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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威见她唇上因油汁而滑润闪亮,诱人的很,忍不住凑上去狠咬了口,听她吃痛的轻呼,这才语带戾气道:“你怎对我如此无信心?他欺负我娘子,我岂能容他!重阳后,他必定离京赴任去。”
“堂嫂呢?”玉翘舔了舔嫩红唇上的牙印儿,眼神难得清洌,慢道:“她勾引过夫君,我也不容。”
周振威心中惊讶,他未曾提起,那夜昏黑,也无旁人经过,这个小娘子是怎么知晓的,却也不动声色,只起着笑意道:“你看你真是书看多了,竟是胡思乱想。”
装,装得够像!
玉翘拉下脸,冷哼了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夫君看来是得了趣,我自无话可说。你慢用,我要回去了。”
瞧着娘子欲站起走人,周振威眼眸含笑,臂膀一展,紧揽住那一搦小水腰:“玉翘娘子现在脾气愈发大了,开个玩笑都不行。”
“谁与你玩笑!明明在说正经事。”玉翘扭着挣扎,却被他箍的更紧,还伴着一声粗喘,吓得不敢再乱动。这个人,真是随时随刻都能发情呢!睨他一眼,恨恨偏转过头,不理。
她知道自已的眼波有多媚么?特别生起气来,脸儿愈发鲜亮亮的,让人就想狠狠欺她再好好疼她。
周振威凑她耳边道:“娘子聪颖,你先说说是如何察觉的?”
“回门那日,偶听竹兰说的,亥时堂嫂在我们院门口摔了跤,便想已如此晚了,她在我们院门前作甚?后问过碧秀,你也差不多亥时进的院门,想必碰到过。”玉翘顿了顿,又睨他一眼,懒懒道:“我平日话中,明里暗里都提点过你,你倒是守口如瓶,若无事,你定会说与我听,所以想来,那晚你俩人,一准没什么好事!”
周振威点头,乌眸温和,扯唇叹息:“你倒是个能忍的,直接问我不就好了?难不成还怕我隐瞒你不成!正因与她无事,才懒得说,也怕你嗝应。”
玉翘抬眼看他,满脸正气兼坦荡荡,想想道:“我不问,因我知晓如若你俩真有什么事,堂嫂可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必要至我眼面前来炫耀的。也就这事罢了。日后无论有事无事,你都需要跟我坦白说,不许拿懒得说,怕我嗝应这类的借口敷衍我。否则......”
“否则如何?”看着一直柔风媚骨的小娘子杏眼圆睁,银牙紧咬的霸道模样,他新奇的很,也欢喜的紧,浓眉挑起,目光灼灼的静待下文。
玉翘酣红着颊,忽然将手儿朝他某处一握,看着男人瞬间脊骨一挺,腰背僵直,面容变的冷峻,神情颇为复杂的盯着她。便又臊的很,摒着气息稳着嗓,故意狠厉又带些结巴道:“我......必不让你这里......好过半分。”
话一出口,两人竟都哑口无言。
默了默,玉翘只觉手中那块烙铁,竟渐有些抓握不住。忙惊惶地要缩回手,却被这男人眼疾手快的伸手用力按住不放。
只觉某物生龙活虎起来。玉翘头顶滚烟缭绕,心中后悔不迭,什么狠话都能说嘛,何必对他动手动脚呢!自已可是恪礼遵规的大家闺秀,即便与这个男人肌肤之亲,被他折了不少姿势作弄,可那也是他硬生生强逼的。
可这会自已怎能一时昏了头,又不是烟花柳巷那风.骚.放.浪的妓娘,竟作出如此唬人的举动来。
周振威原本震惊不小,这个羞怯妩媚的小娘子,欢好时都是娇滴滴的模样,这也不能,那也不许的,几日未见,倒是胆肥了许多,真让他刮目相看啊!
不过,再瞅着她小脸儿一阵青一阵白,两颊又洇着胭脂红,抓握住自个那里的软热掌心颤颤的直抖。他虽然底下胀的难受,却心底深处满是愉悦,看着小娘子一副悔不当初的痛心疾首样,忍不住,宽厚的胸膛前后贲起,一鼓一鼓的,有抹笑意自其间勃发,缓缓慢慢,低低沉沉的响起,声越来越大,笑得肆意畅快。
小娘子似乎会错了意,以为他在笑话她,脸更如滴血般红透,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用水汪汪的眸子瞪他。咬着唇用另一只手软绵绵的捶他。周振威突然便想到多年前,在碎花城戍守时,有次趁闲暇引弓射猎,捉到只白雪雪、小巧巧的兔子,握在掌心,柔弱无骨的让人疼。而现在他眼里,这小娘子怎么这么像那只兔子呢!让他这颗被战事的血雨腥风浸的冷硬的心,都止不住软如稀泥般,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已的骨血里,再不分离。
“让我尝尝小兔儿的味道。”他喃喃的说,一面噙住了娇艳欲滴的小嘴儿。
玉翘一怔,哪来的小兔儿呢.....!
.........
玉翘发誓再也不要踏进晏京府衙一步。
前一世在这衙门里,所受的苦楚与她已如梦魇,总是渐淡去。可现今这府衙里的少尹周振威,她的夫君,对自已却不心软,手段毒辣,另人发指,确是鲜活而又实实存在的。
想着那少尹打横抱着她,出内堂,穿园子,过府门,将软弱无力的她放进轿中。
这一路玉翘虽躲在他的臂弯里,半眯着眸子,可把好些双看热闹的腿瞅得仔细,只怕这府衙内的众人都倾巢而出了吧!想想就恨,隔着衣裳痛咬他一口,却惹的他拍了一记臀儿:“莫要乱动!”语带警诫,她晓得其中厉害,果然不敢妄动,这可气的男人便笑的猖狂,围观群众也嘻嘻闹闹的笑,似乎都彼此心照不宣。
小轿儿摇摇晃晃转过一条街,玉翘才缓过气来。
怪不得他那般亲昵的叫她小兔儿,叫得她酥酥软软的,浑身跟没了骨头似的,其实就想迷惑的她神魂飘散,再一逞凶悍.......。
玉翘咬咬牙,用手在小腹处轻轻拂揉着,似乎还能揉到那烙铁的形状。她迷迷糊糊的想,成婚也有数月,他那物.大,精.水自然也足如汪洋,怎却一直未怀上喜呢?
正这般想着,轿子一顿,竟是已停在周府门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