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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夕田听了,把手中擀面杖一亮:“你来打我试试!我就站在我们家大门里,你想私闯民宅,还想打我,你看我的擀面杖会饶了你!”
司家人除了冯氏,也都往前站了一步:“想欺负田田,先过我们这一关!”
冯氏不想让两家邻居闹僵,便赶忙调解:“旺财媳妇,有话好好说么!小海,三妹,凤儿,你们也都退下,这邻里邻居的,这是要干啥!”
韩旺财也赶忙拽着薛氏:“媳妇,你这是干啥?咱们跟司家也不是第一做邻居了,俺们都处了将近20年了,你咋能这样?”
周围的村民们也朝着他们喊了起来:“薛氏,你也太泼了吧,这韩家跟司家当了这么多年邻居都没红过眼,你一嫁过来,先是让你弟弟欺负人家司家,现在你是要亲自动手欺负人家了?”
“就是,薛氏,你多大人了,去打一个小姑娘,你也好意思!”
还有的,干脆笑话起来了韩旺财:“韩旺财,你瞅瞅你娶的啥女人!”
“可不,在家母老虎一个,在外边泼妇一枚,你这媳妇,也就你能受得了!”
“当初她非要嫁给你的时候,俺们就让你别娶,结果你还愣是娶了,这下后悔了吧?”
“……”
听着大家的议论,韩旺财不禁低下了头。虽然当初是这个薛氏先跑到他家说要嫁给她,可他也是真心喜欢这薛氏才娶她的。他这个媳妇吧,心地不坏,就是脾气太大,之前又被家里惯坏了。他倒是没有觉得这门亲事不对,只是怪自己没有教育好薛氏,没有赚到钱,让这薛氏的脾气更大了。
薛氏看到丈夫沉默,还以为他听了这些人的话也动摇了,心中更是气恼,干脆转过来身,指着那些村民骂道:“你们一个一个都吃饱了撑的啊,放着自己家活儿不干在这里看热闹。既然你们要看,就给老娘闭上嘴,要是让俺再听见一句骂俺,挑拨俺男人不要俺的话,谁说的,俺就打断了谁的腿!俺打不断,就让俺弟弟来打!”
额,看个热闹,说上几句风凉话也会倒霉?大伙儿听了这薛氏的话,果断都老实闭上了嘴,只不过在他们心里,更觉得薛氏不讲理了。有几个当年追求过薛氏的人,心中则开始暗自庆幸,当初没把她娶回家……
“媳妇,你干嘛呢!这又关村里老少爷们啥事儿了,你能不能讲点理?”韩旺财这下也有些生气。薛氏如此,却也着实让韩旺财难做,这些都是他们的村民,朋友,她这么喊了,怕是韩家将来都要被孤立了。
薛氏被丈夫一说,不由得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连你也说俺,你是不是不想要俺了?俺当初嫁给你这个穷光蛋的时候,多少人劝俺,俺都没动摇。你可好,别人说你媳妇你都不帮你媳妇,反倒是帮着人家说俺!”
薛氏一这么闹,韩旺财就怂了:“好好好,媳妇,别哭了!俺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么!俺只是希望你能跟大伙儿好好说话,毕竟将来大家都是还要见面的。你是俺媳妇,俺怎么能不要你?”
薛氏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既然你知道俺是你媳妇,你就别给俺拖后腿,今天俺要好好跟着司家算算账!”
看着薛氏这么闹腾,冯氏只觉得头都疼了。看看这韩家娶的媳妇,再看看司家娶的孙媳妇,冯氏只觉得林氏简直是太好了,他们司家可真幸运。
不过,韩家这两口子一直堵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啊,冯氏便又问道:“旺财媳妇,你来我们家闹腾这么一大顿,说要来跟我们家算账,总得有个理由吧!俺们都不知道发生啥,就挨你一顿骂,不是太冤了?”
