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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没有等到回应,薄言忍不住捧住程曦的小脸,用力地捏了捏,蹙眉质问道,“程曦,你这是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赞叹啊!
程曦竖起大拇指,“薄大哥,你想得可真远,但是…”话锋一转,程曦托腮沉思,“不过你买了房也没什么用啊,程姑姑不会让我搬出去住的,除非…”
嫁人两个字,程曦有点害羞没说出口,她可不想薄言误会她在逼婚!结婚啊,他们…还早着哩!
程曦娇羞的模样,委实勾人,薄言搂着她没轻没重地亲了一口,程曦觉着脸上酒窝都给他嘬出来了,才又气又笑地推开他,“薄言!”
如此让人爱不释手,薄言决定抽时间表个白。
“程曦,我有点想吻你。”
程曦有些讶异,毕竟这样的开场白通常是自己的台词,而薄先生一般负责掌控全局,比如接吻的强度,地点,时间,以及…尺度。
程曦调皮地眨了眨眼,“进门前我特意锁好了门!而且…这房间隔音效果特别好!”
唔,这善解人意的小妖精啊…
薄言不耐地抱起程曦大腿,程曦立马高了他半个脑袋。这样的高度,能让程曦从上而下,慢慢审视薄言清俊的脸庞。哇,真帅啊!看了一会儿,程曦就忧愁了起来。
嗯,不得不说,姜是老的辣,齐妈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谁不惦记?
“薄大哥,你长得真好看,以后不会出轨吧。”
这两者有什么必然关系吗?薄言脚步一滞,忍住丢下程曦的冲动后,艰难地抱着她走到了化妆台前。
她坐在化妆台上,他站在她跟前。
他目如星辰,问,“程曦,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出轨的人吗?”
程曦舔了舔嘴唇,聪明地,应激性地摇了摇头。其实,内心的想法是,这事儿要是能感觉得出来,周柏宇两条腿怕是早就断了…
薄言一眼就看出了程曦眼里的闪烁与掩饰。
唉,罢了。
薄言叹了口气,捉住程曦双手,放在唇边细细地吻着,“程曦,我会给你时间,慢慢了解我,但最起码,你应该相信我的为人,对不对?”
薄先生说的如此委曲求全,程曦忽地就有些过意不去了…
她点了点头,诚恳地望着他,“我相信的…就是还需要一点点时间习惯。”
程曦觉得自己还有很多话要说,可关键时刻,编剧的词汇也会不够用。最后,她选了直接而勇敢的方式,抱住他,告诉他,“我会好到你舍不得出轨的!你要对我有信心。”
什么鬼逻辑,不过,不重要的…
“真的?”薄言顺其自然地将手覆在了程曦胸口,笑了笑,“那很好,我拭目以待。”
真的,当然是真的啊,程曦可是向来说一不二的呢!
不过…胸前那只手好像越来越不规矩了,喂喂喂,薄先生,你真的不是在耍流氓?
好在两情相悦。
就这样,程曦被薄先生压在梳妆台上,毫不客气地‘相悦’了半个多小时。拥抱,亲吻,抚摸,薄先生乐此不疲。好在他还是有分寸的,知道在长辈家,收敛了许多。
坐在小凳子上替程曦整理裙子时,薄言无意地问了一句,“喜欢演戏吗?”
演员这个行业太敏感,敏感到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可以判定你的行为操守,从而毁了你一生…对演员来说,特别是骄傲如程曦,名誉,就代表了一切。
可为了一个谣言,就放弃原本拥有一切,也着实…太决绝了一些。再想到周柏宇,薄言有些后背发凉…
嗯,他一点都不想见识程曦的决绝!
程曦摇头,又说道,“那天你问我有没有梦想,嗯,其实,我小时候梦想过成为舞蹈家,只是后来被人下了杠头才选了表演…”
薄言正给程曦扣扣子的手一抖,凉薄的体温传到欢爱过后的皮肤上,尤为冰冷。
显然,他晓得那个杠头是谁下的…
程曦心虚,大咧咧地挥一挥手,“这点小事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薄言真想呵呵她一脸,不过,最后还是温柔地吻了她额头,“程曦,你不需要为我做任何改变。”
现在的你,就是我最爱的你。
当然,这么肉麻的话,薄先生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
浓情蜜意的小情侣时光很快就被某些不识相的人打破了,不是齐妈张爸,而是郁大姐。当郁大姐眉头深锁地拉着程曦去商量‘有关身家性命的大事’时,程曦一脸嫌弃。好在薄先生大度,去客厅陪张爸下棋聊天儿。
薄言走后,程曦翻了个白眼,“说吧。”
郁芳关了门,一头栽到了程曦床上,“你知道吗?王阳那小情人生了个女儿,我看了,长得很漂亮。”
程曦心头怒火一冲三丈,站起身,阴沉沉地问,“两个贱人在哪儿?”
郁芳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睡下,淡淡地继续说,“孩子不是他的,是那女人前夫的。”
靠,有话不能一次性说完呐!
郁芳眨眼安抚,程曦烦躁地坐下。
“跟了几个月,王阳脸上总是洋溢着我从没看到过的幸福。虽然女儿不是他的,但我知道他是真高兴的。”郁芳苦笑,“如果…我们也有个孩子,也许…”
程曦可不这么想,有了孩子就能留住男人的心吗?
该痒的照样痒,要出轨的男人照样留不住,她倒觉得幸亏没有孩子…不过,眼下郁芳心情这么低落,程曦不好直说。
“曦曦,我知道我整天跟着他们,像个神经病,可我就是不甘心呐…”
程曦想了想,说,“你要是真对那贱人还有意思,那这婚就别离了,别人让你不顺,没理由你成全他们逍遥快活,是吧?”
郁芳没想到程曦会这么说,登时从床上爬了起来,定定地看着她。
程曦又说,“但是,为了这种不珍惜你的渣男,耗费你仅剩的青春,值得吗?”
值得吗?
不值得,十个王阳也不值得。
郁芳豁然开朗。
不过,枕头还是照样甩到了程曦脸上。
“程曦,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仅剩的青春?”郁芳暴怒。
敲了门,进来送水果的薄言看到这鸡飞狗跳的一幕,一脸茫然,说,“你们继续。”
他关上门,房间传来的笑声肆意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