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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长笙伸手摸了摸大缸的边缘,发现缸口果然有细微的缝隙,只是因为没光,所以之前她才没发现。
“也许我该努力顶一顶石头。”燕长笙对玛苏丽说,随后想办法让自己的脊背贴着缸口的石头,然后用力顶。
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她都没顶动一点点。
“你真是丢修仙人的脸,有人会剑指,剑指凝灵气会不会啊?!”玛苏丽气得都要破口大骂了。
燕长笙听到这个略微耳熟的名词,顿时坐下来,歇了歇,她开始闭上眼睛,回忆剑指凝气如何操作。
下意识地抬起右手,作出一个剑指,她根据记忆力的心法念咒。
慢慢的,她指尖凝气发出亮光来,而她也感觉指尖有一种异样的充盈感。手指猛地点到大缸上,燕长笙在极度安静的黑暗中,听到了咔一声响。
“我感觉它发裂了。”燕长笙语气里带着喜悦地和玛苏丽说。
“加油呀!”玛苏丽快乐地呐喊。
燕长笙再次凝气,手指再次猛地点到缸上,只听见咔嚓一声响,随着燕长笙一脚踹上去,缸身破了一个大洞。
外面也是黑漆漆的一片。
燕长笙凝气发光,从缸里爬出去。才走了几步,她发现这里好像是一个地窖。小时候燕长笙在奶奶家里见过这样的地窖,用来储存蔬菜还有瓜果之类的,会保持特别久。
只是这样的地窖出口都在头顶上,普通人没有梯子是不可能上去的。
更何况现在黑漆漆的,地窖的出口在那,她都不知道。
燕长笙干脆不断打出剑气,向头顶攻击。在接连不断的攻击后,燕长笙发现头顶被打穿了一个洞,小洞口投下一道光束。
走到光束下面,燕长笙仰头看着,她正要再打一下,却发现外面有声响,她立即走到一边,把自己掩藏在黑暗中。
“那老板是邪物,如果被她发现,我应该会再被塞进缸子里。”燕长笙谨慎地盯着小洞和玛苏丽说。
“那就先苟着吧。”玛苏丽建议,毕竟自家这位宿主还是个孩子,人家是什么邪物她都不知道,再贸然对上,估计就不是塞罐子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外面一直都有声音,燕长笙只能在抹黑中,慢慢的熟悉这里的一切。
有了一束光跟完全的黑暗就是不一样,等燕长笙适应后,她发现这里隐隐约约好像放着很多大缸,而且大大小小的,摆了一地窖。
她将其中一个大缸打开,手指凝气慢慢伸进去,想看看里面有什么。
但大缸里却什么都没有。
燕长笙连续打开了好几个大缸的盖子,终于在其中一个大缸里发现了里面有水。她伸手准备去沾一点闻闻看,结果才触到水,一股寒气侵蚀而来,巨大的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
她猛地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玛苏丽察觉到她的害怕,立即关切地问。
燕长笙看着黑暗里的大缸,良久才道:“那水……让我感觉很害怕,我觉得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好,这大缸可能曾经装的,都是人。”
这话才说完,她就猛地想起了那些失踪的孩子。
难道那些孩子是被装进了大缸里?那么被装进缸里做了什么呢?
燕长笙仰头,眼神带着些许清冷地看着那唯一的一束光。
混沌的黑暗中,光束中漂浮着浮沉。
燕长笙忽然想起读书时,遇到的一个朋友告诉她关于苗疆的秘闻。她在现代时,就爱听这些小村落里一些奇异地传闻。
她那时只当做是传说来听……
“或许我知道了。”燕长笙语气缓缓地开口说,随后抬手,做剑指状。
她闭上眼睛,手指凝气而散发出的光,越来越亮,几乎照亮了整个地窖。
地窖里大大小小的缸不下五十口,有大有小,有旧有新的。
然而燕长笙却并没有关注,她抬起剑指,强力的灵气,将地窖入口的木盖子,直接打碎。
木头化成了木屑,掉落在地窖里。
燕长笙飞身出去后,发现这房子的房顶都被她灵气给打破了一个大洞。
这一道灵气冲天,因为燕长笙失踪了几天而生气的连镜辞发现后,立即往这边赶来。
他刚飞过来落在院子里,就见燕长笙从破了屋顶的屋子走了出来。
“你……刚才那道灵气是你打出来的?”连镜辞语气略带惊异地问。
“难道我就打不出来?我好歹筑基了。”燕长笙拍着身上的木屑回答。
连镜辞想,筑基的人还真打不出这样强的灵气,都波及到他所在的地方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连镜辞虽然这么问,但内心已经有了答案,她这么笨这么贪吃,很有可能是被谁抓住困在里面了。
“我知道事情怎么回事了。”燕长笙双眸带着沉静地望着连镜辞,她语气完全没有往日的活泼,反而多了些肃然。
“或许已经迟了,今晚是月圆,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我有很强烈的不安,估计今晚会出事。”连镜辞声音里带着凝重。
“都过去七天了?”燕长笙一脸吃惊。
连镜辞颔首道:“我们在此期间悄悄破坏了几颗桃树,游子意发现那些桃树种植的分布,就是一个压制邪祟的阵。”
“村长不是人,走,先回去说。”燕长笙道。
连镜辞听到外面传来声音,猜测是村长回来了,他上前直接搂住燕长笙的腰肢,随后带着她一起迅速飞出院子。
燕长笙猝不及防被他抱着腰,一时间不仅没反应过来还心跳有些不正常。
等到落地,燕长笙都没有平静下来,连镜辞就放开了她。
“走吧。”连镜辞没有察觉到燕长笙的异样,提醒了一句后就往柳树院走去。
燕长笙点了点头,她发现自己消失了七天,然后连镜辞和她之间生气的点也没有了,他甚至还自然而然的抱了她。
其实她自己也能飞出院子的。
回到柳树院,燕长笙停在了柳树下,她皱着眉头,紧紧盯着柳树,那种迷惑她的感觉又慢慢将她思绪变得缓慢而又安详起来。
“长笙兄,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游子意的声音骤然响起。
艳长笙的思绪被打断。
她收回视线,看向游子意和连镜辞说:“他们说今晚要在这里祭祀,但这里除了一棵不寻常的柳树,没有其他的。”
“祭祀柳树?”游子意蹙眉,语气里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