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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爱未晚】(83)你的自以为是,从哪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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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猝不及防间,蔚宛的腰肢被他揽住,在她未反应过来之时,后背已经抵上了坚硬的墙壁。

    男人清冽的气息将她围住,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脸上,将她眼底出现的不安和惊讶之色尽收眼底。

    他俯身慢慢凑近她,唇畔划开一抹寒凉的弧度绂。

    “既然已经解脱了,为什么要回来?”

    男人的声线冰凉,听不处任何起伏,就如同他眼底的深邃,教人无法看穿逼。

    一时间,蔚宛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在他眼里的解脱,到底算是什么?

    在她这样愣神的时候,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一双深邃的眼眸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她,黑沉的眼底带着一丝嘲弄,又有一些自嘲一闪而过。

    蔚宛挣了挣,想要从他的禁锢中脱离,奈何肩膀被他紧握住,动弹不得。

    她紧蹙着眉,视线向周围张望着,心里甚至是有些害怕,害怕会惊动家里人,声音中隐隐带了些怒意,“放开我。”

    然而这话说出来,一点作用都没有。

    顾靳城望着她微微蹙起来的眉,手下的力道放松了些,手掌悄然下滑落在她腰间,在接触到的那一瞬间,他更感受到她紧绷起来的身子。

    “害怕?”他的目光锁在她脸上,语调平淡疏离,就是在看着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蔚宛僵直着身子,这样的姿态让她觉得极度的不自在,松开一直被自己咬着的唇瓣,用力地去掰开他的手,扬起下巴直视着他:“害怕什么?难不成你还能在这里把我怎么样?是再次掐死我,还是继续和你最讨厌的人发生关系?”

    顾靳城不动声色地凝着她的眼睛,声线平静:“蔚宛,我就是见不得你现在这样子,以为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还是说和我作对很有成就感?”

    见不得她再次在他的生活中出现,以着家人的名义,像是一切都回到了远点。

    但是顾靳城自己心里明白,早就已经物是人非。

    闻言,蔚宛有一瞬间的失言。

    什么叫和他作对?

    她嘲讽地勾了勾唇,奋力推了他一把,声音慢慢冷下来,“那正好,我也不是很想一直在你面前出现。如果可能,我希望永远不会再和你见面,反正你也讨厌我不是么?”

    这些话和当初清隽温淡的言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都只是存在蔚宛的记忆中。

    曾经他说过,家人这层关系,永远不会变。

    现在却说着这样决绝的话。

    顾靳城手一松,慢慢往后退了一步,深邃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是想从她脸上找到些什么别的情绪。

    可很失望,似乎只有脱困的庆幸,还有一些小心翼翼的戒备。

    “好不容易才做出了这么决定,没准哪天就后悔了。”他轻缓地说着,菲薄的唇线漾开些许弧度,神色淡漠疏离。

    不愿见她潇洒的转身幸福,而最终只余下他一个人在深渊中挣扎。

    似乎顾靳原有些话说的真没错,他明明应该讨厌蔚宛,却在这么多年里,习惯了黑暗中有人作陪。

    甚至生出过一个疯狂的念头,即使是下地狱,也是要一起。

    在她的眼底,顾靳城看到了疲惫和无力。

    曾经这双眼睛带着十足的神采,璀璨明媚,尤其是在这眼底,经常能够看到他的影子。

    此刻的蔚宛低垂着眼睫,手垂在身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

    再次抬眼的时候,眼底渐渐有些雾气凝聚。

    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心底像是有个缺口,不断地有冷风灌进,这种寒凉一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顾靳城,我希望我的记忆永远停留在最初的那几年时间。也许我们还能做一家人,也许这个时候我早就已经嫁了人。对不起,是我让你的生活出现了差错,以后,不要有牵扯。”

    有的时候蔚宛甚至想着,当初如果一口拒绝了顾家长辈的好意,不要和他成为一家人……

    一切就是不一样的。

    也许是她的神色太过于落寞,也不知是她眼底传来的那一份倔强,

    tang顾靳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一句不要有牵扯,就将过去撇的干干净净?”

    男人清冷的声音在这安静的走廊里很清晰,每一个字都直接传到了她内心深处。

    如果真的能将过去撇的干干净净,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蔚宛低声地自嘲:“顾靳城,我们离婚了。再怎么样,离婚协议书上是你签了字,在民政局也是一起办了手续的。就算是你心里再不甘心,这也是事实……以后我尽量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这次是个意外,以后你们家的事情,我一定不插手。”

    本就已经不是一家人,她还这么起劲的掺和什么。

    “你说对了,我就是不甘心。”

    男人沉冷的眸光像一把冷冽的刀子,灼灼地落在她脸上,无形的压抑。

    蔚宛倚靠着身后坚硬的墙壁,脑海里面划过的都是这短时间内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每一样都让她想起那些一直在回避的事情。

    她撇开眼睛没有去看他,而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我知道我自己做错了事情,这么多年我也受够了心理折磨,你再不甘心,现在有和旧情人一样的容颜,你想要做什么这次一定没人再干涉……”

    顾靳城沉吟了一瞬,眼底的眸光深邃复杂,声音平静而又带着质问:“你的自以为是,从哪里学来的?”

