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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层的酒楼在这个时代确实少见,而且白天小草去过一次,虽然店里伙计的服务热情没法同自己在青山城的火锅店相比较,可是,在菜品上和上菜的速度上,绝对称的上厉害。
这样一家在京城有着良好口碑和稳定客源的酒楼,不说第一第二,那也肯定能在京城排的上名号了,所以,小草只是抱着尝试心态对司徒容说说而已,结果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一口答应了。
“阿容,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你可千万别去干一些不好的事情啊。”
小草现在也知道这男人的身份,而且,不是她自恋,就冲着司徒容对自己的那要星星不摘月亮的态度,待会儿像个恶霸一样去强占人家的地方,那她可就罪孽深重了。
“不好的事情?”司徒容原本还在想着明天怎么去老头那里把酒楼给抢过来,一听自家媳妇这话,立马有些疑惑的问道:
“媳妇,我以为我会怎么去拿酒楼啊?”
“额,总之,别干缺德损人的事情就行。”小草提醒道。
“知道啦,媳妇,你瞧着我像是那种人吗?”司徒容脑袋聪明,自然明白小草的担忧,于是,双手搂住小草的肩膀,眼神认真的望着她,语气坚定道:
“你放心,我决定用最正大光明的方式,帮你要来你最想要的东西。”
听着男人的话,小草倒是放心些了,刚想张嘴夸他有能力,却听到司徒容透着一丝坏坏哒的声音响起:
“媳妇~,要是我给你弄来了酒楼,你能不能帮我……”说到最后,司徒容的声音越来越轻,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坏,而大手则抓着小草的右手往他的下面带去。
等到这个男人将最后的几个字说完,小草一张小脸红的就跟煮熟的虾子一般,右手更是像摸到了什么怪物般连忙缩回了手,干净的脸蛋上,一双杏仁般的大眼睛望向面前的男人时,透着娇羞和you惑,好似夜空中最亮的那一颗星星,看的男人心中一团火热。
司徒容不得不承认,自家媳妇总能在不经意间挑起自己的谷欠望!
“你臭不要脸~”小草软软的声音犹如甜甜的麦芽糖,几乎将男人的整颗心都要融化了。
司徒容望着面前的姑娘,突然心思一转,直接伸手将人拉入怀中:
“媳妇,我后悔了!”
“……”
小草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嘴唇一如既往他对自己的温柔般贴了上来,电流袭击全身,惹得姑娘身体一颤,很久之后,激情才慢慢退去,小鸡啄米般的又厮磨了好一会儿,这才放开了她。
小草被吻的脑袋有些七荤八素,当眼神恢复清明时,女孩像个恋爱中与男友撒娇姑娘般,抬起粉拳轻轻的朝着司徒容的胸膛捶了几拳:
“你个臭流氓,大骗子,刚刚还说事成了再做的。”
“媳妇,事成之后的事情我们还没开始呢,你要想现在做吗?那我们赶紧去床上,你帮我……”司徒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脚下一疼,只见一双小脚正狠狠的踩在自己的脚背上。
男人赶紧收回了自己的脚,对着小草道:
“媳妇,我这皮糙肉厚的你踩我几脚都没事,我就怕你自己踩累了,那我可就得心疼了。”
“……”
小草听完男人的话,突然觉得心好累,别说跟这个男人打架了,就是吵架恐怕他都能让你没办法发出火来。
“媳妇,我们还做不做啊?”男人迫不及待的问道,很显然不知道小草内心的想法,此刻精虫上脑的司徒容满脑子都是那一回事情。
“做什么做,要做你自己去做!”小草伸手推了男人一把,一张小脸气呼呼的。
“可是,自己做没意思啊?”司徒容委屈的说道:
“都说男女搭配,才能干活不累,我一个人做,手很酸的呀。”
“……”听着男人越来越不要脸的话,小草直接抓起桌子上的红豆糕,塞进男人的嘴巴里:
“我警告你啊,我现在还未成年呢,你要再这样,我就告你性骚扰!”
“未成年?姓骚扰那是什么?”司徒容好奇的问道。
“意思就是在我没长大之前,你什么都不能干!”小草说完,走到床边,直接抓起大床上的被子就往男人的怀中塞:
“从今天开始,为了避免你再产生这种龌龊的思想,咱们分房睡!”
