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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马车无情的从她身边掠过,洛灵并没有起身,如今已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恨这次没有打听好情况,也都怪她太大意了!
此时街道之上人并不多,但来来往往都对洛灵指指点点,有些人认出她来,则避的远远的,有些人则是大胆的议论着。
“白墨……!”
洛灵低声呢喃着,她本听闻这两人已经很久未曾见面,她还以为风陵画的兴趣过了,就把那个女人丢一边了,如今看来,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车子已经走远,洛灵慢慢的站了起来,又恢复了以往的优雅姿态,但眼眸之中却暗藏着无边的杀意。
“出来!”
一声娇喝,也不顾大街上的行人,一名黑衣人瞬间出现,此人并未蒙面,面容妖异非常,甚至整体看上去有些阴柔。
“是谁惹我美丽的主人生气了?”
阴柔男子先是笑了一下,说起话来更是有些阴阳怪调的,但却并没越矩,而是站在离洛灵两步远的地方。
“哼,你是怎么调教人的,连消息都打探不好,存心想让我出丑对不对?”
洛灵见到他后,眸色缓了缓,但还是一脸的不悦,她现在身上还些许灰尘呢,何时这般狼狈过!
说好了的风陵画今日只是一人进城,搞了半天居然还是和那个该死的贱人在一起,让她如此的丢人。
其实她也清楚,就算是白墨不在,风陵画也不见得会青睐于她,只是现在万般羞愧,急需要找个借口罢了!
“呵,这点小事何必如此生气,那白墨是刚刚才上了国师的马车,他的的确确是独自一人进城的。”
阴柔男子翘起一根修长的手指轻晃,出声解释着,只是这前后时间太快,左右也不超过半个时辰,白墨是半道上车的,实在得说这洛灵运气太差。
“哼!那又如何!本郡主从出生到现在,受到的屈辱全是因为那个女人!”
洛灵现在是悲愤交加,那个白墨算是个什么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居然敢和她抢人,她一忍再忍,换来的竟是如此羞辱!
“她的身份还没查出来吗?”
这就是洛灵并未对白墨直接下手的原因,她向来动手之前先把人的家底查好,保证万无一失,可是这次她却失策了。
先后派丽妃莫琼莹去打探,可是全部都没有结果,真是让她头疼。
“没有,想我在长安楼之中也算是有些地位的,可却什么也没有查到,那就只说明一个问题,宁爷他们也并不知道白墨的来历。”
男子面容之上也染过一丝凝重,没有线索,只单凭一个名姓,怎么查,更何况,白墨很有可能不是安陵国的人。
“那怎么办!”
洛灵难得这般气急,风陵画在白墨的身边,她要是派杀手,先不说能不能成功,最重要的是很容易激怒那个男人,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男子思索了一会,然后又有些犹豫,似乎是在思考可行性。
“什么办法,说。”
洛灵现在是无计可施,若是有办法的话她也不会求助于他人。
虽说这人是她的心腹,但上位者还要求计于属下,也太过于丢人。
“美丽的主人,据我所知,琉璃国云家来人了。”
男子话只说一半,洛灵是个十分聪明的女人,不需要他把所有的话说出来。
“我知道,这个方法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我安洛王府与云家之间还隔着一个楚家,云风华那个男人太过复杂,很难驾驭。”
洛灵想了想,她可是听说过云风华这个人与风陵画私交甚密,若是能让他帮忙给白墨制造些污点,估计风陵画就不会那么迷恋她了!
“所以这件事还需要求助于世子啊……”
“哥哥?”
提起洛祁,洛灵就一阵头大,无奈地道:“他现在还不知在什么地方寻花问柳呢。”
在洛灵眼里,她哥哥洛祁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大小事情都需要她来擦屁股,但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一母同胞,荣辱一体,她也不能坐视不管。
“此事我再斟酌一下,若是不能在城中动她,那便在奇谭山中叫她殒命!”
洛灵说到这里,眸中厉色闪过,男子微微一笑,点了下头,洛灵说的不错,在外边动手的确是比现在的时机好。
“主人放心,若是那个女人命大,我会亲手了结她。”
男子看着洛灵的样子,阴柔的面容上有丝心痛,但却被掩饰的很好,只是低声继续说道:“您不必忧虑,今日街上见过主人的人,都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此话说的十分阴狠,虽然现在人流稀少,但路过的人没有上百也有八十,居然要在一夜之间在人间蒸发。
只因看到了洛灵狼狈的一面!
轻轻点了点头,对于男子的话语行为并未感到奇怪,而是开口回道:“秋生,这事若你办的好,我便赐你洛姓,让你以后光明正大的跟在我身边。”
洛灵说的平淡无奇,但秋生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精芒。
“属下不求其他,只为了博您一笑而已。”
他藏在幕后无怨无悔,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哪怕她喜欢的另有其人。
“少说没用的,去给云公子送份请帖,成与不成,试过才知晓。”
对于秋生的爱慕她不是不知道,但这个男人的能力很强,她正好可以利用。
想到这里,洛灵看向街上的行人,就像是在看一个个死人。
——
锦华居
白墨下了马车,此时就站在门前,而旁边却是一脸不爽的某人。
本来是想打道回府回竹林的,可白墨却是改了方向直奔锦华居了。
“墨墨,我记得我说过,咱家的厨子不比这里的差。”
风陵画说的很是不愿,但白墨却是不吃他这一套,转过脸来对着他。
“风陵画,我记得我也说过,把岫儿交给你照顾了。”
可是现在她问起岫儿的行踪,居然是一问三不知!
见白墨对云岫的关心程度,风陵画顿时醋意横生,不屑道:“他爹都懒得管,我又何必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