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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着身体素质以及技巧方面的双重碾压下,那八名联手的杂鱼们很快便领了便当,那千奇百怪的死相让雪清河本被压下去的恶心感再度升了起来。
接下来的场面自然而然的成了绿衣男子和洪王的1v1比试。
有着身旁这三位封号斗罗时不时的讲解,雪清河成功了解到了那两人的武魂。
首先位于地狱杀戮场左边的绿衣男子双手手掌显得晶莹剔透的,武魂亦很清晰可见的为本体武魂双手。
那黄发洪王的武魂则是一柄长约四尺的蓝色大刀。
和刚才的砍瓜切菜不同,现在的赛场上已然陷入了僵局,每当洪王发起攻势的时候,绿衣男子总能恰到好处的拍在刀背上将其一掌拍飞,在绿衣男子准备借机会反击的时候,洪王又总能退到一个恰到好处的地方。
随着时间一长,洪王先开始不耐烦了起来,每次的攻击都被击开使得他有一种有力没处使的感觉。
接下来,洪王一次又一次的使用起了假动作,看似轻飘飘的一击实则足以另绿衣男子倒飞出身。看似砍向他右臂的一击又会中途变道砍向他的前胸。
绿衣男子一时来不及适应,也是被揍的节节败退。
哪怕是尽量避开了要害,这没几分钟的功夫,绿衣男子身上也出现了大大小小不少的伤痕。
因为在这种方式下尝到了甜头,洪王接下来的攻击也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再又一次重击将绿衣男子劈退之后,绿衣男子险些掉下地狱杀戮台,这一次,洪王并没有给绿衣男子喘息的机会,紧接着的一刀又砍了过来。
然而,就在一个洪王注意不到的角度,绿衣男子原本呈白玉般的右手有一抹红光一闪而逝。
紧接着,异变突起。
本来打算稳住身形的绿衣男子不知为何栽倒在了擂台边缘,就在洪王心中一喜,手上的刀随之往下斩去之时,一个血红色的手掌在洪王身后悄然浮现。
“魂骨技能吗?挨这一下,怕是不死也得半残了吧?”雪清河见状喃喃道。
“哈,不急,虽然说会很快结束,但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尘心喝着一壶雪清河特质的盛着茶的酒壶,口中的话又把雪清河的胃口给吊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常年待在杀戮之都的缘故,在那血掌印拍向他后背的时候,他内心顿时也是警铃大作。
下一瞬,洪王的身体开始有内二外膨胀起来,那一米八高的身体仅在眨眼间已长至两米五。
其全身很快被一道蓝光包裹。
那血手印自然落在了那蓝色光幕之上。
那才刚笼罩了洪王全身不到一瞬间的蓝色光幕又在眨眼间消失无踪,那膨胀到两米五的身躯亦是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加强类的躯干骨碰上削弱类的右臂骨,那右臂骨的年份看起来应该高上一些,再加上那躯干骨的效果因为过于突然没完全发挥出来,倒是削弱的方面占据上风了。”独孤博在一旁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同时眼神中流露出了淡淡的不屑。
像这种对手,哪怕不用魂环魂骨,他都能靠提前配置的毒轻松解决。
在那道蓝光真正暗淡下去后,绿衣男子已不知何时站在了洪王的身后,又是一道红光闪过,但这一次,绿衣男子举起的,是左手。
躲闪不及的洪王只好以手中的大刀去挡。
谁知,那带有破空声的一掌在快要迎面击上大刀侧面时,那红色的掌印却中途拐了个弯,向洪王的面门打去。
“噗嗤。”红色的血液与白色的脑浆飞溅至四周。
地狱杀戮台上唯一还站着的绿衣男子,衣裳也不可避免的溅到了血液,一身绿衣随之被染成了红黄绿白四色。
反观那现在被地狱杀戮场内绝大多数人高喊钰王的男子,脸上却露出了癫狂的笑容,脸上不小心溅到的血液也被他刻意的舔到了嘴中。
‘敲,警察蜀黍,这里有变太。’又一次的,雪清河移开了看向地狱杀戮台的视线。
那不老实的眼神正四处张望时,首先意外发现的是,刚才还坐在自己左手边的谷榕此刻已不见了踪影。
“哎哎,小姐姐,你说除了等上面分配人员参赛外,还有没有办法上台打啊。”
声音自右前方传来,雪清河撇头一看,好家伙,这人已经不知何时坐到了那黑纱御姐的身旁。
黑纱御姐皱了皱眉,或许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又或者出于是在杀戮之都培养出来的危机感,黑纱御姐在撇到谷榕那微眯的眼神后,就把刚想说出的脏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好在,身为老油条的谷榕所保持的距离完全算是安全距离。
“一般有仇的话,在杀戮之都,人们都会选择直接动手或者伺机而动,你们知道的,人命在这里可并不值钱。而除了地狱杀戮场安排的战斗外,凑够十个人,并且十人都同意参战的话,也是可以站上地狱杀戮台的,就是这样的例子这一千年来也没多少就是了。”黑纱御姐缓缓解释道,哪怕隐隐感觉这几人不简单,语气却还是依旧的冷。
台上,那钰王已然将哪位前“国服第二”硬生生分尸了,不久之后,还在他的躯干骨部位掏出了一块蓝色的魂骨。
“喂喂,上面那位,我看你伤痕累累的,想趁你病,要你命,不过我有些不想搞偷袭,所以,有没有兄弟敢一起下来挑战一下啊。”
很快,熟悉的声音改为从地狱杀戮台上传来,雪清河内心直呼雾曹的同时,还是重新把目光放到了谷榕身上。
他想搞清楚,这人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台上,钰王听到这话也没忍住,直接在台上就笑出了声。
再看了一眼那被雪清河设计出来的骚气形象,一时间笑的是更加大声了。
“哈哈哈哈,你说的还真没错,本来我还想着怎么蒙混过关跑出去的,谁知道外面现在藏了多少想要我命的人,你倒好,直接说出来了。好一句趁我病,要我命,嘶~扯到伤口了,疼疼疼。”说着,钰王就这么在台上做了个浮夸的表情。
观赛席上的老油条们见此也不禁乐开了花儿,这家伙,明显就是在钓鱼啊。
偏偏这家伙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这观赛席上还真有那么几个脑子不灵光的蠢蠢欲动着。
那些明白过来的人也不吱声,反正有好戏看,何乐而不为呢?
甚至还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已经开始挑起身边一些“小白菜”原本就活跃的心思了。
十个人就这么在全观赛席上的人的推波助澜下快速凑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