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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夜饭,收拾停当,张婶为他泡了杯茶,并排坐在长条木凳上继续摆龙门阵,一双生了茧的铁手,时而他拍拍大腿,时而捏捏他腰杆。
时间久了,焉丝瓜还是焉丝瓜,不过,身体内部却起了细微的变化,一股股暖流慢慢涌动,使得全身热乎乎、软绵绵的。
咋个说好呢,正是一棵粗皮老树,才对比出嫩苗的年轻与活力,铁手之下,说不出的酥软与柔嫩,整个儿快要融化了。
难怪有人说,某些少妇喜欢糟老头子,荷花出污泥而不染,正是因为污泥的存在,才映衬出荷花的娇艳,一方年岁已大,奢望玩美,却老来梦想成真,一方心甘情愿投怀送抱,任随摆布,现在,林乐终于体会到她们的感受。
就像武林高手练内功,年纪越大,内力越沉厚,想来,张婶对男人和女人的感悟,已经达到了绝高境界,甚至超过了翠花,而赖老师相比之下,不过是小儿科而已,上不了档次了。
夜深人静,屋外时不时传出声声夜鸟的怪叫。
一老一少,无拘无束地在屋里闲扯,时时开心一笑,好像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
不知何时,既没有暧昧的暗示,也没有深层次的遐思,林乐却不由自主搭起了一顶凉棚。
“嘻嘻,”她双目一亮,紧盯下面,“狗东西又想出来遛一遛了。”
“一直关在裤子里,总有点不自在嘛。”林乐脸上一热。
“嘻嘻,张婶就是喜欢跟你们年轻人耍。”张婶一只铁手,呵痒痒一般伸进他衣服里。
“我也喜欢跟张婶耍啊。”逆来顺受地坐着,享受着那种粗硬的快感,此时的心情,或者跟一位少妇没有两样。
张婶默不作声在他衣服里摸索一阵,突然将一只手搭在凉棚上,猝不及防的触碰,还是让他血脉鼓胀,一时又成了刚从学校毕业的傻愣子。
“嗬哟,好大的东西,跟锄把子差不多。”隔着裤子,她的手掌正在试探它的尺度。
“哎呀,张婶好笑人,不想搞,就莫去逗它嘛,逗得慌了,咋个解决问题?”林乐的血脉有节奏地跳动着,凉棚的顶端也随之一弹一弹地。
“嘻嘻,张婶不想搞,逗一下也不行么?拿出来欣赏欣赏总可以嘛。”不由分说,张婶三下五除二解开他的武装,一柄超级擎天柱昂头朝天,神气活现!
“只可惜你不用它。”
“不用,耍一耍总可以嘛,”张婶一双铁手紧紧握住它,眨巴眨巴的小眼睛死盯着不放,“果然粗壮,莫说锄把子,跟小孩的手臂一样粗,拿来搞事,除了瓜婆娘,哪个女的不爱呢?”
“张婶也爱么?”好像两把铁钳子夹着,受了这种特殊的刺激,擎天柱很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
“当然爱,只可惜几年前查出了啥子肌瘤,做过手术,只能看,再也没法消受这根大东西。”张婶说着,两手轻轻地动,像是能摸透男人奢好,和在被窝里自娱自乐完全一样!
“哎呀,遭不住了,咋个得了?”仅是轻轻动了两下,林乐呼吸急促,弓起身子,不由自主的耸动着,擎天柱慢慢变色,成了一根通红的烙铁!
“遭不住也得忍忍,有啥办法,”张婶窃笑着松开双手,递给他茶水,“既然跟婶婶是知己了,说说蒋碧秋是咋个勾稳你的?”
“她先发招,眉来眼去,后来就两厢情愿了。”原本想让她继续耍弄,铁手放开后,说不出的难受,说话时舌头直打转。
“说是贞洁妇人,寂寞得死,哪有不偷人的,除非是神仙才有那种定力,搞得巴适么?”正在熬受不住,她的手又伸过来,拨弄两下。
“有点巴适。”林乐顾不了许多,抓住她手,怕再放开。
“别个搞不到的你能搞到,还真有两下子,算是高手了。”她不再“怜香惜玉”,狠狠动了几下。
“你才是真正的高手嘛。”他忍不住哼哼起来。
“婶婶只动手不动身子,过奖了。”看他无比陶醉的样,张婶的手又缩了回去。
说些闲话,一会握住耍弄几下,一会松开不再理会,这一既难受又安逸的过程,比起实际的操作,实在漫长得多,却别有一番滋味。
张婶毕竟不是神仙,在玩耍那根红烙铁的同时,面色潮红,呼吸加重,小眼睛微微充血,放射出的精光在上面绕来绕去,恨不能将它立马据为己有!
“哎呀,莫放手!”当她最后一次松手时,林乐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抓住手腕不放,“嗷嗷!”“嗷嗷!”几声嚎叫,全身一阵酥麻之后,开始癫狂起来!
“呵呵!”张婶面目扭曲,跟亲历了一般,也癫狂起来!
“呵呵!”“嗷嗷!”
俩人身子颤动,两双手也动个不停,使得长条木凳剧烈地晃动,一下子翻到在地!
滚在泥巴地上,两双手围绕那根红烙铁搅在一起,一直没有分开!很快,随着阵阵悸动,一股股琼浆喷射在俩人身上、地上,弄得一塌糊涂!
“今晚不后悔嘛?”张婶喘息过后,等呼吸平稳了,拉他翻身,重新坐上木凳。
“不后悔。”林乐穿上裤子。
“就这样耍,还是缺了点啥子,以后想来真格的,可以由张婶引路,去找隔壁的汤美芝。”
“找她搞事情,我没那个胆哦。”汤美芝是小包工头的老婆,他百般厌恶的妇人!
互留电话后,辞别张婶,趁着夜色掩护,偷偷溜出山凹凹,回到家中。
掏出山寨版编辑张婶号码,冠以干煸排骨名号,和先前的组合,从此自留地系列又多了特殊的一员,而这位后来者虽有些缺陷,却有穿针引线的本事,将让他得到更多的好处!
躺在床上,憧憬着伸手可及的未来花园,沉沉欲睡间,手机响了。
“喂喂,蒋碧秋。”
“幺表叔,快过来耍嘛,路上小心点。”
“今天有点累,改天好么?”
“嗨,那天在沟渠里,碰到死张婶,搞到半途就扯脱了,好难受啊。”
“好好,我来,不过,多等一会行不?”
“只要不天亮,一直等你!”
去茅厕里冲了个澡,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手机又响了。
“喂喂,赖老师,晚上打电话想干啥?”
“明知故问!还不快过来!”
“莫非痒的难受了,找粗砂石擦啊,再来,一腿把我蹬下床,划不来。”
“小龟儿子,敢不来!老娘扯断你的根根!”
“今天挖了一天的地,实在累了,下回再来嘛。”
已经有第二场了,又不是铁打的,难道要安排第三场不成?
唉,多几块自留地,的确安逸得很,不过业务实在繁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