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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玄门宗,千百年前乃是当世第一大宗门,亦是作为当年人魔妖,三族大战中,人族的主要领袖,其第一代宗主,称的上当世奇才,他三岁入道门,九岁得变化,十二岁有小成,二十四岁崭露锋芒,并于四十岁时建立玄门宗,八十岁时力抗恶魔之王,仅凭一己之力便使得人族在大战中占得先机,后大战结束,魔族被封印地狱界,妖族四散不知所踪,而他亦下令,玄门宗封山千年,后不知所踪,而宗门内亦是对其下落闭口不谈,多的是说这位祖师爷飞升仙界了,而身为玄门宗主的入门弟子,李小花自然是清清楚楚,可她却从未对人言明。
玄门宗虽自封于青山之内,不显世间,可发展却从未停滞,每隔十年便出山一次,寻找那根骨优越的少年,收为弟子,也使其不会没落。
宗门内支派繁多,共分为天璇,地清,三圣,灵刹,七星,玄光六派,每一门专攻这祖师爷的一套绝学,而宗主则须精通其中三门方可胜任,而年轻弟子得到学习其他门派精要的途径,便是赢得那每百年一次的宗门大会,获胜者方可成为门中精英,着力培养。
这种残酷的竞争手法,也是使得玄门宗虽避世多年,却仍旧实力庞大的主要原因。
云河乃是分属玄光一派,亦是这六门中实力相对孱弱一派,门主陆西风亦是那六大长老中最为低调之人,往往接收的弟子都是其他五派摘选过余下的,而云河便是其中之一。
“此次宗门大会,每派需派出三人参加,袁奇,你身为大师兄,自当为其一,其余的人选,你们谁想参加,可自荐”陆西风眉眼稍抬,看着殿中一干弟子,轻声说道。
而殿中弟子,虽交头接耳,可却无一人自荐。
陆西风似乎并不意外,继续说道:”既是如此,袁奇,你看剩下的弟子中,何人可胜任?“
袁奇一拱手,道:“回师父,这三代弟子中,我认为林师弟和汪师妹最为合适。”
而被点名的二人,林聪和汪如水,脸上亦是扬起骄傲的表情,而其余的门下弟子,有的遗憾,有的愤慨,有的则一脸无所谓,云河自是无所谓的其中之一。
“喂,小子,我说你为什么不自告奋勇。”坐在大殿门槛上的苏罗,瞥了一眼云河问道。
自那日苏罗误吃的真赤鸟之后,整个宗门便对这个长相丑陋的男子十分厌恶,除了那个掌门的小童子伊晳和云河,便也没有人愿意多跟苏罗多说一句话,而李小花闭关之前也没做什么交代,这便是让那宗主有些为难了,究竟该如何处置此人,便成了一个问题,若是强行将他赶走,待到李小花出关后寻这仆人,到时又到哪里去找?若是留下的话,此人言行荒诞,为人粗鲁,更于这宗内修道之人理念不合,也多半是个祸害。
其后各门派商议,便让这苏罗轮流于各派中,让其做些打杂的活儿,而苏罗刚开始也是配合,后来发现这门中之人,整日潜心修炼,根本无人顾及他,也就成天无所事事,混混日子,只盼李小花什么时候出关了,能带他出去。
“我这点微末本领,怎地好出去丢人现眼啊!林师兄和汪师姐比我强了不知多少倍。”云河转过头来,看着苏罗微微笑道。
苏罗靠在那门口,撇了撇嘴,对于云河这稍显淡然,不喜争的性子,他这么多天也是有些了解了,这家伙可谓是真正的油盐不进,无论自己怎么威胁利诱和请求,云河就是不肯带他出去,说是一切要等到李小花来定夺,惹的苏罗也没少郁闷。
“不行,今日便一定要给自己找点乐子才行。”苏罗这般想到,然后那殿中便响起了他有些无赖的声音,道:“陆老头,你这门中,除了那个姓袁的小子,还算不错,其余什么林啊,汪啊的,哪一个比得上云河小兄弟?你若不让他参加,本大爷第一个不服。”也就是仗着陆西风为人低调谦和,苏罗也才敢在他面前自称大爷。
此话一出,殿中一片哗然,当事人云河自是震惊万分,而那个林聪和汪如水的面子自然是难看之极。
”哦?不知阁下何处此言呢?“陆西风仍旧是报仇着自己一贯的修养,并没有因为苏罗的言语而生气。
”哼,这小子可是得了李小花那婆娘的真传!你说他有没有资格!“苏罗站起身来,一把搂住云河的肩膀,大声的说道。
云河听后,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长大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若掌门陆西风真的亲信了苏罗的话,那么云河可就真的完蛋了,虽然李小花乃是门中祖师一辈,可是陆西风才是云河真正的师傅,云河若真的得了李小花真传,虽谈不上背叛师门,也算是有违门规。
陆西风对苏罗的话自然是不肯相信,虽然他知道平日里这位祖师李小花行事乖张,可是这种事情上却也算是认真,不可能会私自教授云河,于是便说道:”此事乃我门中之事,阁下不必多操心了。“然后站起身来,离去。
苏罗见着陆西风竟然不给自己面子,不由得面露不悦,看着陆西风的背影大喊道:”好你个陆老头,你给我等着。”说完便也气呼呼的走了。
苏罗走的洒脱,可是却将云河置于了尴尬之地,周围的师兄弟看着他,纷纷指指点点,悄声细语,其中不乏一些讽刺和幸灾乐祸之语。
袁奇见此急忙喝止,并令一众弟子离开大殿,只留下林聪、汪如水还有云河。
“大师兄,我,我没有!”云河急忙解释道。
袁奇微微一笑,走过去拍了拍云河的肩膀,说道:”我知道,相信师傅也知道,你不必担心,况且那人平日里就喜胡言乱语,相信各位师兄弟也不会亲信他的话。”
“恩,多谢师兄。”云河得了袁奇的安慰,便显得稍稍欣慰了几分。
“哼,怪不得云师弟平日里趾高气,原来是得了师叔祖的真传。”林聪则是冷言冷语。
“林师兄!”
“林师弟!不得胡说”
袁奇听后,急忙呵斥,然后拍了拍云河的肩膀,道:“云师弟,不必往心里去,你林师兄也并无恶意,你先下去吧!”
云河心中委屈,然后点了点头,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