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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赞同黄县长的提议
就在武达进退维谷时,贾珍园调整一下体位,侧对着瞠目结舌的武达,踢掉一只高跟鞋。{免费小说}武达心领神会,伸手脱掉女人另外一只高跟鞋,握着女人的美脚不忍撒手,隔着**轻抚起来。武达见女人任由自己抚弄双脚,胆子陡然大了起来,慢慢摸到了女人的脚踝,小腿,终于抚摩到了女人平日里无比折磨人的性-感**,想往上继续试探,又害怕女人翻脸。
一直沉沉地侧躺着的贾珍园,忽然微醉地扭动一下身体,好象在给男人腾出施展的空间。眼角流露出迷-离的色彩,带着一丝勾-引,默许了男人的轻-薄,但是眼里却闪现出泪花。她决定报复这个社会,报复那些负心的男人,包括曾经真爱的马魁梧。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用身体报复,好象自己的堕-落,就是对于那些男人的不忠,自己心里有种快-感,是心灵放松,肉-体-堕-落的放松。
武达也不说话,完全沉浸在女人冷艳迷人的气质中了。拱在女人身后,惊喜兴奋,小心抚-摩着女人丝-滑的双腿,直到臀-部。一条腿试探着轻跨上女人的大腿,裤子里的家伙硬硬地顶了顶女人的后-臀。看看女人没什么反应,默然承受的样子,心下怜悯起来。也不好过分粗-鲁,喘了口气,又趴到贾珍园脚下。
隔着**,从女人的美脚亲吻起来,顺着脚脖,小腿,直到大腿根。女人下身丝-滑-肉-感,无限媚-惑。大腿根处没有了**的遮掩,真实的女人细-肉-如-酥似玉,滑不留手。武达有些迫不及待想摸上了女人的内-裤,正要发狠往阴-部深处摸索,忽然听到女人一声轻泣。 武达强忍着熊熊的**,绅士般地侧到贾珍园身边,温存地安慰着,亲吻着女人的泪痕,想亲吻女人的樱唇,却被女人向床里躲开了。武达知道女人羞涩,也不强求,一只手解开女人上衣的钮扣,脱去了女人的西服上衣,吊带白衬衫里面,就是他一直想窥视抚摸的隐私。原来女人里面是深紫色胸衣,胸衣被女人的**撑得丰隆起伏,香气缭绕。武达试探着慢慢摸了上去,摸到了女人的**,只一瞬间,两人都是浑身一颤。
贾珍园本能地格挡了一下,僵直不动了。随便吧,什么贞洁对她已经没有意义了。贾珍园瞥了男人一眼,随即半闭上了一双迷-离的美目。外面街道的灯光照射进来,女人如-妖-似-狐,万分艳-俏。
武达淫-心顿时高涨起来,见贾珍园放弃了一切防范,也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痴-迷地扒开了女人的胸衣,一双梦-寐以-求的**腾然跃入口中,馥-香满口。武达瞬间遭到电击一般,浑身血液沸腾起来。任意亲-吻着女人硬实的乳-头,神秘的乳-沟,顺着乳-沟亲吻到了女人肉-腻的小腹。一只手放弃了绅士,流氓般地掏进了女人的裙**-部,抚-摩着女人肉-滑的大-腿-根,性-感-丰-隆的外-阴。暗光洒在女人暴-露的胸-肉上,活-色-生-香。
但贾珍园表情却有些呆滞,痴痴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好象武达在玩弄别的女人。她心里想的就是这些日子的委屈,自己哪里对不起那个男人了,他竟然如此不理不睬。
武达已经扒下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她也不觉得怎么样了。似乎一旦看开了这点事情,她贾珍园也可以做一个玩-弄-男人的女人,只要她愿意。可自己玩得起吗?贾珍园酒意未消,加上武达狂热的亲-抚-拥-抱,意识开始模糊。也不反抗,也不配合,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肉-体上挥-洒起来。
武达的大嘴最后停留在了女人的大腿根,停留在女人的神-秘处。大嘴对着女人大腿根的嫩-肉亲-抚-不断,经常梦里都在想如何进入到这里。昏暗中只见女人淫-毛-整-齐,阴-户-饱满,外-阴-唇似乎带着腾腾热气召唤男人。武达对着女人柔-嫩-潮-湿的外-阴-唇亲了许久,肥-厚的舌头在女人的阴-唇上留连忘返,多次深入到女人的阴-道-口,感受到**紧紧的,湿湿的,不停蠕-动-外-**,本能推阻男人的舌头。
