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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夕颜点点头,带着灵儿便是直接走了进去,只是殿内却无一人,再略微走进,两人能隐隐的看见内室书桌旁,有个人正在那儿趴着,局面顿时,有些诡异。
这是?灵儿眼里出现惊慌,担心里面有异,便是想出去再多找几人近来,可是一旁的夜夕颜,心里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伸手,阻止灵儿想要出去喊人的举动。
夜夕颜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书桌旁,看着就像睡着一般的静妃,红唇紧抿,随后,视线却是落在,那书桌上的画卷上,双眸闪过浓浓的吃惊。
短暂的思考过后,夜夕颜连忙是将那副画卷抽了出来,又检查了桌上其他画卷,无误后,才赶紧将这致命的画卷,交给了一直跟在暗处的青蛇。
“王妃,怎么了?”灵儿小声的问道,双眸也是在那趴着的静妃身上流转。
“现在没时间说这些,快去喊人,就说,静妃晕倒了。”
夜夕颜沉着脸的说道,她方才顺势探了静妃的鼻息,并无其他,应该是晕了过去,至于怎么晕过去的,她也想不明白偿。
在灵儿去喊人的时候,夜夕颜的目光一直在这殿内流转,并没有发现这屋中,有陌生的气息,难道,静妃晕倒,真是巧合?黑眸满是迟疑,心也用力的提起。
那画卷若是让,有心之人看见了,只怕,后果定会不堪设想,心思略沉,看着静妃的眼里,已经有了杀意,只是现在还没有查清楚,夜夕颜只能忍着,先不妄动。
随后,便是外面的姑姑,带着一名太医进来,匆匆的给静妃把了脉,不过一会,一道高大俊朗的身,影也是走了进来,皱着眉头的问道。
“母妃,怎么了?”
夜夕颜对上北冥渊询问的眼,略略福身道,“因明日就要搬到宫外的府邸,所以,今日夕颜依照祖制,过来给静妃娘娘请安,不过,一进来,便看见静妃娘娘趴在书桌上。”
北冥渊看着面前神色淡然的女子,看样子应该所言非虚,走进内室,目光落在那名把脉的太医身上,只见其,面上似乎有些异常,俊眉一跳,暗中做了一个眼神。
那太医仿佛早就与北冥渊,通过气,随即站起身,恭敬的说道:“回太子陛下,娘娘是因为这几日操劳过度,所以,才会晕倒的。”
夜夕颜站在外室,所以自然没有看见里面那一幕的互动,虽然,觉得这静妃晕的蹊跷,可是太医都已说了,是操劳过度所致,她自然不会再提出什么异议。
“既然,静妃娘娘是因为操劳过度而晕倒的,那夕颜也不好再做打扰,待娘娘身子好些,夕颜再过来。”夜夕颜对着内室的人,微微行礼说道。
“靖王妃,且慢。”
北冥渊出口叫住,快要走出门口的夜夕颜,语带温润,话含关心的说道:“听说靖王还未醒?”
“静妃娘娘,现在还在昏迷之中,我想太子还是多关心一些自己的母妃,比较好!”
夜夕颜冷声的说道,若是平日,她还可以与这人在虚情假意一番,然,方才的惊见,让她如临冷窖,那副画,若是真的流出去,只怕不仅夜王府要倒霉,就连他也躲不了。
这个北冥渊素来,精明,怎么可能会让这些东西还留着,除非,他还不知道,呵呵,心里带出几分冷嘲,自己母妃的心思都不清楚,还真是可笑。
转过身,也不管北冥渊会有什么表情,直接快步离去,而留在原地的北冥渊,却是一脸的阴沉,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当面给他难看,这个靖王妃还真是不错。
“太子陛下,关于静妃娘娘,属下有些话要说。”身后传来太医的低语声,北冥渊眼眸微闪,便是将那太医带到了一处无人之地。
“太子陛下,方才属下,替娘娘把脉的时候,娘娘体内的蛊虫,似乎有些异动,所以才会昏倒。”那名太医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
……
北冥渊俊脸一黑,自从白若溪死后,他一直就有些担心,所以在母妃宫里,早就安插了好几名太医,以供平日里问诊,今日倒还真是用上了。
“原因有探出来吗?”
