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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国的安倍家族,可以说立于整个儿r国阴阳界巅峰的家族,而这个家族的创始人,可以说他是一个犹如晨星般闪耀的人物,是r国历史上真实活跃的一个人,与其相关历史与传说若用汗牛充栋来形容也毫不过分。
安倍晴明是r国历代阴阳师中最优秀,最杰出,最伟大的一个,他的能力远远超过任何一代,任何一个阴阳师。
安倍晴明不但拥有收妖伏魔的能力,还能听懂鸟语,召唤式神为自己做事。螣蛇、朱雀、**、勾阵、青龙、天一、天后、太阴、玄武、白虎、大裳、天空,皆为晴明召唤的十二神将,而现在则被称为是十二式神,而且虽然安倍晴明已经死,但是这十二式神却一直都在守护着安倍家族,还有安倍晴明所创立的土御门神道!
此时在r国东部行省内,一处漂亮的庄园里,一个身着r国特有服饰的年轻女子却是正低头疾行着。
女子头上的长发未梳,只是那么随意地披散着,当她走到正屋门外时,她的脚步却是停下了,然后抬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祖父!”
听到她的声音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久美子,进来吧!”
女子推开门,依就是垂着头走了进去:“不知道祖父叫久美子前来有何吩咐?”
“让你找的人,可有找到?”老者背对着门,一身灰白色的衣服,一头灰白色的头上,后背却是笔直地挺拔着。
“回祖父,找到了,只是数量还是不够!”久美子说到这里,声音却是低了下去。
“不够?”老者的声音颇有些不满:“那你现在找到几个了?”
“回祖父,一共找到了三个!”久美子的声音更低了。
“三个,三个,三个……”老者的声音里充斥着愤怒,而久美子的身子却是微微有些颤,她很了解自己的祖父,这样一句话他居然可以一连重复三遍,那么便说明自己的祖父现在已经是怒极了,可是,可是祖父之前给自己的时间着实是太短了,而且符合祖父要求的人却又不多,就连这三个人,都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心在“呯,呯,呯!”不断地乱跳着,可是久美子却依就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好吧,三个就先三个吧,我也和你大哥说过了,他应该也会找到几个!”沉默了半响,老者这才继续道。
久美子的身子一颤,那双被黑色长发挡住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异样的光,本来她还以为这一次的事情,祖父只交给自己去做了,却没有想到,居然还有大哥一份儿。
一双白玉般的小手被她紧紧地握着,她现在真的有些搞不清楚祖父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祖父心目的继承人到底是谁,是自己还是大哥,亦或是那个从小就被祖父抱出去交给别的抚养孪生弟妹呢?
不得不说那对孪生弟妹,她与大哥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见过,甚至就是她的父母也不过就是在那两个孩子刚刚出生的时候,才看过一眼罢了。
据说当时爷爷抱走那两个孩子的理由便是因为那两个孩子的天赋奇高,所以他要让那两个孩子获得更好的培养。
可是现在一晃都已经过去整整二十二年的时间了,就连自己父母死的时候,爷爷都没有让那两个孩子回来。
女子一时之间心绪涌动。
“好了,你先下去吧,记得把那三个人给我送过来,还有继续再找!”老者的声音极为淡漠,似乎在他身后的女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孙女一般。
“是,爷爷!”久美子应了一声,然后缓缓地退了出去。
当久美子离开之后,老者却是缓缓地转过头来,如果此时此刻房间里还有人在的话,那么便会看到,老者的整张脸,都是枯灰的颓败之色,老者的目光冰冷,他的目光在那已经闭合的房门上顿了好一会儿,然后却是再次转了过去,眼底里依就是冰冷,枯灰的脸上依就没有任何表情。
r国的天气一年四季就好像是小孩儿的脸一般,说晴就晴,说阴就阴,说下雨就下雨,刚才明明还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的,可是不过才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居然便已经下起了小雨,雨倒是不大,只是如丝一般,那淡淡的雨丝为整个儿天地之间交织出了一片美丽的霓虹。
久美子是沉着脸离开的,而走出了安倍家族的大门之后,她也没有去开车,只是一个人静静地沿着公路缓缓地向着前方走去。
爷爷到底是有什么打算呢?
