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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中央的那个庙宇,居然穷的连个牌子都没挂,当然,可能是人家逼格比较高,但在我们看来,至少卖狗肉还得挂个羊头,这连个幌子都没有,就是穷的,就是抠。没办法,我们就是无脑有偏见,就像他们曾对我们那样。
不过有一说一,进出庙宇的人还是挺多的,而且看穿着打扮,都是手里趁钱的主。这方面我是不太懂,但丁总他们从那些人穿戴的表或者腰带,大致就推断出对方有什么家产。
看着一个个从里面出来的人都喜笑颜开,好像顿悟了的样子,心里那个气啊,真是后悔没把那个奇葩秦大少带来,让他用小本子挨个把这群人记下,回头一个个找后账,添恶心。
到了门口,有几个穿着拖拉板,人家叫木屐的五大三粗汉子拦住。叽里咕噜说了一通鸟语,反正也听不懂,还是小童翻译说,要检查是不是带了违禁品,还让我们换鞋。当时就想动手,不过见里面人挺多的,很多都是同胞,为了避免伤及无辜,还是忍住了。
查就查呗,我们还真没带什么家伙事,东西都在乾坤袋里放着,我还真不信他们手里的金属探测仪能查出什么玩意来。果然,仔细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一人发了一双拖拉板让我替换。
我问小童能不能不换,小童说:“大哥,这是规矩,不换不行的,里面的地板听说挺贵的,而且入乡随俗,既然来拜庙,还是要守人家的规矩为好。”
左右看了看几个兄弟,从大家的眼神里可以看出,都不乐意遵守这狗屁规矩。我心一横,就要发作,却被蛋哥拉住了。
他坏笑了一下,对栋哥说:“爷们,人家叫你换鞋呢。”
他这么一说,我和丁总都乐了,悄悄退后了几步,等着看好戏。栋哥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若在平时,肯定扭扭捏捏,但是来到这里,二话不说,就把鞋给脱了。
瞬间,真的是瞬间,一股酸臭味弥漫开来,饶是我们捂着鼻子而且饱受过摧残,此刻还是受不了,更别说其他人了。那几个开门的壮汉脸色都绿了,甚至屋里行走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栋哥得意地说:“还用换吗,我这几个哥们全是这味,小童,给他翻译翻译。”
小童都不开张大嘴说话,生怕舔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翻译完之后,对方看我们的眼色也变的有些鄙夷,好像不欢迎我们进去。
还是小童偷偷告诉我说:“大哥,别怪小弟说实话,对方以为你们不像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所以好像不是很欢迎。”
丁总冷笑一声,从钱包掏出三张纯黑的信用卡,在那几个壮汉面前晃了晃说:“怎么,有个脚臭就不能求神拜佛了?你们的神要是灵,把我们脚臭治好也算啊。”那三张卡我还真知道,都是从善人村讹来的,据说是什么身份的象征,有钱都未必能拿到,全国也就十几张而已。
对方看到那三张卡片后,马上换了一副孙子看爷爷的表情,叽里咕噜又说了半天,小童一翻译说:“大哥,他们说见咱们诚意十足,可以破例穿鞋进去。”
我心里暗骂,真特娘的不要脸。
就这样,我们被当成贵宾请进了庙宇,穿着鞋。旁边特意安排了一个通晓我们语言的漂亮姑娘,小童识趣地退在最后。
姑娘问我们:“几位是初次到这里来?”