“……”
这下子司徒容笑不出来了,呆呆的看着手里的棉被,脸上一下子充满了欲哭无泪的表情,完了,自己玩过火了,自家媳妇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啊。
“媳妇,我错了,你别赶我出去啊,这大冬天的,你也缺少个暖被窝的不是吗?”司徒容手里抱着被子,一边被小草推着往门口走,一边苦苦哀求道。
“晚了!”小草毫不留情的将人推出了房门,一双漆黑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笑意:
“从你刚刚的举动就可以看出,你已经对我产生非分的思想了,所以为了我的人身安全,咱们分房睡是最好的决定。”说完这话,“啪嗒”一声响,房门直接关上了。
领略到自家媳妇的绝情,司徒容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在地上跺了几次脚,要知道媳妇竟然会这么生气,打死他都不会说这种话啊。瞧瞧外面漆黑的夜晚,男人十分不甘心的又上前拍着房门道:
“媳妇,这么冷的天,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睡啊?”说完,将耳朵贴在房门上,结果,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司徒容不死心,又及膝道:
“你就不怕我去找别的女人吗?”
果然,这话一落,里面终于有动静了,只听小草慢悠悠的说道:
“记得做好防护措施。”
“……”
听完小草的话,司徒容一瞬间有些哑口无言,最后咬牙切齿的对里面喊道:
“你觉得我是那种滥情的男人吗?我告诉你,这辈子除了睡你,老子床上绝对不会有别的女人。”
说完,愤愤的抱着被子去了隔壁房间。
第二天,司徒容顶着两个黑黑的熊猫眼进宫,而王府里面昨晚小草将司徒容赶出卧房的事情更是在下人们中间宣传的沸沸扬扬,就连王书娇和许倩都听说了,气的其中一个女人发了好大一场火!
他们是千盼万盼的等着王爷来,到了乔小草这里倒好,直接将人赶出去了!这种肆无忌惮的脾气,完全是赤luo裸的炫耀!
王府之中又有人开始不安分起来,而皇宫中,刚下朝的天玄皇帝听着大殿外小太监的禀告,脸上一阵惊喜,随即又换成了严肃的表情:
“这个臭小子,这么多天了才想起要来看朕,真是太不孝了。”
站在一旁的苏远听着皇帝的话,心中一笑,每次九皇子来,自家主子都会死要面子的说上他几句,可是,哪一回又真舍得当着他的面骂他一句呢?
“皇上,不然奴才让下面的人回九皇子,就说您早朝过后身子有些乏,让他明天再来吧?”苏远弯腰站在天玄皇帝旁边,试探性的问道。
果然,话音才落下,就得了天玄皇帝一个白眼,这个苏远,亏的跟了自己二十多年,怎么越来越没眼力劲儿了,他是不想见自己儿子吗?他是在给自己找回点儿脸面,懂吗?
“什么明天,你个奴才真是越来越不会办事了,你要是敢这么回复他,朕立马就让人把你拖出去砍了。”天玄皇帝气呼呼的说道。
“是是是,奴才不敢,奴才这就让人将九皇子带进来。”
若是化作别人,听到天玄皇帝这话,恐怕早就吓得脸色苍白了,可一瞧苏远,只见他表面装作一副十分害怕的表情,内心却是一阵暗笑,啧啧,我的皇上啊,你瞧瞧,我这才稍微一试呢,您就表明心态了。
司徒容有些不耐烦的站在大殿外面站了一会儿,加上昨晚上在小草那里受的气,最后,没等小太监出来禀告,就直接推开大殿的门,自己大喇喇的走了进去。
刚要起身去宣人的小太监见司徒容进来,吓了好大一跳,又偷偷瞧着天玄皇帝似乎没有任何生气的表情,这才放心了些,默默的告退了。
“老头儿,你这宫里的人办事情越来越没效率了,竟然让我等那么久。”司徒容一边说,一边大摇大摆的走进大殿内。
“臭小子,还有没有点儿规矩!”天玄皇帝看着好几日不见的儿子,内心高兴的很,不过,嘴上还是将他骂了几句:
“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什么老头儿,朕看着有那么老吗?”