武达遏制不住自己的性-欲了,快速褪-下裤子,放马出栏,阴-茎早已昂扬怒立,急切难耐。武达跪在女人双腿间,一手端住家伙,一手扛起贾珍园的一条雪白大腿,彻底露出女人微开的阴-部。一边亲吻女人细嫩的脚趾,一边用突起的蘑-菇-状-龟-头-磨-蹭起女人的阴-唇,几个回合,感觉女人不再轻泣,阴-户急-剧蠕-动,似乎有些动情了。
武达一个用力,挺身而入。阴-道肉-紧-湿滑,瞬间夹紧了侵入的阴-茎。两人都不约而同哼了一声。武达是兴奋的哼-喘声,女人是有些疼-痛的呻-吟。
武达到底经验老到,知道女人没有完全放开,也想给女人个好印象。不急着用强,开始缓缓抽送,拉-扯-阴-道-肉-壁。几十回合下来,弄得女人逐渐有了汁水。女人好象也适应了阴-茎的进入,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开始挺腰送-臀,一双白腿夹住男人的腰侧,望空勾送,不时盘住武达的臀-部,微微配合着深-入-浅-出,只是依旧沉默不语。
两人谁也不说话,昏暗中默默交合着。武达逐渐施展开身手,抱住女人的大腿来回**阴-道,不时停止进出,用阴-茎在阴-道内碾-磨-钻-探,搞得贾珍园竟隐隐地在喉-咙深处呻-吟起来。武达摸-乳搂-背,温存用力,下体加紧撞击。为了讨好贾珍园,武达撤身哈腰,再次舔-噬起女人汁-水泛-滥的阴-处,前后上下,极尽温存。
贾珍园羞怯地拒绝了:“别!我不习惯!”女人第一次伸手,碰到了男人的下身,自己摆好了仰面的姿势,张开双腿,示意男人重新进入。贾珍园放弃了自尊,放弃了多年的原则,慢慢适应着男人的进犯。不清楚自己这样是否正确,只知道不想委屈自己了。
武达从未见到女人如此妖-媚-放纵,提起家伙,再次杀入那个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索-命的阴-道,放手一阵大力猛攻。贾珍园肉-臀缓-摆,主动大幅度迎送。随着男人的深-入,节奏的加快,渐渐有了做-爱的快-感。脑海中出现了以往男人的影象,模糊又真实,想到狗日的马魁梧也曾经无数次在这样昏暗的氛围中奸弄过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贾珍园轻轻“啊”了一声,有些彻底放开了。
武达听到女人真切的呻-吟,更是淫-性-大-发,奸-淫-不-止。今晚美人入怀,辗转在自己胯-下,心中的满足似乎比真实的肉体占有更称心畅快。只觉得满眼满手都是女人的大-腿、丝-袜、乳-房、臀-部,女人的一切都化作了无数香艳的碎片,围绕在他周围,让他又爽快又窒息。以后这个佳人就是自己胯下的禁-脔了,想着以后的欢合日子,武达更卖力地冲击着女人的**。 两人转眼就是几百个回合,大床上充满了浪-冶-淫-情。贾珍园被弄得娇喘连连,香汗微微,一头秀发散乱开来,遮掩住了半边娇脸,也遮挡了女人羞-涩-娇怯的面容。真要放-纵,贾珍园发觉自己并不在行,除了马魁梧,好象她跟别的男人都放不开,在床上也总是有些矜持。她想让自己成为一个荡-妇,成为一个随便的女人,可天性不允许,她想叫-床都不好意思,只是大口喘息,缓解男下-体人猛烈深入的撞击。
越是如此,越是勾得武达发狂,真正的女人就算不叫-床,不发-嗲,也是这么要男人命。武达胡乱拥抱着女人,到处掏-摸,到处-抚摩,阴-茎也好象在里面跟着抚-摩女人迷人的阴-道-肉-壁。
这个女人终于属于他武达了,武达只觉女人浑身到处肉感,无处不带着磁力。女人的汁水越来越丰涌,沾到了他的睾-丸上,沾到了他的大腿根。武达濒死般做着最后的挣扎,他要给女人个温柔强悍的印象,一个在床上同样有能力的男人形象。
看着女人扭转在身下,轻轻挣扎的妖媚表情,武达挺着不想发射,可身下的女人太过迷人了,太过要命了。久经沙场的武达最终也没有抵挡住女人款款的魅力,默默的勾-弄,腰眼越来越发酸,终于忍受不住女人不时流露出的无限妖-冶娇-媚,激-情-喷-射出来。武达瘫在贾珍园的身上,老练地温存着,可女人最后还是不接吻。
“我答应你,以后我对你会好的!”
武达表白着,搂住女人滑腻的脊背,女人却向床里躲开去了。**还未退却,女人却已经不敢直面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荒唐的疯狂过后,解决不了内心的问题,贾珍园忽然更空虚了。看着男人起身穿衣服,女人淡淡地问道:“不多呆会儿吗?”
“不了,太晚对你不好!”
