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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听懂了,意思就是很牛呗,不需要请二神帮助,自己就能破关。
黄快跑摇了摇头:“你理解的不准确,帮兵还是要请的,因为他们要叫开天盘、地盘,否则,我们有劲也使不上。”
之后,我又问黄快跑一些问题。
黄快跑给我细心的讲解。
他说关于破关的形式有多种,但无非分走阴走阳,而现在大多数出马弟子,都是走阳关,像他们这样的不能说没有,但极少。
而走阴关必须捆死窍,因为需要仙家完全控制弟子,达到人仙合一,这样不至于中间出现差错,一但捆不严,弟子有自己的心思,事情就会出现变数,仙家会变得更麻烦。
他还告诉我说,这就是为什么捆我的原因,让我理解一下他们仙家的苦。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最多比常人多遭点罪呗,我想我还是能承受的。
况且他们平时捆的也不轻。
而这次破关事件,让我想起田姨曾经说过的话,也真验证了田姨的那句话。
“我不用人带,自己就能走。”
当时不明白啥意思,也没往这方面想。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这样,从莫名其妙接触孩子开始,到破关结束,我没有问过任何人,所有需要准备的东西,都是靠仙家告诉我。
而我也准确的把每一个信息传递出来。
我想,既然老仙儿你们这么牛逼,后边的活还没完事呢,可不能给我掉链子。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都是多余的。
这时,开门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抬头看去,是找文姐看事的。
又低头看了眼手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二神已经走了,破关的所有东西,文姐已经收拾干净。
我见文姐忙,便要回家。
临走时,我和文姐约好,过一天陪我去办事。
毕竟我是一个女人,而办事又是在晚上,如果碰到坏人怎么办,俩人也有个照应。
回到家里,我先给方姨通了电话,告诉她过一天再去,方姨表示我自行安排时间,她听我的。
其实我这样安排,是有自己想法的。
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我想通过多出一天的时间,来精进一下自己,做到万无一失。
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在这一天内,查了很多书,但都被否定了。
原因是太麻烦,不贴合实际。
最后我没办法了,心想,还是把这件事交给老仙儿吧!
于是我恭恭敬敬在堂口上了香,然后往对面一坐,闭目感应。
这次我问的是孩子母亲的事,也算地府的事,心里想着五叔,刚刚念叨了两遍,就有了回应。
先是身体刷的一冷,激灵地打了个冷颤,脑海中五叔走了过来。
“啥事。”
我在脑海里把事情说了一遍,我问五叔这件事好处理吗?
五叔哈哈的大笑,说这不算难事,可你要等我几分钟,说完就走了。
大概过了三五分钟的样子,五叔回来了。
告诉我一些需要准备的东西,有收魂铃、红布、香......
说让我把这些准备好在去,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们。
我很高兴,这五叔也不是白给的,竟然还懂这些。
解决完眼前事,心里踏实很多,等待我的就是明天实践了。
第二天傍晚,我和文姐在方姨的带领下,直接去了翻车现场。
老仙儿曾告诉过我,孩子的母亲心有牵挂,魂魄并没有走,而是徘徊在这一带,时不时地还回去看看孩子。
我先是四处看了看,并没发现特殊的情况,不过这条路真的非常窄,大概三米多宽的样子,都是泥土。
而当初翻车的位置,是个下坡直角弯,当我们走到这里的时候,我渐渐地有了感应。
再往前走一点,再往前走一点。
我的头皮瞬间炸了,像是触电一样,我知道孩子母亲一定不远。
我紧张到极点。
“别说话......孩子母亲在附近......”
突然,我心里传出这段话,同时我看见脑海里有个画面,是一个人影,我不由一愣,然后转身向草丛看去。
文姐见我往草丛看,便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之后死死盯着那里。
我们相视一笑,不用多余的话语。
我缓缓松了一口气道:“方姨,你出去等我们吧,很快我们就来。”
在我对方姨说话的时候,那个人影在我眼中变得清晰起来,这是一个憨厚淳朴的女人。
我在仔细一看,这个女人有些飘渺,是一缕残魂,感觉一阵大风就能将她吹散。
文姐这时候凑了过来,小声道:“是她吗?”
我摇头道:“不清楚。”
还没等我开口问,五叔出现在我身边。
很严肃的对我说:“我不能总来,这样对你也不好,你要跟着心走,想咋办就咋办,我们会帮助你的。”
我懂了五叔的意思。
随后,我听话的照做,点燃了一支香,真的是一支。
我不知这样做的意义,但我知道这是仙家的意思,我还知道这支香叫引魂香。
也叫阴魂香,还叫辅魂香。
他的作用是指引、滋养和辅助灵魂,为那些灵智不全或者魂魄虚弱的灵体起到帮助。
此时我没有害怕,慢慢地向她靠近。
只见香烟朝女人飘去,她贪婪地吸吮,就这样一支,两支,三支。
一直到第四支香灭,再看女人的影子,殷实了不少。
同时女人对着我笑了笑。
我蹲下身子,轻声对她说道。
“孩子已经三岁了,很健康,你还有什么心愿没了吗?”
我说完,就见这个女人满脸的苦楚,拼命地摇头,像是在发泄,又像要表达什么。
等她状态好点,我明显感觉她的眼角挂着泪水,难道鬼也能哭?
我还真是没见过。
又过了好一会,女人痛苦地说:“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要散于天地了,我想再见孩子一面。”
听她这样讲,我心里酸酸的,她支撑这么久,就是为了见孩子一面,我没有剥夺的权利。
于是答应了她。
随后,我左手拿香,右手摇铃,像个赶尸匠一样,晃了好半天。
心念一动,我把红布罩在铃铛上,便朝外走去。