听着天玄皇帝的话,司徒容原本想出口反驳几句,可一想到他今天来的目的,便将想要讽刺的话吞入腹中,英俊的脸庞露出灿烂的笑容,拍了拍自己的衣袍,十分认真的朝着坐在龙椅上的男人一跪,并朗声喊道:
“儿臣见过父皇!”
天玄皇帝训斥完自己的儿子,正接过旁边苏远递过来的茶水,刚要喝上一口却听到司徒容的声音,吓得一口水差点儿喷出来:
“咳咳咳……”
男人咳嗽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平静下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半跪的男人,脸上的惊讶不易于吃了一只苍蝇般,自己这个儿子,什么时候这么乖了,自己才说了这么几句,竟然就照做了。
天玄皇帝同苏远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分别从各自中间看出了不解。
“司徒容?”天玄皇帝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此刻这个男人竟然开始疑惑,面前跪着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身儿子了。
“父皇,儿臣在!”司徒容满脸严肃,十分庄严的抬头回答道。
“你吃错药了?”天玄皇帝说完,便察觉自己有些失言,于是假装轻咳了一声,说道:
“额,你,你起来吧。”
“谢父皇。”
看着站立在大殿中间的司徒容,又瞧着他如此有礼貌的样子,天玄皇帝忍不住又抬头看了一眼大殿外面的天空,他有些不确定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要知道,过去司徒容进宫见自己,除了一些正式场合或者是朝廷大臣众多,像这种私下里的时候,这个男人一进门就会像刚才一样喊自己老头,哪怕自己训斥他几句,他都会跟你嬉皮笑脸一番,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子,竟然知道悔改还给你下跪请安。
“容儿,你是不是发烧了?”天玄皇帝还是有些不放心:
“若是烧的厉害,那就赶紧请御医过来瞧瞧,这病虽然瞧着没什么,但若是将自己的脑袋烧坏了,那可就不得了啊。”
司徒容原本看着天玄皇帝那一系列奇怪的动作时,好看的嘴角就已经有些抽搐了,如今,再听着他这越来越不靠谱的话,什么礼仪,什么君臣关系,早就已经抛在了脑后,只听得他声音有些大道:
“老头儿,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我都做到这份上了,你不夸奖我几句也就算了,竟然还说我脑子烧坏了!”
听着司徒容凶巴巴的话,天玄皇帝的脸上一扫刚刚的担忧表情,立马拍着自己双手,对着苏远高兴的说道:
“你看,这才是我那个不着边际的儿子嘛。”
“……”
司徒容听完他的话,脸上早就是无语的表情,死老头,自己难得乖巧一次,竟然还这么不给面子。
“老头儿,我遇到困难了。”既然死老头不吃这一套,那他也就不再含糊了,干脆开门见山的说道。
“困难?”天玄皇帝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竟然也有困难的时候?
“你到底遇到什么困难了,需要朕帮忙?”天玄皇帝一想到刚刚儿子乖巧听话的样子,恍然大悟,合着搞了半天,他是在这里给自己下套呢!