武达穿戴齐整,又恢复了“绅士”风度,其实今天对他是个意外收获,根本没有准备离家过夜。
贾珍园忽然心中一阵酸楚孤独,包括马魁梧在内,男人们在她身上来去匆匆,仿佛她只是个用具。她原本真心希望男人留下来,让自己痛痛快快地放-纵一个晚上。可内心忽然有些后悔的滋味了,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啊!这个男人也不可能是她的归宿依靠:“就这一次,我们还是同事,以后不行了,你答应我!”
贾珍园背对着男人小声说道。“我后悔这样了,你赶紧走吧,算我错了!”女人幽幽地对着窗外说,用毛巾被紧紧护住身子,不再允许男人近身。
武达对着女人曲线起伏的背影淫-笑了一下,心中好笑:都这样了,还要回头,这个床上如此妖-冶-迷人的女人,经常表现得象个小女孩般单纯幼稚。武达敷衍了女人几句,想着今后的欢会偷-情。
“麻烦你出门小点儿声!”贾珍园躺在床上嘱咐道,听见武达悄声离去,感觉自己浑身酸懒疲惫,迷糊中,贾珍园沉沉睡去了。
再说,黄一天在离湖西乡不远处的路上和政法委副书记、发改委主任等人回合后,直接到了湖西乡。
由于路上被耽搁了很长时间,黄一天到达湖西乡的时候,乡里的党委书记赵天牛已经领着湖西乡的一帮领导班子成员站在湖西乡大门两侧望眼欲穿的等待多时了。
一个多小时之前,赵天牛就让人打电话给黄一天的司机问,还有多长时间,黄县长的车子能赶到湖西乡。打电话的人回复说,黄县长的司机说了,他们已经从县政府大院出发了。
赵天牛掐着手指计算了一下时间,从县政府大院出来,到达河西乡正常情况下也就半小时的车程,哪怕是路上稍稍有些拥堵也绝对不会超过四十五分钟,于是,探听好大概时间后,赵天牛就提前十分钟,领着乡里的领导班子成员站到了乡政府的大门两侧。
毕竟,黄县长是头一回到湖西乡来检查工作,有些必要的表示湖西乡干部群众热情的形式还是要整的。尽管有些领导口头上往往会用一种谦逊的口气对下属说,在接待工作上不用如此铺张浪费,大费周章,一定要节省财力,物力,人力,把好钢用在刀刃上。
说是这么说,一旦下属真要这么做了,那才是成了傻瓜了,曾经看到有几句话对此类情况做了归纳总结。现在的领导干部,到底有多少人送礼,说不定不能完全记清楚,但是有谁没送,那一定是心里记的清清楚楚。
开会的时候,领导干部到底开什么会可以搞不清楚,但是自己到底应该坐在什么位置,却一定是心里门清。这几乎是各级领导干部的通病,什么是该重视的,什么是不该重视的,表面上看似无所谓,其实心里比谁都在乎。
官场上混的人,说到底都是一个排队进入队伍的过程,谁在前头,谁在后头,那是有诸多讲究的,要是谁把这排队的秩序都分不清,此人在官路上必定难以亨通。
记得有位在组织部工作的朋友跟笔者一次闲聊的时候,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口气评价笔者已经出版的几本官场小说。该朋友认为,笔者的小说中,把有些官员的形象描写的过于猥琐了,现在的官场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黑暗。
这个组织部的朋友,他认为大部分的官员其实心里都是有正能量的,尽管官场不断有丑闻出现,但是中国数以万计的官员中,也不过是那万儿八千的领导干部闹出了不堪的丑闻,又由于现在的网络社会,通讯发达,信息传播速度相当迅即的缘故,才会让众多老百姓印象中造成对中国的官员整体印象不佳的现象,充其量也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缸酱。
笔者坐在这位朋友面前,心里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朋友单位的组织部长换了几任,朋友却还是原地未动,眼看着原本在他手下当下属的人也一个个的被提拔出去当了一些单位的正职,只有他,一年两年的以致多年总是趴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任何动静。
笔者的几部已经出版的官场小说中,其实已经把一些地方官员美化了不少,若是当真要实实在在的不做任何修饰把一些官员的原形写出来,只怕出版社政审那一关就首先是过不了的。
笔者并不否认,现在的官场中的确有共产主义思想牢固于心的一些干部代表,孔繁森和焦裕禄就是很好的例子,这些人之所以被树立为典型,正说明了,此类干部的稀缺性。
一个终日在官场中行走的干部,若是连现今官场的主流都搞不清楚,想要升官发财,只怕难度很大。现在有一种论调说,其实,公务员这个职业,也就是跟其他各种行当一样,按时领取薪水,只够养家糊口罢了,要是当真不贪污,不占公家的便宜,只怕公务员的年收入比起一些国企员工还要差些。
笔者的这位朋友,在组织部工作这么多年,按理说,即便是听到看到的,也足够让他理解一些故事背后的故事,但是偏偏这世上的确有他这样一种性格的人,凡事总能自己给自己找到一个标准答案,即便是眼看着曾经的下属进步比自己还要快,他心里却还是在“工作能力”几个字上转圈圈。