久美子的心里在不断地想着,她想要知道自己爷爷的心思,可是从小到大,她虽然聪明过人,但是却从来都猜不透爷爷的心思,爷爷,爷爷,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久美子的脚步突然间停住了,她的头抬了起来,直直地看向那天空中的雨,她的眼睛在一刻居然也亮了起来,是时候她应该是拜访一下那个人了。
于是接着久美子的脚步便变得无比轻快,她直接一阵小跑,跑到了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发动车子便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只是就连久美子都没有想到,就在她才刚刚离开之后,一道黑色的身影却是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他的目光深沉,看向久美子的车影,嘴角却是冰冷而生硬的动了动:“妹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呵呵,呵呵,不过不管你做什么,但是安倍家族注都会是我的!”
男子说着,身形却再次隐到了大树的后面。
久美子的车开得很快,而且一路开到了田中县的山谷中。
在这片山谷中,却是同样的也有一座大的庄园。
黑色的铁门外,久美子的车子停了下来,她摇下车窗,探出头去:“我是安倍久美子,我来找池田秀一的!”
她的声音落下之后,那两扇黑色的铁门便缓缓地向着两边打开了,于是久美子的车,便直接开了进去。
整个儿庄园里,很少能看到人,但是很明显久美子对于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很熟悉了,所以她很快便停下了车子,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吱呀,吱呀!”这个时候一阵木轮滚动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个木制的小人却是滑动着脚下的木轮来到了久美子的身前,然后小木人开口了:“久美女小姐,你来土御门做什么,而且现在我们土御门已经与你们安倍家族没有什么关系了!”
小木人的话说得很流利,可是不是现在它就在面前,只怕都会以为这根本就不是木人,而是一个真正的活人呢。
久美子似乎并不想与小木人多谈,她直接道:“阿木,我有事情需要见池田秀一!”
“……”小木人看了一眼久美子,那黑色的木眼珠里却是闪动着黑色的光芒,似乎想要把久美子看透一般。
而久美子就那么站在小木人的身前,任由他的打量。
很快小木人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好,那你随我来吧!”
于是久美子的脸上露出了抹喜意,当下她便跟在小木人的身后,向着那庄园后面走去。
碧色的池水在不断地流动着,时不时地还有几尾锦鲤从其内跳出来。
雨依就下着,细细的雨丝打在久美子的长发上,却是瞬间就会消失不见。
此时后院的石桌前,正坐着一个白衣男子,男子是一袭r国古典的男式长袍,而且这个男子居然是一头发长,他坐在那里,如果在那件长袍上再加上一个束腰,只怕任人都会以为他就是一个一个女人呢。
看到这个男子的背影,久美子眼底里的喜色却是更浓了,当下她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几分,直接就超过了小木人来到了男子的身边:“秀一,我来了!”
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带着一种叫做喜悦的激动。
可是男子却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一边,他依就是专注地看着眼前的东西。
在男子面前的石桌上,摆着的居然是一副棋局,那棋子黑白两色,看不出来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只是那细细的雨丝落在上面,却是凝成一滴滴细细的水滴。
小木人这个时候却是十分不快地对久美子道:“安倍久美子,你坏了规矩了,我们土御门可是要比你们安倍家族更注重规矩!”
小木人的不客气,令得久美子的脸色有些尴尬,但是她的目光却是颇有些不甘心地看向背对着她的男子,咬了咬嘴唇,虽然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
而这个时候小木人却是来到了男子的身边,微微一躬身子:“主人,安倍久美子来了!”
