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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夏令营是为了改造那些二世主身上的不良恶性,摧毁他们身上的纨绔气息,拔掉他们身上长期养尊处优长出的菱刺,所以进夏令营是不允许带卡带钱带手机带华衣美食,但7月29号是沈萧潇生日,还是十八岁生日。
十八岁生日又叫成人生日,意义重大,沈之歆买了蛋糕,还有沈萧潇平时最爱的美食,甚至带了红酒,她和罗晋一起来夏令。
母女俩关系是不好,但再怎么说,萧潇也是她女儿,沈之歆希望通过这个机会坐下来和女儿推心置腹好好谈谈,同时打算等夏令营结束后,给她选择一个合适的专业让她去读书,哪知到了夏令营,公司那边有事,急需她回去。
第二天早上,沈之歆和田继洲来夏令营看望萧潇,却发现她宿舍的单人床上睡着一个半裸的男人,当时,他们也不认识那男人就是钟皓寒。
凌乱的床铺、地上散落的衣物,房间似乎散发着*的味道,还有男人裸露的上半身布满了抓痕和咬伤……
身为过来人,他们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沈之歆当时如同被点穴一般,等她反应过来,冲上去厮打那男人追问萧潇的下落,却不知田继洲用手机拍了一些照片。
萧潇是凌晨离开宿舍的,离开时,钟皓寒没有醒,她当时吓坏了,因为她确实是想引诱钟皓寒制造一种假象,谁知有人在她酒里下了药,结果假戏真做。
她离开夏令营之后在外面躲了一天,晚上回家拿一些重要证件时,与沈之歆发生了激烈争吵。
那几年,她和沈之歆的争吵成了家常便饭,沈之歆说一,她偏偏要说二,沈之歆让她往西,她偏偏往东。
那几年,她们母女俩的关系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或许一直以来,她们的关系就没有融洽过。
那几年,她们要么不说话,一开口就是针尖对麦王。
所以2004年7月30号晚上萧潇回到家,沈之歆黑着脸问她和钟教官到底是怎么回事时,萧潇像个小太妹似的说道,“就是男欢女爱那么回事。”
这话就像是打火机点燃了沈子歆这个炸药包,人一旦失去理智,说起话来难免会伤人伤己,她每一句都尽可能往萧潇心窝里面捅,她将一些辱骂他人的话语尽数用在女儿身上,什么伤风败俗,什么女流氓,什么下贱……
辱骂根本无法消除她的火冒三丈,最后,她一巴掌打过去,“出去,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
那天晚上,萧潇离开沈家,离开了星海市。
泪眼中,她不知道,田继洲已经报警,告钟皓寒强暴了沈家大小姐沈萧潇。
时隔六年,当萧潇知道沈家曾经告过钟皓寒时,她内心震惊不已。
她不明白,她的宿舍里还有没喝完的红酒,难道钟皓寒就没有提出质疑?
还是有人暗中拿走了红酒……给钟皓寒来个死无对证?
“萧潇,你要小心钟皓寒下毒手。”沈之歆接了一个电话,走时,不忘提醒她。
小心?
让她怎么小心?
钟皓寒的身手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来说可谓登峰造极,他想取她性命,想毁她的容都是手到擒来的事。
这不,这天晚上,萧潇洗完澡,从洗手间里出来,那人又堂而皇之坐在她房间里的沙发上。
夜,静谧,房间灯发出缱绻的清光。
缭绕烟雾包裹着的钟皓寒,半眯着眸,盯着萧潇。
萧潇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穿着白色浴袍,顶着一头湿发,看见房间里的不速之客,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大大方方坐在他对面,靠着沙发,偏着头,极轻的笑了一下,“钟教官好像很喜欢神出鬼没!”
一句话出口,似讽,似嘲。
钟皓寒并不答话,而是死死盯着她,阴鸷之余,还是阴鸷。
要知道,此刻的她风情尽显,只要是个男人,都会热血沸腾,荷尔蒙泛滥……
但钟皓寒却像老僧入定一般。
萧潇看着他淡漠眉眼,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看着他吞云吐雾,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他吸烟时,喉结滑动的频率……
眼见他一根烟抽完,萧潇以为他会捻灭,哪知他竟然又从烟盒里掏出一只,叼在嘴里,直接用之前燃着的烟蒂点燃,连打火机都省了,这男人的烟瘾不是一般的大。
开着空调的房间萦满了烟雾,真够呛人,萧潇皱着眉头,忍住抬手捂鼻子的冲动。
钟皓寒冷峻眉眼在烟雾缭绕中若隐若现,倒是像极了海市蜃楼。
萧潇忍不住咳嗽了两下。
这时候,钟皓寒终于大开尊口,“为什么要带走没喝完的酒和酒杯?”当年由于缺乏证据,而他体内又查不出他喝了有问题的酒,所以只能任由沈家人胡说八道。
萧潇自然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我没有。”
她皱眉,是因为真的有人拿走她宿舍未喝完的酒和酒杯,可钟皓寒却觉得她是在撒谎。
男人左手把玩着烟盒,手中的那支烟还在燃烧,“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萧潇看着他,气定神闲,“我男朋友来接我时离开的,当时没看时间。”
“男朋友?”
一截烟灰砸落在地,犹如他的声音,轻得无关痛痒。
“对。”萧潇一颗心吊了起来,但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那天晚上,你喝醉之后,我就和我的男朋友私奔了。”为了隐瞒儿子身份,打死她也不会承认那天晚上她和钟皓寒那个了。
钟皓寒顿了一下,手中烟盒“啪嗒”一声扔在了桌上,缓缓开口,“你确定我只是喝醉?你确定我们后来什么也没发生?”
“至少我离开宿舍的时候是这样。”萧潇将睁着眼睛说瞎话发挥的淋漓尽致。
为了儿子,为了自己,她别无选择。
“别忘了,当初是你让我去你宿舍,也是喝了你那里的酒。”说这话时,钟皓寒捻灭烟蒂,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威迫力十足的眼眸放射出来的目光,像是一块巨石压顶。
原来目光也有重量!
萧潇暗自感叹了一句,不过幸好她的镇定和胆识,有着天生存在,还有后天养成,年纪轻轻,却把情绪管理的如火纯情。
“不错,是这样。”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嘴角竟然带着一丝笑意。
人前,她习惯将微笑化作伪装。
他越走越近,萧潇鼻息间全都是他的气息,浓浓的酒味夹杂着烟草味,呛的她又低低咳嗽了一声。
抬头时,钟皓寒俯身,竟然双手撑着她沙发两侧的扶手,咫尺之距,一高一低,气息交缠间……盯着她的漆黑眼眸,折射出凛锐的光。
萧潇看着他,说道,“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他倒想听听她究竟要说什么。
“我当初让你来我宿舍,并没有强迫你,是吧?而且那酒我也喝了,你亲眼所见,所以你不能把所有责任全部推卸在我身上。”她酒量差,酒品也不好,故而那天没喝多少,倒是钟皓寒,兴致似乎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