笔者也在管理干部的部门工作多年,不能说,自己对当今的官场看的有多通透,只是到底也在管干部的部门干过几年,到底这些年提拔的都是些什么人,到底是什么原因被提拔的,追根究底,笔者宁可选择多看几本书,倒是比整天忙着争权夺利要安全多了,毕竟,有得必有失啊。
虽然说,人活在世上总是需要些虚名浮利来取悦自己的虚荣心,但是,若要以付出自由作为代价,似乎并不合算,钱再多也不过是一日三餐,像一些被抓的贪官那样,车库里整麻袋的钞票直到被捕时还原封不动,又有什么意思呢。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之所以人被称之为高级动物,正是因为人是有思想的,作为一个有思想的人,适当的控制自己在某些方面的贪念,是完全有必要的。
有人说经商的最高境界是,没有任何本金却能赚回大把的银子,才是最牛逼的。笔者模仿这句话,也来说一句,当官的最高境界是,不需要承担任何被关进去的风险却还能官运亨通,才是最牛逼的。
废话少说,赵天牛领着一帮人站到湖西乡政府大门口的时候,黄一天还被堵在县公安局门口呢,这一闹腾就耽误了不少时间,赵天牛眼巴巴的准备好笑容,瞧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路上还是看不见黄县长的专车影子,心里不由有些发急。
他打发自己的秘书赶紧再打电话联系一下黄县长的司机,这帮乡里的领导干部,每人手里都备着领导司机的联系方式,这种关键时刻算是起到作用了。秘书打完电话后,过来汇报说,黄书记路上遇见有人在县公安局门口上访下车看看情况去了。
赵天牛听了这汇报,不由有些发愁的直挠脑袋,这他奶奶的,黄县长要是不来也就罢了,不说不来,也不说来,只是在路上耽搁着,他领着这一帮人到底是还要站在门口,还是先各自回去呢?
赵天牛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能先原地不动稍微多等会看看情况再说。
眼看着,时钟已经指向了十点三十分,赵天牛瞅了一眼天上火辣辣的太阳,又瞧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一帮被晒的冒油的领导班子成员,终于像是下了决心一样,果断的口气说,大家全都先回各自的工作岗位吧,等到黄县长来了,另行通知。
底下人像是得了赦令一样,纷纷转身往回走,边走边议论纷纷,这位新来的县长做事可真是够拖拉的,说好要来的,竟然又半路被什么事情拖住了,这样说话不算话的领导,看样子也办不成什么好事来。
就在赵天牛让一帮人全都散去,秘书又过来汇报说,刚才黄县长的司机又打了个电话过来,黄县长五分钟后到湖西乡政府大门口。
赵天牛嘴里骂了几句他娘的,只好又重新把一帮人全都传呼过来,再次分成两排站到了湖西乡政府大门两侧。
黄一天的车子开到湖西乡政府大门口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群已经显出几分疲惫的赵天牛书记领着湖西乡一帮领导班子成员,正列队大门两侧恭候着。
车子稳稳的停在乡政府的大门口,赵天牛第一个冲过去,伸手亲自帮黄一天打开车门后,另一只手已经热情的冲着黄一天伸过去道,黄县长,欢迎,欢迎啊!
黄一天客套的跟领导班子成员挨个握手后,在赵天牛的亲自引领下,进入乡里的一个会议室听取湖西乡领导的工作汇报。
等到乡里的办公室服务人员帮黄一天等人添茶倒水后,赵天牛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汇报,湖西乡土地面积中,有大半是有湖水环绕的,因此赵书记的工作报告中离不开渔场养殖这一块的工作。
黄一天静静的听着赵天牛汇报结束后,黄一天对工作做了肯定,提出希望,那就是多发展本乡镇适合的产业,这样才能尽快的把经济搞上去。
后来,黄一天对赵天牛表示,要去渔场养殖现场看看情况。
县长既然提出了要求,底下人自然是只能遵照执行,眼看着时间已经快到了饭点了,赵天牛一边悄悄的嘱咐秘书准备好中午的接待,一边脸上陪着笑,带上一帮乡里的干部,陪着黄县长来到一段湖西乡里渔业养殖算是不错的地段上考察。
黄一天站在面积算得上辽阔的渔场边上,对赵天牛嘱咐说,你们乡里的渔场养殖,一定要继续扩大规模,尤其是要注重渔场养殖的品牌战略,不管是在选择鱼的种类,还是在养鱼的规模上,都有很大的文章可以做,这片文章只要做好了,湖西乡的各方面发展都会被带动起来。
赵天牛就赶紧汇报说,按照上一届领导的指示,乡里也准备搞特种养殖,对于鱼的品种等加以选择,扩大规模,为乡里的财政多做贡献。
黄一天在表示肯定的时候,话锋一转说,不过,在发展的同时,一定要注重给渔民们营造良好的发展环境,安全工作也是要放在相当重要的位置上才行,对于一些破坏环境的行为,不管是涉及到谁的,一定要严厉打击。
赵天牛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嘀咕,上次这位新来的黄县长跟董大苟在渔场的纠纷,他也有所耳闻,前两天在县城碰见董大苟开着车子在大街上闲逛的时候,他还特意找了朋友打听了,问问这个董大苟明明听说被关起来了,怎么这么快又被放出来了?
