住一辆玛莎拉蒂跑车,不让出去。
潸潸皱起眉头,她上前一看,原来是清苒开着车。
保镖估计是新来的没弄明白潸潸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他见到她就像见到了救星,忙说:“少夫人,麻烦您劝一下小姐,夫人不让她开车,可是她非要开车出去。”
潸潸曾经在医院里做过看护,多少知道一点这种风湿性心脏病人对于这种天气是非常敏感的,而且她还怀着孩子,所以她确实不该开车出去。
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余地,但是潸潸还是忍不住劝她:“清苒,今天天气不好,你还是在家休息吧,要是非要出去就让人送你。”
清苒降下玻璃,她下雨天还戴着一副墨镜,显得非常冷艳,她冷冷哼了一声,“让开,你算个什么东西。”
潸潸给她噎的脸红脖子粗,但这姑娘就是有一股子越挫越勇的劲儿,当下扳住车窗严肃的说:“我不算什么东西,但我是你哥哥的妻子,现在他们都不在家,我有义务照顾你。”
清苒摘下墨镜冷冷的盯着她,半天才从涂得艳红的嘴唇里吐出两个字“白痴。”
相比去试婚纱时多少还有点伪装,现在她对潸潸全然的轻视和敌意。
潸潸不去理会这些,她脸孔绷的紧紧的,“你这么看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不是靠着别人的看法而活着,但是为了你的健康我必须再说一次,请不要开着车出去。”
清苒是被*大的,她没想到有人敢这样反驳她,对潸潸的厌恶更深了三分。
她发动引擎,警告潸潸:“放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潸潸比她还执拗,“不放,除非你从车上走下来。”
清苒一下子把油门推到底,“你以为我不敢吗?不要仗着我哥*你,一个女人罢了,他迟早要厌倦。”
“清苒,你也是个女人,难道你觉得女人就是给男人厌倦的吗?”潸潸不依不饶,直视着她的眼睛,这个熊孩子完全是被惯坏了,今天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
“别拿我和你比,你也配。”清苒句句伤人,把自己看的高高在上,别人都踩在脚下。
“我是不能和你比,我没你那么不懂事。别把母亲和哥哥对你的*爱当成筹码,你完全是在利用他们的爱,我没你这么龌龊。”
“龌龊,你敢说我龌龊!清苒火冒三丈,把手里的眼镜直接甩到潸潸脸上。
潸潸早有防备,她偏头躲过她的攻击,墨镜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两个人瞪着眼对峙,谁也没有退让半分。
正在这时,一身黑衣的阿浪走了过来,清苒一见他像见到了救星,可是还没的等说话阿浪打开车门就把她给抱下来。
是那种很野蛮很酷帅的抱下来!
清苒没想到她最信赖的人竟然倒戈,便对着阿浪又撕又抓,“魂淡,你这个野蛮人,把我刚下来。”
阿浪皮糙肉厚根本就不把她的花拳绣腿放在眼里,他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毛绒玩具,对潸潸点点头,阿浪表现的很有礼貌:“少夫人,小姐她太任性了,刚才对不起。您要出去吗?阿明,你开着小姐的车送送送少夫人。”
刚才的一番逗留已经让潸潸身上有了湿意,她也没心思去想阿浪在江家是什么身份,道了谢钻进了车里。
跟阿明—也就是刚才在门口拦着清苒的保镖说了地址,潸潸便不再言语,车里很安静只听得见雨滴打落的声音,潸潸忽然有些后悔刚才的意气用事,等着吧,晚上回家还不知道有一场什么样的风暴。
江南,连雨都温柔绵软,淅淅沥沥的仿佛佳人低泣,可为什么人情却像长白山的雪,即使在盛夏,也冷进骨子里。
再怎么说洛丝蓝也算是个名人,所以她吃饭都得选个低调安全的地方,潸潸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说的那间日本料理店。
走进挂着草帘子的包间,潸潸皱眉说:“你请我吃生鱼片?”
“怎么了?很贵的。”洛丝蓝今天素颜,白衫牛仔裤的样子像个大学生。
潸潸糗她:“你别那么小气呀。我可听说叶总为了你连电影公司都买下了,各种酷帅狂霸拽呀。”
“切,别提他,闹心。对了,你还没说为什么不喜欢生鱼片?我最近胖了好多,只好吃清淡的。”洛丝蓝尖尖的下巴能当锥子使,还说自己胖。
“当然是因为冷了,你看我身上都湿了。”
洛丝蓝摸了一把她的衣服,果然有点潮气,她立马给她倒了一杯清酒,“喝点暖暖身。”
潸潸迟疑的端起酒:“这也行?我不能喝酒的。”
“啰嗦什么,清酒不是酒。”
“长岛冰茶还不是茶呢。”潸潸说着小小的抿了一口。
洛丝蓝又让服务生送上热汤,潸潸喝了身上才有点暖意。
洛丝蓝吃着鱼片问她:“你怎么搞的,难道是没坐上车?”
