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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府邸,当视频播放至车队进城的画面戛然而止。
特安司的两位执法弟子蔑视般地瞥了陈家众人一眼,满腔怒火地离开了。
在整个特安司之中,谁不知晓龙君对国家有着赫赫之功,更是特安司高层的救命恩人。得罪龙君,便是触犯特安司。
如果不是来自高层的秘密指令,此刻他们定会质问陈家,是否敢于挑衅龙君,是不是压根儿就不把特安司放在眼中。
待二人离去,陈家内部已是沸反盈天。陈洪铁青着脸赶走了家族成员,仅留下陈不凡一人。
\"爸,那个孽畜龙君太过跋扈。我弟弟乃是龙腾门下弟子,此事我们断不可善罢甘休。”陈不凡咬牙切齿地说道。
陈洪面色阴沉地道:“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不必焦急,这天还没塌下来。父亲已联络京都方面,今天便要让那孽畜龙君,在我陈家长眠不起。”
陈不凡一脸痛快地道:“没错,一定要让他在此丧命,唯有如此才能洗刷我们陈家的耻辱。”
\"父亲,我已招揽数位修为卓绝的修炼者,暗中潜藏于府邸之内。一旦那孽障胆敢踏入府门半步,他必将陨落于此。”
\"如此甚好,有备无患总是没错的。”
然而陈青河心中并无丝毫把握。早在拂晓时分他就派人传讯,但直至此刻,京都那边依旧音信全无。
他哪里知晓,自家陈氏一族经营的人脉网,此刻正在一位看似稚嫩实则威势逼人的少女面前颤抖不已。
在京都一处隐蔽的宗门聚会之地,林清雪全然展露其威压,目光犀利地锁定在那些身为她祖父辈的老修行者身上。
\"休想瞒过我,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意图利用陈不凡作为棋子,迫使庇护陈家的龙吟真人出手。妄图借他人之手铲除异己,你们有何资格这般行事?”
\"我宇师兄留你们一命,并非畏惧你们,而是给你们一个自掘坟墓的机会。在我宇师兄眼中,那所谓的龙腾又能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修行界中的蝼蚁罢了。”
\"我允许你们继续自我毁灭,我宇师兄的怒火也该有所宣泄。顺便提醒一句,陈家的大限将至。如今你们若尚能联系得上他们,或许还能逃出生天,至于能逃多远,则要看他们自身的造化了。”
说完,林清雪并未给几位老者留下反应的时间,便再次讥讽道:\"特安司辖下十省十八州的修士精英,以及了解龙君过往功绩的将领们,在得知龙君受到挑衅之后,皆已派遣精锐弟子出动。
\"他们明确表态,若陈家仍留守原地,他们便不出面,以免打扰龙君。然而若陈家胆敢逃离,嘿嘿,他们的宝剑早已砺石待发,只等斩草除根。”
几位老者闻此言面色剧变,万万没想到,龙君在特安司中的威望竟已达到让人骇然的程度。
\"糟糕,陈家恐怕难逃此劫了!”
色变之间,这群老者纷纷哀求看向林老宗主。
\"林宗主,您一定要制止龙君啊!陈家上下百余人,怎能尽数丧命于此啊。”
\"林宗主,我们知错,请您务必阻止龙君。陈家哪怕能留下一脉传承,也是好的。”
林老宗主冷哼一声,胸中怒火翻涌,这些蠢货,连龙君的封号所代表的意义都不清楚,竟然还敢在背后捅娄子,简直是寿星吃砒霜,嫌自己命太长!
几位老者面如死灰般退离会场,林老宗主这才收敛起怒容,温和问道:“清雪孙女,与我讲讲,你与龙君之间的进展如何?他是否已接纳了你的心意?”
“爷爷!”先前英姿勃发的林清雪此刻却羞涩地嗔怪一声。
\"哈哈,倘若龙君能成为我林家的乘龙快婿,那可是我林家千载难逢的喜事。对了,告知他只需惩戒为首之人便可,其余无关之人,还不配让堂堂龙君亲自出手。”
林清雪不由得娇嗔一声,显然对林老宗主揭穿她的真实想法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而林老宗主也不以为意,豪爽大笑,说道:“对付龙君这种人物,威胁只会适得其反,唯有真情实感才能打动他。”
陈家府邸坐落在省城最为繁盛的地段,当叶以潭刚刚抵达陈家门口,接听了林清雪的劝诫电话后,淡然一笑,随即挂断了电话。
陈家大厅之中,陈青河父子二人紧张不安地等候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父亲,东瀛仙都那边尚未有传讯回来吗?”陈不凡察觉到了异常,对于来自东瀛仙都的联络,他们陈家向来未曾遭遇过这般冷漠对待。
“毕竟关乎到封神人选之事,想来他们必定在慎重商讨,寻求一个万全之策吧。”
然而即便如此,陈洪心中却已经有了预感,恐怕陈家已经被东瀛仙都遗弃了。只是不到最后时刻,他不愿去面对这个现实。
“你所倚重的东瀛仙都,并不会出手相救,甚至不敢插手此事。”
此刻,庭院内陡然传出一声威严的呵斥,随后伴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嘴角溢血的陈不识被人粗暴地抛掷进大厅之中。
“不识...”