朋友当时就笑话他消息闭塞,按照朋友的说法,董大苟当天被警察表面上抓紧了公安局,不过是公安局的王局长为了给市局的魏副局长和新来的黄县长一个面子,其实董大苟到了公安局后,跟看守所的几个人领导人一块打了两圈麻将,还赢了不少钱,没到天黑就回家吃饭了。
赵天牛听了这话,心里倒也能理解,王局长跟董部长之间的关系一直走的很近,董大苟是董部长的亲弟弟,难不成王局长还能真的就把董部长的弟弟给关了?
现在听这位黄县长又在自己的面前提及渔场治安问题,赵天牛心里不由摇头,看来这个黄县长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连他自己亲自出面都搞不定的董大苟,自己一个乡里的党委书记,凭什么敢跟宣传部长的弟弟斗呢,毕竟这个所谓的环境问题,那是县里领导的问题,不是下面的问题。
这湖西乡里,谁不知道董大苟是当地的鱼霸,凡是在此地养殖的渔民,每年都要上缴给董大苟不菲的保护费,要是不交保护费的话,根本就没有机会在这里承包渔场。
这些情况,黄县长到底是心里还有些不明白,还是心里根本就是明白的,只是当着下属的面要面子,装糊涂呢?
赵天牛可不管他到底是不是装糊涂,他是县里的常务副县长徐大忠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在这洪河县里,他赵天牛只听徐大忠的,没有徐大忠的指示,谁的命令在他面前都只当是空气。
赵天牛尽管心里是这样想的,脸上却还是顾忌黄县长面子,毕竟人家是县长不是吗?赵天牛敷衍道,放心吧,黄县长,渔场周遭的治安环境的确有些小问题,但是我们当地乡政府会想尽量想出一些办法改善渔民们的经营环境的。
黄一天听赵天牛用“尽量”两个字,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说,赵书记,这渔场的治安问题可不是件小事,唯有渔民们的生命财产都能够得到保证的前提下,才有可能把全副精力投到养殖发展中来,这么重大的事情,可不能只是尽量想办法解决,要竭尽全力,更确切的说,要集中乡里所有精干力量,把治安工作首先放在乡里的工作重点上。
赵天牛见黄一天一副跟自己较真的口气,尽管心里有些不爽,却还是连连点头说,好的,好的,我们一定按照黄县长的指示办。
站在黄一天身边的秦岭振,瞅着赵天牛脸上堆满了敷衍的笑,心里已经看透了几分,但是作为一个政府办主任,他此时不方便多说什么,该提醒的之前他都已经跟黄县长提醒过了,这个赵天牛是徐大忠的人,以黄县长这么机智,应该不会看不出来,站在身边的赵天牛对他的敷衍。
从渔场转了一圈后,秦岭振及时提醒说,黄县长,下午还有个会议,要是现在不回去的话,只怕时间上有些来不及了。
黄一天听秦岭振这么一说,表态说,那行,今天就先考察到这里吧,我们一会就走。
赵天牛见黄一天连顿饭都没吃,就要走,赶紧过来挽留说,黄县长,这人是铁饭是钢,这顿午饭总是要吃的,黄县长头一次到湖西乡来考察,竟然要空着肚子回去,我这个乡党委书记哪里好意思呢?
黄一天冲着赵天牛说,赵书记不必拘礼,只要湖西乡各方面的工作都能做到位,做的好,比请我吃多少顿饭,我心里都高兴,等都下次有时间一定在你这儿吃顿饭,下午两点的会议,如果吃顿饭,那就赶不上了。
赵天牛见黄一天说话的口气倒也不像是故意推脱,心知县长既然赶时间有事,留只怕也是留不住的,因此笑道,那也好,反正是来日方长,等到下次黄县长过来的时候,可一定要把时间留充足了,好好的尝尝咱们湖西乡的特色美食再走。
黄一天冲他摆摆手,在秦岭振的陪同下,往自己的专车走去。
刚走了几步,听见赵天牛在后头追上来,一副请示的口气说,黄县长,有件大事我差点忘了向您汇报了。
黄一天一听说有重要事情,立即定住脚回转头看着赵天牛问道,赵书记,有什么事?
