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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裙染石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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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舞忍着疼,感受到一股真元龙气在自己的腹中游移,盘桓不定。如墨的青丝披散在白玉枕周围,雪白的身子上直挺挺压着一具古铜色男身。

    男人背上渐渐浮出一层薄雾般的细汗,忍着要发泄的感觉,一下比一下狠。

    太舒服,太快乐。

    他几乎感觉不到除了她之外的一切。

    欲生欲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想:就这么死在她身上也不错。被那颤抖引导着,解舞也感受到一阵从那处传来的空虚、酥麻渐渐延续至全身,通过身体直逼天灵。

    手臂他的肩头划过,死死抱着他,双腿攀在他的腰上,迎送上去索要更多。

    一瞬间,又感觉过了天那么长地那么久,两人同时如同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唯有此证明他们还是活着的两个人。

    一团真元空气在她的腹中倾泻,慢慢渗透,滋养她的身体。火热的龙气温暖了她冰凉的丹田,那颗黑乎乎的内丹,也在滋养下闪现出一丝银光。

    只是,比起龙气,刚才瞬间那种快要升天的感觉更吸引她。这便是——双修!

    难怪世上众多的妖怪迷恋此道不能自拔。

    秦王把她拥在怀中,隔了片刻才叫人伺候,净身后见她还在帐内不知所措,又不愿意让侍女伺候她洗身。

    他可知道,现在她是怎样的一片狼藉。

    自顾自吩咐人叫了她的侍女荣华来伺候。

    荣华第一次入秦王寝殿,连走路都不利索了,何谈伺候。

    粗手重脚的弄疼了她,她不由得呀了一声。

    秦王刚躺下,对着屏风后问:“怎么了?”

    洗身时解舞疼得嘶嘶的叫,乍然闻得罪魁祸首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咬着牙说:“都怪你。”

    明明是责备人的话,她说的偏生让连秦王这般不解风情的武夫听了不由面红耳赤。生听出了市井妇孺那句“死鬼,讨厌啦!”的味道。

    进屋伺候的侍女们脑袋就快垂到地板了。

    解舞侍寝完毕,应该是回自己住的地方,可是秦王叫住她,恩准她在这寝殿睡觉。心想反正现在也快四更天了,实在累得不行,干脆的躺了回去。侍女们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真是不长心的姑娘,还敢睡在王爷的寝殿,以后有她好果子吃。

    第二日,她像蛹子一般蜷缩着的醒来,以为睁开眼就会看到秦王那张梧桐树一般沉寂的脸庞。

    谁知寝殿除了荣华,还有一个年纪稍大的侍女站着,就只有她了。

    这种莫名的凄凉的感觉肿么破?

    荣华一直小心的听着动静,确定她是醒来后才上前伺候她更衣。寝殿最年长的侍女规矩的站在一边,毫无谄媚之色,仿佛她是秦王的一个玉佩,尊敬却绝对不会尊重。

    但,解舞侍夜留宿寝殿的事情还是成为了后院当日最大的新闻,众口相传人尽皆知,除了尚在病榻的许朝云。

    以金蝶玉为首的后院众人皆以为,这位撬墙角的小丫鬟得宠只是一时,早晚会……烟消云散的。

    让人没想到的是,秦王当夜又召了解舞侍寝。

    解舞睡到中午才醒,饭后又睡午觉知道太阳下山,现在精神头真不是一般的好。

    夜幕之中,再次以侍寝的姿态踏足下午刚离开的寝殿,感觉怪怪的。

    特别是殿内的众人还是如昨日般的高冷,她心想:这是到底是为了吓谁呢?

    反正,她和秦王睡完后,都是他们伺候清洗的。

    都是伺候人的奴才,哪里又来的高贵些。

    正胡思乱想间,秦王已经扑了过来,强势的把跪坐在床榻上的她揽入自己怀中,手臂在她的后背上下游移,感觉像是在抚摸猫咪或者是一头猫科动物。

    薄唇中吐出一段冷冷的声音:“想什么呢?侍奉本王如此怠慢,该当何罪?”

    那眼中分明是压抑着一场火焰,解舞寻思着他是找自己双修的,想起热腾腾的龙气。

    脸红着莞尔一笑道:“上了你的床榻,还不是由着你,妾就算想怠慢,还不是无能为力。”这一番带着奉承意味的真话秦王格外的受用,心情大好。

    说着,柔弱的倒入秦王怀中,明目张胆的送秋波。这小情人之间的情趣极为难得,秦王不曾听过,一身酥酥麻麻的,心里更是喜爱,由着她闹。

    伸手解下帷幔,压低声音问:“昨夜可好?”

    解舞无辜的张大眼睛,什么意思,没听懂。

    秦王见不得她这幅天真无知的样子,朝着她小蛮腰上柔柔一抚:“本王可好?”

