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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事情,没有人能说得清,有些道具的出现就是没有道理。就像是这个知道一切的人,他是怎么生出来的,又是怎么知道一切的。但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反正他就是知道一切,梦里需要他知道一切,他就知道一切。
可是,那个人与这世间的奇传瑰怪之观一样,都藏在一个注定的险远之处,不仅如此,还像人参与何首乌一样,没事长长腿什么的。所以说,我此生就爱些不能随便改变的金石,它们的定性很好,甚至千年都不弃涓滴模样。一如初衷。
后来,我走了差不多一生的时间,都已经看到了自己的风烛残年,业已对能够找到自己真正的童年这件事情不抱多大希望的时候,传说有一个为了找我也找白了头的人风尘仆仆地在我眼前出现。
但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反正他就是知道一切,梦里需要他知道一切,他就知道一切。
可是,那个人与这世间的奇传瑰怪之观一样,都藏在一个注定的险远之处,不仅如此,还像人参与何首乌一样,没事长长腿什么的。所以说,我此生就爱些不能随便改变的金石,它们的定性很好,甚至千年都不弃涓滴模样。一如初衷。
后来,我走了差不多一生的时间,都已经看到了自己的风烛残年,业已对能够找到自己童年这件事情不抱多大希望的时候,传说有一个为了找我也找白了头的人出现。
原来,是我不断找他的过程中,让他找不到我,这个世上的事情真的太搞了,而梦想是唯一不老的东西。所以,这年头就是该有事没事投资一段梦想,用于不老的。你想,当你老了。走不动爬不动了,还有一段崭新的梦想,那么你多容易因为这个刺激而杀掉自己啊。我瞬间觉得,梦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最起码它只是看着好而已。
于是即使是在梦里我也拒绝见这个人。他为了找我找到了白头,我也是一样可是我们几乎都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才在彼此得知此事中相见。当我老了,我不愿意轻易启动我的感情闸门,我宁愿它们永远会像现在一样的安静。
后来我被某人当成个麻袋似的摇醒刚刚睁眼,又被当成是个宝贝似的搂进怀里。他在我耳边念着,“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是看到夫人在自残所以才,但是关心则乱,结果出手伤了夫人。”他眼泪汪汪的表情特别诚恳。我心诚然一动。然后就平平地落了回去。他一定是装的,他才不会关心则乱。他对他的对手都是想打眼绝对不会打鼻子的手段。他只是在刚刚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勾当,所以我一边弯着唇角一边向上看。这种状态就跟望天是一样的,所以他不会察觉。但是真的是都没有啊。
接下来就只有装傻相信他什么的。
他摸着我的头安慰我,这样的温柔做法却让我生出了些冷汗。
突然觉得这个氛围怎么有着奇怪,我抬眼眸看自己脸上边的这张脸。他认真地凝视着我,仿佛就像是在凝视铜镜中的他自己一样,那样的迷恋。
于是我真真正正打了一个寒战。死死地将眼睛闭起来,然后自我麻醉,他没有在看我,他没有在看我,然后睁开眼。发现他的目光并没有改变,似乎正在我与眼中的什么进行着似水流年的沟通。
他到底是将我看成了什么,是与他心底的那个影像相重合了吗,用以寻找当年的记忆。
我想我需要在一个恰当的机会将他这份要命的认识给击碎。
不过这个机会没有敲出来,衣福云的声音从马车外面传进来,将军夫人相国寺到了。
我晕晕忽忽爬起来。刚想钻出马车却被他拦腰抱起,我四爪朝天挣了挣,“那个我虽然有一点点晕但是四爪齐全,要不给您走一个看看。”
他微笑不语,然后。直接抱着我跳下马车。
一个声音在我脑袋前方响起,由于我这么被抱着的原因,没能看清这声音的主人,“李兄爱妻之实与坊间所传几无二致,如今看来如胶似漆断然不错,只是这般宠溺的耐心也是非凡。李兄做事果然桩桩件件的都是个极致。”
方向不断在调整我看到偷偷移过脑袋这个人,月白长袍,文生公子巾飘飘洒洒,风度泱泱,竟然是一个比新冰公子差不上几分的俊俏公子哥儿。此时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扇,那风也有一下没一下地飘到我面颊,我听到抱着我的那人哼了一声,这人便快速移开了一双都要凑到我面颊上的桃花美目。其实这位公子也有个缺点就是太白了,看着就不实在,等我板板正正坐到地上时对他的美貌发出的感慨已经成了这样。
