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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却依旧是敌人,她是绝对不会背叛帝君的。
“这个东西可绝妙了,是那女人初夜时给帝君服下的激烈魅药,能让男人失控,并误认自己抱的是处子,当初拓跋撤曾怀疑过,把这个东西给柯瑟那老头看,结果他帮着那女人隐瞒了一部分事实,并留下了瓶子,前不久,我们从他身上得到,并查出前因后果。”那是绑架古冰睫时意外得到的东西,本以为是个空了的魔法瓶,却没想到居然内含玄机,巫医只一闻就告诉他这药的效果,然后一查自然不难猜出个中因果。
“你的意思是,那个小贱人在帝君之前不是处子?”不但是个低下的舞姬,还是双破鞋,她怎能让她再留在那伟大的男人身边玷污他?落雪依的眼中充满炙火。
“对,这个消息劲爆吧,就由你去揭露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吧。”上官无尘知道她已经上钩了,会让她去也是有原因的,如果所有问题都由黑冥来揭开的话,难保拓跋撤不会怀疑,毕竟那个男人城府太深,至今仍旧没有什么动静。
“好,上官无尘,算我欠你一次,谢谢!”落雪依大方的说着,她从来都是这样,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女人。
“去吧,我想要的是古冰睫,我们各取所需。”就让这两个同样对拓跋撤倾心的女人去给他最后的致命一击吧,他大仇得报了。狂喜的心中却浮现古冰睫单纯而信任的眼神,他强行压制着,逼自己忽视掉。
“没问题,我会带她来给你的,放心。”既然同是为情所困,她会保护那个女人周全,然后在她成为下堂妇的时候,带她离开,远远的离开她的神,永远不再出现。
“帝君,听说您找我?”就在巫医离去的第三个夜晚降临时,当拓跋撤忍不住想去看看古冰睫的时候,那个黑衣女人再次悄无声息的出现端着一个水晶球,双眼淡然的望着他。
“黑冥,你回来了,孤问你的话,你必须据实回答孤。”坐在主位上,他有些犹豫的说。
“帝君请说,我知无不言。”
“那个入梦大法,是否能令对方怀孕?”几乎话才脱口,他就觉得呼吸困难了,双眼紧紧盯着她的唇,每一个吐出的字都将觉得这他的生死一般。
“帝君,灵魂交合就好像神交,是没有实质的,如何令对方怀孕?”这本就是她一手策划的,他会问这个问题她也早就预料到了,回答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绝无例外?”心瞬间沉落低谷,他分不清是怒还是痛。
“绝无,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梦中是一人,现实又是另一人,那就难说了。”眼底闪动暗潮,黑冥的话悠悠的传递到他心底深处。
“你这话什么意思?”抬起头,拓跋撤冷冷的问。
“不然让水晶给您一点启示吧,这次去琪雅,我意外的收获了点东西。”将手里的水晶球摆在桌上,黑冥催动咒语:
“别说傻话了,快,多吃点,你太瘦抱起来不舒服的。”水晶球里是上官无尘殷勤的为某人布菜的景象。
“哎呀,你怎么说这样的话……”接着出现的是那个令他心碎的女人熟悉的身影,她脸儿绯红,羞得不敢多言,两人之间就好似亲密的夫妻一般。
接着画面一转,黯淡的房内现实还是黎明十分,上官无尘半身***坐在床,伸手抚摸着身旁女子娇艳的睡脸:
“对不起宝贝,我是真的舍不得,但是……拓跋撤的军队不是我能抵挡的,你现在有了身孕,他不会动你,等我,在孩子出世前,我一定救你离开他身边,等我,我的爱。”女子静静的沉睡着,然而男子的话却激得拓跋撤差点毁了那水晶球。
“该死,该死,上官无尘,你居然敢动孤的女人,古冰睫,孤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愤怒的狂狮呼啸着向营帐而去,没有看到身后女人诡异的笑容。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决裂梦中怀孕,这的确是个诡异莫名的事情,难怪拓跋撤无法接受而产生怀疑,古冰睫这几天都在烦恼着如何让他相信那孩子真的是他的,想到他的话,她心里不觉一暖,即便她真的背叛了他,只要打掉孩子,他可以原谅她,这能否说明他已经爱上她了?而且爱得不顾一切?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帐篷被大力掀开了,拓跋撤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那暴怒的气息瞬间让整个营帐为之颤动。
