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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虞其人,乃属东汉末年当时的着名政治家,东海恭王之后,汉室宗亲,袁绍等人昔日曾欲立其为帝,他曾长期驻守幽州,追求宽政,发展经济,主张以怀柔政策对待塞外诸族,这也是如今轲比能,步度根等人响应其子号召的原因。
公孙瓒昔日曾属于刘虞的属下,在对待北方游牧民族采取武力解决,与刘虞的态度相反,二人的矛盾日益激烈,最终刘虞被公孙瓒所攻杀。
而刘虞之子刘和,昔日曾为汉室侍中,再为当今天子刘协效力之始,曾被袁术扣押,后辗转逃离,来到河北,却又被袁绍扣留,所以说在刘和心中,对于霸道的袁绍和袁术兄弟当可谓之极度不满,而再对待杀父仇人公孙瓒的事上,更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后袁绍觉得刘和懦弱无用,随即摈弃之,令其余刘虞旧将鲜于辅恪守渔阳,不再问之。
至于公孙度和公孙康父子,割据辽东多年,东伐高句丽,西击乌丸,开疆拓土,贤纳士,设馆开学,广招流民,威行海外,俨然以辽东王室自居,如今辽东发展多年,兵强马壮,早有染指幽州之意,怎奈公孙瓒和袁绍势大,故而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刘和因其父之死和自己屡屡被扣押之事深狠公孙瓒与袁氏,而辽东公孙父子又久欲西侵,长此以往,两方搭线勾结却也并不是什么怪事。
他们的第一步,就是勾结了塞外的鲜卑三大部,并指示他们暗杀公孙瓒遗子公孙续,嫁祸袁氏,以解刘和心头之狠。
刘虞当年对塞外诸族采取怀柔政策,深的鲜卑之心,如今又刘和相召,又有辽东公孙父子为后盾,再加上鲜卑也深忌袁氏与公孙瓒之后,三方随即勾连。
嫁祸之后,三方随即又以分剐河北袁氏的土地为约定,以刘和汉室宗亲身份为遮掩,以塞外诸族为明招,以辽东公孙氏父子为后应,乘着袁氏与曹操大战无暇北顾之际,兴风作浪,意图染指幽州。不想阴差阳错,却是到底被袁尚和曹操所发现,及时采取了行动。
听了夏侯渊的诉说与分析之后,袁尚等人纷纷陷入了沉默当中,而赵云则是紧紧的攥着拳头,一脸怒火的将头转向东北方,咬牙切齿地怒道:“刘和,公孙氏,尔等行此暗杀嫁祸的小人之事,本将若不杀你等,如何能抚慰公孙续公子的在天之灵?!”
张辽轻轻滴咳嗽了一声,道:“辽东地处偏远,为临幽州之东,非我等所能力及,如此处置辽东公孙氏,只怕仅有你袁氏能够自行之了,非我等所能插手不过这漠北的匈奴和鲜卑之流,我等却是尽皆可以助你等解决,你大可不必担心!”
袁尚寻思了一下,点头表示赞同,辽东之地偏远,只有幽州之地能够直通而上,若是曹军想要帮着己方攻打,则势必要经过己方的地盘,凭心而论,别说曹操不愿意如此冒险,就是他愿意,自己也绝不能放这些凶猛的敌兵敌将进入自己的领地。
不过话说回来,历史上的袁尚和袁熙最终就是死在了辽东,如今风水轮流转,重生而活的袁尚为这个世界带来了太大的不同,袁氏兄弟与辽东的战役,鹿死谁手,这下子就犹未可知了。
想到了这点,袁尚随即吩咐赵云,让他速速着精干士卒赶回朔方,派人去幽州通告袁熙,准备兵马粮草,只等自己收拾完了草原部落,便立刻赶往幽州,西征辽东公孙氏。
随后,双方共同商议,草原上的鲜卑三大部等叛众由袁尚和夏侯渊等人共同平定,而辽东公孙氏父子和刘和,则在事后由袁尚举兵消灭。
大致的事情商议定了之后,双方就没有什么可谈的了,帐篷内顿时陷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夏侯渊摸着胡须,左思右想,也知道该跟袁尚这小冤家唠点什么家常,没话找话下,只得珊珊开口问道:“涓儿,在你那,还好么?”
袁尚跟曹军一众武将也是没什么可谈地,没精打采地敷衍着道:“挺好,挺好,涓儿他一切平安。”
夏侯渊点了点头,接着抬头瞅了袁尚身后带着面具的曹植一眼,眉头一皱,奇道:“袁尚,你身后的这个戴着面具的,是什么人?这大帐之内还捂着个脸,是不是未免有失礼数?”
袁尚闻言,方想出言解释,却见他身后的曹植猛一哆嗦,急忙冲着夏侯渊拱手言道:“尊敬的将军,在下乃是袁公帐下的翻译,并身负河北司天监祭师之职,专断祭奠苍天,以求风调雨顺,战事顺利之事,这脸上的面具乃是风俗,不到战事结束不可脱也,还望将军见谅。”
袁尚闻言一愣,皱眉瞅着曹植,不明白他编这话的用意。
夏侯渊则是眉头一皱,仔细的打量了曹植几眼,疑惑地道:“你的声音本将似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你叫什么名字?”