陈洪面色剧变,尽管有视频证据显示陈不识曾遭受游街示众的侮辱,但他仍期盼着陈不识不至于败得如此凄惨。然而看到血泊中的儿子,陈洪的脸色已然变得如死灰一般苍白。
紧接着,陈家父子三人骇然地看着步入大厅的那个青年。在他身边,紧随着的是那位两年前几乎成为陈家长媳的柳清欢——一位修炼界的奇女子。
“阁下便是龙主?”
陈洪一边扶持着陈不识,全身肌肉颤栗着站起身来。
“不错,正是龙主。陈洪,你可明白自己的罪责!”
叶以谭的声音响彻四周,虽然并未刻意释放出磅礴的修为气息,但那份犹如苍龙腾飞四海般的气势,却是无法抵挡的震撼人心。
一句“你可知罪”,令陈洪的心头不由得一阵悸动。
“我陈家有何罪行!”陈洪不甘地怒吼一声。
“那便由我告诉你,你是否清楚柳清欢小姐已有婚约在身?”
陈洪脸色骤变,早在上门提亲之前他就得知柳清欢已有婚约的消息。然而那时的陈家,怎会料想到这婚约的男方竟然是龙主这样的人物!
“你可知侮辱我妻子的行径,触犯了何种罪责?”
一句“我的妻子”,让柳清欢早已泣不成声。此刻,他终于愿意在他人面前正式承认她的未亡妻身份。
陈洪背脊阵阵寒意直冒,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却依旧硬撑着问道:“龙主,我是陈洪,统治一省十州之地的陈洪,而我的儿子,更是龙腾军中最为杰出的修士。”
“那又能怎样呢?”
陈洪的身躯忍不住颤抖起来。
“叶以谭,你不要太嚣张跋扈了!这里可是陈家领地,岂容你在此肆意妄为。若敢激怒我陈家少主,不管你是什么狗屁龙主,也同样难逃一死!”
满腔愤慨的陈不凡眼眸血红,狠毒地瞪视着叶以谭。
“你就靠着那些藏匿于我院中的几个废物修士吗?”叶以谭毫不在意地嗤笑道。
“龙主,你可别忘了,龙腾军绝不会坐视自家修士受到伤害。”陈洪怒声道,“哈哈,我正好想去龙腾军一趟。”
对此,叶以谭同样报以轻蔑的回应:“我正期待着有资格让我正眼看待的存在出现,唯有那样,这场游戏才能继续下去。”
“叶以谭,放开不凡!”
叶以谭无视陈洪那充斥着怒火的狂吼,冷笑一声,“看来陈家,尚未具备足以令我正眼相待的实力。”
刹那间,陈不凡颈骨断裂,他在意识消逝的最后一刻,仍满心不解:“为何他会胆敢如此?我乃陈家长子,父亲执掌重权,威震朝野;我弟更是龙渊宗的精英弟子,声名赫赫。他又怎敢轻易对我下手?”
陈不凡失去生机的身体颓然落地,与此同时,陈家父子如同爆竹般四分五裂。
“叶以谭,你这是自寻死路,给我杀了他!”陈洪愤恨至极地咆哮,隐藏于庭院暗处的诸多修炼者纷纷向厅内蜂拥而上。
“速速上前,将此贼剁成齑粉!”陈不识强忍悲痛,拖着陈不凡的躯体,怨毒地抓起茶几,直朝叶以谭撞去。
叶以谭面色陡寒,身形一闪,将柳清欢揽入怀中,朗声道:“陈家之中,倒还有几个有些血性的修士。”话音未落,他的拳头已在电光石火之间攻至陈不识胸前。茶几尚未触及,陈不识便已口喷鲜血,反飞出去,撞破墙上挂着的“仙界图卷”,将其化作一片狼藉。
“斩杀此贼!”陈洪见爱子生死不明,怒火中烧,一双眼睛犹如厉鬼般瞪视着叶以谭。
一名企图偷袭叶以谭的修炼者刚刚提起拳头,却见后者突然转身,一记重拳砸在其肩头,仅听得骨骼碎裂之声,那人惨叫着吐血倒飞而出。
“我要进京告状,诉你倚强凌弱,肆意杀人!”陈洪恐慌地意识到,自家耗费重金供养的高手,在叶以谭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叶以谭冷笑回应:“倚强凌弱,岂非正是陈家一贯所为?肆意杀人,你们陈家又何曾手软过?”