潸潸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其实她也很奇怪,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和洛丝蓝亲密到无话不谈?
洛丝蓝听完拿着酒杯和潸潸碰了一下。“我敬你是条汉子!”
潸潸乐了:“江逾白说我有一股子彪劲儿,我发现我今天真的又彪了,她是个病人,我何苦和她一般见识。”
“都是惯的,她病就全世界都欠她吗?甭管她,爱咋样就咋样。不过我发现一个问题,你好像和江逾白啊,那什么,哈哈,你懂得。”洛丝蓝挤眉弄眼嘻嘻哈哈,弄得潸潸特别不好意思。
不过洛丝蓝的话倒是提醒了她,最近她的世界变得好小好小,被江逾白挤得满满的,转身扭头都脱不出他的怀抱,比如现在明明在和别人吃饭,心里想的却是他有没有饭吃?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可笑她以为自己爱了十年却从来没有感受过。
见她含笑不语洛丝蓝这个过来人岂不知她在想什么,用勺子敲了敲盘子边儿:“喂,不要笑得那么*好吗?”
潸潸佯怒,“你才*你全家才*。”
提起全家洛丝蓝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们家老三刚回b市又给你们家江逾白召回来,我刚才给他打电话,他说要上飞机。”
潸潸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她嗯了一声继续吃饭。
“你怎么没有反应,我的意思是你们家那口子有麻烦了。”
潸潸抬起头,“你什么意思呀?”
“我来江南前听老三说江南这边惹上了官司,而且还不小,这次江逾白回来一是给他妹妹办婚礼,主要还是处理这件事。”洛丝蓝神秘兮兮的,一点也不辜负八卦小天使的美名。
潸潸放下筷子说:“你们家老三怎么什么都跟你说,是你偷听的吧?”
洛丝蓝给人戳穿也不脸红,哈哈笑着说:“请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好吗?”
潸潸托着脸无奈的摇摇头:“公司的事情江逾白从来都不说,就算说了我也不懂。”
“那你就乖乖做你的江太太好了,其实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懂。”洛丝蓝身有同感,大概好男人都不会拿这些回家烦老婆吧。
“对了,丝丝,你们家老三什么都告诉你,那你知道江逾白以前女朋友的事吗?我告诉你,我其实和他以前见过的,那次他还把我当成他女朋友,他们最后为什么没在一起?”
“啊?这个呀,我也不太清楚。”洛丝蓝含糊其辞,她可不敢乱说。
“丝丝,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好吧,那你可别出卖我,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就是他喜欢上一个人,但是人家是有老公的,反正他就是暗恋,那女的是个老师,长得和你高矮胖瘦头发什么的都差不多,从后面看特像。”
“奥。”潸潸低低的应了一声,心忽然像在雨里淋了一圈儿又塞回去,湿漉漉沉甸甸,特别的不舒服。
洛丝蓝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忙解释说:“当然,这都不是重点,你还是你,不是谁的影子。”
潸潸苦涩的笑笑:“我无所谓。那次你要和我说他和我结婚有别的原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
洛丝蓝发现真的是越描越黑,她索性不再遮掩,“嗯,不过我觉得他对你蛮好的,江逾白这人对女人很冷淡的,大家一度怀疑他不举或者是同性恋,能对你这样说明他喜欢你。”
“也许吧。”潸潸勉强笑了笑,她夹起鱼片塞嘴里,却因为蘸了太多的芥末,那辛辣的味道一下子冲到了鼻尖,接着脑子也跟着轰的一声,她猛地捂住鼻子,眼泪哗哗的流出来。
可是,流泪只是因为芥末吗?
