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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新婚爱未晚】(98)
早就已经做好准备要将彻底过去放下,是非恩怨,只不过是徒添烦扰。
离开香山墓园,应该不会再来这里了。
蔚宛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顾靳原的电话,这倒是很稀罕,怎么这个时候会无缘无故给她联系她呢?
电话那头从顾靳原的声音中听上去心情也不是很好,直截了当地问:“有事吗?”
“今天?”蔚宛刚把车子停好,这会儿听到他这么冲的语气,把手机放下来看了看,这又是哪来的脾气?
“我知道你今天周末没事,陪我出去喝一杯?”顾三少说话永远都是这样,就算是问句,也会用理所应当的语调陈述。
还让人无法拒绝。
蔚宛还没下车,看了眼时间,揉着自己的眉心,挪俞着问:“谁又给你气受了?这会儿还跑来我这寻求安慰?”
顾靳原听她还有心思调侃,挑了挑眉,于是半开玩笑地说道:“谁能给我气受啊?只不过是今天教训了你前夫两句,现在心情好得很。”
她微愣,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接话。
这‘前夫’二字,怎么听怎么别扭。
像是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哦,你这是来我面前邀功?你说是你教训了他,怎么听上去心情不好的是你呢?”蔚宛的语调听上去很平静,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毕竟很多年的相处,虽不能说了解,但对于顾靳城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还是有些知道的。
谁能在他那儿得到什么好处?
怕是这兄弟两又因为什么吵起来了,不过这内容是什么,蔚宛一点不想知道。
顾三少皱了皱眉,语气更加不善,直接说:“我烦着呢,好歹我也替你骂了他几句,说两句好听的都不会?”
“顾靳原。”蔚宛郑重其事地叫了他的名字。
“嗯?”
她咬了咬唇,声音里听不出喜怒:“麻烦你,以后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提起你哥哥!”
“嗯……”听到这话的时候,顾三少有那么一瞬间的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话竟然是蔚宛说出来的?
有点难以置信。
夜色。
蔚宛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看着从坐下来就没动过一口酒的人,只见他若有所思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出神。
啪的一下将杯子重重放置在桌面上,蔚宛的手指随意地在水晶杯壁上敲打着,问道:“把我叫出来,看你发呆?”
不是说出来喝一杯,这又算是怎么回事?不过和顾三少相熟的人也知道,他很少碰酒精这种东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外表的风流一点不相配。
顾靳原把玩着自己面前的酒杯,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在蔚宛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唇边清淡的弧度有几分似笑非笑。
“我现在觉得,你好像放下的很快?”
在电话里都说出那种语气了……
蔚宛微蹙着眉,只一瞬的时间继而释然,她轻笑:“不然呢?我以为你现在,应该要恭喜我总算要开始新生活了。”
蔚宛和顾靳原的关系向来不错,自然在说话间也没了这么多顾虑。
“恭喜,当然得恭喜一下。当初也不知道怎么就会支持你,真是……瞎了眼。”顾三少这语气里也有几分恼意,只不过不是冲着蔚宛来的。
头顶的灯光昏暗,男人脸上的神情有几分看不真切,只余下唇畔那抹似笑非笑。
听母亲说,他哥大晚上是睡在蔚宛的房间里?这常年不回来的人,家里这么多的房间,睡哪里不好,专门挑前妻的房间睡?
好,那就姑且说是随意,不算什么。
可早上当他说出那些试探性的话时,可是没错过顾靳城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怎么可能!
只能说一句,太能装。
思及此,顾靳原不经意地问:“上次听说老爷子已经对你和阿铮的事情表态了,有没有定什么时候?”
“你急什么?”蔚宛瞥了他一眼,总觉得这话问的有些不怀好意。
顾靳原罢了罢手,随后慵懒地靠着身后的椅背,姿态悠闲道:“我当然不急,就是怕好事多磨,总觉得快些好,不然……”
不然,就看不到有些人后悔的样子了。
“顾靳原,你是不是闲得慌?”蔚宛一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觉得他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小九九,即使知道不会是什么坏事情,依旧忍不住皱眉。
他正了正神色,有些叹息地说着:“不是故意要在你面前提起那个人,就是,连我都有点看不惯他。”
蔚宛撇开眼,显然已经有了些不耐烦。
“你都说了,是前夫,他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转而看着顾靳原微挑的峰眉,忽而有几分了然地问:“你是不是闲得慌?想见别人见不到,所以……”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这算算时间,也有快大半年了。
顾靳原没回答,而是将面前的酒杯拿起来微抿了一口,眉宇之间这才多了几分不自然。
果然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牵念的人,即使装的再冷硬,可提及之时,依旧是不一样的。
她了然,然后笑着问:“我最近不忙,有打算找个地方散散心,替你去看看初见?”
气氛在这一瞬间变得稍微有些僵硬。
性子别扭又傲娇的顾三少,自然不会直接表态。
好半晌之后,才故作不经意地说:“随便你。”
这下蔚宛的心情倒是好了,她撑着下巴看着顾靳原,这口是心非的别扭样子,倒是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阿原,你要是真的想和她过一辈子,就不要这样藏着掖着,错了一次可以原谅,可没人会几次三番的原谅。更何况……你们还这样……”
说到后面蔚宛有些说不下去了,怎么越说,自己的心情反倒是越沉重。
究竟这是在说谁?
顾三少莫名的烦躁,也只有对着蔚宛,他才会无所顾忌地说出一些最真实的话:“我们之间是个死结,我知道她一旦离开了就不会再回来,但若是她再出现,我又会忍不住想要把她锁在身边,不管用什么方式。”
很强势倨傲的语调,可听上去,却又无端地觉得有几分无奈。
“变态。”好一会儿,蔚宛只给出了这两个字。
可即使变态,也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会口是心非将自己的感情藏起来。
亦是固执到近乎于偏执的程度。
“你要是不能许给人家一个未来,就趁早算了吧。”她低声说着,视线不知落在何处,更像是自言自语,索然无味。
顾靳原微眯着眼睛,低淡地浅笑,嗓音低沉:“我做不到。”
她沉默着,说别人的事情容易,可在看她自己,起初在明知道没有未来的情况下,不也是没能做到趁早算了?
人一旦偏执起来,不可理喻。
初冬时节,蔚宛离开了一段时间,知晓情况的只有容铮和顾靳原两个人。
有些事情她不想再去理会,包括曾经不顾一切的执念。
……
当顾靳城的律师将情况转述时,本就有些压抑的办公室内更是弥漫着低气压。
直到律师第二次出声提醒,他才沉着声说:“好,我知道了。”
就这样毫无理由不追究了?
不是之前刚见她的时候,还是咄咄逼人的样子,怎么就这短短时间内就做出了这么大的转变?
放弃的这么干脆,会是还在一位他会包庇宋未染?
思及此,顾靳城的眉心锁得更深。
走到落地窗前,他看着联系人一栏那个号码,毫不犹豫地拨打过去。
一次,两次,三次……不知道多少次都没人接听。
其实他早料到了,蔚宛不接他的电话很正常。
脸色阴沉地放下手机,没多久,屏幕上又闪烁了一个号码。
宋未染意味深长地问:“你前妻不追究这件事情,那你呢?”
“你找过她?”男人的声线漠然,却在不经意间带着几分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