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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霍寒煜打完电话,告诉我他柜子里有那种东西。我便起了恶念,立刻去霍寒煜家里,从柜子里找到一包,又赶回了夜总会找吴涛,将那些都东西混入酒中,让他喝个精光,他整个人都像进入了某种未知的幻境。
我换了衣服,趁没人看到,哄着神志不清的吴涛从后门离开,躲着监控去了霍寒煜的小公寓,我拿着毛巾蒙上了他的眼睛,他疯子一样,把我推倒在沙发上,解开腰带,又想先弄我的嘴,我一怒之下抽出刀子,一刀割了他的宝贝……
他痛苦的大叫起来,受不了疼痛,晕倒过去。我狠踹了他一脚,不用打晕他,还真是省了一道工序。
为了确保事后可以解释,我带着手套拿出吴涛兜里的手机,拨通我的电话号码。将昏迷正流着血的吴涛扶到阳台上,扯掉他眼睛上蒙着的毛巾,用窗帘遮挡。
时间刚刚好,霍寒煜回来了,刚一进门便看到,我妩媚的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已经很饥渴想要的霍寒煜被我拉着进了他的房间,我将混有东西的酒不停的惯着他喝,直到他比吴涛更疯狂,更丧失一切理智,我引着他去了客厅,将那把带着血的刀放到他手里……
他看着带血的刀子,浑浑噩噩的傻笑着,仿佛受了某种刺激,变得有些疯,“你竟然比我还变态……”
我苦笑着,抓着他握着刀的手,划伤了自己,“是啊,我就是这么变态……”说着,我走到事先放好手机的地方,偷偷拨通了110,立刻拼了命的大喊,“不要这样,求你放过我……”
霍寒煜仍旧傻笑着,兴奋极了,“对,我就是喜欢你这么大叫。”
陪霍寒煜玩了会这种游戏,我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门口响起敲门声,我找到酒瓶,照着自己的头,狠狠的打了下去,酒瓶碎落的瞬间,我两眼一黑,晕倒在地上……
我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警方来录口供,我告诉他们,我被霍寒煜叫到他的公寓,吴涛突然来电话非要找我,我就告诉吴涛了地址,吴涛来的时候,霍寒煜也回来了,看着他把吴涛的那个切了,我吓的不得不报警……
当警察问我,知道不知道当时他们吸违禁药品过量的时候,我说不知道,只感觉精神异常。我一个柔弱女人,被搞的伤成这样,当时吓坏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据警方说,若不是早发现,他们可能会因为过量吸食而死去。
这倒是让我有些心慌,我这不懂那些东西,下手有些没轻没重,难怪他们会那样了,心有余悸,以后千万不能再搞这样的事。
吴涛清醒过后,也是疯了,竟然成了太监,具体如何根本说不清楚,就连是谁切的他丁丁,他都没亲眼看到,警方也不大相信他的口供,霍寒煜亦是如此,很乱,更是说不清楚……
警方在霍寒煜家里又搜出一些五花八门的违禁品,霍寒煜被传会坐牢,但大家好像都心知肚明,他不会坐太久的牢。既然不会太久,我似乎也稍微安心,听说,为了补偿吴涛的缺憾,霍家还拿出了一笔不小的数目……
而吴涛,也没什么,顶多从医院出来,蹲上一阵子,又或是去戒毒所呆阵子,吴丽那么有本事,也不一定……
而我,就是一个被威逼的受害者而已。
做这件事之前,我没有顾及那么许多,总之要他们付出了代价,可也因为这件事,后来的日子,我付出了更惨痛的代价……
就像婉娘说的,即便是我做的再好,把自己是受害者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警方不怀疑先入为主认为他们问题严重,我也会被其他人怀疑,这两个人都不是好惹的。
可没办法,当时的我,太过年轻,又还没有彻底堕落,不想任人玩弄。我恨他们,恨之入骨……
这几天,我因伤请假,一直没有去上班,婉娘每天连门都不敢出,半夜有一点声音,就会大叫着拿着菜刀冲出房间,快精神病了,我被她感染,也越来越不安,这种恐惧和不安,告诉我,将来即便是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冲动的去做,要顾的上大局,当年太年轻了,空有一点小聪明,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
终于,吴丽亲自带人找上了门。