“嗯,等着!”男子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他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夹起一枚黑色的棋子放在棋局内,当下整个儿棋盘上的棋子都迅速地动了起来,就好像两个军队正在交战一般,而且隐隐中居然可以听得到一阵阵的厮杀之音。
久美子的目光落在那棋局上,她的目光接连震了几下,虽然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清明,但是她的脸色却变得十分的苍白。
这居然是灵异棋局,而且,而且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灵异棋局了,那个人,那个人现在应该早就已经死了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了,大约整整过去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后,那盘棋才停止了厮杀而恢复了原装。
“唉!”长发男子叹了一口气,他的头缓缓地摇了摇头:“又没有解开,难道这个灵异棋局除了那个家伙,真的没有人可以解得开吗?”
自言自语地说完了这句话,长发男子这才缓缓地转过身来。
男子的那张脸绝对可以用俊美来形容,他坐在那里,一身白衣随风鼓动着,就好像是那湖中的莲花,美得妖妖娆娆。
“久美子!好久不见了!”男子看着久美子,脸上淡淡地绽放出了一抹笑容。
“是啊,好久不见了,秀一!”久美子一笑,然后她看了看似乎又有些大的雨丝,于是接着开口道:“秀一,我们要不要进屋里去淡呢?”
“不用了!”秀一摇了摇头,然后他接着抬头,看着那天地之间的雨丝,目光却是变得极为幽远:“这丝难道不好看吗,我很喜欢看雨,咱们就在这里谈吧!”
既然人家秀一先生都这么说了,久美子就算是再如何的不喜欢雨,也不得不坐在一边的石凳上,看着池田秀一:“秀一,当年的事情,我知道是我不对,但是,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而且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就不要再怪我了,我自己也是挺后悔的!”
池田秀一脸上的笑容不变:“过去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还是说说你今天来的目的吧,你要知道现在整个儿土御门都是由我一个人来管的,所以……我很忙!”
安倍久美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池田秀一的话虽然说得客气,但是人家的意思很明白,过去的事情,你不要提了,可是池田秀一却根本就没有说他已经不怪或者原谅安倍久美子了。
“我今天来就是想要问问,当年我先祖安倍晴明留下的十二式神现在你们土御门到底有几个,而我们安倍家族又有几个?”久美子问道。
“哦?”很明显,池田秀一根本就没有想到,安倍久美子居然会问出这个问题,只不过虽然微微有些吃惊,但是池田秀一脸上的表情却还是一派的云淡风轻:“呵呵,这个事情,你可以去你问的祖父了,毕竟由他来回答可是要比我来回答更好吧!”
“而且!”看到久美子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池田秀一却根本就没有给久美子说话的机会,他继续道:“而且我们之一现在应该连朋友都算不上,可是你与你的祖父却是祖孙关系啊!”
“秀一!”久美子的眼圈的红了,有些晶莹的液体却是已经开始在她的眼圈里蕴酿了:“秀一,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么对你呢?”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优雅了站起了身子:“我土御门不欢迎安倍家族的人,所以久美子小姐,还请离开的!”
“秀一!”久美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温和的男子居然会对自己如此的绝情:“秀一,你,你,你……”
终于久美子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秀一,只要你告诉我,那么我可以保证以后我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我们安倍家族到底是什么样儿的,你也知道,如果,如果我不能成为安倍家族的继承人,那么我就只有一个下场了,那就是死,秀一,我不想死,我想活,所以,所以,求求你告诉我吧!”
池田秀一的身形微微一震,但是他的脚步却并没有停,一步一步,他一步一步地与安倍久美子拉开了距离,但是就在他即将迈入到廊下的时候,他的脚步却是停住了:“十二式神现在依就都处于沉睡之中,距离苏醒还有段日子,但是现在你却可以去寻一些其他的式神,比如雪女,比如文车妖妃,比如白粉婆,比如人面树,比如酒吞童子,比如罗城门鬼,比如猫又,比如丑时之女!”
说完了这些话,池田秀一便已经衣袍一甩,走到廊上渐行渐远。
小木人却是盯着两个圆圆的木眼睛,看着面前的安倍久美子:“安倍小姐请吧,你现在应该离开了!”