    自以为是的,到底是谁……

    蔚宛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自顾自地低声喃喃:“随你怎么说吧。”

    一想到那张熟悉的容颜,就像一根刺永远埋在她的心底。

    说完之后,蔚宛转身走进了自己房间。

    而走廊上清隽冷漠的男人静静地在原地站了很久,明明一家人都在,站在这清冷的走廊上,却好似只余下了他一人。

    顾靳城已经很少去管宋未染的事情,这么多年就算是出于最早对那人的愧疚,该做到的补偿也已经仁至义尽。送她出国留学,力所能及给一切物质上的补偿。

    他自然不知晓蔚宛为何在这件事情上会有如此大的芥蒂,视线在紧闭的房门上停留了一瞬,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蔚宛起得很早,天才有些蒙蒙亮,她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回去。

    没有惊动任何人。

    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若是再没有点自知之明,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回到家里的她看着被丢进垃圾桶里的名片,有些念头在脑海总渐渐成形,不敢去求证,却又在隐隐希望些什么。

    ……

    饶是陆珩跟在顾靳城身边已经很久,但最近也摸不清楚他的心思到底是什么,似乎自从那天过后,再没见过他有什么好脸色。

    “顾先生,您要的东西都在这儿,宋小姐这么多年在国外的生活也很简单,除了私交比较好的几个朋友,也没什么身份太复杂的人。”陆珩将一堆资料放下,风格冷硬的办公室里,气氛有些压抑。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翻动着资料,眉心微蹙,与他想象中的,有一些出入。

    以前他也一直知道俞素染的身世比较复杂,也是在后来才知道她有一个亲妹妹,却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见到过。直到事发以后,他找不到任何补偿的方式,唯一的亲人,就只有这个未染。

    当年顾靳城很容易就找到了她,事情的原为避重就轻地说了些,而真知道这些事情之后的宋未染显得相当平静,很快就接受了他的提议,选择在他的资助之下出国留学,而这一走,就是很多年。

    那天蔚宛的质问还在他的耳边回响着,和旧爱一模一样的人?

    怎么可能。

    也许每个人在判断一件事情的时候第一印象,会是因为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情,顾靳城明知道她是误会了什么,却也觉得没什么解释的必要。

    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他们都已经离婚了。

    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在民政局正式办理过手续,早就没有互相干涉的理由。

    “对了,那天收到一份宋小姐寄来的邮件。”陆珩忽然想去了什么,转身将那份邮件找出来放在顾靳城面前,似是文件袋子。

    顾靳城的眸光带着

    些疑惑,目光清淡冷隽,将封口拆开,先从袋子里掉出来的是一把钥匙。

    他轻瞥了一眼,是那间公寓的钥匙。

    “陆珩,现在她住在什么地方?”顾靳城沉着声音问,打量着手里的钥匙,心里有些想不明白。

    “暂时似乎是住在离工作近的地方,好像在您的那间公寓里住了没有多久就搬出去了,有什么问题吗?”

    顾靳城没怎么说话,而是将这钥匙随意地放在一边,将里面的文件拿出来,厚厚一叠文件,在看到第一页的时候,他的眸光就有些微微凉意,一张张往后翻,无动于衷的面容上讳莫如深。

    陆珩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一直盯着顾靳城面上的神情变化。

    显然他猜测不出这些文件上是什么内容,但是能看出来,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片刻之后,顾靳城将这叠文件放下,握着自己的手机,却迟迟没有打出那个电话。

    节骨分明的手指在面前的桌面上轻轻敲打,视线沉而深邃,平静无澜。

    怎么又会和那个人搅上关系?

    之前他就问过宋未染,到底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是谁,并不是想管她的闲事,而是出于当年遗留下来的那种愧疚,不过既然她不愿意说,那他也就没再去询问。

    江家就这么一个独子,在这个圈子里早就已经臭名昭彰。

    “替我联系林律师,安排在今天下午。”顾靳城没有抬眼就对面前的人吩咐,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叠文件上。

    “好的。”陆珩虽然心中奇怪,却也没问什么。

    等办公室里只剩下顾靳城一人的时候,他思忖之后将手机拿起来,拨通了一个电话。

    宋未染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会打这个电话,于是率先地问道:“收到我寄的文件了?各种鉴定书都已经做全了……”

    顾靳城在她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冷声打断了她的言语,不咸不淡地问:“什么时候认识的江怀承,又怎么和他走到一起?”

