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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圆上上下下打量着徐娟，看她一个人在那里自导自演独角戏，还挺会嗨嘛！
她问：“你报名当志愿者是为什么？”
徐娟怒：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了！
她恶声恶气的：“能为啥？我无聊呗。要知道是你，我才不干咧。”
附带一个白眼，十分嫌弃。
方圆圆面无表情，不咸不淡的开口：“舌头捋直了好好回答。”
她脸上虽然还有一点点婴儿肥，但是眼尾一挑，还是很有气势的。方圆圆现在财力足够，武力值也高，又腹有诗书。最起码，底气有了，架势拿起来时震慑力那是足足的。
更何况，徐娟还是早在她手里吃亏好几次的。
闻言，不由有点讪讪，偏又不想服输，最后沉默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我朋友说，之前好几个人被选上，一分钱不用花就能把皮肤调理的特别好，临走还有工资和礼品。我们就商量着报了名，不管怎么样，不花钱的就是好的。”
方圆圆又问：“那你是想变好看还是想变丑？”
徐娟好不情愿的回答：“你傻啊？哪个女的想自己变丑？当然是越好看越好。”
“那你觉得这前几次比赛，第一名厉害还是最后一名厉害？”
徐娟彻底没耐心了：“你脑子有坑吧，哪有考试的时候第一名比不过最后一名的，又不是废柴逆袭……”
方圆圆看她着急了，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那你看，你是想来占个免费便宜的，又想自己变得美美的。我呢，不巧到目前为止，还是第一名，你说我的实力怎么样？最后，我最终决赛拿不了冠军没什么，反正我的能力大家都看过了。而且有有工作有生意还有钱。但是你呢，你要是不配合我，脸就肯定还是这个样子，那你来这一趟干什么呢？”
“你……！”徐娟又急又气：“你。你根本没有职业素养，你的态度一点也不好，没有职业道德！”
方圆圆才不怕她呢：“首先，你不是我的客人，你只是个临时模特。在不考虑荣誉的情况下，我没必要付出那么多还不落好。”
“其次，我态度好不好，我的客人知道就行了，你这三番四次找茬儿的样子，我可不爱看。”
她慢悠悠喝了一口水，不去看徐娟那张目瞪口呆的脸，接着说：“最后，你还说职业道德，医生上学时还宣誓全力救人呢。但现实什么样我就不多说了。你说我要是真在乎这个冠军啦，给你随便多加点果酸乳酸水杨酸，你不是一边毁容一边还得感谢我？”
徐娟瞬间呆滞了。
果酸乳酸水杨酸是个什么鬼？
方圆圆不怀好意的笑着：“听说过果酸换肤吗？那个做完皮肤是又嫩又滑，毫无瑕疵……前提是用量要安全，用法要正确，使用对象要合适。像你这种皮肤粗糙的，调配浓度合适的果酸，就可以让你的皮肤变得细嫩又光滑，你的黑皮肤，你的痘印统统都会消失不见……”
这种话说出来。给人的畅想特别美好。因此，明知道方圆圆说话的语气不太对，但是对于徐娟来说，诱惑太大了：“那。你是要给我用果酸吗？”
她语气低婉，终于展示了不一样的姿态。
方圆圆随口就回答了：“行啊，到时候，我给你把浓度调高一点，这样啊，你的老化角质和表皮层一起慢慢剥落。新生的皮肤就会像婴儿一样，光洁无暇了。甚至你的小细纹，恶性粉刺等等，都会不见的，怎么样？”
大约方圆圆嘴角上扬的幅度太诡异，徐娟尽管动心的要死，还是忍不住问：“那，那有什么副作用吗？”
方圆圆回答的好不潦草：“副作用啊，无非就是以后会脱皮啊红肿啊灼热刺痛结疤啊之类的，没什么大事。”
“啊？”这还没什么大事？！那什么才是大事？！
“大事呢，就是浓度太高了，以后可能不能吹风不能见太阳不能太热不能太冷，红血丝满脸一摸就痛吧。还有水杨酸，它可是好东西，能深入毛孔呢。还有类固醇类物质，可以美白……”
“你！”徐娟终于忍不住，怒瞪方圆圆。
方圆圆回过身来，十分温柔又淑女的问道：“怎么样？我给你做护理你放不放心啊？配不配合？”
哼，她方圆圆干这么多年工作，敢拿自己的前途打赌，从来没给顾客推荐过有副作用的产品。刚刚说的那些东西，除了类固醇物质（特指铅汞重金属类），一定剂量内使用，完全是有好处的，市场上很多护肤品都添加的有。但是职业道德是一码事，脾气又是一码事儿，这姑娘的报复心太坚韧不拔了，不给她连消带打折腾服气了，她还就不消停了。
徐娟果然怕了，她一边委屈道：“我不要用果酸，我也不用什么水杨酸类固醇……”
一边忍不住哀叹自己变美的梦想破碎，索性破罐子破摔，绝望道：“我听你的还不成吗？你别给我用那些东西。不然，不然我就去告发你！”
方圆圆心道：你可算服气了！
一边仍然要彻底让她死心：“放心，我刚刚说的其实很难调（才不是！），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我肯定会让你有个大惊喜的。另外，”
她恶趣味发作，又忍不住调侃道：“刚才说的东西其实大部分都很安全，就算我用了，大赛也不会说什么的，因为，百分之九十的护肤品中都添加了啊。”
徐娟彻底无言了。她也看出来方圆圆在逗她，但是万一她把方圆圆说着急了她真用怎么办……索性滩在沙发上，一付生无可恋状，不再说话了。
方圆圆也是彻底松了口气，可算是让她配合了！要是换个模特，她肯定好声好气好言好语解说着安抚着建议着来，偏偏碰到这位熟人，还是典型吃硬不吃软的，只能一力镇压了。
从来没对自己即将服务的对象干过这种事，方圆圆心里也有点小piapia呢，好紧张啊。
不过，好歹人家服气了。
仔细回想徐娟的皮肤和身材，方圆圆想起明天开始的跟拍，先回卧室调配东西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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