久美子目光颇有些复杂地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她的唇已经咬得发白了,如果,如果当年没有那件事情发生,那么是不是她与他之间也绝对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她很确定,池田秀一绝对不是一个狠心的男人。
“嗯!”但是在小木人的目光中,久美子还是点了点头,颇有些失落地离开了土御门。
房间里,池田秀一却是一个人坐在黑暗上,他的手上却是正端着一杯红酒,在不断地品着。
“嘻嘻,主人,主人!”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却是自男人的身后响了起来,接着一个白衣拽地的绝色女子却是出现在了池田秀一的身后。
这是一个美丽,清冷而又孤傲的女子,她的脸上闪动着亘古不变的巧笑嫣然,凛冽清冷的红眸中却是不断地在有情与无情中转换着眸光。
池田秀一看着自己身边的素衣女子,脸上的笑容却是不变的,因为他很清楚这个素衣女子的性格,虽然她语气调侃,动作轻浮,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却是永远都改变不了她骨子里的冷傲如铁。
“雪女你怎么突然间来了!”池田秀上挑眉问道。
雪女一笑,那笑容便仿佛是暗夜中最明亮的星光一般,迅速地将房间里的黑暗划破了:“呵呵,没事儿过来看看主人,只是雪儿却没有想到,主人居然想要将雪儿给卖了!”
“呵呵,久美子那个笨蛋怎么可能收服得了你呢,如果那样,那么她也太能看得起她自己了!”池田秀一却是低低地笑了两声。
“可是,可是主人,不是还有一句话叫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如果真的有了万一,那又要怎么办呢?”雪女说着,居然一伸手,便从男子的手中拿过了酒杯,然后一仰头便将那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了。
“唉,雪儿,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你是不可以喝酒的,因为你只是一个灵体!”池田秀一无奈地看着面前的雪女,他就奇怪了,他身边的这几大式神,除了那暂时还在沉睡中的清明十二神将外,其他的几大式神,就算是男式神也好,也没有像雪女这般嗜酒的。
这个家伙真的是女人吗,咳,咳,真的是灵体中的女人吗?
还是说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个男扮女装的真汉子!
一杯红酒下肚,雪女的脸上便已经浮起了一抹醉红,那红是那种艳艳而丰润的红色,再配合上雪女那绝世的容貌,无论怎么看,都会让人止不住的心动。
“主人,你看我美吗?”雪女眨巴着一双半醉半醒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池田秀一。
池田秀一很认真地看着雪女,然后点了点头:“美,的确是很美!”
虽然他的言语也是挺认真的,但是他的目光中却是清明依就而且居然还杂着几分调侃之意。
“主人,你又在调戏我!”雪女的红唇嘟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啊,就是一只美艳妖媚的毒罂粟!”这是那池田秀一给雪女的最中肯的评语了:“你让雪丽,璎姬,山吹乙女,冰丽,鱼良五个人先与安倍久美子取得联系吧,想必到时候安倍久美子想要收服他们五个成为她的式神一定肯大出血的!”池田秀一说着笑了,这一次他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笑了。
“主人,你好狠心啊,据我所知,那个安倍久美子之前可是主人的女人,你居然对自己的女人这么狠心!”雪女眨巴着漂亮的眼睛,双手却是掩在自己高高耸起的胸口处,一脸的泫然欲泣,似乎此时她就是安倍久美子一般。
“呵呵!”池田秀一依就是笑了,只是那笑容里却有着说不出来的冰冷:“那又如何呢,我这个人可是很记仇的,而且当年的事情,安倍久美子必须要付出代价!”
“什么样的代价呢?”雪女再次妖滴滴地开口了。
“死!”池田秀一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后,想了想居然又重新补充了一句:“不得好死!”
于是雪女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主人身为男子都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么雪儿就更加不用了,那我这就去,想必安倍久美子一下子可以得到五个式神,她会乐疯的!”
