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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正东上了火车,心就安了。
开始是准备坐动车的,后改了坐卧铺,卧铺比动车便宜二百元,上午到也是挺好的,能约节就节约点。
上去时坐了一会,火车慢慢开动了,他也就躺在床*去了,就让它慢慢的走慢慢的行吧。
突然他想起一个人来,潘志豪也在北京,找他,他是北京通呀,他引路就方便提多。
想到这事,又引到了潘炜炜身上,潘炜炜与他假结婚就是为了出国。像炜炜出国了,回来还不是要来考公务员,这个潘炜炜也是的,不就是公司里给点钱吗?
她回完全可到潘志豪公司里做呀,怎么还回去考公务员,人家都愿向大城市里跑,可她好还偏向落后地方奔,是怎么回事?
他还真的有些看不懂了。
年纪轻轻不考虑前途,要知道图快乐。
不对呀,我这样说她,她在说一句都能将你抵到壁上去。你怎么不到大城市还缩回来考公务员。
当然,你说是父母逼的。她不可能相信的,当初确实父母有逼的意思。
自已当初就这么同意了,这几年是不一样了,外面的发展比内地大得多。
潘正东想,要是现在,找死他,他也不回考什么公务员。
现在说也有意义,你还可放弃出去就是了,你为什么不出去。这么一说,潘正东就会被她说晕了。
各人的情况不一样,潘正东不是没有理想的人,只是他的理想没有遇到合适的时间,要是早一年,他的局长当定了,话又说回来,就是当上了,现工职都有可能保不住。
当官是人机遇的,不是你想当就当的,现潘正东想怎不想,现想不到,这个不你想的事,也不是你跑的事,你的人脉关系达到了什么样的高度。
历朝历代无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当一个小卒子,有多少人看到你呢?
你就是想干点成绩,也得看看领导的脸,领导同意你干才有机会,就是有了这个机会,成绩出来了,这成绩一定是他的。
除非在这个时间段里,头高升了,他提不提你还未可知,说不定一女许给了好几家了。
潘正东现也往这上去想了,偶尔想过,又被社会现实湮没有了。
他只想好好干自己的工作,把自己的事做好,在有空的话,想找下老婆,这是实在的。
到了北京是不是去找一下潘志豪呢?他可能也不知道红莠在什么地方,她们也不太熟。
找他干什么,自己的事,还找他,他的母亲与自己的母亲是死对头,潘正东一想到这,这个念头完全的打消了。
“喂,听你父亲说你出差了。”这是炜炜打来的电话。
“是啊,怎么啦?”
“路走要注意安全,坐火车躺着别着凉了。”
这话听着就挺熟悉,这是他妈常唠叨的。现听起来,还好听,有人关心,心里暧暧的。
“谢谢。”
“呵呵,说这一句就谈谢,客气了,客气嘛,就生分了吧。”
“应该的,应该的。”有漂亮女孩关心,潘正东很是感动。
“你爸说,你是去浙江湖州。”潘正东一听,一定是办什么,或是做什么,有点坏事,说不是也说不出口,是父亲说的。父亲对她说这么清楚干什么。
唉,爸,你把她当儿媳了,把掏心掏肺的话都对她说。这卡在这里了。
“是啊。”有什么事,潘正东没有问。
“帮我一个忙好不好。”潘正东早知道,还不如干脆点,现市场流通,什么东西大超市都会有的。
“你说吧。”
“请你给带一套‘湖笔。’回来,若钱不购,你把银行卡号发给我。”
“好,我尽力去办。钱我身上有。”
“我太喜湖笔了,湖笔尖、齐、圆、健四大特点都有,只要是正规的湖笔,就算是最便宜的笔,也都不错。”
“是啊,我买中档的吧。”
“好的。你都知道我想的。”
潘正东知道过屁,他现在是空肚子打饱隔——硬撑。
“‘湖笔’产地在浙江湖州的善琏镇。”潘炜炜还补了一句,意思千万别买假了。
“好的。”潘正东只得继续让自己高兴一点,让对方感到是乐意做这件事情。
“回来我为你接风。”
“哈哈。”潘正东笑笑没有说话。
“你息休一会吧。挂了。”
“好。”
这给潘正东出了一道难题。这不是南辕北辙的事吗?