赵天牛伸手指着陪同考察干部中,一位看起来风姿绰约的中年女干部说,黄县长,我们湖西乡的乡长有一段时间没有配备到位了,我这个书记有时候真是有些忙不过来,我想要跟您推荐一下这位同志,看看能不能尽快让乡长到位,这是我推荐的这位同志的基本资料,她原本就是乡里的副书记,各方面素质都很突出,人就站在对面,您也亲眼看见了,这件事还请黄县长多关心啊。
黄一天顺着赵天牛手指的方向,看了那个中年女人一眼,又低头看了一眼赵天牛递过来的一沓资料,冲秦岭振吩咐说,赵书记给的东西,你先收下吧,我回去认真的看看。
秦岭振伸手接过了赵天牛递过来的资料,就听见黄一天的口气冰冷问道,赵书记还有别的事情吗?
赵天牛陪着笑说,没有了,没有了,欢迎黄县长下次有空再来。
黄一天一言不发的转身钻进了车里,秦岭振立即小跑着绕过车头,也打开车门,坐上了车,小汽车**冒出一股烟雾后,调转车头,风驰电掣而去。
等到黄县长一走,一帮陪同的干部全都围拥到赵天牛身边,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说,赵书记,黄县长怎么就这么走了,连顿午饭都不招待吗?
赵天牛冲着大伙说了句,不吃正好,饭局反正已经安排妥当了,正好咱们领导班子成员今天接待领导都累了半天了,就当是犒劳大家吧。
众人听了这话,都笑道,还是赵书记体恤下属啊。
黄一天坐在车里,脸色冰冷,今天的湖西之行,看得出来,他的心里极其不痛快。
直到现在,他才有些理解秦岭振之前跟自己说的几句话的深刻含义,这个湖西乡的党委书记赵天牛果然不是凡人,今天上午接触了半天,他就能感觉到,这家伙不管嘴上应承自己什么事情,心里却都有自己的算盘。
尤其是自己要离开的时候,他竟然还自作主张的向自己推荐了一个湖西乡乡长的人选,在那样的一个情形下,他赵天牛依旧是按照他自己内心的想法行事,可以看得出来,自己这个县长在他这个乡党委书记的眼里,似乎并没有多少的份量。
想要让这个赵天牛知道,谁才是洪河县说话有用的主子,只怕还需要一段时间慢慢来才行啊。黄一天正在从湖西乡回来的路上,洪河县的公安局长王路宝却已经早他一步到了洪河县政府的大门口。
经过了一路的思考后,王路宝终于下定决心,一回到洪河县后,立马去黄县长的办公室,跟黄县长把最近发生的两件事情解释清楚,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做官安全那才是第一位。
车子刚刚在县政府办公大楼门前的停车场停稳,远远的,王路宝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王局长!王局长!”
王路宝循着声音望去,原来是徐大忠副县长,正站在县政府一楼大厅门口冲着自己招手呢。
王路宝冲着徐大忠也打了个手势,快步往徐大忠的方向走去。
徐大忠热情的招呼说,王局长,你可是有段时间没到我办公室坐坐了,我还一直在心里嘀咕呢,要不要让秘书打个电话给你,请你过来一趟,有些小事咱们好好聊聊,这不,正好今天碰巧了,相逢不如偶遇啊。
王路宝见徐大忠客气,也就笑着客套说,我整天都忙些俗事,倒也没什么好说的,哪里能跟徐县长比啊,整天忙的都是县里的大事。
徐大忠伸手跟王路宝握手后,做了一个往前走的手势,跟王路宝并排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调侃说,我忙什么大事,也少不了兄弟们的帮忙不是吗?以前老县长在的时候,还经常把哥几个拉到一块聚聚,现在倒好,自打老县长走后,兄弟们都不知道整天忙什么了,我要知道王局长最近的一些信息,还要通过别处得来,正好今天碰见兄弟了,赶紧到我办公室去坐坐,有些事情,你这个当事人也跟我仔细的说道说道。
王路宝明白,徐大忠话里所指一定是自己私自做主提前放了董大苟一事,这件事兹事体大,估计在整个洪河县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王路宝心里原本惦记着一会要去黄县长的办公室道歉,现在被徐大忠这么一拉,也不好意思拉下脸来,直接拒绝,于是对徐大忠说,行,那我就到徐县长的办公室坐会,一会再去忙别的事情。
在徐大忠的引领下,王路宝进了徐大忠的副县长办公室,一进门,徐大忠便用一副神秘的口气说道,王局长真是很厉害,可真是敢在老虎嘴上拔毛啊,听说,那天黄一天跟董大苟闹起来的时候,把市局的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都叫过来撑场面了?
王路宝见徐大忠**没坐稳就迫不及待的提出问题,脸上不由露出苦闷的神情。
王路宝苦着一张脸说,徐县长,你就别再提这件事了,我现在都愁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这不,我刚从市里回来,正准备去黄县长的办公室主动负荆请罪呢。
徐大忠听了这话,脸上一愣,反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演一出负荆请罪了?黄一天在背后给你施压了?
