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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了,那个让她莫名觉得和自己长得像的女人,指不定是藤家老夫人的故友什么的,亦或者说是自己想多了,因为怀孕的原因,自己神经敏-感,产生了什么见鬼的臆想症,所以就觉得自己和她的眉眼间,长得很相似。
“那应该就是和其他的事情有关系,不过话说回来,你和你家深哥说了这件事儿吗?”
舒蔓觉得乔慕晚有极大可能是怀孕的关系,可能藤家老太太看她本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她怀了孕,没有人陪着,所以就会乱想一些事儿,造成了现在这样神经兮兮的样子。
“说了。”
“那他怎么说?”
“没怎么说,说我想多了。”
“其实不瞒你说慕小晚,我也觉得可能是你想多了。”
舒蔓脑洞大开归脑洞大开,但是听乔慕晚说藤家老太太看她的表情怎么样的古怪,她还是觉得有些玄乎。
一个老太太,再怎样看一个人神情古怪,也不可能表现的那样让人匪夷所思啊。
“是吗?真的是我想多了吗?”
“嗯,真的可能是你想多了,你家深哥都这么说你了,可想而知,真的就是你想多了啊!”
舒蔓的说辞,让乔慕晚忍不住想到了厉祁深那一张冷铸的俊脸。
把昨晚他的表情和每一句话都回想了一遍,乔慕晚再咬了咬唇瓣以后,才咕哝这唇发声——
“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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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老太太劝说完藤雪以后回到主屋的时候,胡巧眉脸色不是很好的坐在沙发里想事情。
不知道胡巧眉是因为厉祁深问了自己关于藤佳雅的事情才表现出来那样的表情,厉老太太还以为她在因为藤雪的事情心里难受着呢。
“巧眉啊,你不用担心了,小雪那边啊,我都已经和她谈开了,那孩子现在把事情都想明白了,你以后不用再和她操心了。”
厉老太太突然发了声,让陷入到自我世界里若有所思的胡巧眉,收回了思绪。
干笑了下,她看向厉老太太。
“姐,你回来了啊?”
胡巧眉刚刚都在想自己的事情,完全没有听到厉老太太的话,这会儿看到厉老太太回来,她还是有些失神儿的问着。
“嗯,我都回来好一会儿了。”
误以为胡巧眉是在因为藤雪的事情失神儿,厉老太太并没有怪胡巧眉。
“巧眉啊,我说小雪的事情,我都已经和她说通了,那个孩子以后不会再给你惹麻烦了。”
刚刚,厉老太太算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藤雪把事情说开。
好在那个孩子还算是听自己的话,说了以后再也不会惹事儿了,也不会再缠着厉祁深不放了,然后等藤家老太太病情转好了以后,她就出国去深造。
虽然这只是藤雪给自己的口头儿保证,但是厉老太太看得出来藤雪是诚心的。
可能是因为藤家老太太的事情,对她的影响和打击都太大了,所以她就软下了态度,也明白了很多事儿,就不再作了。
“是吗?那真的是太好了,谢谢你了姐。”
能把藤雪那个任性的孩子说通了,胡巧眉还真就是得感谢厉老太太。
要知道,自己和自己的那个女儿实在是没辙,不过好在现在有人做了说客,藤雪不至于再那样冥顽不灵下去了。
“没有什么的,其实小雪那个孩子心眼儿不坏,就是被chong惯了,所以才会任性了些。”
要知道之前和藤嘉闻开玩笑那会儿,她可是没少拉拢自己的儿子和藤雪好。
“是,我以后会好好管教她的。”
看关于厉潇扬的事情,自己和胡巧眉都说通了,还有藤雪的事情,自己也做足了思想工作,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再继续留下去的意义,她就张罗着说要走。
只不过厉老太太准备走的时候可傻了眼,原本厉祁深载自己来的车,这会儿已经不再藤家了,很显然,自己的儿子,已经离开了藤家。
自己的儿子突然放了自己的鸽子,让厉老太太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一边嘟囔的骂着厉祁深“浑-犊-子”,厉老太太一边拿手机,拨了厉祁深的手机号。
“怎么了啊?姐。”
“没怎么,就是祁深送我过来这边的,不过这会儿这个浑-犊-子不知道哪去了,我打电话问问他。”
“祁深啊?他走了,他在你回来之前离开了,好像是公司有事情。”
刚刚厉祁深的手机里进来了一个电话,胡巧眉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不过看厉祁深急着离开,她猜想应该是公司那边的事情,不然,也不至于有什么事情能让他那么着急离开啊。
“公司有事儿?他不是说公司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么,怎么又有事儿?”
“可能是临时有什么合同要他处理吧,要知道,我们做贤内助那会儿,嘉闻和你家我姐夫,不是说走就走嘛!”
说着话,胡巧眉拉着厉老太太回沙发那里坐下。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个浑-犊-子,还不至于着急到都不给我支会一声啊!”