    解舞嘤咛一声,化作春池秋水,荡涤开来。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偷吃禁果的少年,巴不得听见这小女人说一句,你真的好威猛。

    虽是无聊,可能极其的满足一个少年人的虚荣。秦王虽然出身皇族,年纪轻轻也是阅女无数,说到底是少年心性。

    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若是他再年长个十岁,估计今夜就不会再传解舞侍寝,盛极必衰物极必反,心中若是真心喜欢,更当细心呵护。

    此刻秦王压在这温香软玉身上,心里只想狠狠的爱她,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人。

    会给她王府最好的一切,这样,才不算辜负了他的心意与他的美人。

    连着五日,解舞独占王帐的事情已经连军营中的校尉们都有风闻,只是这事与他们干系不大,也就是当做新闻闲谈一二。

    秦王的幕僚们住在王府,倒是知道的比较清楚一些,军师白长空的也就意思意思的劝谏了下,望他在新欢之间也别忘记了旧爱,毕竟那是您的父亲皇帝陛下的心意,夫人们和新夫人还是不同的。

    这不同,说的自然是解舞的婢女出生,奴籍女子是永远不可能成为妃子的。

    在他的眼中,这就是原先的孺人们与秦王新宠最大的区别,质的区别。

    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让大王子有这样的一个生母为好。

    但是他又不敢直言,只好隐晦的提醒秦王一下,饶是如此,还是惹得秦王摔了碎了墨玉镇纸。秦王知道底下人都是什么心态,暴怒之下却也只好说:“既然知道她出生奴籍,有什么惧怕的。嗣子之事,这是本王的家事,各位不必费心了。”

    白长空这才算知道,这秦王是见不得有人说新夫人半点不好的,才就此噤。

    好在,传闻新夫人为人和善(缺心眼),应该会是相安无事。

    因为,许朝云病愈后,曾找解舞过去谈话。

    这一谈,就是大半日,她在许朝云的住所外面跪了大半日。

    那里临近过道,人来人往,她被许夫人罚跪的事情不一会儿就整个王府上下都知道了。

    待许朝云从气愤中清醒过来,早就懊丧不已,再怎么说都是王爷新宠,她这般作态,不是摆明了告诉众人,她是个醋坛子,见不得其他人得宠。其他人倒是无所谓,让王爷知道了那可就不好了。想了半盏茶的功夫,带着丫鬟们出来亲自扶起了解舞。解释说她吃了药犯困,嬷嬷怕吵着她睡觉,就不让人通报,这才有这误会。

    一边责骂嬷嬷一边半玩笑半训斥的笑骂:“你也是傻的,我睡下了你就等会儿再来嘛!既然伺候了王爷就是姐妹了,从前那些个跪拜的规矩也做到这般周到作甚,好歹是半个主子了。”半个主子,荣华听这话都觉得面皮火辣,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可解舞似乎真是信服了许朝云的话,对她一语双关的嘲讽似乎也没听懂。

    任由许朝云牵起她的手,二人一同朝花厅走去。

    解舞一回到自己的住所,便急忙解开裤子,一路上她都忍着膝盖的不适,尽力走的优雅,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实际上,她的膝盖都快跪烂了。

    她跪的,可是甬道旁边的鹅卵石路。

    揭开一看,果然已经肿了,有些地方还破了皮,渗出黄色的水。

    荣华看得不禁吓了一跳,她家主子细皮嫩肉,衬得那伤着实骇人。

    解舞让荣华悄悄去找了木莲过来,包扎好膝盖后又找来福嬷嬷,说自己小日子来了,不能伺候王爷,让她帮忙去给寝殿的嬷嬷说一声。福嬷嬷何等机警,这解舞的小日子是几时她也知道,说了声是也就去了。荣华为主子感到不值,这是打算打落牙齿活血吞了。

    嗫嚅了几下还是没忍住说:“夫人,您就忍着点儿。许夫人身份不同,只要您有王爷宠爱……。”想了几下不见有合适的词,只好说:“来日方长。”

    她叹了口气:“我这夫人的名头是他们为了讨好王爷得来的,一切,都只能倚仗王爷而已。”许夫人那才是真格的夫人!云泥之别,她还是懂的。她知道自己就算跑到秦王面前去哭诉,也只不过是给秦王平添烦恼而已,秦王又哪里会为了她去处置许夫人。都是玩意儿,但那玩意儿是羊脂白玉皇帝钦赐的,她就是路边的那小野花了,开了会谢,谢了还会再有新开的替上。

    荣华闭嘴不说了。

    这边厢,秦王得知解舞不能侍寝,便又点了许朝云去。

    难为了解舞,一天黑就看着院外边儿,荣华直发的去打探,这几日她已经和寝殿那边儿的人混成一团了。

    解舞得知是许朝云后,先是松了口气,跟着就是那像是有团脏东西堵在胸口似的。

    整个晚上都在辗转反侧,不能入眠。许朝云又不能修炼,白糟蹋了那股子龙气。ps:嗯嗯!再次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