我说:“恩,听说很灵,就想过来看看,恰好,最近有个烦心事,看能不能沾点好运气。”
“那您真是来对了,咱这里特别灵验,是有真神的。”
我不屑地说:“真神?别逗了,我拜过的庙也不少,可没见过什么真神。”
姑娘笑了笑,没有接着的话题聊下去,领着我们来到主殿,上面供奉着一个奇怪的神像,是个挺漂亮的女人,不过耳朵很尖,头发很长,最显眼的就是她身下的尾巴,我细细数了一下,好家伙,居然是九条。果然应了王老道的话,还真是九尾猫又啊。
姑娘跪下拜了拜神像对我们说:“几位,请跟着我一起拜一拜吧。”
靠,换鞋都不乐意,居然还想让我们跪,真是玩笑开到月球上去了。
我冷笑着说:“哎,不是你这个套路啊,男儿膝下有黄金,总得让我服气了,才能跪吧,人家江湖骗子还都是说出个道道才敢收钱,你这冷不丁的就让磕头?”
刚说完,迅速围上了一群人,怒气冲冲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吃了我。
那个姑娘站起身笑了笑说:“几位好像不是诚心来拜神的吧?”
丁总嚣张地说:“诚不诚心,得看你们灵不灵,听说你们这里的阴阳师很有两下子,那就请出来给我这位兄弟看看吧。管你们是叫算命呢还是叫占卜,只要说的对,我们二话不说,马上磕头。”
那个姑娘面色也沉了下来说:“我就是此处的阴阳师,你是想看什么?”
蛋哥眼睛一转,指着我说:“也不为难你,你就看看我这个哥们今年岁数几何,只要说的对,放心,我们绝不赖账。”
**阳师也叫上劲了,冷哼一声说:“这算什么,好啊,那请你把手伸出来。”
我配合地把手伸过去,阴阳师看了半天,慢慢地表情开始变化了,初期的时候还很自信,出口说了句:“二十九。”可她刚说完,马上就觉得不对,又看了半天,难以置信地戏言自语说:“不对啊,怎么看着命纹这么杂,不可能,好像有几百岁的样子。”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又看了半天,狠命摇摇头,自暴自弃地说:“不对,你怎么不像是活人呢?”
对于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她能看到这个份上已经算不错了。不过我也从中也看出来了,什么狗屁阴阳师,用的法子分明是老祖宗的麻衣相术。
我嘲讽道:“怎么样,看出来没,给个准话啊,你们不是牛吗?”
阴阳师听我口气变了,后退一步大声呵斥:“你到底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丁总喊了句:“踢馆”,栋哥喊了一句:“砸场子”,我喊了一句:“收保护费。”
然后我们相视一笑,一齐喊了一句:“收保护费!”
阴阳师给周围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伙人马上领会到了意思,把屋里看热闹的人全部请了出去,并关好大门。
做完这一切,阴阳师冷笑一声说:“告诉过你,这里可是有真神的,砸场子的人多了去了,你知道下场是什么吗?告诉你也无妨,都扔到河里喂鱼了,不怕你们知道,因为你们也会和他们一样。”
我说:“是吗?那就别客气了,赶紧地吧,我们也活腻了,求弄死。”
那三个也做着鬼脸,怪气人地说着同样的话:“求弄死!”
她看我如此嚣张的样子,冲了那伙人喊了一句听不懂的屁话,那群人不知从哪里取来的刀,冲我们就砍过来。
蛋哥打趣道:“哎呦,你们不是号称忍者吗,这就忍不了了?”
丁总他们三个很自觉地躲在我身后,人手一根烟,悠然地吸了起来,一副看戏的样子,丫几个还打赌呢“你赌几分钟?”
栋哥说:“一包软中华,我赌一分钟。”
丁总摇头说:“一顿海鲜大餐,我赌四十秒。”
蛋哥说:“一个月薪水,我赌十秒以内。”
我一边挽袖子一边说:“我赌一百万,一秒搞定。”
三个人一致对我骂道:“放屁!”
说完,没有动手,只是打个一个响指,屋内十几号壮汉全部轰然倒地,我回头冲他说:“哎,你们三个以后就是地主家的长工喽。”
丁总骂道:“靠,忘了你丫还有小菌人。”
确实,能用更快捷的办法解决,谁特娘的愿意亲自动手,自古良言说的好,反派死于话多,英雄死于装比。
这一出手,对面的阴阳师可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