“可能是她太着急,给忙忘了,我一会儿找车,让嘉闻的司机送你回去。”
“嗯,那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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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祁深从藤家出来,直接就开车折回到了医院那里。
到了医院,他直接找到厉祎铭的办公室。
“哥?”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厉祎铭看到俊脸冷铸的大哥来自己的办公室找自己,他诧异的同时,站起来了身体。
“你不是在公司吗?这会儿怎么过来了?”
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的大哥怎么好端端的来了这边,他问着。
没有去回答厉祎铭,厉祁深将双手,直接撑到了厉祎铭办公桌前的桌沿儿。
“我要你,立刻、马上去重症监护室那里,把姑奶奶的血,给我取来!”
厉祎铭:“……”
实在是不解自己大哥冷着个脸要求自己去取姑奶奶的血做什么,他皱了下眉。
“哥,你要干什么?”
“你别管我干什么,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老太太的血给我搞来。”
厉祁深俊脸冷沉,虽然胡巧眉并没有告诉他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是有些事情不被证实,他就是不肯罢手。
“哥,姑奶奶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得告诉我你要我取姑奶奶的血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不然,我就这样贸然去取血,舅舅那边知道了,对我会有意见的。”
“哪里来得那么多废话?”
厉祁深本就不是那种好脾气的人,厉祎铭一再权衡其中的利害关系,让他口气不由得变得生硬起来。
“哥,这是走正常渠道,你要取血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给我一个原因啊,不然我徇私啊。”
虽然现在的医生很少有医德,但是厉祎铭偏偏就是这样一个有医德的人。
而且,他看自己大哥森冷的面容,以及来找自己时的冷峻,他能想象的出来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他是真的想知道自己大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己非得要取藤家姑奶奶的血。
“你什么时候变得磨磨唧唧的?”
厉祁深变得脸部线条冷硬起来,让厉祎铭瞧了,瘪了瘪嘴。
“ok,我去给你取姑奶奶的血就是了。”
看厉祎铭给自己服了软,厉祁深冷到近乎能把空气冻结成小冰晶的脸,稍稍柔和了一些。
“把老太太的血取来以后,顺便拿你嫂子的血一起去做DNA鉴定。”
厉祎铭:“……”
厉祎铭穿上白大褂,刚准备出门,因为厉祁深的要自己拿藤家老太太的血,和乔慕晚的血去做DNA鉴定,他都懵了一样的顿住脚步。
“哥,你在说什么?要我……拿姑奶奶的血,还有嫂子的血去做DNA?”
“有问题?”
看自己的二弟就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一样的问着自己,厉祁深反问他一句。
“没有问题,不过……”
他真的懵了,这好端端,怎么就让自己去拿两个人的血去做DNA,难道说……
想到这里,厉祎铭倏地想到了昨天自己去藤家,接藤老太太来医院这边抢救的场景。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藤家老太太有身手去拉乔慕晚,只不过是没拉住而已。
把昨天的事情,一并联系到了一起,厉祎铭瞬间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事情似的。
“哥,你是怀疑嫂子和姑奶奶之间……”
把昨天发生的事情想了一遍,厉祎铭也瞬间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只不过……
“不可能的,你知道的,姑奶奶嫁给姑爷以后,两个人没有孩子的,嫂子根本就不可能和姑奶奶扯上什么关系。”
他都没有听说过藤家除了藤嘉闻之外,还有什么兄弟姐妹,很显然,乔慕晚和藤家扯不上任何的关系。
更加准确的说,乔慕晚和肖家扯不上任何关系的。
“没有关系不是更好吗?我只是想确定一下。”
如果是之前,他也会抱有厉祎铭的想法儿,只不过,突然横出来了一个叫“藤佳雅”的女人,他哪里还能掉以轻心。
如果说确定了没有关系最好了,但是倘若有什么让自己无法弥补的关系存在,他……
“顺便,你把藤家人的血,不管是藤少延也好,还是藤嘉闻的血也罢,把他们两个人谁的血也搞来,一起做DNA鉴定。”
“舅舅的就不用了吧?”