白的不可一世的公子向我挑眉笑了笑,“沈人来这里求子这个事情恕小弟口无遮拦,其实那边有个娘娘庙求子才好些。虽然小弟还未成婚,但是对这样的一条龙服务还是有一点研究的,要不哥哥与沈人换个地儿。”说完见缝插针地冲着李晖琢勾了勾眼睛。
李晖琢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将目光向着相国寺那边投去,香客如织香火鼎盛,一看就是可求可信的样子。这下我也好奇了,长安的相国寺才好些吧,况且这里的盛况就是有声的例证,可是这个人为什么会这样说,咦,他这样说的意思是不让我们去。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玄机。我偷偷凝了一眼衣福云,发现她微不可觉地冲着我点了一下头,她好像也发现了些什么。
要是这个样子我就只能是听人劝吃饱饭。打道回府不就得了。我还得谢他呢,我一点儿也不想来相国寺,要是真的来烧香还成,可就是得见那些复隋爱好者就不大好,因为这个事情的关键就是我本身就不是这项运动的爱好者。
但是这个主还得是由李晖琢来做,所以我将眼神向着李晖琢飘了飘,他眼睛里一向不揉沙子见我瞧他,也就点了点头。还格外地要这位小白脸搭我们一辆马车。
小白脸气得脸上又白了一圈。
那个我也跟着沾光白了一圈,我们不会真的是去那个娘娘庙吧。走山路什么的坐马车就让人吃不消的。
“真的要去吗?”我好奇问李晖琢。
他当着小白脸的面,“当然不能负我贤弟的好意。”
他那好意贤弟,将白脸扭了扭,欲言又止。我觉得他最后终于咽下了什么话是因为打南边来了个姑娘,他一定是想起了什么气质那回事所以才放弃了跟李晖琢的纠缠,来的这个姑娘可真是貌若天成,走起路来也特别好看,所以不光是小白脸看得都快忘了自己仙乡何处了,李晖琢也看得找不到北了。就是我本是个姑娘,也是堪堪伸出手指定住北,才敢继续看的。
直到李晖琢过来拉我,我还特别不死心地想再看上两眼,可是这一次李晖琢与衣福云是心有灵犀了吗,他们一起死死地拉住我,将我拖下了马车。我们三个人有三辆马车不应该是一人一辆吗,我为什么还要与李晖琢搭同一辆车。
而且这就意味着出现了一定的资源浪费因为有一辆车它还空着。
我问李晖琢,“为什么?”他个奸诈之徒当然知道我在问什么。
他的狡诈思量已经初现端倪。
我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是藏着什么猫腻的。
可是他却非要这么的讳莫如深。
前一刻他还不动声色,下一刻,就笑靥如风,“没有什么,就是想掩人耳目,看来今天想来相国寺的人太多了,所以我们就不便凑这个热闹了。”
我对他说的热闹有一谐疑,这里哪有什么热闹,他可是睁着眼睛瞎胡说。
李晖琢见我瞪他,便向我道了实话,这一次将实话说得跟实话似的真是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据他说那个小白脸是专门戡乱的,戡什么乱就是戡的隋党,什么是隋党,我就是隋党啊。所以我们现在这个是在逃跑吧。顿时我恨不得这马能长出六条腿来,要不他就一次修成正果直接飞起来才好。我不是怕被他们抓丢了小命,当然这个也是怕的,无痛自裁什么的跟闹着玩似的就死了,也挺有爱的,要不然也是可怕的,但是我更怕被送到李世民的面前。
我抓住李晖琢的袖子憋了半天,才说,“要不让车夫再加快一点脚程。”
李晖琢最近小白兔得很,我这么一说他就应了,直接冲着外面喊,“再快一点。”于是这辆马车跟腾上云差不多了,简直就是携风带雨地向回飞奔。我们才没有去什么相国寺,我们直接就打道回府。
后来我简直是一惊一乍地听着李晖琢手下最得力的副将跟他汇报说密探们探来的消息,那天相国寺外面驻了三千人马就等着收网,不过后来,他们鸡飞蛋打什么人也没有抓到。
咦这就奇我们几个虽说是全身而退了,但是里面的人呢,里面也还是还有一些忠义之士,其实我觉得他们都是死士即是死心眼之士,帝国之去久矣,何苦再行强求。不过衣福云愁眉苦脸的时候我可没敢这么说,我劝她,“要不咱们就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不是一个人也没有抓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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