    或许这个人的名字,到至今在顾靳城心里都算是比较膈应的一个存在,当年的事情早已久远的说不清楚,却偏偏又以这样的巧合再次发生。

    “半年前在国外偶然间认识的,他说我长得像故人,所以很顺理成章我们在一起了。”

    宋未染坐在公寓的飘窗上,雪白的脚面光裸着,与飘窗上的黑色大理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目光从窗户往下望去,声音漫不经心,似乎在说着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顾靳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深邃的眼眸讳莫如深。

    修长的手指再次翻动着放在自己面前的文件,慢条斯理的地问着:“那你现在想告他强女干罪,又以什么理由?”

    “没有什么理由,江家大少爷当然不会和我有什么结果,我当然要为自己多争取一些赔偿。”宋未染说的不经意。

    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寻常人身上,绝对不可能用这般若无其事的语气说出来,而她说的这些话到底几分真假,只得人寻思。

    “若只要赔偿,有必要冒着可能自己身败名裂的风险?”男人的薄唇向上扬起一个薄凉的弧度,或许这目的,远不止这些。

    宋未染笑了笑,然后说道:“我当然斗不过他,所以现在只好寻求你的帮助,我要让他身败名裂,最好能在牢里待上很久!”

    若是论能力,她只是个无权无势,就连出国镀金都是靠着顾靳城的关系。

    在这件事情上面,宋未染若是光凭她自己一个人,想要达到目的显然是痴人说梦,但若是顾靳城能够出手帮忙,那这事情就显然简单的太多了。

    良久的沉默中,宋未染将手机紧握了几分,久久得不到回应,心里难免会没有底气。

    她所仗着的,不过就是这个男人的愧疚。

    只是这一份愧疚能够她挥霍到何时,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你招惹江怀承的时候就应该要承担什么后果,我并不欠你什么,最后一次,以后好自为之。”

    男人的声音冰凉淡漠,声线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

    宋未染的眸子黯淡了几分,手边放着的是一本老旧的日记本,她转动着手里的笔,在新的一页上

    面写上一个人的名字,紧接着用力地将这个名字用笔划花,几近透破了纸张……

    “好,那就最后一次,我要那个男人身败名裂。”宋未染的语气透着几分轻快,用着最不经意的语气,说着沉重的话题。

    还不等顾靳城表态,宋未染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继而笑着问:“你说,他是不是以前也看上过我姐?不然怎么会说我长得像他的旧情人呢?”

    顾靳城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氛围再一次陷入了尴尬中。

    而宋未染就静静地等着,也不出声,似乎固执地在等待着答案。

    “已经是过了好多年的事情。”他平淡地说着,不知是真的放下了过去,还是烦躁的根本不想提起。

    宋未染挑了挑眉,对他说的话不置可否,手指把玩着自己的发梢,玩笑似的问:“我姐死的时候,你难过吗?会不会替她不值?”

    没多久,通话被单方面切断了。

    宋未染看着已经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重新将自己手边的日记本翻开。

    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从头至尾仔仔细细地又看了一遍,喃喃道:“这就是你喜欢的男人,值得吗?”

    这么一死了之,到底能记住多久?

    没准再过一些时日,属于这个人的记忆就会从别人的脑海里彻底被清空,很快会被新人所取代。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首饰盒子,她将里面的吊坠项链取下来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望着镜子里面几乎和那人重叠的脸,换上了一身白色连衣裙,唇畔轻勾着一抹浅笑,与曾经记忆中的那人越发相似。

    ……

    蔚宛最近总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不好,眼下一层淡淡的青黛之色,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总是会在被梦靥惊醒,从而浑浑噩噩一直到天明。

    她努力的想要去忘记那人的容颜,可却只是一次次更加清晰。

    从五官到唇角时而的轻笑,水晶相框中的那张照片,香山墓碑上毫无生气的容颜……

    一次次出现在她的梦境里,搅得无法安生。

    早上在停车场刚停完车,蔚宛接到了容铮给她打来的电话,不过就是像以前一样的普通问候,时不时地就会和她说上两句。

    等结束通话的时候,她的唇边带着些浅浅的笑容。

    转身从车里将自己的东西拿出来,而在抬眸的一瞬间,视线撞上了站在不远处的身影。

    在这一瞬间,脑海中有片刻的恍惚,也许是站在阳光下太刺眼。

    以至于她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眼前出现的幻觉,才会觉得明明不一样的两个人,慢慢地变成一个人……

    “早上好。”宋未染大方地和她打招呼,唇畔的笑容在阳光下清亮明媚。

    相比之下,蔚宛的神色显得则是极为不自然。

    她垂在身侧的手在悄然收紧,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这并不是同一个人……

    一步步走上前去,努力维持着自己面上的镇静,有些牵强地轻笑了下:“早。”

    在阳光下,女人脖颈间的项链偶尔掠过的金属光泽,几乎是刺伤了她的眼睛。

    也许是太过熟悉,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宋未染笑了笑,却没有将她眼底划过的恍惚之色忽略。---题外话---讲一个故事哦,,这个文不会写到过年的~哈哈

    不知道有没有厦门的小伙伴,希望一切安好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