只有藤肖兰芬,和自己母亲那边是姑母和侄女的关系,会牵扯出来血缘关系,但是藤嘉闻那边不是自己姑奶奶的亲生儿子,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所谓的血缘关系。
“让你一起做了就一起做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看自己大哥的态度那么强硬,厉祎铭无奈的耸了耸肩。
“算了吧,就当你是为了确定嫂子是不是藤家人好了,我就把几个人的DNA一起做鉴定好了。”
说完话,厉祎铭将双手,抄袋,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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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兰从抢救室里出来就被推去了加护病房,由专业人士进行照看。
虽然说年永明被暂时判为没有罪,但是年南辰打从心底里,对这个父亲莫名的厌恶和排斥。
年南辰不让自己看赵雅兰,年永明也懒得去管赵雅兰。
其实说到底,年永明自认为自己准备把赵雅兰推下楼梯那会儿就已经错了,反倒不如将错就错,希望自己的妻子就此不要再醒过来好了。
这样,乔慕晚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关于她身世的事情,然后关于知道当年事情的人,也少了一个,自己又能心安理得了一些。
年南辰没有让自己管赵雅兰,年永明真的就没有管她。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年永明去了邵萍的病房那里。
对于邵萍,虽然她已经发现了乔慕晚的存在,但是因为当年事情的关系,再加上她做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红颜知己,他真的不希望她出事儿。
心里愧疚的去了邵萍的病房那里,却不想,他刚走到病房门口,就被人给拦住了。
拦住他的人不是别人,是厉锦江的手下。
看了眼身材魁梧的保镖,年永明蹙眉。
“让厉锦江出来和我对话。”
之前他被厉锦江砸了鼻子的事情还没有让他消气,这会儿他又搞出来要保护邵萍这样幺蛾子的破事儿,他哪里肯会让厉锦江称心如意了。
“不好意思,厉先生不在。”
保镖只是负责拿钱,替人办事儿,哪里知道这个厉锦江在哪里,再者说了,他们做保镖的被安排在这里,全程都是厉锦江的助理在安排,他们都没有见过厉锦江本人,自然是做不到找厉锦江出来。
“不在?他不在这儿,你们在这里守着是什么意思?你们知不知道病房里住着的人是谁啊?”
年永明一味的和几个保镖讲道理,但是这几个面无表情的保镖根本就不买账。
知道自己不会是这几个保镖的对手,年永明没有办法了,打了医院这边保安的电话。
邵萍并不是厉锦江的什么人,相反,邵萍这么多年来和自己的关系,自己更有义务进去看她才对。
年永明刚把保安室那里的电话拨通,厉锦江安排在医院这里的助理,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年老先生,厉老先生出国出差了,这会儿不在,所以他暂时无法与您进行对话,不过,关于邵萍女士的事情,我想年老先生还是不要浪费力气了,厉老先生在医院那边,已经以邵萍女士亲属的名义,签下了手术契约书,所以现在医院方面,完全配合厉老先生,您就算是找了保全上了,他们也不会帮助您,让您进去看邵萍女士的。”
“你……”
听助理把事情给自己说了一遍,年永明气得把手直接握紧成了拳头儿。
再张开手的时候,他对助理,厉声咆哮——
“把厉锦江的联系方式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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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厉锦江看到邵昕然被厉祁深的手下限制在她的住所里,他就一直在想自己要怎样想对策救她出来。
且不说就那样像是关押犯人一样关押邵昕然,对她来说有多么的不公平,就她的脸的状况,哪里会允许他再继续冷眼看下去。
就算是房子里被安排了最优良的医疗设备,但是终究是不如医院的治疗来得优良。
厉锦江真的怕,真的很怕邵昕然的脸就此会毁了,所以他真的需要让邵昕然立刻、马上接受最优良的治疗。
一再在邵昕然的住所外观察了好久,厉锦江发现一件事儿,那就是给邵昕然治疗的医生,是佛罗伦萨市中心一家医院的医生和医护人员。
把这条线索给摸索清楚了以后,厉锦江打通关系,让自己顶替了当日去住所里的医生,自己穿着一身白大褂,冒充医生混进了邵昕然的住所那里。
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带了口罩来遮住自己的脸,然后又了解了一下要给邵昕然用的药,免得自己被看守的保镖看出来什么端倪。
厉锦江走在几个医护人员的中间混迹着。
在为首的医生和保镖交流了以后,他顺利的进入到了邵昕然住的房间那里。
很简单样式的房子里,和大多数意大利人居住的模式相同。
但是厉锦江并没有什么心思打量房间里的摆设,他一心想到的都是要赶快把自己的这个女儿从这里救出去。
厉锦江进了邵昕然的房间,在邵昕然的房间里,他看到了邵昕然的脸被厚厚的纱布缠到密不透风的躺上chuang上,就像是一个木乃伊一样,没有任何生命活力的躺着。
一听二十四小时,邵昕然要被注-射四次镇定剂,每次只要药效一过,她就会不断的挣扎要离开。
为了不让邵昕然惹出来事儿,医护人员不得不不间断的给她注射镇定剂,只有这样,她才不会乱来,才不会惹出来一些乱子。
看到自己的女儿就那样不动不挣扎的躺在chuang上,厉锦江心痛极了。
但是心痛归心痛,他坚决不让自己表现出来什么情绪,不然,自己别说是救不了自己的女儿,指不定,自己也被搭进去了。
“伤者的情况很不好,因为不配合治疗的原因,脸上已经开始有腐烂的迹象,如果说伤者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要面临的就是毁容。”
一位为首的主治医生和厉祁深安排在这里的负责人,用意大利语谈着话。
“如果可以,请你和厉先生联系一下,不然照这样下去,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厉锦江混在大家的中间,因为他精通意大利语的原因,医生和这里负责人的谈话,他全部都听了去。
伤者的情况很不好,因为不配合治疗的原因,脸上已经开始有腐烂的迹象,如果说伤者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要面临的就是毁容。
听到这样的话,厉锦江直感觉他的心脏在被割伤,划破,然后从伤口的位置,不住的往外冒着血珠……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