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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在嘲笑二皇子管不住自己,出门一趟就迫不及待做出那种丑事,让天下人笑话呢。
“慕容瑾!”
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禁忌上摩擦,二皇子气恼至极,眼睛都瞪得如铜铃般的大,就差直言自己若是逮着机会,一定剥下慕容瑾一层皮了!
“本王在呢?殿下的关心,本王心领了,不过本王对胧月的爱慕敞亮于天地,不带一丝杂质,本王绝对以她的一切为先,不会做任何有辱她名誉的事,我们之间的关系坦坦荡荡,就不劳殿下过问了,告辞。”
说完,慕容瑾直接牵着裴胧月往外走,裴胧月却冷不妨的被人拉住另一边胳膊。
二皇子红着眼,用低沉的声音责问:“本皇子最后再问你一遍,你选他,还是选我!”
“这还用说吗?”慕容瑾护犊的将二皇子放在裴胧月身上的魔爪挥开,亦是寸步不让的说:“胧月当然选择与本王在一起,你能给与她的一切本王也能给,本王能给的殿下就不一定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这是本王最后一次原谅殿下的失态,从今往后,还请殿下自重,莫要再来骚然本王的未婚妻,否则,本王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你敢威胁本皇子?”
“这不是威胁,这是就事论事,这世间的许多事都是过时不候的,感情尤其如此,殿下早已弄丢那个满心是你的裴胧月,就别怪她如今心许他人。事到如今,如果殿下还有半分自知之明,就该知道适可而止才是。”
二皇子看向裴胧月:“难道,你也认为慕容瑾的话是对的?即使我现在诚心悔过,也不可挽回了?”
裴胧月温柔的看了一眼慕容瑾,主动与他十指交缠,点头坚定道:“我与殿下君生陌路,既然殿下早有良辰美眷相伴,我就不祝殿下琴瑟和鸣了,我们就此别过,此生不必再见。”
此生不必再见,好一个此生不必再见!她竟然连见面的小小愿望都要夺走,她就这么恨他么?
“你,你们,好,好极了!”二皇子狠狠瞪向这两个让他屈辱的人,眼中迸发强烈的恨意:“裴胧月,你会后悔的,终有一日、你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后悔今日对我的绝情!你们不是感情甚笃吗?那本皇子就且看着,看你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这话令裴胧月万分不舒服,她不悦的皱眉:“后不后悔,你说了不算,只要我自己觉得值得,就没有什么可后悔的,倒是殿下,我裴胧月于你不过是苍穹宇宙中的苍海一栗而已,实在不值得你如此费心,你我言尽于此,再无交集的必要,就此别过罢。”
“好一个就此别过,你们两,好得很!”
二皇子怒到极点,再也不愿留在这儿自取其辱,直接甩袖而去。
行至半路,他又突然回头,恶狠狠道:“裴胧月,别以为这样你就能摆脱本皇子了么,这辈子做不成夫妻,本皇子也要牢牢把你绑在手心里,你就等着吧,等着看你的慕容瑾在本皇子手里下地狱!”
“如果阿瑾下地狱,我就陪他一起下,刀山火海共度,没有人能拆散我们。”
二皇子的面色更差了,丢下一句:“咱们走着瞧!”便再度甩袖而去。
他走了,那股阴婺的感觉也逐渐消散,裴胧月这才狠狠吐了口浊气,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阿瑾……”
裴胧月并不如表面看到的那么无惧,二皇子那股气急败坏之下想要吞噬一切的阴冷是她忌惮的威胁,一个人若想豁出一切报复,防不胜防。
慕容瑾道了声:“无事。”安抚的捏了捏她的掌心给予她力量,眼神却是眯了眯,兀自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
不管出于什么,他和二皇子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从今往后他们之间的较量也正式拉开序幕,季饶矛盾不可调和,他唯有做好十足的准备打赢那场战,更加谨慎小心,护着自己在意的人的周全。
二皇子终于走了,裴凤舞狠狠跺脚,留下一句:“不知廉耻!”也跟着追了出去。
裴胧月不觉感到好笑,一个未婚先孕,巴巴使用龌龊手段爬床的人,竟然骂自己不知廉耻?
但现在她也懒得与裴凤舞纠缠,看在她身怀有孕的份上她不想出手折损自己的阴德,今日这么一闹,她在皇子府的日子可有得好过的,裴胧月几乎可以想象,日后不用自己出手,自有人会给她教训。
她一走,裴天城看二皇子生了气,自是要跟着出去的安抚,于是草草跟慕容瑾拱拱手也追着他们去了。
人都走完了,四周总算得以恢复清净,慕容瑾把玩着裴胧月的手,温柔的放在唇边亲了亲,道:“咱们也出发吧。”
裴胧月点点头,面上掠过一丝羞涩,虽然方才为了气二皇子,故意装成无所畏惧的样子,但真与慕容瑾二人出行,她还是有些害臊的,所谓孤男寡女……
然而没等她胡思乱想出什么,明月已经麻利的收拾妥当,将东西都搬上马车了。
时间赶,裴胧月也没过多纠结,匆匆跟柳氏告个别之后,就把府里的事务交给柳青青暂时打理,随后便和慕容瑾低调的坐上马车出了城。
马车里,慕容瑾向他解释了自己需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的必要,虽然略过了他和皇上的争吵,但能感受到,这回皇上对他的火气已经非同小可,不然慕容瑾也不至于明知会被问责而丢下一切离京。
这虽是缓兵之计,但机会与危险并存,丢下烂摊子出走可不是慕容瑾的行事风格,只怕他们这一去,皇上对慕容瑾的叛逆要更气愤了。
气氛归气愤,事已至此慕容瑾已经做了任性行事的开始,裴胧月只能蒙着眼睛跟着他往下走了。
裴胧月也是这时才知大乾即将面对重大战事的事,大乾已经风雨欲来,而朝廷之上那些腐朽的大臣们却还沉浸在安乐乡,丝毫不觉危险已经来临,也难怪慕容瑾这样破釜沉舟。
这些年,皇上治国算得上励精图治,朝堂内外也处于比较安稳的状态,加上匈奴的求和,朝堂之风普遍以安逸为主,大乾多年不出巨大战事,达官贵人们日子富足奢靡,朝臣们的意志,也随着这种安逸渐渐荼毒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