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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深,深到快要接近黎明了。
在这深夜里,林亚楠已喝的烂醉。
现在不知道是几点钟,只知道林亚楠坐上林志泽的劳斯莱斯离开荣兴大酒店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整。
林亚楠很兴奋,一路上都在笑。就只是林志泽的一个电话,她明天就可以去天明警察局报道了,从此她就可以和她的意中人朝夕相处了。
当然,好多人读了好几年的警察学校,也不见得能在天明警察局任什么职。
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是林亚楠,愁的是盛亦晗。
这夜太黑了,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盛亦晗扭曲着身体,趴在阳台的栅栏上,他之所以身体会扭曲,并不是因为他家阳台的栅栏矮了,完全是因为他那大长腿,已经报了急救电话12o的大长腿。
确实应该报12o,这身材,这长相,一头乌黑茂密的头,一双剑眉,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是个女人看到,那都是分分钟窒息的事。急救是必须的,当然,最好能是人工呼吸。
盛亦晗想着,这群绑架他们的人,也就是夜袭天明警察局的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呢?
以那领头的一位脑满肥肠的男人和他的手下,以及他们称兄道弟的做派看来,像极了黑社会。
黑社会?难道是死去的杨泽天的背后组织?
尽管当晚死伤的人不止杨泽天一个,但是从视频监控来看,这群人无疑是冲着杨泽天来的......
看来如果能找到这一群人的话,相信这次的案件会有更大的收获。
黑社会?然而盛亦晗还不能确定——
这样百思不得其解,盛亦晗索性先放到一边。
他手中有酒杯,杯里是红酒,红酒丝丝入喉,今晚的夜空,往事如酒,想怎么醉就怎么醉。
因为这次绑架事件,天明警察局给了盛亦晗和苏婠婠一个特批:公休三天。
然而这样的特殊待遇,两人都没有接受。
天仿佛亮的很快,就在一夜之间。
清晨七点钟,苏婠婠刚从楼下的公园跑步回来,香汗淋漓之后,她换上了警服。
“婠婠,不吃早餐吗?”苏母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巴巴地问。
“吃过了——”
苏婠婠微笑一答,这就出了门。
每一个早晨都是阳光明媚的。
在苏婠婠到达天明警察局的时候,盛亦晗的she1bysupercars也刚刚停下,两人几乎同时。
这个盛亦晗,即使当了警察,也舍弃不了他的she1bysupercars.警察开she1bysupercars?除了盛亦晗——
还有谁?
“苏警察,很早啊?”一旁停好车的盛亦晗,走下了车,表情很傲慢。
“呵呵。”苏婠婠干笑道。
苏婠婠在前,盛亦晗在后,两人一起迈进了天明警察局的大门。
一个雷厉风行的人,也体现在走路这件事上。
脚下带起一阵风——苏婠婠的步子轻快而有姿态。
两人回到各自的办公桌,这时,在天明警察局外缓缓停下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日光下的她晶莹剔透,浑身珠圆玉润,摄人魂魄的线条,叫人看的直流口水。
我说的是兰博基尼。
车门从里面悄然被打开,先出现的是一双红色高跟鞋,比车身的颜色还要红,还要闪闪光,其次,是细长的小腿,被一半裙身轻轻覆盖的大腿......
直到整个身体露了出来,她身穿黑色中长裙,一袭杨柳小蛮腰,血红唇色,她缓缓取下墨镜,目光自然不屑。
这人就是林亚楠。
今天来天明警察局报道,林志泽说要给自己的宝贝女儿标配保镖,却被林亚楠拒绝了。
去警察局带保镖?林亚楠又不是傻子。
于是他就这样单枪匹马地杀过来了。
然而林亚楠还没有走进天明警察局的大门,就被门口的警察拦住了。
“这位小姐,你有什么事?”一个警察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面前的这个女人,撇嘴问道。
傲慢的林亚楠懒得做什么解释,她想也没想就拨通了林志泽的电话,说:“爸,你给天明警察局的局长打个电话,让他出来迎接我,我现在在门口,居然拦我!”
电话那头一口答道:“好!”
然而这时的张猛正在办公室讨论关于绑架盛亦晗和苏婠婠的那群人,也就是夜袭警察局的那群人,在座的有苏婠婠,还有盛亦晗。
三人讨论的正激烈,就在这时,张猛的电话就响了——
张猛接过电话,断断续续地说了几句。然后对着苏婠婠和盛亦晗说了一声:“我去接个人,你们先谈。”
张猛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不过短短几分钟,张猛办公室的门被一把推开,进来的不止张猛,还有一脸不屑的林亚楠。
不过半秒,张猛对着苏婠婠和盛亦晗,介绍着身旁的林亚楠。
张猛假装地咳了几声,扯开了嗓子说道:“嗯,这是新同事,从今天开始加入盛警官你们小组。”又看了一眼苏婠婠,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说,“新同事,婠婠,要多多照顾哦。”
“嗯。”苏婠婠答。
然而,盛亦晗的眼睛里闪过的惊讶不止一丝,就在那一瞬间,他惊讶的犹如头顶炸了个响雷。
林亚楠?她又在搞什么灰机?
“嗨——亦晗?”林亚楠冲着盛亦晗打了个热情似火的招呼。
苏婠婠不禁撇过头去,朝盛亦晗问了一句:“你两认识?”
然而盛亦晗此刻的表情很懵逼。
还没等到盛亦晗的回答,林亚楠就猛地点了点头,替他答道:“嗯!”
“既然你两认识的话,我想就不必我过多介绍了吧?”张猛扯嘴笑道。
此刻的盛亦晗眉眼间堆满了漠然,他眼神淡淡的平静的滑过林亚楠,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随即又冷下脸来,一副淡漠的样子,说:“我不认识她——”
他一下子站起身来,潇洒的走了出去。
然后,就听见门被狠狠摔上的‘喀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