说着雪女的身形一晃,便消失在池田秀一的面前。
“这只美艳妖媚的毒罂粟,不过我很期待你的表现!”池田秀一说着,却是抬手抓过了一边的红酒瓶子,然后低头看了看桌子上,那刚才雪女用过的高脚杯,想了想,却是一招手,于是酒柜内的一又一只干净的高脚杯却是飞到了他的手中,于是他这才又重新了倒了一杯红酒,接着慢慢地品了起来。
安倍久美子居然会在今天上门,那么也就是说,安倍家的那个小老头想要有动作了,呵呵,看来事情会变得很有趣。
池田秀一眯着眼睛想着,越是想,他嘴角处的笑容却是更大了,很快那笑容便已经扩散到了他的脸上。
……
r国首都dj市,苏凌,介沉,伊藤,还有马代夫四个人却是刚刚才下飞机。
伊藤对于dj市明显很熟,他直接带着大家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位于dj市市中心的维多丽亚大酒楼。
这也是因为伊藤很清楚,介沉与苏凌两个人对于r国,还有r国人都不怎么感冒,而维多丽亚大酒店却是由m国在r国投资的酒店,所以想来苏凌与介沉两个人入住在这里,应该不会嗝应。
“老伊,你还不错啊,真是没有想到,平素看你一副别人欠你钱的脸孔,现在我才发现,咱家老伊也是挺善解人意的嘛!”介沉拍了拍伊藤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伊藤的嘴角抽动了几下,却终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只不过现在他们一行人还正在大堂里办理入住手续呢,介沉的这种表现,着实不太合适。
“那个苏小姐,我们,我们明天一起去山口组如何?”几个人进入到房间里,马代夫便已经率先开口了。
“好的,没有问题!”苏凌点了点头。
再次听到苏凌的肯定答复,马代夫那颗已经悬了一路的心,终于可以平稳落下了。
……
而此时在山口组的总部,一个红发男子却是正阴冷地看着身边的山口秀夫,语气却是颇有些不善:“山口秀夫,不过就是这么一点点小事儿,你居然都没有办好!”
这个红发男子的年纪看起来明显要比山口秀夫小许多,可是说起来话来的口气却是老气横秋。
虽然被对方已经训了老半天,就像是训孙子一样的山口秀夫,此时脸上却不敢表现出稍稍的不满,他扯着嘴角笑着道:“是,是,是,这事儿是我没有做好,我也没有想到在其他那些国家里,都没有人发现,但是在z国,居然会被人发现!”
“哼,早就提醒过你,z国是最最不能大意的国家,可是你听了吗?”红发男子冷哼了一声。
“还请上神多多体谅啊!”山口秀夫的脸上堆起了讨好的笑容。
红发男子一挥手:“算了,看在你们已经把那幅图带出来的份儿上,这一次就算了,我会在主人面前帮你美言几句的!”
听到这话,山口秀夫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行了,把那个女人带上来吧!”红发男子道。
“是,是,是!”山口秀夫连连点头。
于是接着山口秀夫一挥手:“快点,把那几个从z国带来的孕妇都给我带上来!”
“是!”几个大汉忙应了一声,于是很快的那几个被他们从z国带回的孕妇推了出来。
此时这些孕妇的脸上,一个个都是一片青灰色,而且一个个的精神状态很不好,现在就算是她们面对的都是陌生人,可是她们居然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似乎这一切都是应该的,这一切本该如此一般。
那个红发男子一看到这些孕妇被带了上来,当下他那双红色的眼睛里便光芒大作,看得出来,对于这些孕妇他是当真很感兴趣,他站了起来,背着手围着这些孕妇着实转了好几圈,然后他停在一个极为年轻的孕妇身后,这个孕妇的名字叫做凌蕾。
红发男子的眼睛更亮了,他伸出自己腥红色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走近凌蕾,女子早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嘿嘿,嘿嘿,这个女人真的挺不错的,嘿嘿嘿嘿,不错那幅图保存在她的身体里真的很好,哈哈,哈哈,哈哈!”