这会儿,薛氏的情绪也放缓了些,倒是也没再要打司夕田,只是开口不善:“哼,你们干了啥,你们心里有数!俺们家园子里的路本来好好的,今天早上一看,咋就又是脏水,又是烂菜叶子啥的?现在,俺们家的路和俺们家大门都被那脏水给淹了!那位置离着你们家近,又比你们家低,定然是你们家朝着俺们家泼的!那脏水跟你们司家脱不了干系,也跟你这个老太婆脱不了干系,你也甭在这里充好人!”
听着薛氏的话,虽然村民们都不敢开口,心里却也都暗暗摇头,这薛氏太过分了。就连韩旺财也听不下去了,可却碍于刚刚薛氏闹腾,只是悄悄地拉了拉薛氏的衣服,意思是让她收敛点。
冯氏虽然耳根子软,可也不是个任由别人欺负的,被一个孙子辈的这么指着骂,老脸也是挂不住:“旺财媳妇!你说话跟俺注意点!俺可都能当你奶奶了,你们薛家和韩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么?还有,你也要讲点道理,你家路和大门被水淹了,这事儿是挺闹心的,俺同情你。可凭啥就是俺们家往你们家泼脏水,俺老婆子往你们家泼脏水?你是亲眼看到了么?俺老婆子好歹也是将近六十岁的人了,俺还要俺这张老脸呢,可不是你说骂就能骂的!”
薛氏刚刚也是气性上来就口无遮拦,在韩旺财偷偷拽她衣服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自己不该那么做,一时间倒是也有些羞愧,再听了冯氏的话,更是后悔刚刚自己冲动。
不过,听到冯氏的话,薛氏更觉得司家是故意的了,便针尖对麦芒地开口:“好,俺说话注意点,叫你司家老太太行了吧!司家老太太,俺既然是找上你们家,没去找那边的老王家,没去找那边的老许家,没找前边的老张家,那定然是有原因的!俺们家大门的附近的地势比你们家低,比那老王家高,这脏水定然是你们家流过来的;还有,这脏水不多,恰好也就是把俺们家给淹了,剩下的一点小流流不到王家,说明干这事儿的跟俺们家有仇;第三,昨天俺和你们家司夕田吵过嘴,吵嚷之间,说到过,她要是生气,要是有本事就往俺们家泼脏水,今天这脏水果然有了!你说不是你们家,还能是谁家?就算你个老太婆没参与,你那孙女,司夕田那个小贱人也肯定做了!”
“你……”冯氏听了,不禁气往上撞,刚要继续说话,只听见司夕田开了口。
“小贱人你说谁呢?”
“小贱人说你呢!”这已经是个不新的梗了,不过司夕田用出来的时候,薛氏还是上了当。
司夕田冷哼了一声:“这就是了,你自己承认了,你才是贱人。我听人家说过,在傻子的眼里,别人都是傻子,我觉得这话用在你身上也是再恰当不过了,在贱人的眼里,别人都是贱人!”
“你……你个小婊砸!”薛氏本来还想骂司夕田贱人,可想到刚刚司夕的话,果断改了词。
司夕田摇了摇头:“这泼妇就是泼妇,我一个小姑娘,可不能跟你学,不然也学成了什么贱人和小婊砸怎么办?既然你刚刚用你昨天对我说我要是有本事就往你们家泼脏水当证据,想要赖我往你家泼脏水,那我倒是想问问你,这话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你敢告诉大家么?”
“俺……”薛氏听了,卡壳了,她刚刚只顾着生气,只顾着要把司夕田给抖出来,咋忘了这么一回事了!
司夕田冷哼了一声:“你不说,好,那我替你说!那是在我和云墨抓到你拿着木桶往我家泼脏水的时候!从你搬回来,就一直偷着把脏水泼到我们家,以至于把我种下的油菜种子和小苗儿都冲到了垄沟里,我开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直到发现那垄沟里有一些烂菜叶和烂土豆皮才隐约明白,更是在你往我们家泼脏水的时候把你抓了个正着。我跟你好好说话,希望你别再把水往我家院子里泼,可你却说什么你是在你家园子里泼水,这水刚好浇到我家可不干你的事儿,如果我生气,有本事就往你们家泼水!你以为你缺德往人家泼水,别人就都跟你一样缺德啊?”