曹植闻言一个哆嗦,急忙低头喃喃地道:“夏子……”
“夏子?”夏侯渊双眸中精光一闪,道:“你把脸上的面具给本将脱下来!”
曹植闻言一惊,忙摇头道:“战事不平,本祭师若脱了面具,于战事不利…不可脱,不可脱也。”
“胡扯!”夏侯渊冷然的站起身来,大步的向着曹植走去。
曹植正慌乱间,却见袁尚猛然站起身来,对着夏侯渊说道:“夏侯将军,过分了吧,夏子是我手下的人,平日里怎么行事,脱不脱面具,都跟你没有关系吧?”
夏侯渊闻言顿时一愣,却见张辽在其身后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道:“夏侯将军,不要因为一些无端的小事而起争端,有碍两军联盟大计,当务之急,是要择日出兵,扫平漠北群贼,方才是上善之策。”
夏侯渊闻言一窒,接着阴阴地扫了曹植一眼,冲着袁尚拱了拱手,道:“我等且回营寨准备,整顿兵马,以求来日出战…告辞。”
袁尚微微的一摆手,笑道:“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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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小小的不愉快之后,袁曹两方各回屯扎在匈奴的左右贤王的营寨安歇,袁尚回了休息的营寨之后,随即找来了赵云,吩咐他道:“子龙哥哥,这几日,麻烦你仔细盯着夏子,我总觉得这个小子有点不太寻常。”
赵云闻言皱紧了眉头:“哪里不太寻常?”
袁尚摇了摇头,道:“我也说不太好,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和曹军那些人肯定是有些关系……总之看紧点就是了。”
赵云闻言点头,道:“诺…对了,刚才有南匈奴左贤王昔日的部署,率众前来归顺,并奉上礼物,希望与我们化解干戈,从此和平共处,两不相侵!”
袁尚闻言哈哈一乐,摇头道:“这些匈奴人,被人家打到家门口才想起议和来,早干什么去了?他们送来的是什么礼物?牛羊,马匹,金箔,还是兵器?”
赵云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是什么礼物我也不知道,那为首的匈奴人只是说,这份礼物非常的珍贵,不能让他人看到,只能单独送到你的帐篷内。”
袁尚闻言一乐,摇头道:“还玩的挺神秘,罢了,什么礼物让他们送进来便是,你先去忙活你的吧。”
赵云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走出帐外。
袁尚坐在柔软的毛皮上,翘着二郎腿,摸着下巴开始仔细的琢磨,这些个匈奴人,送个礼物居然还如此神秘,不让别人看见,非得是单独呈递而上,这得是多值钱的宝贝啊?
难不成是鹿茸?珊瑚?珍珠?宝石?
袁尚轻轻地搓了搓手。露出一副渴望的神色,清俊的面容之上布满了商人才独有的浓浓的贪婪。
“沙沙沙。”
帐篷之外,响起了一阵轻柔的脚步之声,袁尚心中暗道,很好,来了,随即转头望将过去。
却见帐篷门口,一个身着蓝色异族服饰,头戴骨钗铃盘的风韵女子,一脸黯然的走进了营寨之内。
看她的样子,似是年近三十许人,虽然已非妙龄,但被水色长衫包括的身躯在帐篷外阳光的照射下,却显露出了凹凸有致的成熟风味,淡雅的面孔很是漂亮,甚至用绝美两个字来形容也毫不过分,苍白的面容和空洞的双眸,更是显出了她曾经历过不同寻常的沧桑,她的面色虽然平淡,但却带着一种暗藏的绝望,伴随着成熟的风韵身体,让所有的男人都会无法克制.,直想一下子把她拉将过来,搂在怀中,肆意的蹂躏凌辱,骑在胯下肆意的驰骋纵横。
这,就是匈奴人献给袁尚的神秘礼物!
袁尚愣愣地瞅着她,面色沉寂,似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少时,便见他迈开大步,一步,一步,一步的向着那女子慢慢的走去,看着女子绝美的面庞和充满了成熟韵味的身体,袁尚的呼吸开始渐渐的急促,他一边走,两只手一边慢慢的抬了起来,向着女的胸前高耸的双峰抓去。
女子双目一闭,嘴角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
躲了这么多年,苦了这么多年,藏了这么多年,掩饰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逃不过被人侮辱的一劫,罢了,我累了,该来的终究会来,任凭我在躲闪,终究也是无法的。
两行清凉的泪珠,顺着女子的脸颊滚滚地流动而下。
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几乎可以扑到自己的脸颊上,女子的身体开始微微的打起了哆嗦,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瞬时弥漫了他的全身。
可就在这个时候,异变突起,在女子想象中如同狂风一般的肆意凌辱并没有来到,对面那喘着粗气的男子指向自己双峰间的手陡然一变,却是一把揪住了她衣服的脖领子,用力之大几乎将她提了起来。
女子睁眼望去,却见对面这个长相俊秀的男子,双目几乎喷火,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的面颊,两张脸几乎近的能贴到一块。
“礼物呢?我的礼物呢?是金子,珍珠,还是宝石?是不是让你藏起来了,啊?混蛋娘们!给我交出来!”
女子愣楞地看着他,豆大的汗珠开始顺着额头滑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