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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往往事与愿违。
被贾张氏这个死肥婆缠上可不是那么好挣脱开的。
阎解成下意识的摔着胳膊,可谁成想,一胳膊肘直接打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吃痛,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贾张氏开始哀嚎了起来。
“你们就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吧,我可怜的儿啊。”
“你当初怎么就不把我也一起带走,让我在这里受罪!”
撒泼,这是贾张氏惯用的伎俩。
拿孤儿寡母来说事,这也是她惯用的手段,院里人基本都见识过这一招。
阎解成心中一怔,生怕自己不小心弄伤了贾张氏。
可见到贾张氏还在耍泼,脸上更是没有一点伤害。
他那提着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阎解成,你怎么能打老人呢?”易中海双目中一怔怒火,厉声呵斥道。
阎解成说道:“大伙儿可都看到了,我根本就没打她,倒是贾张氏拼命的耍泼,对我动手动脚。”
易中海说道:“老嫂子年纪大了,你就不能让着点么?”
“更何况,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啊!”
阎埠贵冷哼一声,说道:“我说老易,你这话就不对了,他们家孤儿寡母是不容易。”
“可不容易就可以来我们家偷东西了?”
“你刚才也看到了,这老虐婆张嘴就要我们家赔两百块钱。”
“这是什么?”
“这可是敲诈勒索啊!”
阎埠贵此刻已经气的,直接称呼贾张氏为老虐婆了。
两百块钱,亏她说得出口。
还别说,知识分子一怒,还蛮厉害的!
易中海脸色无比的漆黑,仔细的想了想,这事儿还得要开院员大会。
“我去通知大家开全院大会,让院里所有人都来评评理!”
阎埠贵立马应和道:“开,必须开!”
这事儿本来就是他家占理,怎么可能会怕开全员大会呢。
更何况,他心里也清楚,易中海一直有意无意的帮助贾家,这样的人,屁股早就歪了。
后院的许大茂收回了精神力,今天晚上不能去浪了。
好在,看戏,也还不错,有机会的话,再来补上一刀,那就更不错了。
四合院里召开了全院大会,所有人都听说了棒梗被老鳖咬断手指的事情。
“相信事情你们都已经听说了,我也不多废话了。”
易中海率先站了出来,开口说道。
“阎解成,你家的老鳖咬断了棒梗的手指,老嫂子要你家赔钱,你就动手打人了!”
“大伙儿都来评评理!”
易中海也是把事情的过错,一个劲儿的往阎家头上推。
对棒梗和贾张氏的过错,却是闭口不提。
傻柱一听,顿时怒了,怎么阎解成还动起了手呢?
虽然,他对贾张氏印象也不好,但毕竟是个老人啊。
傻柱直接发声声讨:“尊老爱幼一直是咱们院里的传统,阎解成,你打老人就是不对!”
阎解成冷哼一句,说道:“傻柱,你知道什么?”
“你看到我打人了?”
“你问问刚才在场的大伙儿,我有没有打人。”
“贾张氏为棒梗讨公道,可她发现自己不占理。”
“冲着我喊道要撕烂我的嘴,还率先动手了!”
“我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挣脱她的拉扯,这才被迫还手,碰了她一下。”
“这怎么就成打人了。”
“大伙儿来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
刚刚围观的人点头称是,表示认同阎解成所说的话。
别人都要来打自己了,难道站着不动给别人打?
阎解成的做法已经非常柔和了,换成是他们,早就动手干了。
见到众人应和阎解成的说法,傻柱脸色憋得通红。
他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一大爷怎么就不说清楚呢!
“那你家那老鳖咬断我家棒梗的手指,这总没错吧。”
“现在我家棒梗变成了残疾人,大伙儿一定要给我们家做主啊!”
秦淮茹见情况不对,立马开口说道,贾张氏有没有被打对她来说无所谓。
关键是,好好的棒梗突然变成了残疾人,她怎么也要帮棒梗讨个说法。
而这一切,都是三大爷家的过错,她也要借此机会,让三大爷家对棒梗的事情负责。
“那也是因为你家棒梗做贼,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活该!”阎解成愤愤不平的说道。
贾张氏一听,又急了,说道:“你放屁,我家棒梗是个好孩子!”
阎埠贵冷笑一声,说道:“棒梗是好孩子?”
“好孩子会溜进别人的屋里偷东西吗?”
“你家棒梗什么样,大伙儿又不是不知道。”
“前些日子还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蛋呢!”
说着,他的目光就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微微一愣,好家伙,这么快就把我拖下水了!
对此,许大茂毫不介意,阎埠贵将他拖下水,那正好给他补刀的机会。
许大茂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吧,贾家有贾家的道理,三大爷家也有三大爷家的说法。”
“你们说也说了,吵也吵了。”
“现在的关键点,还是出在了三大爷家的老鳖为什么会要棒梗这个点上!”
“如果,三大爷没看好自己家的老鳖,那肯定要对棒梗赔偿。”
“可如果,不是三大爷家的问题,而是棒梗的问题。”
“那棒梗就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了!”
“大伙儿,你们觉得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儿?”
许大茂的话音刚落,众人纷纷点头。
“没错,许主任说的对。”
“是啊,如果棒梗是自己偷老鳖被咬,就怨不得人了!”
……
阎埠贵一听,当即指着一旁的水缸说道。
“你们看,这么高的水缸,里面又滑,老鳖怎么可能自己跑出来?”
秦淮茹冷哼一声,说道:“你怎么知道老鳖就跑不出来了?”
“要是它跑不出来,怎么可能会咬我家棒梗?”
阎埠贵气得牙痒痒,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老鳖根本不可能跑出来,除非它长翅膀喽。
可秦淮茹偏偏就不讲理,胡搅蛮缠。
秦淮茹看到阎埠贵说不出话来,心里暗笑。
“我觉得秦姐说的有道理。”许大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