虽然碍于薛氏的淫威,大家不敢大声嚷嚷了,可还是忍不住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额,你们听听,这薛氏明显是倒打一耙啊!是她往人家泼脏水被人家抓到了,现在居然赖人家往她家泼脏水!”
“呵呵,你没听司大瓦匠说么,薛氏是在贱人的眼里,别人都是贱人,她这样,就以为别人都跟她一样!”
“不过啊,这司家姑娘人虽然不错,但也是个从来不吃亏的主,薛氏往他们家泼脏水,她怎么可能就那么忍了。我倒是觉得,韩家的事儿,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嘘,你们小点声吧!心里知道了就行,干嘛非要说出来,不怕那薛氏一会儿恼了,打断你的腿?”
“得,咱们不说了,看热闹,看热闹!”
薛氏被司夕田揭了老底,倒是没第一时间骂回去,而是担忧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韩旺财。她的男人他知道,虽然人平时有些软弱,可真的固执起来,也是头驴。从搬回来的时候,韩旺财就警告过她,不要找司家的麻烦,她当时也答应了。现在让韩旺财知道这个事儿,他肯定很生气。
果然,原本还着急的看看司夕田又看看薛氏的韩旺财在听了薛氏的话之后,脸色立刻黑了下来:“薛老三,你能不能给俺解释解释,司家姑娘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不是说好了么,回来了,就把之前的事儿都忘了,咱们好好的过日子,跟司家好好相处,你怎么能背着俺干这样的事儿?”
薛氏见韩旺财生气了,也不像刚刚那样熊头八怪了,而是小心翼翼地说道:“当家的,你别生气。俺真的听你的话了!不然,依着俺的脾气,不早就直接冲了司家去闹事儿了么?俺只是朝着他们家泼了点水,稍微出了出气,而且都是朝着园子的田地里,这也没啥大事儿啊,咱们在干天的时候用这样的水浇过园子?”
虽然被薛氏哄着,韩旺财的气还是没消:“薛老三,这话你也好意思说?那是什么时候,那是滴水贵如油的干天,现在是梅雨季节!这地上恨不得都能渗出水来,你往人家园子里,还是种的菜上泼,那不是要害得人家菜都毁了?更何况,你泼的水里还都带着一些菜叶子啊啥的垃圾,把人家园子弄臭了咋整?”
韩旺财平时可是都舍不得训薛氏一句的,忽然这么凶她,让薛氏有些委屈:“好啦,是俺不对,俺是有点冲动了。可司家比俺更嚣张,更可恶啊!俺只是往他们家种菜的地方倒了点脏水,没有啥太多的影响,他们可是直接往我们家小路和园子这边倒的,这可是咱们家门面啊!”
听了薛氏的抱怨,韩旺财没有再说话,心中也对司家有些不爽。虽然是他们先对不起司家,可薛氏说的对,司家虽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薛氏只是往无关痛痒的地方倒的脏水,司家确实挑的他们家的大门,要说,还是司家的行为恶劣些……
司夕田可不想背这个黑锅,赶忙声明:“等等,韩家嫂子,瞧你说的那么肯定的,就好像你也像我抓你包一样抓到我往你们家泼水了一样?我当着乡亲父老再次说一遍,你们家的事儿,是跟我有些关系,可我们司家,是一点脏水也没往你们家泼!”
“姓司的,俺做了,俺也承认了。你敢做,咋就不敢当?”薛氏这会儿是不依不饶,一定要让司夕田承认,这样至少她的错要比司夕田小一些。
“我就没做,让我怎么承担?难道就为了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我就得承认?”司夕田呵呵一笑,嘴角带着一些讽刺,“我也不妨再告诉你,淹了你们家的,都是你们家自己的脏水!”
“不可能!”薛氏完全不相信,他们家的脏水都让她泼到司家来了,那脏水到了司家园子里可能会肆意地流一顿,但最终也肯定是都沉淀在司家了,怎么可能又跑到她家去,那水又不能长了翅膀,更不能听司夕田的话啊!