这事不管还不行,这个女孩子也得抓,不抓在手上一旦公务员一考上,不知有多少人向她求爱求婚。
一个漂亮的女孩到那里身都是带有光的。潘正东想呀,红莠成功当然再好不过的,可是一旦不行,黄了,他将何去何从,三十好几的人了,不能就这么打光棍过日子。
男人为恋爱的事,也是人生太重要的一关,一生一世找一个白头到老的女子真难,你不想要的向你边上靠,你想要的却是若隐若离。
就是不存这个想法,也得给人办,人在这世上那有不求人的,何况是家门口人,可这事有些难办,难办是时间,若有时间可跑一趟善琏镇不就成了。
不想这事了,还是先正事,列车一断的重复着一个声音,潘正东眼睛扬扬的睡去了“......”
从自潘正东得知道红莠在北京后,开始的心情复杂,后又很矛盾,是追炜炜,还是去找红莠,红莠又未必见他。
这件緾着他多日,后在朋友的指点下才做出了决定。潘正东的思想负担很重,一躺下睡了就做梦。
他到了北京下了火车就见了红莠,他就跟在后追,怎么也追不上,可是又一直在前面,喊她,她也不理他,周围的人都说,这定是个傻子。
他那里顾得别人说什么,你说傻就傻吧。他这一次不能再放手了,一定在追到,一定要追到。
追过了天桥,又追到海边,这是什么海,潘正东不知道,潘正东用尽全身的力气,还是追不上。
突然间海里一条大鄂鱼,腾空而起,跃到了海岸上,一口将红莠吞没有,潘正东紧紧抓住鄂鱼尾巴,鄂鱼怎甩他就是不松手,这时鄂鱼发怒了,猛一用力,将潘正东抛向空中,摔到海里。
渊正东猛的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汉。
等他回过神来,方知是在做梦,自己还在火车上,这个梦看来来是一个好兆头。
潘正东别看他是年轻人,他还有点迷信。他便在手机上搜,周公解梦。
周公解梦里说:“梦到自己掉海里,意味着人际关系出了问题,不想信身边人。”
潘正东一想,这个周公解梦假得很,他分明是相信朋友的,不相信他也不可能来的。
这不是胡扯是什么?还说什么信则有,不信则无。不信你到什么地方去有。
只能说周公解梦只能仅仅是一种娱游戏。
你周公解梦还如自己解自己。
潘正东先将这个梦连起来想了一遍,先是追,追到海边,鄂鱼吞了红莠,他被鄂鱼抛到海里。
看来鄂鱼是关键,这个鄂鱼代表什么呢,如果说是追求红莠的男人,只是这男人太强大了,她是处在无奈的境地。
红莠到火车站干什么?接人。接到了吗?接到了。人就是潘正东,怎么没有说话,也不理他,就是梦,梦里是不说话的。
她一直在小跑着,你跑多快,她就跑多快,始终保持着这么一段距离。
这奇怪吗?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红莠是将他引到海边让鄂鱼把潘正东吃掉,她反被鄂鱼吞了。
这样的想就是不成立。
那该怎样想才合理呢?鄂鱼就是深爱着红莠的男人,红莠并不喜欢他,不然红莠要去火车站接他干什么,你去不去接,潘正东都得来找她的,到那时下手也不迟,为何要去引潘正东来海边呢?
如果说红莠就住在这海边,不走海边走那里呢?
对了,潘正东在来时是查了一下,好像红莠旅游公司是在海边,这一切对上号了。
潘正东心明白,他遇到了一个强大的对手,他要早做心里准备。
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呢?她来北京时间不长,也不短,前一段一时间没有这个闲心去谈情说爱,她必需是先找工作,这样这消耗了红莠的一些时日,剩下的也几个月,按红莠这样的保守派,一定还没有同这个强大的人爱上。
潘正东这么一分析,这么一想自己的信心上来了。
骂的,他要信了周公解梦,他就得反回,不反回又能怎样?
对,对,遇事还是要用自己的大脑思考,因为有些事只有自己清梦这事的来龙去脉,别人那里知道内情呢?
潘正东这么想就释然了。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