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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念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道:“这个故人可不同,是个年轻人,说不定师傅会收他做关门弟子,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谁?”墨念一脸欠揍的样子,脸上的神情写满了,“来问我呀,来问我呀。”
玉璃就是不搭理他,看他这得瑟的样子说不定这故人倒有什么特别之处。
自顾自的看着手上的书,其实脑子里早已转了起来,周明与夫人被万箭射穿绝无可能再活,周家…不对!玉璃忽然放下手中的书,眯眼道:“周静怡!”
墨念被他一吓,一脸的得瑟僵硬在脸上,转而委屈道:“师傅果然没有说错,你是怎么猜到的?”玉璃看一眼他,果然是他,这周公子倒是名不虚传,原来周家还留下了一脉香火。
墨念一脸颓唐之色,恹恹的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玉璃:“诺,这是师傅叫我给你的。”
玉璃接过信打开,一股墨香传来,“玉璃徒儿,为师夜观星相,发现四周星宿大放光彩,帝星却晦淡隐有坠落之像,怕是乱象之兆,将墨念留下,好生照顾师弟。”
玉璃嘴角一弯,墨念好奇的凑过来,“什么这么好笑?”玉璃轻轻一握,唯露出好生照顾师弟这一句。
墨念龇着牙就要去夺信,玉璃沉声道:“你再如此,我便将你的下落告诉水含烟…”
墨念像是听到了什么咒语一般,立即住了手,乖乖的坐到了一旁,嘟囔着:“好不容易才甩开她,你可别,大不了我把师哥的位置让给你。”
“这才是我的好师弟。”
墨念:“…”
淮州境酆都行宫兰园
回到院中时妙菱和如华都在院中等候,玉璃已经派人送过信。曲慕雪将事情大致说了,两人都是一脸土色。
“小姐,到底是谁会如此对害你?”妙菱瞪着双眼,像是随时要扑上去找人拼命一般。
曲慕雪站在窗边,看着院中的繁花似锦,冷冷说道:“是谁,很快便会知道了。”
地方官也许一生也难见天颜,如此好的机会,他又怎能不抓住呢?而她也不会再给她们迫害自己的机会。
天色将晚,玉璃差人送来消息,那四人招了,说来人是一个女子,府丞拿了画像给他们认,他们一致指向曲雅夏。那个领头玉璃也送去了,他答应作证。
曲慕雪以为是曲雅荷,到不料会是曲雅夏,曲慕雪冷笑一声,这曲家还真是个个都巴不得她死。
翌日,曲慕雪一早便起来了,刚打理好,永孝帝身边的喜公公便来传。一入大殿,殿中已站了不少人,永孝帝一脸的严肃,正高高坐在龙椅上,曲慕雪一踏入大殿,殿中的目光便全部聚于她身上。
曲慕雪伏身行礼,永孝帝沉沉的声音传来:“曲慕雪,前日发生何事?”
曲慕雪垂眸,声音微颤道:“皇上,臣女昨日去仙女庙祈福,被歹人所掳,幸而遇见荣德亲王这才得以逃脱,还请皇上为臣女做主。”曲慕雪话音一落,殿上一片抽气声。
谁家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是想尽办法隐瞒?而她却当众说出,要知道一个有污点的女子是无法嫁入皇家的。不过他们不知道曲慕雪想要的也是这个结果,也免得永孝帝忽然起兴将她指给了哪个皇子。
永孝帝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秦大人,你将查出的事情简单的说一遍。”
秦府丞着暗红色官袍上前一步俯身道:“那四人原是混迹于漳州的混子,专干些腌臜的勾当。三日前有名女子拿了张画像找到他们,说愿意出二百两请他们帮忙毁去画中女子的清白,还预付了五十两定金,承诺余钱事成之后再付。
下官按着几人的描述绘出了女子的样貌,经过仔细辨认那人便是曲慕雪的庶妹曲雅夏,昨日晚下官还捕获了几人的领头,据他交代,他本来不想惹官家的人,但曲雅夏说自己的父亲是罗国的忠义候,一定能保他性命无虞,如此他才接了。”
曲慕雪早已知道,但还是要表现出震惊的样子。
永孝帝也极为震怒,“将曲雅夏压上殿来!”
很快一身白色囚衣的曲雅夏就被押上殿来,永孝帝沉声问道:“可是你找人绑架了曲慕雪?”
曲雅夏毕竟是闺中女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瑟缩着身子,结巴道:“是…不是…是…”她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嗫嚅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一句话。
看见一旁的曲慕雪曲雅夏一下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曲慕雪的腿,使劲的摇晃,哭着求救:“慕雪,救救我,慕雪,我们是一家人啊!”
看着此时狼狈不堪的曲雅夏,曲慕雪的眼中一片清明,“既是一家人,你又为何要置我于死地?”她字字铿锵,惊的曲雅夏瞬间住了嘴。
永孝帝眉头一皱满脸的不悦,秦府丞立即上前:“来人,快将这疯妇拖下去。”
殿上立即上来两个侍卫一人架住曲雅夏的一只胳膊,曲雅夏死死的抱住曲慕雪,“慕雪,就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拖下去!”秦大人叫道。
曲雅夏体力不支硬生生的被拖了下去,她挣扎着惊叫:“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曲慕雪也有不忍,只是她不会浪费心思去救一个一心只想害她的人,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她不会忘了昨日的险境,何况永孝帝也不会杀她。
果然,曲雅夏被判流放澜洲。
曲靖也收到牵连,一道圣旨传回安夏,曲靖教女无方罚俸两年。罚俸对于曲靖而言算不得什么惩罚,但是这圣旨却是结结实实的打了他的脸。
自己的庶女竟买通流寇欲毁嫡女清白,还被皇帝下旨呵斥处罚,这样的丑闻也够他闹心一阵了。不过以他的性格也未必会怪罪曲雅夏,只会怪她没有将事情隐忍下来,毕竟在他眼中唯有自己的利益才是重要的。
经过一个多月的准备,锦绣已经将一切安排的差不多了。如她所料,对太子中毒一案的调查并没有什么进展,宫中的事情便是这样,查不出什么才是正常的,即使真查出什么不对,那些个皇子皇孙也会想尽办法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