薛氏还真的就没想到,水不能听司夕田的话,可司夕田却能让它听话。
“怎么不可能,不信你去看看,那脏水里带着的,都是你昨天往我家泼的里边带的东西!我只是在我家园子挖了个沟,这样你的那些脏水就不能把我们家园子弄臭了。本来我是想把这个沟引到我们家大门外的,可挖了一大半,天就黑了,我们就暂时没继续挖,结果,没想到,这水居然认识主人家,没积聚在我家,而又跑回了你们家去!至于你说的脏水不多,那你也只能庆幸,你昨天晚上倒的不多,要是多的话,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啊……”司夕田这话,说的很是无辜,就好像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样。
后边跟着她挖了这条沟的司夕海、林氏和商云墨却忍不住想笑,这丫头说话,还真是能气死人!明明就是她故意把这个沟挖到两家篱笆旁边的,这会儿居然说是天黑了没继续挖,断在这里;明明就是司夕田知道这里司家地势比韩家高,脏水肯定会流过去,却还找什么借口说着脏水居然认识主人家……
听了司夕田的话,人群中实在是有人没忍住,笑了起来:“哈哈,这下韩家人打脸了吧!往人家泼脏水,结果人家挖了一条沟引回了他们家!被自己家的脏水给冲了,这感觉肯定不错!”
“哎呀,俺也忍不住了,薛氏也不能把咱们腿都打了,有啥说不得的!你说的没错,这薛氏啊,就是搬起来石头,打了自己的脚!活该!”
“估计薛氏也没想到,司家姑娘会这么聪明吧!不然,她肯定不会这么做!”
“不过,这司家姑娘也是有点狠啊,人家只是往她家园子里泼水,她居然给人家路和大门都给弄脏了。虽然司家一点脏水没泼,可也还是跟她有扯不开的关系啊!”人群中倒是也有人帮着薛氏说了一句话,觉得司夕田这样有点狠。
不过,立刻又有人替司夕田反驳了:“你这话就不对了,啥叫司大瓦匠狠毒?她只是挖了一条沟,如果这薛氏没有往人家倒脏水,这水也就流不到韩家去。所以,还是这薛氏活该!”
“对,田田虽然脾气大,可是个好的。人家不得罪她,她肯定不会找人家麻烦。就算是人家得罪她,她也只会反击。你看看咱们湖边小吃摊就明白了,之前不是还有人传说她容不得人跟她抢么,后来的那些小吃摊哪个没得到她的帮助过?”
“好,司夕田,你可真行!”薛氏这会儿,脸可真是白了。她完全没想到,司夕田用的是这样的招数。这个哑巴亏,她也只能是吃了,咽下去,还能怎么样?
韩旺财是不想媳妇再闹事儿了,赶忙抢着赔礼道:“司家妹妹,你听俺说两句。今天的事儿就到这里吧,俺们家的那些脏水啥的俺会自己收拾。这事儿,是你嫂子不对,俺替她跟你道歉了。俺保证,以后她不会再往你们家泼水,也不会再找你们麻烦。以后,咱们两家还是像往常一样相处成不?”
哼,像往常一样相处?怎么个往常,是像昨天一样,还是像薛家厚着脸皮求他们家把地给他们家种的时候那样?就算是她愿意不计较,那薛氏会愿意放下?
司夕田没说什么,冯氏却开口答应了下来:“那是自然,旺财你放心吧!俺还是从小看着你爹娘长大的呢,你跟小孩也是一起长大的。哪能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儿就恼了?你赶快领着你媳妇回家吧,收拾完了之后还要出工去吧?”
旺财点了点头:“司奶奶,那俺们先回去了!”
村民们看着这场小闹剧散场,也都纷纷四散,准备做自己原本要做的事儿。
韩旺财是想就这么拉着薛氏回家,可薛氏又怎么能干?连拽带骂的,就是不肯走:“韩旺财,你个软蛋,自己家受了委屈,你还主动跟人家道歉,你还是不是男人?”