“撤……”轻柔的呼唤在他不断喘息着的怒火中显得是那般苍白,古冰睫从他眼底的暴怒中感到无比的绝望,现在她不求别的,只想保住他们的孩子,不希望等真相曝露水面时,让他后悔莫及。
“贱人,难道孤对你不好么?后宫三千,孤只宠你一人,你却如此背叛孤,你怎敢如此做?”她的娇柔在他眼中依旧动人,但是她的背叛却扯裂了他的心,他从未如此用心对过谁,即便是父母,甚至是自己,可是,这个他唯一用了心的女人,却用这种手法背叛了他,让他颜面扫尽,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撼“我没有背叛你,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爱你。”古冰睫告诉自己必须坚强,她要保住宝宝,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宝宝,所以她没有哭泣,只是坚定的望着他,希望他能有所感应。
“闭嘴,你还好意思说那个字?看看吧,你的那些事全部都在这水晶球里,告诉孤,这是不是真的?”将那个被他紧紧揣在手里,差点被捏碎的水晶球放到古冰睫面前,拓跋撤冷冷的说,他希望她否认,说这些都是假的,那么他会相信她吗?他会吗?
“……这个……为什么?”看见那熟悉的吃饭场面,古冰睫呆愣住了,而那一瞬间的呆愣已经击碎他所有的理智,她的表情已经说明,那些都是真的,他的心碎了,然后自动封闭起来,再不肯接受任何感情冲击。
调“滚到地牢去吧,等回到失落之城,孤会将你同那孽种一切埋葬。”他最终还是没有亲手斩杀她,只是背过身麻木的说着。
“撤……这不过是一顿饭,我为了感谢上官无尘所以陪他吃了一顿饭,这个你知道的啊,那天还喝了酒……”低下头,他僵硬的背影令她万般心痛,他想干什么?这个时候,他最想做的,应该是逼她喝下堕胎药,然后杀了她以泄愤吧。古冰睫知道,误会已经根深地固了。
“你想告诉孤,那个错误是因为你喝了酒,将那男人误认为是孤?”回身,拓跋撤冰冷的双眸里带着一抹讥讽,多可笑的借口啊,为那男人抱住孽种,还说这样的话,一夜错白夜错,他如何接受一个不干净的女人?
“我没有,虽然陪他喝了点酒,但是,在我清醒的时候他就已经离开了,那一夜我是和你在梦中……”他的眼神令她心慌,那是绝情的漠然,还有不屑,是她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帝君,冷酷无情。
“好,既然如此,就打掉你怀中孽种表明真心,这样孤还能考虑留你一条命。”冷笑浮现唇角,拓跋撤残酷的说着。
“那是你的孩子啊,我不能,不能打掉我们的孩子,不能,即便不要你的爱,我也要这个孩子。”这话是彻底的导火索,拓跋撤疯狂的冲到她面前,抬手想掌她的嘴,却在她坚定的注视下无法实施。
“来人,将这个贱人带上镣铐,押回失落之城。”她居然宁愿要那个孽种而放弃他,既然如此,他还需要为她多想什么?心被强迫的关闭了,从这一刻开始,他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神,战神是不需要感情的,以前不需要,现在更不需要,将来也绝对不需要。
“呵呵呵,拓跋撤,你的嫉妒蒙蔽了你的心,我的爱你看不见,听不见,却去相信那些破碎的过往,我死不足惜,亲手毁掉自己的孩子,你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古冰睫站起来,泪眼婆娑的对他说着,希望他能冷静一点,清明一点,结果他只是捏着拳头背着身不言不语。
“我爱的男人,居然是一个昏君,你根本不配做战神。”他根本不配做拓跋撤,不配做帝君,不配做她的爱人,他毁掉了她的爱,粉碎了她的感情,再无法痊愈,她忽然好想念好想念千年后帝陵中那个霸道却又不失温柔的男人,那个帝君,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丢下他孤独的沉睡在那帝陵深处,她究竟来对了吗?