地上跪着的人,头颅微抬,有些困惑的说道:“这个属下真的没有把出来,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那蛊虫现在已经移到了脑中,所以才会引起昏迷。”
听言,北冥渊皱着眉头的开口,“这样对母妃的身体会不会有所影响。”
“这个…”那侍卫似乎有些犹豫,随后便是一咬牙的回道:“人体内种有蛊虫,自然是有影响,更何况现在,这蛊虫已经入脑,只怕,娘娘只剩三年可活。”
什么…北冥渊倒退一步,眼里满是惊惧,唇角带着不可自持的颤意,竟然只有三年可活?可是一般不是,还会有十几年吗?若不是知道这些,他也不能让白若溪去种。
似乎看出北冥渊的想法,那地上的人出言解释道。
“若是一般人,继续活个一二十年,都没有问题,只是…静妃娘娘心中的执念太深,所以,才会急剧的加速,蛊虫的移动,如此以来,自然只能活三年左右。”
北冥渊用双手紧紧的捂住,面部,原本俊朗的五官也变得极为扭曲,地上的人见他这样,也是不敢多说,只是心里却有些惊惧,太子竟然会对自己的母妃用蛊。
还真是让他心中满是恐惧,只听耳边传来一道阴森之语:“记住有些事情,知道就好,可若是乱说,那么死的就一定是你最亲的人。”
“属下不敢。”其实,太子就算没说,在见识北冥渊的心狠手辣后,他也没敢想过乱语。
“你下去吧,其他人若问起来,你就如方才所说,就好!”北冥渊对着下面的人挥了挥手,过了许久才喊来一名暗卫吩咐道。
“你去和魏公公说一声,就说静妃娘娘,现在因为心力交瘁晕倒了。”
其余的北冥渊想,即便他不说,魏葵也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毕竟他们可是一条船上的,总要互助才行,至于母妃的事,这笔账,他就记到夜王府头上。
若不是有夜王爷的存在,母妃如何会郁郁寡欢,而且对他不闻不问,所以,他对母妃用蛊虫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招惹过母妃的夜王爷。
……
这边,夜夕颜一从静妃宫里出来,便是直奔回了汉阳宫,待将屋内的人,都喊了出去,夜夕颜才从青蛇那里将画卷拿回来,双手带着几分微颤的将画卷打开。
眸子再一次的巨睁,方才她还真的是没有看错,这画上还真的是她的父王……夜王爷,可是这静妃怎么会将父王的画卷,放在书桌上的。
视线落在那画卷上,只觉好几处都看的让人心惊肉跳,先是那画上的眼珠,竟是被人生生的抠了出来,看着像是有何深仇大恨一般,可是若往下看。
那勾勒出神的唇角,却又像是被人抚了又扶,所以,原本唇上描绘的朱砂,也已经有些磨白,这样看过去,更像是情人之间,不断的相思,爱扶,难道这静妃竟然是对父王。
夜夕颜的脑里,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形成,就连她自己的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再一看桌上的画卷,却是被一双大手拿了起来,原来是北冥羿醒了。
北冥羿对着这画卷看了许久,抬头问着面前的人:“夫人,这里怎么会有夜王爷的画卷,而且,这眼珠怎么没了?”