“韩旺财,你放开我!我还没跟司夕田算完账!”
“韩旺财,你怎么能这么样!你放开我!不然我回头让我弟弟来揍你!”
可惜,这次韩旺财是真的死了心,不管薛氏说什么,骂什么,甚至被薛氏咬了两口都不肯松手。
最后,薛氏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闹着就是不肯走:“韩旺财,不行!这事儿,俺不能算完!你知不知道,俺的金戒指丢了!那可是俺娘给俺的嫁妆,肯定是被司夕田那个小贱人给捡了,俺得要回来!”
“什么,你说你的金戒指丢了?”听了薛氏这个话,韩旺财也惊得松了拉着薛氏的手。
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没见薛氏戴那个金戒指,韩旺财开始还以为薛氏是为了照顾自己的情绪偷偷摘下来了,却没想到居然是被她给弄丢了!要知道,那是个金的戒指啊,至少值个100两银子,至少够买三个他们家这样的房子!如果这不是薛氏母亲给她的唯一物件,是他们家世代相传的,他都想拿去典当了!可惜,他不忍心让薛氏伤心去典当,却被薛氏这个败家娘们自己给弄丢了!
韩旺财这个心疼啊,心疼的甚至直接忽略了薛氏正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司夕田。就这个态度,就算这个戒指真的在司夕田这里,她又能还给她才怪!
薛氏哭着点点头:“是啊,就是昨天丢的。俺昨天就呆在屋子里,然后出来倒了几趟水,也没干啥别的。那戒指肯定是俺倒水的时候不小心掉的。刚刚司家那个小贱人说在他们家看到脏水里的烂菜叶,俺忽然想到,那戒指肯定也是掉在司夕田家的园子里被她捡走了!这个戒指,就被司夕田给拿走了,俺一定要拿回来!”
薛氏说的那个理直气壮,就像是司夕田偷了她的戒指一样。
听了她的这个话,原本已经打算走的村民们又都不走了,看来,刚刚只是薛氏和司夕田撕的上半场,是为了一口气来撕;现在立刻就要进入下半场了,是为了财物撕。
见司夕田没搭话,韩旺财也呆不住了:“那个,司家妹子,你也听你嫂子说了,你要是捡到了你嫂子的戒指,就还给她吧!”
谁被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能高兴,司夕田压根儿没给他个好脸色:“韩旺财,这话你说的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我捡到了就还给她吧?你以为金戒指是那么好捡的么?她说是往我家泼脏水的时候带到我家的,我还说她养了个情夫送给情夫了呢,都是空口白牙,凭啥就说这戒指掉到我们家了?再说,就算是掉到我们家了,我们家地方还这么大呢,这会儿地里都是泥,随便被泥巴裹到哪里,我们都看不到。谁还有义务给一个往自己家泼脏水的人去找戒指?”
“司夕田,你咋说话呢,谁养情夫?我看是你这个小贱人养情夫吧?”薛氏听了司夕田的话,也恼了。
“呵呵,我还没嫁人,有个关系好的情夫,情哥哥啥的不是正常的么?”
“你到底还不还?”
“还什么?你说丢了一个戒指,就丢了一个戒指啊?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你真的倒水的时候,真的把一个戒指掉了,又被我们捡到了,那我们也没归还的义务。既然薛氏已经把这个戒指和垃圾一起丢弃了,那定然是谁捡到了算谁的!除非她说,能像是对待这个戒指一样对待已经扔过来的垃圾,也亲自都给捡走……”
司夕田的话,并没有承认这戒指在她手上,也没有否认这戒指在她手上。
“司夕田,你少说没用的,赶快把戒指还给俺!”薛氏听了,很是恼火,觉得司夕田是故意找理由来骂她,找理由不给她戒指。
“田田,你嫂子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要是这个戒指真的在你手上,又还给我们了,俺和你嫂子都会感激你的!”韩旺财听了,是满心的希望,满心的欢喜,觉得那戒指肯定在司夕田手上,只不过不愿意直接归还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