她的话并非没有进入他的耳中,拓跋撤紧紧握住双手站立在那里,昏君,她说他是昏君?是么?他向来英明神武,却因为她而成为了昏君。
被侍卫拖拉着走了几步的古冰睫忽然听到身后轰然巨响,回头只见帐篷被整个的毁灭了,拓跋撤暗色的身影在烟硝中萧瑟而孤寂,她的心一痛,却再不多言,转身默默同士兵离去,他们之间现在隔着的起止是一个营帐的距离?一个男人,特别是像他这样霸道的男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女人不忠,那么再不会有机会了,闭上眼,泪哗哗的流着,她开始后悔当初的决定。
一辆囚车,沉重的脚镣手铐,这就是她的待遇,这里是临时军营,连个遮风挡雨的牢房都有不起,在抵达失落之城前,她只能这样呆着,淡然的笑从未自她唇边隐去,古冰睫知道现在她不止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位母亲,所以她必须保护肚子里的宝宝,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宝宝在她在,宝宝亡她绝不偷生。
一杯又一杯酒往肚子里灌,拓跋撤简直要疯了,他明明已经关闭了自己所有感情,却怎么也忘记不了她临走前那种失望的落寞,这时御医大着胆子上前给他提了个醒儿。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新转机“帝君,老臣有话想说。”冒着被诛九族的威胁,老御医不忍心看两人如此互相折磨,遂上前启报。
“滚出去,别来烦孤。”酒瓶毫不犹豫的砸到他身上,拓跋撤心烦不已的咒骂着,他无法忘记她的双眼,带着绝望的光,还有一抹后悔,她后悔了吗?爱上他,她是否真的后悔了?
“帝君,如果想知道孩子是不是您的,可以等出世后滴血验亲啊,不过是等几个月而已,如果真是小皇子,您可是会后悔终生的。”擦着脸上的酒渍,御医诚恳的说。
“……滴血验亲?那孩子真有可能是孤的吗?”拓跋撤喃喃着挥手让他退下,却控制不住心底的声音,他想要循着御医的方子去做,虽然结果可能是更无情的打击。
撼“天色已晚,小姐身子刚刚恢复,这样蹲在囚车里,不出三日就会垮掉的,到时候,心痛的还不是您?”遵命的退去,却在最后一刻将话说进某人心底,这也算是做件好事,这个姑娘不错的,心地善良,从不持宠而娇,最重要的是,她能驯服帝君的暴戾之气,他不想再随军上阵了,也不希望这个大陆从此淹没在战火的洗礼之中,所以才冒死进言。
御医的话如同缠缠绵绵的藤蔓缠绕着拓跋撤的心,他灌酒灌到一半也能往这窗外越来越冷的天发怔,她会冷吗?那娇弱的身子,平时睡觉都要他为她暖和了身子才能入睡,如今,她是否正在颤抖着祈求天明?
“该死,她背叛了孤啊,为何孤还必须去照顾她?”烦躁的站起来,扫落一地酒杯,拓跋撤借着酒意来到囚车旁,古冰睫正卷曲着身子,可怜兮兮的闭着眼,沉重脚镣手铐在她白皙的手腕处脚腕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红痕,看得他万分刺眼。
调“参见帝君!”几个护卫见到他都纷纷行礼,古冰睫明显听到了,却没有睁眼,只是身子颤了颤,依旧保持那个姿势不变。
“解开。”他看不下去了,短短几个时辰,她就憔悴成这样,心痛借着酒意蔓延了他的心。
噼里啪啦的一阵之后,古冰睫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了,但是她已经不动,靠在囚车里卷缩着身子护住小腹。
“下去!”挥退守卫,拓跋撤上前大手粗鲁的磨蹭着她冰冷的小脸,她在做无声的抗议吗?为什么不看他?
“冰睫……”低喃着,他不知该如何对她,气已经借着摧毁营帐的那股劲儿褪去了不少,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她,越来越舍不得,从她毁容开始,他就心疼她,一直在自责自己为何没有保护好她,在他的羽翼下还被伤成那样。
“孩子在,我在,孩子不在,我亡。”感受到他的抚触,虽然她很想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