王路宝摇头说,跟你徐县长也不是外人,我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初董大苟跟黄县长交锋的时候,我当着市公安局魏副局长的面,亲口说出要严惩董大苟一帮人的,后来,又顾忌着董大苟到底是董部长的亲弟弟,董部长的面子总不能不给,一时左右摇摆的,又把董大苟私自做主给放了,我这两天心里琢磨着,要是新来的黄县长知道了这件事,还指不定怎么收拾我呢,所以我就去了一趟市里,跟市里的马副市长详细的汇报了这件事。
果然,马副市长对这件事的态度跟我的想法也是不尽相同的,为了尽早的让黄县长心里不再对我有所罅隙,他建议我赶紧主动向黄县长登门道歉,这样一来,说不定还能取得黄县长的谅解。
徐大忠听了这话笑道,你这个王路宝啊,做事情总是这样,畏首畏尾的,要我说,既然是已经做了选择,你跟黄县长之间的梁子就算是结下了,就算你现在想要亡羊补牢,只怕为时已晚,到时候黄一天要是提出让你重新把董大苟抓回来,难道你还要听了他的话,重新再把董大苟给抓回来,你这不是又得罪了董部长吗?
王路宝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愈加难看了,他冲着徐大忠一摊手说,兄弟,那我要怎么办才好呢?两边都是得罪不起的主,我倒是成了夹心饼干,两边都难做人了。
见王路宝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徐大忠笑道,我说你这个王路宝,整天就是没事找事,黄一天刚到洪河县上任,整天忙的屁颠屁颠的,哪里就把心思都放在你公安局的那点小事了,再说了,新官上任三把火,要烧火就要烧点厉害的,你那点小事既不涉及财务,也不涉及人事,黄一天怎么着也不会把最近的工作重心放在你这点小事上。
王路宝听徐大忠这么一说,似乎也有些道理,原本准备去向黄县长道歉的想法,不由有些松动。
徐大忠瞧出王路宝动摇的心理,趁势继续游说,有些时候,市里的有些领导对咱们底下的情况不是十分了解,给你的建议也并不一定就全是正确的,你也不想想看,董部长那可是在省里有硬邦邦的后台的,他在省里的后台,就算是咱们市里的市委书记见了也要给三分面子的,你现在为了一个黄一天,得罪了董部长,依我看,是有些得不偿失啊。
王路宝听了这话,心里的想法由坚定了下来,是啊,董部长是有关系,有背景的人,这一点自己是早就知道的,要是真的为了一个黄一天得罪了董部长,只怕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再说了,毕竟自己跟董部长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私底下也算是一个圈子里头的兄弟,在诸多事情上一直相互照应着,自己要是真听了马魁梧的话,去找黄一天道歉的话,以前跟董部长之间好不容易积淀下来的交情,只怕全完了。
王路宝就说,徐县长说的也是很有道理,说不定这个黄一天的确没什么心思处理我这边的事情,特备是董大苟的事情,也许当时是嘴上说说而已。
徐大忠就说,我就是这样认为的,当然,如何处理那还是兄弟你的事情,毕竟具体的情况我是不了解啊。
王路宝就说,有了徐县长的提醒,我知道如何做了。
徐大忠后来说,王局长,最近有件事还要你帮助,那就是我在湖东乡的那个项目,也就是小城镇建设,听说因为拆迁遇到点事情,那儿还希望公安能出面解决一些问题啊。
这一说,王路宝知道,那个湖东乡的小城镇建设,所谓的集体农庄,想把农户都弄到一起建房子,可是建设的权利是乡里的,到时候农民只要出钱购买就可以,因为担心质量问题,所以农民就不同意,开始闹事,于是就说,那个事情本来不是大事,不过是建筑的方式问题,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我会让下面的人出面的。
徐大忠就说,谢谢。
从徐大忠的办公室出来后,王路宝已经完全改变了自己最初的想法,他心里盘算着,自己一会还是顺道去一趟董部长的办公室比较的合适,毕竟这件事是因为董部长的弟弟董大苟引起的,真要是黄一天冲着自己兴师问罪的时候,他董部长可不能对自己不闻不问。
徐大忠看着王路宝听进去自己的建议,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后,并没有继续上楼,而是往隔壁走去,心里就估摸着这家伙一定是去找董部长了。
徐大忠的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以前老县长在的时候,董部长,王路宝,包括自己在内都是老县长这条线上的人,有什么事情,有老县长一手协调,这几年大家一直配合的不错,不管是谁来当县委书记,洪河县真正的实权,一直是掌握在老县长的手里。
现在,老县长走了,自己这个常务副县长没能顺利升到县长的位置上,这只是客观存在的表面情况,即便是新来了县长又能怎么样?只要他徐大忠作为常务副县长一天不放权,只怕新来的县长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好办法。