这时我第一次见这个女人,很是富态丰满,但已经风烛残年,比婉娘年纪还要个十多岁。跟风尘女子不同,依着很上的了台面,打扮也极为高贵,坐在我家的小客厅的沙发上,气势咄咄逼人,看我和婉娘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看上去斯斯文文,但眼神透着说不出的杀气,中间还有两个强壮的白种人……
气氛很是紧张,婉娘吓的腿已经开始颤抖,我的心也快到了嗓子眼,但脑子还算清醒,没有被吓破了胆。
“妮子,是不是你干的?”吴丽吸着烟,终于开口。
“我干什么……”我装着十分害怕,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之前的经历已经让我懂得,该软得软这个道理。“您是说吴涛吴总的事吗?我真的不知道,他非要来找我,我想在场子里赚钱还债,不敢不让他来,想着让他赶紧解决一下,赶紧走,但没想到霍寒煜这么快就回来了……呜呜……”说着,我失声大哭起来。
婉娘见我如此,连忙也给吴丽下了跪,“您别这样,孩子无辜,您有什么气,冲我来就好。”她也不是那么傻,把事情尽量遮盖过去。
“不管是什么,这件事吴涛都会自己找你的,我可不会亲自动手欺负你这小姑娘的,他自己好色,自食恶果,怪谁呢?八竿子打不到一撇的远房亲戚,天天扛着我的名义招摇撞骗,给一个经理还不好好干。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管不住自己的老二,他活该!女人也没几个不贱的,尤其是小姐……”说着,吴丽将眼神定格在婉娘身上。“当初,我就该把老陈的老二也切了!”
我浑身不由的哆嗦了下,吴丽比想象中的还要狠,吴涛碰我,好像完全是吴涛自己的意思。
吴丽没有在理会我,看着婉娘的身体,眼神出现了一丝鬼魅,妖娆轻声道:“我既然来了,也不能白来,看看你这旧友过的如何,这让女儿做鸡供养,好像人还白净了,没老陈伺候你,是不是很寂寞……”
“没有,没有,比您差远了。”婉娘连忙回应,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吴丽的用意,面露惶恐之色。
吴丽畅快的带人离开,我蹲在客厅的地板上失声痛哭。
这种折磨,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吴丽还真是狠,她让那两个老外,将婉娘拉进了她的房间。
听着婉娘痛苦的哭喊求饶声,我想死,几度要去救婉娘,宁愿老外干的是我,可是吴丽却让人给我拉住了,就让我在这里听声音。
“噗通噗通……”的声音让的心都揪了起来,那画面难以想象。
我的心颤抖了,终于对我想报复的想法而感到有那么点后悔,但我更恨了,恨这些人……
我哭泣着,爬到婉娘的房间门口,房间凌乱不堪,婉娘床上躺着一动不动,浑身发抖抽搐着,头发蓬乱,身上的衣服被撕的一条一条的,那脸颊上带着伤痕,目光呆滞如死了一般。
我痛不欲生。
吴丽走前,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竟还问她,可以不可以继续在她那里上班,我说我需要钱。
吴丽对这个问题十分的满意,点头带人离开。
或许,她认为我已经彻底怕了,但她不知道,我固执的还有一颗不安的心,我不会在那么冲动了,深刻的领悟到冲动一时之快的后果,咱们来日方长。
……
又隔了两天,婉娘似乎从那种折磨的痛苦中走了出来,只是身体还是不舒服,走路一撇一撇的。但人好像变得特别温柔,每顿饭都精心准备,也不去打牌了,也不抽烟,也不喝酒,她突然的转变,让我很是欣慰,我以为她没事了……
这两天天许多陌生的不是善类的男人经常在家里附近出没,似乎生怕我们这对母女逃了,加了不少人来回盯着。
这天下午,我去提前还了一些利息后,想去街上买些许化妆品什么的,总不能一直这样选台困难,等天上掉馅饼,毕竟阿德这种客人,几辈子也碰不上一个。
买了化妆品,回家的路上,被三哥拦住了。
看到三哥,我浑身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大概是心虚。
“霍少要见你。”三哥没有多言,直接拉着我,上了路旁的车。
他带着我去了监狱,在探监室里,仅隔了一张桌子,霍寒煜穿着劳改服坐在我对面,脸色有些泛白,胡渣也出来了,没有了往日风光的颓废感。
“是不是女人都这么狠?”这是他第一句开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