丝丝忙给她端水拿纸巾,潸潸摁着鼻子拜拜手,意思自己没事,丝丝却觉得自己真心坏了事,再也没有什么胃口,两个人结了账走出料理店。
两个人撑着一把伞在路边等车,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忽然一辆加长法拉利从她们身边驶过去,恰巧那里有个小水坑,溅了她们一身的泥水。
潸潸还没怎么样,丝丝早就火了,她手里有一瓶矿泉水,她跑了两步就对着车的后玻璃扔过去。
车估计是要停下来,所以车速很慢,那车估计用的都是防弹玻璃,矿泉水瓶子碎了它却一点事儿都没有,但是巨大的响声把车里的人吓了一跳,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走出来。
“喂,你们怎么回事儿?找抽是吧?”那人很冲,凶巴巴的样子好像要打人。
丝丝可不怕他,她站在他面前,掐着腰说:“你才找抽呢,会开车吗?长眼睛了吗?”
“艹,一件破衣服弄点泥你瞎叽歪什么,我车砸坏了你赔的起吗?我告诉你,就是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丝丝最看不惯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她啪的一巴掌拍在后车盖子上,“我就砸了怎么样?一辆破法拉利,以为姐没见过吗?”
潸潸怕事情闹大,忙过来拉丝丝,“算了丝丝,我们不和他一般见识,赶紧回家换衣服吧。”
那个穿西装的不干了,“艹,你不和谁一般见识,你见识的起吗你,两个臭丫头,今天爷就让你见识见识。”
那人一扯衬衣领口,露出了胸膛里红红绿绿的纹身。
丝丝一看笑了,“你丫以为我是吓大的吗?下次买贴纸的时候拜托要质量好一点的,把你衬衣都染成彩色了。”
“你?”年轻人真是火了,他扬起巴掌就要打人。
“住手。”车里又出来一个男人喊住他,然后冲着潸潸她们走过来。
这个男人身形高大健美,走起路来像只猫一样敏捷毫无声息,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浓眉低睫,英气逼人。
“柯震!”潸潸的手蓦然一松,把伞掉在了地上。
柯震弯腰捡起来送回到她手里,眼神比江南的雨丝嗨哟啊柔软*,“潸潸,好久不见。”
对柯震来说,真的恍如隔世,从那天仓库里和潸潸告别后他就被家里人找到然后一直被他二叔拴在身边,他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的潸潸,却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见面。
西装男一见这情形,忙低头问:“少爷,这?”
“这是我朋友,你先回车里吧,这里我来处理。”
潸潸从江逾白嘴里知道柯震并不只是酒吧里的鼓手那么简单,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也是个大少爷,不过她也没往心里去,只是个普通朋友而已,虽然感谢他在她落魄时候的照顾,但是因为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所以就无足轻重。
“柯震,既然大家都认识就算误会一场了,我们也不耽误你了,再见。”潸潸觉得柯震的眼光太灼热,她不想靠他太近。
“潸潸,我们还是朋友吗?”柯震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但是对着潸潸他毫无怨言。
“当然是,柯震,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朋友的。”
柯震点点头,他给了潸潸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
潸潸点点头,把名片塞包里。
纵然不舍得,还是要放人家走,柯震很遗憾自己没有早一步出现,如果早一点,潸潸也许就不是江逾白的。
“阿震,你朋友呀,怎么也不介绍介绍。”车门打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下来,这个人长得和柯震有几分相似,但是总觉得多了一股邪气。
“二叔,碰巧遇到了朋友。”
柯西华已经走过了,他笑着伸出手:“哈,是两位漂亮的小姐呀,刚才真是对不起,司机唐突了。”
丝丝一见人就高冷起来,她冷冷的点点头,算是礼貌。
潸潸听说他是柯震的长辈,忙问好:“柯先生,您好。”
“咦,这位小姐怎么这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记起来了,是在江旧爱女儿的婚礼上,你是江家的儿媳妇,何潸潸,对吗?”
潸潸没想到自己会比身边的大明星都出名,忙点头说:“是的,您叫我潸潸就好了,那天人太多,抱歉没有认出您。”
柯西华是那种标准的笑面虎类型,他笑着说:“我一个半老头子了哪能让你们年轻人记住,真没想到你和阿震还是盆友。阿震呀,过几天你的生日patty邀请江太太参加了吗?要是忘了赶紧补一份帖子。”
潸潸不喜欢柯西华,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子阴沉的感觉,便笑着拒绝,“说不定那时候我们已经回b市了,大概去不了,柯震,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柯震很失望,他低声说:“潸潸,真的不能来吗?到时候佟诺也要来,还带着小杨洋。”
潸潸的直觉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去,因为江逾白一定会不高兴,但是又拒绝不了柯震,这时候柯西华说:“江太太你放心,短时间内江总是不能回b市的,我们---要有生意来往。”
潸潸在柯西华的笑里打了个寒颤,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柯西华就像条阴冷的毒蛇正得意洋洋的对着自己吐出猩红的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