“是从静妃那里拿来的。”夜夕颜跌坐在身后的椅凳上,这件事情对她的冲击太过强悍,以至于,夜夕颜到现在都理不出思绪。
夜夕颜的话,让北冥羿面上也有着显而易见的诧异,静妃?那不是北冥渊的母妃吗?现在的他,只要愿意想,脑里就是一片清明,目光落在夜王爷年轻的面容上。
“夫人,夜王爷与静妃,是不是很早就认识了,这画上的夜王爷,应该是二十多年前的。”
“给我看看。”夜夕颜接过北冥羿又递过来的画卷,看了又看,眼眸闪过寒光,还真是的,她刚才只注意到,这画上的是父王,竟没注意到,这画上的父王,最多只有二十多岁。
可是,上一次,她明明有问过父王,问他是否认识静妃,父王的答案也是不认识,可是,为何这静妃那里会有他的画像,看着画中的神韵,完全不像是出自,陌生人之手。
……
倒像是爱人之间才能做出的画,而且那画上的父王笑的极其温柔,这样的样子,也是只有在额娘面前才会有的,心底开始泛着丝丝的冷意。
此时的夜夕颜哪里会知道,静妃梦了夜王爷二十几年,心有所想,梦有所思,所以,在梦中夜王爷,都是如此温柔含情的看着她,所以,她自然能做出这样的画像。
“夫人…或许,这件事情是有误会呢?这几次宫宴夜王爷,都有参加,而且每次也都能看见这静妃,却并没有出现过异样,所以这里面也可能,只是静妃的一厢情愿。”
北冥羿看不得漂亮姐姐这样,便是出声分析道,看着因他这句话,抬起头的夜夕颜,眸中少见的脆弱,让他心里一疼,对着那个让夜夕颜难过的静妃,更是起了杀意。
伸出手,将夜夕颜拦在怀里,静静的抱了一会,想着她应该差不多好了,北冥羿才尝试的开口说道。
“要不,夫人…找个机会,将这个画卷带给夜王爷看看,顺便再问清楚一些。”
“嗯…”夜夕颜点点头,靠在北冥羿的家肩上,只觉得原本慌乱的心,似乎很快就平复下来,这样又呆了片刻,就在北冥羿窃喜着,漂亮姐姐的靠近时。
夜夕颜突然像是反应过来,直接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她刚才竟然竟北冥羿当成了白意之,目光落在面前人的身上,想到他刚才的话,夜夕颜第一次意识到他真的不傻了。
眸子微暗,虽然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但是想到昨夜那双眸子里的委屈和难过,夜夕颜还是想要和北冥羿说清楚。
“王爷,既然现在的你,已经不傻了,那么自然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若是有合适的机会,你还是可以站在朝堂之上,与其他人平分秋色。”
“…这是夫人想的吗?羿儿听夫人的。”北冥羿看着夜夕颜坚定的说道,只要漂亮姐姐在他身边,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又是一个都听她的,夜夕颜的心有些微微发紧,可是她只能顾得上一个人,虽然,自从那人开始犯傻气,这人开始变聪明…后,她常常会将这两人弄混。
然,他们终究不会是一个人,她也只能相助一人,毕竟那个位置只有一个,或许,唯一还能平衡的就是,尽量让他们不要走上对立。
“夫人…你还没说,要羿儿怎么做呢?”北冥羿看着夜夕颜晃神的脸说道,衣袖中的大手,却已经用力的握住,漂亮姐姐在想谁?在想那个夜间的人,还是在想那个北冥渊。
一股邪气,瞬间将北冥羿的眼里,染上浓重的暴戾,或许现在的夜夕颜,只要抬头就可以看见,可是她却是一直低垂着头,带着几分沉闷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明日就要出宫居住了,该怎么做,王爷也可以先自己做一番考虑,等到有答案了,再告诉臣妾。”
夜夕颜只觉这屋里气氛太过压抑,她竟是不敢在待下去,起身想要出去看看,灵儿她们有没有收拾妥当,衣角却是被面前的人,紧紧的拉住。
看着北冥羿低垂的头颅,不知道他是何意,其实,夜夕颜不过,就是想让北冥羿自己做决定罢了,毕竟,她不想以后这人后悔,或者不满她的决定。
“羿儿说了,一切都听夫人的,夫人若是要我去争,我就去争,若是夫人让我继续装傻,我就继续装傻。”
哪怕是在刻意用着之前乖巧的语气说话,然,还是让夜夕颜听出了这里面的阴郁,或许她也该提醒一下他,现在的局面。
“王爷,不是臣妾不让你争,或者不让你装傻,只是现在朝廷的局面,王爷还需好好了解一下,你去争,不一定可以敌得过北冥渊。”
还有那人…夜夕颜微暗着眼眸,没有将那人说出来,随后感觉出北冥羿,越来越阴沉的情绪,想想还是要将事情,一次性说清楚,便是继续说道。
“但是,王爷若是继续装傻,就凭你现在的情绪波动,只怕不出几日,就会露出马脚,不是说,我们出了宫,就会少了人监视,那些眼睛一直都会在。”
说完,夜夕颜便是将他拉着的衣角,慢慢的抽出,或许她还是要多给他一些时间静静,转过身,没有回头的离去,自是也看不见,北冥羿眼中诡异的阴暗。
“夫人,你这是不相信我可以将那权势,玩弄与手掌吗?还是不想由我,将那权势捧到你的面前。”裸露在外的唇角瞬间如吸血一般妖娆,漆黑如墨的眸子也充满了戾气,身子突然微动。
……
“嘭”一声,大手便狠狠的将暗处的人,直接拉了出来,一双透着血腥味的眼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阴森道。
“你是谁?为什么会跟着漂亮姐姐?”