陈洪怒吼一声,却发现自家背后一名高手已被叶以谭瞬间击败。此刻,京城各大顶尖家族得知这一震惊的消息——陈家,已然灭亡!
京城之内,这份十万火急的消息震动了各大家族的首领,这些经历过风雨沧桑的老人,在听到消息的瞬间竟如遭雷劈,有的甚至面容骤然衰老了十几载。
消息虽简短,却字字锥心:“陈家,已灭!”
自此之后,陈家的陨落成为了京城中人人避而不谈的禁忌话题。即便是特安部的林老前辈,当有人提及此事时,也只会面露阴郁,淡淡地道出三个字:“不清楚。”
而在京城各大家族中,“切勿招惹龙吟尊者”的警示,更是成为了他们训诫后代时常挂在嘴边的话语。
那些曾经翻云覆雨、掌控乾坤的老一辈们,每当遇到年轻的家族子弟,开口询问的第一句话便是:“今日可曾生事?”此举使得京城那些昔日繁华喧嚣的高档会所和专业赛车场变得冷冷清清,世家大少们不再涉足其中,仿佛一夜之间全都变身为穷人。
后来人们才了解到,原来并非这些世家大少们破产成了穷人,而是京城出现了一个令人倾倒的人物——一位才貌双全的仙子,引来了众多世家子弟争相追捧,不惜挥金如土……
且说奇异之事,这般倾国倾城之姿一旦现世,不出一日,便会被哪个豪门贵胄收入府邸之中宠爱。然而这位佳人,却始终安然无恙,那些世家大少们仿佛脱胎换骨般,每日不惜重金只为倾听其一曲,品尝其泡制的灵茶。
时不时地,有几个自诩才情出众的世家子弟,试图在佳人面前展现诗词歌赋的造诣,企图在她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无奈,未曾听说有人能在佳人的面前坚持过十息的时间。
在仙凡交界的省城,叶以谭陪同两位仙子般的女子踏上了一座充满历史沧桑的古楼。柳清欢苦笑问道:“世间还有什么人,是你一掌不能制服的呢?”
叶以谭沉思片刻,柳清欢见他未答,不由得严肃追问:“真有这样的人物存在吗?”
叶以谭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的确有。”
此言一出,两位女子皆满脸惊奇,齐声道:“快告诉我们,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无所畏惧的你也要感到惧怕?”
“真要讲么?”叶以谭脸上显露出为难之色,反而更激发了二女的好奇之心,她们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示意他必须说出实情。
“常言道,田无耕坏之时,唯有牛会力竭而亡。我所畏惧之人,自然便是你们两位了。” 叶以谭话音刚落,旋即撒腿狂奔。
“这是何意?” 柳清欢因其言语纯真无暇,一时之间未能理解其中含义。
王雪儿娇颜微红,附耳向柳清欢轻语一番之后,柳清欢脸色瞬间变得羞红,怒视着已逃之夭夭的叶以谭,大声喝道:“叶以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给我站住!”
不多时,叶以谭便因为这句话而付出代价。在这座繁华的古楼上,一位英俊男子被两位风格迥异的女侠紧紧揪住耳朵,连连点头求饶,对于两位女子的教训,他丝毫不敢有任何异议。
众多围观的修士暗中讥讽此人丢尽了男子汉的脸面,口中的话语却如同陈年老醋般酸涩。那两位女侠,实在是美貌惊人,如此幸运的“软饭郎”,实在叫人羡慕嫉妒恨。
正当某位修士因咒骂叶以谭而惶恐不已时,人群中走出一名中年修士,手中捧着镶金烫字的请柬,扑通一声跪倒在叶以谭面前。
“周家设宴恭候龙君大驾光临,周家长幼一百余口恭待龙君圣训!”
“那位竟然是周家的总管,竟然给他人下跪!”
“龙君,不就是近期那位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为民造福无量,刚刚被赐封为尊贵存在的大人物吗?”
“糟了,刚才我还诅咒他,这下怕是要遭殃了。”
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得知叶以谭的真实身份后,立刻四散而去。
叶以谭接过周家的烫金请柬,语气平淡地回应:“镶金的请柬,周家果然气派非凡。好,周家的盛情邀请,我接受了。”
“多谢龙君,周家早已备好了马车和护法弟子在外等候,请问能否让周家弟子有幸保护龙君出行?”
叶以谭微微颌首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