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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谢谢各位一直追文的亲,该忙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明天起更新字数至少5K,但是阿雪诚信已经负数,不敢求各位亲相信,只能乖乖行动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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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向自负的肃王服软,虞夕芷勾起嘴,“肃王,你的阿芷会有这般内力吗?”
即便如此,他视线也未曾离开虞夕芷,见她托腮等着看戏,颇无奈道,“阿芷为何这般折磨我?”
刘泽楠感觉内力不断涌动,低头一看,虞夕芷锁住了他身上穴道,后又擅自将内力打入自己体内,引起他体内一阴一阳的内力冲撞,他连忙松开她,原地坐下提功压制。
被刘泽楠话语惊住,虞夕芷呆了小会儿,脸上浮起一丝舒缓的笑容,“只怕肃王要强留小女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手臂的力度加重了些,刘泽楠在她耳边喃喃道,“如果你是,从今天开始我便要禁锢着你,不让你去通风报信,如果不是,我也要锁住你,不让你离去。无论如何,我该做的都是一样的。”
虞夕芷比刘泽楠要清醒些,她不去想刘泽楠这声阿芷唤的究竟是谁,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的种种迷恋与不舍,“你不怀疑我是东灵国奸细吗?”
自己一定是疯了,刘泽楠如是想,五指交叉划过她的青丝,用一种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温柔声音回答道,“阿芷,我在的。”
两人一直吻到缺氧晕眩才停下,虞夕芷顺势倒在刘泽楠身上,轻轻搂住他的虎腰,弱弱叫道,“阿楠……”
刘泽楠觉得身临浮云上,被虞夕芷深情撩拨,平日的风度矜持都抛之脑后,由浅入深的回吻着怀中女子。
非虞夕芷不想回答,而是她根本回答不了,伸出食指轻轻划过刘泽楠鼻翼,顺势点了点他受伤的唇,见唇瓣的主人一动不动,她将自己的唇瓣贴了上去,舌尖轻柔划进刘泽楠贝齿,与他的舌头交互缠绵。
刘泽楠闭起眼,狠狠地揉拭半响,重新睁开望着虞夕芷盈盈笑脸,竟不敢作声。
虞夕芷嗤笑,这个问题出现的频率未免太高了些,“我便是我,阿楠你认不出来吗?”
身子顿直的刘泽楠脑子嗡的一声,他不解的皱眉,疑问道,“你究竟是谁?”
刘泽楠不能自已,制不住心中的困惑,飞身上前将她搂住,虞夕芷毫不挣扎,他便用力的啃咬她的左颊,不过一会子功夫,女子白皙透亮的脸上便渗出了点点血滴。
女子总是更易动情吗?虞夕芷心中长叹,直言道,“久违了呢,见你平安归来,我心甚慰。”
刘泽楠闻言,右手自然而然覆在面具上,深思片刻,将面具揭了下来,露出一张虞夕芷朝思暮想的脸。
最后还是虞夕芷先开了口,她俏皮的将发丝别在而后,弯弯的笑眸显得格外可人,“阿楠,为何不摘下面具?”
不知为何,刘泽楠不敢轻易靠近,在虞夕芷面前远远停住,两人双目对视,一言不发。
刘泽楠立马注意到了火光,即刻飞奔过去,见火光照耀下的虞夕芷,明眸皓齿,长发如瀑,青丝飘荡在阴森森的林间,单薄的身子不盈一握,显得孤清可怜,却又另有一番遗世独立之感。
虞夕芷听见他焦虑的呼喊声,咬咬牙,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折断了一根枯枝,灵巧的钻木取火,因着天气寒冷干燥,不一会儿,整棵树的藤蔓就被点燃了。
其实,他也许可以待她更好一些。
没想到有一天他竟如此不理性,只是一想到偌大的森林里众多毒蛇猛兽,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他都不敢去想。
刘泽楠并非孟浪之徒,只是不知为何,一见到她那般莹润闪耀的眸子,心底便像翻起几层浪,波涛汹涌,他自知此女身份不明,内心深处却不愿去猜想她真实身份,若她只愿做个丫鬟,自己便跟着粉饰太平,又能怎样呢?
“阿芷姑娘!”刘泽楠的高声喊叫打断了柳承晟话语,空荡荡的森林里回响着他雄浑有力的呼喊声,让虞夕芷呐然。
柳承晟没法接话,以他只见,刘泽楠并非沉溺女色之徒,对虞夕芷已经是万般容忍,即便虞丫头真的做了肃王侧妃,处境也不见得差到哪里去,“丫头,肃王心中只怕是不好受,如今他被亲弟弟背叛,被所爱之人欺骗,身处险境,稍不注意便万劫不复,即便如此,他待你也……”
长舒了一口气,虞夕芷甩甩头,涌现出灿烂的笑容,“其实也没有多大事儿,若我是阿楠,想必也不会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收入府中,倒是我痴心妄想了。”
柳承晟不忍道,“有些国家待女子比牲畜好不了多少,穷困落后之国,女子的地位更加低下,莫要生出此念头。”
“那我可以离开大庆国吗?”虞夕芷消极问道。
而一些家境贫寒的女子,若是族中无人照料,多半会被送进去,然后在族谱中除名。
虞夕芷听过造抚庵的大名,好几次小钱氏就威胁要将小虞儿送进造抚庵,那里是专门给污了名节或是被赶出家门的女子‘养老’的,时常会被用来‘接待’官兵或者来使,一旦进了那里,便再也无法翻身了。
“大庆国年过三十嫁不出去的女子,若父家有权有财,就留在偏远的庄子上,若是条件差的,都要被送去造抚庵里。”柳承晟道。
“就不能不嫁吗?”虞夕芷把头埋在膝间,气游若丝道。
“并非如此,”柳承晟也抬眸望着明月,“因为这个朝代,女子若是贤德,必须忍受夫君三妻四妾,事事以夫君为先,活不出自己;若是显露出一点妒忌之心,便是度量狭小,不堪为妻。”
虞夕芷微张双唇,恍惚道,“因师父知晓徒儿已非处子之身?”
柳承晟将发生的事尽收眼底,叹气道,“丫头,为师未曾与你提起过女子要自珍自爱,也未曾教你贤良淑德,你可知为何?”
虞夕芷狂奔了一会儿,很快就倦了,其实为了照顾刘泽楠她夜里不敢沉睡,今日一天都没怎么吃,偏偏如今是深夜,要打猎简直是自寻死路,只得饿着肚子蜷缩在树上,以臂为枕看着明亮的月儿,一动不动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