双手慢慢用力,北冥羿带着狠戾的想,他或许不需要听他废话,只要是出现在漂亮姐姐身边的男人,都得死,想到这里,眼中便已经换上了,全然的杀意。
青蛇虽然被这一幕直接吓到,根本没有想到,这几日,白日的主子竟然已经将体内的内力,运用的如此强大,双眸察觉出,面前人的杀意,便是赶紧的说道。
“回…王爷,我是王妃的影卫,专门替王妃办事…”嘶哑的声音,从青蛇的喉咙里发出,虽然,只是下意识的回答,但是他知道,或许只有王妃二字能救他。
脖子上的压力骤减,青蛇知道他或许赌对了,只是还未来得及庆幸,耳边却传来主子,犹如魔鬼一般的话语。
“既然,你是夫人的影卫,我今天就不杀你了,可若是你敢对夫人,有任何想法,我一定会掐断你的脖子,毕竟,夫人身边有我就够了。”
一抹笑意在北冥羿的嘴角漾开,他从不知道,原来身手强大,是这么好的一件事情,黑色的瞳中也满是残酷的玩味,或许,有个人可以帮他,快一点将那权势,也抓在手里。
毕竟,他以前不是一直想让他,坐上帝位吗?这一次他就答应了,这样他才可以向漂亮姐姐证明,这世上,她不管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她。
被放下的青蛇,根本没有犹豫的就快速的离开,想要在白雀回宫之前告诉他,现在的主子太过可怕,他们白天还是要避着些。
“羿儿,你要学会控制一下你的暴戾。”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传来,一个北冥羿正想要去找的人影,从暗处走出。
看见来人,北冥羿唇角的笑意更深,只是那双眼里却依旧是冷酷,那神情比上一次悟明见到还要陌生。看来只要羿儿,对那女人的执念加深,心中的偏执也会加深,这样一来,只会越来越走向极端的黑暗。
“悟明,还真是巧,我刚刚就想去找你呢?结果你却是自己来了。”
悟明找了一个地方坐好,看着北冥羿问道:“羿儿,想要找我,做什么?”
“呵呵…”笑声从唇角里流出,虽然因面具看不清面容,却是给人一种妖娆到极致的感觉,可是那笑却是丝毫不达眼底,反而带出一种冷意。
“悟明,你一向都能猜出很多事情,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既然,你想让我坐上帝位,那就好好的听我安排。”
悟明看着他洞悉的目光,想来少有波动的心里微动,看来少去人性的羿儿,但是能看出很多事情,不过,这样的他,只是因对那夜夕颜的偏执而生。
还真是可惜了,不然,这样的他,远远要比夜晚的羿儿还要强大,对上那双散发着丝丝戾气的眼眸,悟明开口说道。
“那是自然,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势力,都是为了助你登上帝位,如今,你想开了,我很是开心。”
呵呵……又是一声声低笑,北冥羿看着面前的悟明,眼里也满是极致冷漠,听着外面响起的脚步声,便说道。
“你可以走了,若是有事,我会让若风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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