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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是第一次见到。
荆月缓缓眯起了眼眸，将呼吸放低，身侧的赫连修脸色也凝重了起来。
一道漆黑的影子，好像幽灵一般，手中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血红色的东西递给那个男子，男子伸出手接过，缓缓放到嘴边一饮而尽，隔得这么远，荆月却闻得出，那是一股极浅的血腥味。
那是血。
荆月心脏骤然紧缩，看着那男子浑身颤抖，原本冒着热气的水池，竟然在缓缓降低温度，那热气也开始逐渐消散，最后消失不见，那白发的男子一头白发也在缓缓转变为黑色，脸颊上的血管一点一点的褪去。
荆月屏住呼吸，看着那从水池之中站起身来的男子，黑衣人上前为男子披上了外衣，那男子缓缓侧过了脸来。
嘶……
荆月赫然瞪大眼睛，还未有任何的声音发出，就被身侧的赫连修一把捂住了口鼻，荆月无比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那轻纱之下，披着墨色外衣的萧宸，你把熟悉的脸颊，冰冷的目光，淡淡说话的语调，让荆月大脑一片轰鸣。
赫连修几乎是拖着荆月离开的，荆月已经失去了任何行动言语的能力，直到被赫连修脱出了那个圈子，才恍惚回神，一脸震惊不已的看着赫连修。
“害怕了吗？”赫连修目光深沉的盯着一脸呆滞的荆月开口问道，那样深处还带着淡淡的嘲弄之意。
“萧宸……他怎么会这样？”荆月纠结的皱起了眉头，没想到她三番两次去寻找的怪物，竟然就是萧宸，这简直太奇怪了。
“呵呵呵……”赫连修轻笑一声，俯身看着荆月，抬手挑起荆月的下巴说道：“萧宸是个怪物，你还要跟在他的身边吗？不如跟了我如何？”
“别闹。”荆月抬手拍开了赫连修的手，皱眉问道：“萧宸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以前发生了什么？有人对他下毒了吗？”荆月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唯有焦急之色，没有半点的害怕之意。
赫连修身形一顿，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荆月，抿唇问道：“难道……你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荆月微微一呆，有些疑惑的看着赫连修问道。
“……”赫连修被荆月这反问弄得一愣，随即笑出了声：“哈哈哈……荆月，你真是太有趣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荆月皱起眉头。
“以前我带着那些萧宸所谓的九皇妃来这里，她们看到了萧宸的真实面目之后，要么是自杀了，要么是疯了，却从未有一人像你这般，询问萧宸的曾经，荆月……我突然很嫉妒萧宸。”赫连修目光灼灼的看着荆月说道。
“那些死了的九皇妃，都是你干的好事？”荆月愕然瞪大眼睛。
“有一部分是。”赫连修轻笑一笑，似乎对此很不以为意。
“……”荆月默然。
“你想知道萧宸的曾经吗？”赫连修淡淡一笑看着荆月问道。
荆月点头说道：“我想知道萧宸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在他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