而作为一个领导来说,所谓的不放权,最重要的就是要控制好手底下的干部,尤其是一些重点职位的干部,要是王路宝真的向黄一天低头认错了,这就会在全县的干部中造成一种特别不好的恶劣倾向,到时候,黄一天的威信一旦树立起来,自己作为手握实权的常务副县长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权力呼应网络很有可能出现松动的迹象,这样的景象是徐大忠所不愿意见到的。
徐大忠现在要的就是保持现在的局面。
但是,黄一天肯定不会同意。
第二天,黄一天一早就去了一趟县委书记张东健的办公室,他眼里这两天看到的,听到的诸多现象实在是让他这个县长感到寝食难安,这上访的人都已经堵到县公安局的大门口了,公安局长王路宝却还是在自己的局长办公室里稳稳的坐着。
董大苟的事情发生后,黄一天对王路宝的印象原本就大打折扣,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这让黄一天下定决心,要对这个在其位却不谋其政的公安局长下手。
张东健倒是一如既往的客套,跟张东健相处的时间长了,黄一天发现张东健这个人,只要是在人前,基本上脸部表情都呈现出一种微笑状态,不管是对下属,还是对其他人,他总能一如既往的保持自己的亲民。
头一次跟张东健见面的时候,黄一天心里多少以为张东健对自己这个县长相对客气些,现在看来,张东健只是作为一个老官场的表面文章做的好罢了,在心里或许对自己这个县长倒也并没有特殊性可言。
进了张东健的办公室后,张东健亲自倒了一杯水递到黄一天的手里,要是搁在以往,黄一天必定会忙不迭的站起身来,连声冲着张东健说谢谢,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这位年纪稍长的老书记这种周到的礼数,并没有做出过份吃惊的表情,只是微微的从座位上欠身,冲着张东健轻声道了谢,又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等到张东健坐定后,黄一天笑着对张东健汇报说,张书记,我这两天新上任,正好手头没什么事,就带着司机秘书随处转转,转了几圈,可是发现了不少小问题啊。
张东健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哦”了一声,冲着黄一天说道,是吗?黄县长不妨说来听听,我已经很久没有下去调研了,所以很多事情不能了解。
黄一天于是把自己去湖西乡考察的路上,在县公安局门口遇到上访事件的情况向张书记做了详细的汇报。
黄一天说,张书记,我原本以为这件事,公安局的王局长已经到现场去过了,事情总该有个解决方式,没想到,就在昨天下午,上访的人再次堵住了公安局的大门口,听说,王局长事后针对此事竟然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
黄一天义愤填膺的口气说,张书记,这种对待群众问题的态度可怎么得了,要是咱们这些领导再不果断的加强干部队伍建设的话,政令不通一旦成了常态,以后洪河县的诸多事情,岂不是都要乱套了吗?
张东健此时算是明白了黄一天来找自己的目的,原来这位新任县长是要整顿干部作风建设啊。
张东健依旧是笑着回答说,好啊,黄县长有这个想法,我自然是支持的,要我说,有些干部身上的一些坏习气,都是以前的领导工作作风不太好造成的,现在想要一时半会的改正,恐怕难度还是有的。
黄一天表态说,只要张书记对我的决定表示支持,就算是前面有再大的难关我也有信心闯过去,我打算先找县公安局的王局长好好的谈谈话,他如果能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切还好商量,否则的话,为了端正行风,为了加强全县干部队伍建设,我也不得不杀鸡骇猴了。
黄一天当着张东健的面,把自己内心的底牌全都露了出来,他就是要让张东健了解自己干这件事的目的,说白了,就是要趁着这次机会,首先把那个对自己阳奉阴违的王路宝给拿下。
张东健听黄一天这么一说,那也是很高兴,狗日的,以前老县长在的时候,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决定权,推荐干部到了会议上竟然会不通过,所以这个张东健就很小心的做事。
现在黄一天来了,张东健就要看看这个黄一天是如何开展工作的,黄一天很年轻,为了发展肯定不会把权力给别人,那么就要夺权,必然要和副县长徐大忠等人有斗争,作为自己那就是在后面看戏就好了。
黄一天胜利了,那么自己也就可以做好县委书记的位置了,也就不会担心这个决定不通过,如果黄一天失败了。那么自己还是现在的情况,那就是不掌握实权,但是不影响位置。
张东健就说,改进机关作风健身,那是必要的,我很赞同黄县长的提议。
得到了张东健的口头支持,黄一天的心里也算是有了底,两人又闲话了一会后,黄一天起身离开了张东健的办公室。
黄一天一走,张东健忍不住从办公桌上的香烟盒中又拿出一只香烟来续上。
以他对黄一天的性格了解,这家伙到了洪河县后,耐不住性子总要折腾出点动静来,他是早有准备的,只不过,他没想到,黄一天这头一刀竟然是想要砍到县公安局的局长王路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