在红发男子的大笑声中,他一把手,只是在女人的身上一拍,于是凌蕾身上的衣服便已经寸寸成灰了,露出那依就白晳如雪的肌肤。
红发男子看着凌蕾那光滑的雪背,然后他缓缓地伸出了自己右手的食指,那食指之上,指甲如刀。
山口秀夫的眼瞳缩了缩,心里却是暗暗地道,这个鸦天狗,倒是也太会摆谱了,娘的,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训自己,哼,哼!
这个红发男子不是人类,他是一头叫做鸦天狗的式神,他的名字叫做奴良金水。
男子的指甲此时已经刺入到了凌蕾的肌肤下,但是这一次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来,而凌蕾的脸上居然也没有任何的痛苦的表现。
奴良金水的动作极快,随着他的指甲不断地移动着,凌蕾后背的皮肤却是迅速地与她的肌肉分离了开来。
只怕就连山口秀夫都以为奴良金水此举不过就是为了要那幅图,所以只震地剥下凌蕾后背的皮肤便可以了,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奴良金水的找算居然是这一张完整的美人皮。
一张完整的美人皮,这绝对是一个细致活儿,而且极费功夫,可是奴良金水这一次的耐心却是极好,他耐着性子一点一点一将凌蕾的皮与肉分离着。
于是很快的,众人就看到那层薄薄的皮已经蓬了起来,而其下的肉却是呈现出一种鲜艳的红色。
山口组里的这些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东西,他们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手染鲜血的,可以说再如何残忍的事情他们都见过,也都亲手做过。
可是像这种活拔人皮的事情,他们却还是第一次看到。
一直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后,奴良金水的手中终于收获了一张完整的美人皮,而凌蕾虽然依就是站着,但是一种黑色的像是血一般的液体却是不断地自她肉下渗出来,然后顺着她的身体流到地上。
只是片刻之后,那种黑色的液体便已经在凌蕾的脚下汇聚成了小溪,而且还不断散发着一种古怪难闻的味道。
“山口秀夫!”这个时候奴良金水的声音响了起来。
“啊!”山口秀夫忙应了一声,虽然刚才他在心里可是把奴良金水给骂了,但是看到奴良金水搞出来的这张美女人皮,他现在可是已经头皮发麻了,他很明白,对于像奴良金水这种非人类来说,做这些事情,在他们看来根本就是再平常不过了,或者说他们这些家伙根本就没有把人当成人看待过,在他们的眼里,人类充其量就是一种牲口罢了。
于是山口秀夫忙恭声相询:“哦,奴良大人有什么吩咐?”妈的,这个时候他可不敢露出丝毫的不满,这个奴良金水既然可以这么快就扒下一张活人皮,那么他绝对不会介意再扒下第二张活人皮!
“很简单,把这些女人再押下去,对了,这个女人嘛,因为她的身体里有那同幅画存在,所以她的体内已经没有鲜血了,但是那些女人的身体里可是有鲜血的,把她们的血放出来,好好地给我浸浸这张人皮!”奴良金水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美人皮丢给了山口秀夫。
那手中虽然手感依就是不错的美人皮,可是山口秀夫却有种想要哭叫出来的感觉,妈妈呀,这,这,这这可是人皮啊!
“哦,对了!”奴良金水本来想要离开的,但是他不过才刚刚迈出了几步却又想起来点什么,于是他的脚步止住了,扭过头看向山口秀夫道:“对了,这几个孕妇太少了,你再抓些孕妇回来放血!”
山口秀夫吃了一惊:“奴良大人,那,那,那如果再抓的话,只怕也需要时间,毕竟从z国抓了孕妇带回来也不是容易的事儿!”
“笨!”奴良金水瞪了山口秀夫一眼:“等你从z国抓人回来,那么我的这张美人皮还要不要了?”