难怪怎么突然性情大变,对自己这么好,原来都是有预谋的。
“老头儿,其实我的困难对你来说,很简单的。”听着天玄皇帝的话,司徒容的眼睛立马一亮,他等的就是老头儿的这句话。
男人说着,又往前面蹭了蹭,最后,干脆来到天玄皇帝的身边,取代了苏远的位置,一边为天玄皇帝敲背,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京城那个飘香阁是老头儿你的吧?”司徒容将嘴巴往前凑了凑,对着天玄皇帝轻轻的问道。
果然,这个老男人一听他的话,眼神立马一变,抬头就望向身后的日子,皱着眉头,语气低沉道:
“什么天香阁,我不知道。”
见这老头儿竟然还跟自己装蒜,司徒容背也不敲了,干脆站在天玄皇帝的身旁,同他面对面的说道:
“行了,别装了,天香阁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被你买下了!至于原因,我就不用明说了吧。”
听着司徒容的话,天玄皇帝嘴角抽搐,臭小子,以后要是谁敢说他这儿子就是个单纯被宠坏的儿子,他跟谁急,瞧这模样,贼精贼精的。
天香阁确实是天玄皇帝买下的,当初买下那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因为司徒容的母妃喜欢吃那里的菜。
如今司徒容的母妃也去世了,天香阁的厨子早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次,也早就没有当初的感觉了,所以,天玄皇帝几乎没有再管过,将酒楼的一切事情交给了原本酒楼的卖主打理。
而对于天玄皇帝买下酒楼这件事情,恐怕除了当年还在世的司徒容母妃以及天玄皇帝和苏远之外,就连当初酒楼的原主人都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那酒楼是朕的?”皇帝有些好奇的问道。
司徒容听着天玄皇帝的话,只是瞟了他一眼,然后,就听他凉凉的说道:
“你把酒楼给我,我就告诉你。”
“你!”天玄皇帝一听,气的伸手狠狠打了他一下:
“臭小子,胆子肥了,现在敢跟你老子谈条件了。”
“你就说,你高不高兴?”司徒容往后退了一步,双手环胸,挑眉问道。
“可以,反正那酒楼也早已经物是人非了,交给你朕也放心。”天玄皇帝想起那个早逝的人,如今将酒楼交给她的儿子,想必她也是在同意不过的了。
见老头同意了,司徒容脸上一喜,继而朝着天玄皇帝摊开自己的手:
“那你去把地契拿给我。”跟着小草久了,男人心眼也变得越来越小了,心思倒是越来越缜密了。
“滚!竟然不相信你老子!”天玄皇帝气的起身,抬脚朝着司徒容身上踹去!他可是九五之尊,说话也是一言九鼎,换到他儿子这里,竟然先给他要起地契来了。
“以后老子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还在乎这一张地契。”天玄皇帝气呼呼的说道。
“老头儿,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咱们虽然是亲父子,可这一码归一码啊,万一我跟你说了之后,你不把地契给我了,那我怎么办。”
天玄皇帝听着司徒容的话,气的脸色涨红,可偏偏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最后,在司徒容“你不给我东西,我就不告诉你”的眼神中,天幻皇帝还是败下阵来,喘着大气,让苏远给他拿了酒楼的地契出来了,将已经有些变黄和发皱的地契时,天玄皇帝突然感慨道:
“竟然都过去那么久了,也不知道你在天上过的好不好?咱们当初的酒楼我直接就给咱们的儿子吧,希望你不要怪我。”
“老头,别在哪里念念叨叨,磨磨唧唧的,赶紧的把地契给我。”司徒容瞧着天玄皇帝背对着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于是,不耐烦的催促道,他可还等着拿地契回家哄媳妇呢!
“臭小子,催什么。”
天玄皇帝气呼呼的说完,这才慢悠悠的转身,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司徒容,接过地契,男人笑的眼儿弯弯,哈哈,今晚终于可以不用单独一个人睡觉啦。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酒楼的事情了吧?”天玄皇帝问道。
“我母妃告诉我的。”司徒容淡淡的瞧了男人一眼,冷冷的说道。
“真的?”天玄皇帝一听自己儿子的话,双眼放光,立马高兴道:
“你母妃还跟你说了什么?有没有提到我?”一聊起自己心爱的女人,天玄皇帝又来劲儿了。
“恩,她跟我说了很多你们过去的事情,说你撒谎成精,不会做饭就去酒楼买现成的,还骗她是自己做的。”
“……”
天玄皇帝原本期待的眼神在司徒容的话语中,慢慢变成了无奈,而拿到地契的男人更是归心似箭:
“行了,老头,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王府了。”说完,司徒容就朝着大殿的门口走去。
“臭小子,你回来,你还没告诉我,你要那酒楼干什么呢!”皇帝瞧着跑的飞快的男人,气急败坏的说道。
“送给我媳妇啊!”司徒容挥了挥手里的地契,十分得意的用后脑勺对着天玄皇帝道。
“什么!”皇帝一听这话,气的脸颊发红,直接伸出手指指着已经跑出门的男人道:
“臭小子,你给我回来,该死的,竟然拿我的东西给个女人献殷勤!”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