山口秀夫的脑子有些明白了:“那,那奴良大人的意思是说,我们抓本国的孕妇!”
“当然了!”奴良金水看着山口秀夫:“老子还以为你的脑子秀逗了呢,居然连这么一点点事儿也做不好!”
“做得好,做得好!”奴良金水忙点了点头。
不过他在心底里却是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要知道他们山口组一直都与r国政府有着极为紧密的合作,所以虽然他们也与这些阴阳家族合作,但是祸害起人命来,却永远只会选择到国外去祸害他国的人命。
可是这一次……
山口秀夫微微闭了一下眼睛,这一次看来要破例了,就算是被政府那边知道了,又如何?他们谁敢和奴良金水叫板,就算是有人真的敢与奴良金水叫板,但是敢与他背后的主人叫板吗?
看到山口秀夫答应了,奴良金水却是潇洒地甩袖离开了。
而这个时候山口秀夫却是看着自己手上的美人皮连声大叫了起来:“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快点把这张美人皮给我拿走!”
于是忙过来两个汉子,小心地将山口秀夫手中的美人皮接过去。
“老大,那这些女人?”一个汉子问。
“就按着刚才奴良金水说的那么做就行了!”山口秀夫一挥手:“对了,从今天开始,你们也去各大妇产医院,把那些孕妇给我抓来!”
“是,老大!”汉子应了一声,但是马上又有些担心:“可是老大,如果这事儿被人知道了,只怕……”
“怕个屁,如果现在咱们不这么做,倒霉的立马就是咱们!”山口秀夫一瞪眼,几乎都已经用上喊的了。
“是,是,是……”于是几个汉子忙连声应着,然后将那张美人皮,还有那些目光呆滞的孕妇都带了下去。
“老大!”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男子却是走了过来:“老大,刚刚从z国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马代夫已经来到r国了!~”
山口秀夫一皱眉:“这个废物怎么来了,不是用他姑姑的嘴巴告诉他了吗,不能来,他不是一向都很听他姑姑的话吗!”
“这个,也许是他起疑了!”年轻男子道:“可是老大,马代夫一旦来到r国,那么一定会来看夫人的,可是以夫人现在的状态,只能动嘴,绝对不能让人看到的啊!”
“哼,那到时候就让他消失好了!”山口秀夫根本就没有把这事儿当事儿。
他擦了擦手,便交待了几句,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在他的房间里,有着一个极为特别的摆设,那是一个中年女子的上半身铜像,而且这个铜像雕刻的栩栩如生,便是连那个中年女子脸上的痛苦都刻得入微传神。
山口秀夫进来之后,便走到了中年女子的铜像前,他抬手在中年女子的脸上抚摸了几下,然后声音温柔地道:“马蓉蓉,你知道吗,你最爱的侄子已经来r国了,我估计明后天他就会找上门来了!”
谁都没有想到,这个中年女子的半身铜像在听到山口秀夫的话之后,那双紧闭的双眸却是猛地张开了,她愤怒地看着山口秀夫:“山口秀夫,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我告诉你,你不可以伤害代夫的!”
“呵呵,为什么不可以伤害他啊,哦,我想想,既然你这么疼爱他,那么就让他也变成这个样子和你天天摆在一起,你说好不好啊!”山口秀夫笑眯眯地道。
“山口秀夫,你还是不是人啊!”中年女子铜像愤怒地骂道。
“呵呵,我现在还是人,但是你现在可不是人了,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很愉快:“马蓉蓉,我知道你很想让我放过马代夫,当然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马蓉蓉你应该也明白,我想要什么,只要你把那个东西在哪里告诉我,我就可以保证不伤害马代夫如何?”
马蓉蓉的目光如刀子一般,盯着山口秀夫,半响之后,她再次闭上眼睛,却是一句话不再和山口秀夫了。
“妈的,为了那个东西,你居然连侄子的命都不要了!”山口秀夫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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